我的爸爸是隱藏首富

第一百五十七章 停船場(一)

“我叫李婷漫。”

“好好聽的名字,我叫王雅兒,你身邊扶著你的是我的父親,叫王濤。我左邊的叫趙朔,右邊的叫瘦子猴。”

李婷漫點了點頭,他們就這么相互認識了。

突然李婷漫一把保住了王濤。王濤瞬間一愣:“你……”

“王大哥我……我好難受。”說著李婷漫的身體散發中一種熱量,讓王濤都都感覺有些發燙:“發燒?”

余子猴看出來了:“不是發燒。是有人在虐她。”

“什么意思?”

“有強者,但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那怎么辦?”

“靜觀其變,這個強者要想殺了她,不用這么費力。”

此時李婷漫臉色通紅,呼吸比昨天還要嚴重,越發急促的呼吸聲,身體抖動了厲害。那是身體本能欲望的趨勢。她的唇停在了王濤唇邊上,李婷漫的嘴角已經溢出了鮮血。她吞咽著自己的口中的鮮血和口水。她想要把王濤撲倒在身下。她身體抖動越發厲害。雙眼迷離,但她在反抗著。靈魂顫抖著。她的靈魂被惡魔奶爸鞭打著。

一個小時過后:“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你和其他男人有任何親密接觸。”惡魔奶爸冷冷說道。隨后惡魔奶爸放掉了她的靈魂,回歸了本體。

李婷漫猛然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與疲憊。胸口起伏不定,顯然剛剛經歷了一場受虐。王濤見狀,關切問道:“你怎么樣了?剛才看你難受的樣子,我以為你……”

李婷漫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掛著未干的血跡,她剛才被惡魔奶爸抓走靈魂,虐待了一個小時才被放了回來。

“我……”李婷漫此時很虛弱,她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你休息一會,我讓雅兒陪著你,有需要你吩咐她。”話落王濤、趙子朔和瘦子猴走出了房間。

王濤的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擔憂之色道:“她一個小姑娘,怎么會得罪了如此強大的人,以至于受到這樣的折磨?”

余子瘦聽后,眼神中閃過一絲了然,他反問道:“你是如何遇到她的?”

王濤回憶了一下,回答道:“是我的女人在我的船上甲板上發現了她,當時她受了重傷,昏迷不醒。我見狀便將她救了起來。”

余子瘦點了點頭,分析道:“那就沒錯了。她很可能就是奴隸市場逃出去的女人。奴隸市場里逃奴的情況時有發生,而她能夠逃脫并出現在你的船上,很可能是得到了其它人的幫助。至于為什么會被放到你們的甲板上,我猜想對方可能是出于某種迫不得已的原因,比如追趕得太緊,又或者其它原因,只能將她暫時安置在那里。”

王濤聞言,眉頭緊鎖:“那我是不是又把她送回來了?”

余子瘦點了點頭:“是的。”

趙朔說道:“那也是因為尋找修靈治愈師。如果不找修靈治愈師,她還是會死的。”話落三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沉思狀態。

片刻后,最先打破沉默的是余子瘦:“我們當下的位置,在奴隸市場最外圍的邊界處的停船場。”

“這里的人大多沒有修為,或者只有微薄的修為,相當于蝦兵蟹將。如果單個來看,他們對我們構不成威脅,但人數眾多,若真的采取車輪戰來抓我們,我們就這么幾個人,體力可能會跟不上。”

“停船場這個位置,占地面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但也有一定的規模,且有一定的管制體系。我為了方便理解,給他們起了個簡單的稱呼,小隊長和大隊長。”

“這些小隊長們的修為,如果比成游戲等級的話,大約處于lv10到lv50之間。而停船場里最高等級的戰力,大概就是lv50左右。”

“如果我們正面與他們發生沖突,而且是他們傾巢而出的話,那我們恐怕很難占到便宜。”

說到這里,王濤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所以,我們必須謹慎行事,盡量避免與他們發生正面沖突。”

趙朔說道:“我們直接開船走不就好了,反正修靈師余子朔找到了,去別的地方不就好了。”

余子朔搖了搖頭:“如果是這樣我就不說停船廠的事了。實際情況要比你想象的要復雜,我們若果現在開船走,追抓我們的可不是停船場的人了。而是更高修為的人來抓我們了。”

“到時候很難保證我們沒有人員傷亡。而且船上還有一個重傷的女人,還有一個小女孩。”

他停頓了一下,回憶著繼續說道:“當初我們一萬人從地獄般的奴隸市場逃了出來,心中充滿著對自由的渴望,然而現實確是殘酷的,那些向敵人求饒的人。大多也沒能逃脫被殺害的命運。當然,也有一些人因為性格、能力或其他原因,可能饒了奴隸一命,我當初就是因為治愈了一個女奴,奴隸市場的追殺者,看中了我的治愈術,認為我有點價值,就沒有殺我。我僥幸活了下來。但并不代表我就高人一等。被虐待并沒有停止。區別就是,大型虐奴開啟后,他們沒有讓我參與凌遲受虐。”

“凌遲受虐?”王濤聽到“凌遲受虐”這個詞,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余子瘦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奴隸市場有一個殘酷的制度,他們會將奴隸分配到各個地區進行受虐。這些受虐的項目五花八門,每一種都足以讓人痛不欲生。而對于女性奴隸來說,她們的遭遇可能更加悲慘。如果她們被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看中,不僅會受到身體上的虐待,還可能在受虐后被強行侵犯,最后甚至被殘忍地殺害。”

說到這里,余子瘦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這些回憶對他來說也是一次痛苦的經歷。他停頓了一下,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后繼續說道:“我親眼見過這些場景,那些奴隸們的慘叫和哀求聲至今還回蕩在我的耳邊。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恐怖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