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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農聯邦,奧林匹斯機場。
飛機遭遇劫持的信息前腳剛剛傳到地面,后腳劫匪被制服的消息也就傳了下來,這引發了帕特農媒體們強烈的興趣,即便是半夜,奧林匹斯機場也早就被各種媒體包圍。
“yes,yes,chinesekongfu,he!ha!ada”一名金發年輕人面對著鏡頭手舞足蹈,不斷地發出“李小龍”式的喊聲。
“是的,當時我們覺得我們死定了。”一對年邁的老夫妻接受采訪的時候,用一口并不是很標準的國際語說道,“感謝上帝……哦,不,應該是感謝炎夏的那些年輕人,是他們救了我們的命。”
“快!實在是太快了。”一名黑人小伙面色凝重道,“他們的行動非常迅速。你知道,我是一名短跑健將,但是我敢發誓,和那些炎夏人比起來,我就像一只慢吞吞的蝸牛……”
“我覺得機場安保應該反思!”一名衣著考究的中年人氣憤道,“要知道,我們并不是每一次都有著和炎夏人一起坐飛機的好運!”
同機的乘客接受著媒體們的采訪,而這次事件的主角——炎夏文明交流隊已經通過機場專門開辟的要客通道離開了機場,登上了前往酒店的大巴。
“非常感謝,以及非常抱歉。”
在前往酒店的大巴上,前來迎接的帕特農博物院聯合會的工作人員正在向眾人通報這次劫機事件的始末。
“這次劫機的組織,并不是凡俗勢力。”
“是一個名為‘繁星會’的左道組織。”
“前段時間,我們出手將他們剿滅,并且將他們的首領抓捕。”
“他們在逃成員便策劃了這場劫機行動,妄圖給我們聯合會施加壓力,釋放他們的首領。”
“幸好,他們撞上了你們,不然事情就變得棘手了。”
聽著這名工作人員簡單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大部分人也就沒了繼續了解的興趣。
國外確實不比國內,左道組織繁多,想要根除卻是很難。
因為像歐羅巴這樣的體制與歷史,很多國家的聯合會最開始可能就是由幾個比較有影響力的家族聯合起來成立的。
而這些家族,在漫長的歷史中,或多或少都和左道有些關系。
畢竟自有國情在此。
說難聽點,這些國家的聯合會高層,背后或許就有幾家左道組織的影子。
陳皓打了個哈欠,看向窗外的帕特農夜景。
“喂,白浪,你來過帕特農嗎?”此時坐在陳皓旁邊的一個姑娘主動向陳皓發起了會話請求。
或許是因為在飛機上的機敏和果斷,陳皓得到了這次交流隊隊員們的認同。他身邊這個姑娘叫做宋月嬋,來自潯陽,這次大賽國內排名第九,一上大巴就直接坐在了陳皓身邊。
“沒,第一次出國。”陳皓隨口回應道。
“我小時候跟爸媽一起來過。”宋月嬋柔柔說道,“這段時間要是空閑的話,我們約一下,一起逛逛怎么樣?我當導游。”
“我可能還有點私事要忙,到時候再看吧。”陳皓回了一句。
“私事?”宋月嬋微微一怔。
你第一次來帕特農,除了交流賽還有什么私事。
聽著這明顯的敷衍,宋月嬋也不惱,換了個話題說道:“我在全國大賽的時候沒有見到你,你是中途就沒有參加比賽了嗎?”
陳皓腦中浮現了白浪的資料,點點頭:“嗯,省域選拔的時候家里出了點事,就辦理棄賽了。”
“好可惜啊。”宋月嬋點點頭,“看伱在飛機上的出手,應該至少是四品的實力。如果不棄賽的話,說不定就能進前十呢。”
說到這,宋月嬋似乎又察覺到失言,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進前十會有很多獎勵。”
陳皓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宋月嬋見狀,也不再多聊,只是默默拿出了耳機,自己戴上了一個,然后將另一個遞給陳皓,陳皓接了過來,塞進了耳朵里。
到達預定的酒店已經是凌晨時分,陳皓剛剛沖了個澡準備睡下,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陳皓有些疑惑地透過貓眼看了一眼,只見是一個陌生女子,臉上浮現出一絲怪異。
沒有開門,陳皓隔著門用國際語說道:“我不需要服務。”
然后片刻后,就有一道精神力傳音穿過門縫,在房間里響起——
“薛宗師讓我聯系你。”
“我是聯系賽弗拉家族的中間人。”
陳皓一怔,連忙把門打開,就感覺一陣香風從身邊掠過,轉眼間那個女子已經自顧自走進了陳皓房間,坐在了沙發上。
陳皓轉身帶上門,打量了一下對方。
貓眼里看得不大清楚,眼下真人就在陳皓面前,倒是讓陳皓眼前一亮,有一絲驚艷的感覺。
不過很快陳皓就收起了目光。
別問,問就是被林飛星訓練過!
“你是薛宗師派來的?”陳皓確認道。
那女子看了眼陳皓,美眸流轉,輕聲道:“我要確認你的身份。”
陳皓聞言,立刻從內景地中取出了王導師臨行前給自己的身份標識,遞給對方。
對方用精神力檢查了一遍,將身份標識交給陳皓,點點頭,說道:“我叫妮娜·杜波夫,你可以喊我妮娜。”
“不過我要糾正你一件事。”
“我和你們炎夏博物院聯合會是合作關系。”
“所以我不是薛宗師派來的,過來找你,只是為了履行合作的契約內容。”
陳皓點點頭,他聽出對方是想告訴他,大家是平等的合作關系。
“好的,我知道了,妮娜小姐。”陳皓回應道,“接下來是什么樣的安排呢?”
妮娜靠在沙發上,隨手將頭發撥到耳后,露出一絲不經意的嫵媚,她看著陳皓說道:“明天上午九點,你到酒店大廳等我,我會開車來接你。”
“從這里到賽弗拉家族所在的古堡需要兩個半小時的車程。”
“到達之后,賽弗拉家族會為你舉辦一個小小的歡迎宴會……不要這幅表情,這是他們看重的禮儀,也是為了表達對你的尊重。”
“嗯……對報酬的尊重。”
“午宴之后,他們家主就會帶你前往他們家族祭祀的千年靈泉,讓你通過其中的文明之力進行療愈。”
“我和他們家族的一名成員會全程在場。你療愈的時間最長不能超過七十二個小時。”
“結束后,我把你送回酒店。”
聽著妮娜的講述,陳皓微微點頭。
很簡單嘛。
“好的,我知道了!”陳皓說道。
妮娜卻并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又看了一眼陳皓,說道:“對不起,我想多問一句,你準備好正裝了嗎?”
陳皓一愣:“正裝?”
妮娜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既然對方愿意為你舉行歡迎午宴,你也應當像個紳士一樣登場吧。”
陳皓想了想,點點頭:“我帶了。”
說完,陳皓心念一動,就從內景地中取出了自己的錦衣衛制式服裝。
“民族服飾嗎?”妮娜本來還想說什么西服的,不過在看到那套飛魚服后,點了點頭,“嗯,很合適的正裝。”
陳皓臉上露出附和的笑容,心里卻有點不好意思。
放在炎夏,穿著飛魚服上門,這不是抄家就是抓人。
不過一時半會也來不及弄別的,就這樣吧。
沒想到啊,哪個好人家治病要穿正裝啊,那都是要入土的時候才準備的。
與此同時,在酒店的另一個房間里,這次全國大賽的第一名方劍平也將另外五名主力隊員喊到了自己的房間。
“各位,我已經從剛剛接我們的安德魯口中打聽清楚了。”
“這一次的交流賽,一共有十六支隊伍。”
“我們這一次要爭取打進前四!”
此時一個身體魁偉的年輕人苦笑道:“方哥,要求是不是有點高了?”
“咱們這次來的目標不就是前八名嗎?”
另一個人也是點點頭:“是啊,雖然這種比賽其他國家也不會派出頂尖選手,但基本上也都是二線梯隊。”
“要是對比咱們炎夏,應該就是長河爭渡37名80名的檔次。”
“咱們雖然說著好聽,是全國大賽前十名,但我聽我導師說,咱們這前十名雖然得到了不少資源,成長也很快,但放在長河爭渡里,大概就是50名100名的檔次。”
“前八可以闖一闖,前四就怕有點難了。”
那方劍平聞言,搖了搖頭:“都是如煙境,最多也就是五六品,又不是頂尖底蘊,能差出多少去。”
“我可是聽說了,這一次長河爭渡是一次百舸爭流,最后一場十二支力戰富士十二人眾,都拿出了壓箱底的活,十二戰連勝!”
“那咱們也不能丟人啊!”
眾人聞言,頓時有了幾分興趣:“方哥,有沒有內部消息?我問導師,導師就是不說啊。”
方劍平嘆了一口氣:“別問了,反正差距挺大的。”
“所以我想,咱們力所能及地加把勁,既然國家派我們出來,我們也不能丟面啊。”
“是這個理。”那身體魁梧的年輕人點點頭,“干就完了!”
眾人也都是點點頭:“沒錯,干就完了!”
炎夏這些隊員怎么互相勉勵不再多說,此時,距離酒店大約兩個半小時車程的郊外。
一座充滿了歷史滄桑的古堡屹立在大地上。
突然間,古堡中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接著古堡里的燈火一盞盞都亮了起來,一股磅礴的精神力將整座古堡籠罩,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緊接著又悄然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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