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232還得收拾他_wbshuku
232還得收拾他
232還得收拾他
我和馬跳像兩個呆瓜一樣,在教室外邊站了有十幾分鐘,白小柔在教室里說:“外邊那兩個上廁所的,進來吧。”
我倆互相看看,進了教室,但站在門口沒往里走。
“以后還撒謊嗎?”白小柔看著我。
我頓了頓,搖搖頭,“不撒了。”
“說得是真話?”
“真話。”我和馬跳同時應道。
“回座位吧。”白小柔看我倆一眼,我倆低著頭,往座位走,到了座位,剛要坐下。
“站著聽吧。”白小柔在講臺上又說。
我瞥了一眼白小柔,白小柔是因為昨天的事故意懲罰我嗎?我心里笑了一下,站著就站著,有什么了不起。
站了整整一節課,等下課鈴聲響起,我的腿都有點麻了,白小柔往班里掃了一圈,板著臉說道,“大家都聽著,以后誰在我面前撒謊,誰就像他倆一樣,站著聽課。”
說完,白小柔把黑板擦往講桌上重重一拍,頭也不回地走了。
班里不知誰嗷一聲怪叫,我苦笑兩聲,坐到了椅子上。
徐虎他們幾個湊過來,“張帆,腿麻了吧?”
我往教室門口看了一眼,“還好。”
“白老師現在怎么變得這么厲害,比當班主任的時候還厲害,以前也沒這么罰過學生。”徐虎撓撓頭。
“這你就不懂了,正因為不當班主任了,白老師才能放手干了,這叫無官一身輕。”一個男生自作聰明地解釋道。
“有道理,以后大家都小心點,別在白老師面前撒謊,小心也罰站。”徐虎點點頭。
“行了,你們別瞎解釋了,咱們趕緊去老味吧。”我笑著搖搖頭,招呼大家往出走。
到了馬跳面前,我問,“馬跳,中午我請大家吃飯,你去不去?”
馬跳看我一眼,“我中午還有事,不去了。”
“馬跳,你當班長了,也不請我們一頓,剛才我還支持你呢。”徐虎拍拍馬跳。
馬跳笑笑,“請,我肯定請。”
“別說得這么含糊,什么時候?”
“今天晚上,還是老味。”
“這還差不多。”徐虎滿意地點點頭,指指眾人,“大家都聽到了吧,今天晚上馬跳請客,誰要是不去,我跟誰急。”
“聽到了,聽到了,我們肯定去。”眾人壞笑道。
“徐虎,你小子吃這么多,不怕撐著。”我白了徐虎一眼,“馬跳,你不去我們走了。”
馬跳笑笑。
出了教室,我問徐虎,“你剛才是故意的吧?”
“對,我就是讓這小子吐點血,這小子給高樂海當主管,沒少賺錢,我沒說在海悅請,就算便宜他了。”
我拍拍徐虎,“大家都是一個班的,以后別故意為難馬跳了。”
“張帆,你就是因為和馬跳打仗,才被金大頭處罰了,你忘了?”
我點點頭,“我沒忘,一碼歸一碼,那件事過去了。”
到了臺球廳,我招呼譚玲玲和我們一起去,譚玲玲搖搖頭,“你們兄弟聚餐,我不去了,給我帶回點好吃的就行。”
我笑笑,帶著徐虎他們進了老味,找了一個包間坐下,一會兒菜上來了,我們吵吵嚷嚷吃得挺開心。
我心里還想著剛才白小柔那冰冷的表情,表面上和徐虎他們談笑風生,但是心里卻總是隱隱的痛,一陣一陣涌上來,扎得難受,不由自主地喝了好幾杯啤酒。
正喝著,上廁所回來的徐虎往我身邊一坐,“張帆,金大頭在外邊。”
“金大頭?”我一愣,“他和誰?”
“就他一個人,在外邊好像喝悶酒呢,用不用逗逗他?”徐虎壞笑地看著我。
我起身跟著徐虎到了包間門前,順著徐虎所指,看過去,果然金大頭正獨坐在一個散座上,桌上放著一瓶二鍋頭,自斟自飲。
看樣子,金大頭已經喝了多半瓶,連腦瓜頂都紅了,一邊喝一邊唉聲嘆氣,罵罵咧咧。
“金主任,你不能再喝了,喝點茶吧。”飯店的老板認識金大頭,看到金大頭的樣子忙勸,伸手要拿走金大頭桌上的酒瓶。
“怎么著,你也小看我,怕我不給你酒錢。”金大頭頓時火了,瞪著牛眼朝老板吼。
老板忙陪笑,“金主任,我怎么會小看您呢,我是怕您喝多了,勸您少喝點。不管什么事別把自己身體傷了。”
金大頭一把把酒瓶從老板的手里奪回來,又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指著老板,醉咧咧地說:“我告訴你,別小看我,以為我當不了副校長,就喝不起你這頓酒了,我知道是誰暗中使的壞,等我翻過身,我非收拾她。”
“金主任,誰使的壞?”老板小心翼翼的問。
“想知道?”金大頭看看老板。
老板一笑,“金主任,您要是不愿意說就不用說了。”
切,金大頭揚起脖子把酒喝了,杯子往桌子一拍,“你是怕我不敢說吧,我告訴你,我金大頭什么都不怕,就是李泉的那個閨女使的壞,有其父必有其女,老子是個貪污犯,閨女也不是好東西,表面上溫溫柔柔的,暗地里搞我,就是他媽個小婊子。和他老子一個德性。”
“金主任,你喝多了,不能喝了,這話可不能亂說。”老板一見金大頭仗著酒勁大放厥詞,立刻捂金大頭的嘴,不讓金大頭說了。
金大頭還在推搡著老板,罵罵咧咧。
飯館里的人都看著金大頭。老板趕忙往出推金大頭,“金主任,您趕緊回家把,這酒我請了。”
從后廚又跑出兩個伙計,陪著著老板,一起把金大頭推出了飯店。
“張帆,剛才金大頭那是說白老師吧?”徐虎看看我,
我點點頭。金大頭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本以為他當不上副校長,會收斂一點,沒想到他變本加厲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罵白小柔,不再這小子點顏色看看,看來是不行了。
“徐虎,你們吃吧,我出去一趟。”我從錢包取出錢塞給徐虎,就往出走。
“你干什么去?”
“他罵白老師,我不能不管,我的給他點顏色看看。”
“我和一起去。”徐虎回應道
“張帆,我們和你一起去。”那幾個男生也上前道。
我看看眾人,“不用了,你們接著吃吧,有徐虎和我去就夠了,收拾金大頭用不了這么多人。”
“對,你們接著吃吧。這點小事,我倆就夠了。”徐虎把錢遞給一個男生,我和徐虎立刻出了飯店。
徐虎一指,“張帆,金大頭在那。”
我順著徐虎所指一看,金大頭正搖搖晃晃地往臺球廳走。
“張帆,金大頭是要去臺球廳?”
我看看,很像,“別管那么多,跟上他。”
我和徐虎悄悄地跟在金大頭后邊,果然金大頭到了臺球廳。往門頭看了一眼,直接走了進去。
我靠,金大頭這是喝了酒,酒仗慫人膽,也要找我的麻煩。
我和徐虎趕忙跑到了臺球廳,聽到里邊譚玲玲和金大頭正在吵吵,“金主任,你干嘛呀,進來就氣勢洶洶的。”
“干嘛我問你,這家臺球廳是不是張帆開得?”
“對呀,我倆一起開的,怎么了?金主任,您要是想打臺球,我給您開一盤,不收你錢。”
“少給我扯這沒用的,你以為幾盤臺球就能把我賄賂了。”
“金主任,你誤會我了,我可沒想賄賂你,我是好心請你打球,這也有錯了。”
“譚玲玲,別以為你和張帆掙了幾個錢就了不起。”
“我可沒那么說。”譚玲玲一撇嘴,“金主任,你是喝多了吧,要不我給你倒杯茶醒醒酒。”說著,譚玲玲把一杯茶遞給金大頭,金大頭一揚手,把遞過來的茶直接打飛了,濺了譚玲玲一身,“金主任,你這是要干嘛?”
“干嘛,這臺球館是你們的,但這房子是學校的,根據學生反映,你這臺球館有問題,得整改。”金大頭氣勢洶洶喝道。
“金主任,你管得也太寬了吧。你是學校教務主任,管得著我們臺球廳嗎?誰說我們這臺球廳有問題,你讓他過來,我當面問問他,當小人也不是這么個當法。”譚玲玲一叉腰,也怒了。
“好你個譚玲玲,現在翅膀硬了,說話口氣也沖了,你還知道我是學校的教務主任,只要在學校范圍內,所有違紀的事,我都有權管。你要不整改,現在就給我關門。”金大頭說著就開始往出哄人。
“金大頭,你關關試試,你要是關我的店,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譚玲玲說著拎起一根臺球桿。
“譚玲玲,你還敢打人,別以為你退學了,我就治不了你。”金大頭渾身酒氣,牛眼圓睜。
我一看,趕忙進了臺球廳,站到金大頭對面,笑笑,“金主任,怎么了,發這么大火?”
“張帆,金大頭要關我們的臺球廳。”譚玲玲說。
我笑了一下,“關就關唄。不過,金主任,你好歹也是教務主任,還是個男人,當著這么多人和一個女孩子吵吵有意思嗎,這臺球廳也是我的,有事咱們談。”
“張帆,我知道是你的,咱兩談也一樣。”金大頭逼視著我。
“那不一樣,女人心眼小,不懂事,男人不一樣,男人知道該怎么做,我們去外邊談怎么樣?”
金大頭沒說話。
我一笑,“金主任,你要是不敢那就算了,看來金主任只配欺負女人,膽子就這么點。”
我朝金大頭伸出小拇指掐了一下,看熱鬧的人都笑了。
“我還怕你個小兔崽子,出去談就出去談。”金大頭急了,轉身往外走。
我和徐虎緊跟其后。
“張帆,你可輕點。”譚玲玲已經看出我的意思。
“放心吧。”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