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刀揮舞,從四面八方襲來。
龔正陸勇敢地挺身而戰,試圖保護皇太極的安全。
可他也不過是一個書生而已,又怎么可能擋得住。
面對數倍于他們的敵人,他孤注一擲的努力顯得微不足道。
亂刀砍向了他的身體,鮮血從他的胸口噴涌而出。
龔正陸倒在地上,皇太極的手滑落他的手指。
而這一切,都被皇太極目睹,來不及嚎啕大哭,亂刀就像他襲來....
這一刻,他感覺渾身汗毛都到豎了起來,身體更是靈活的像一個老虎一般,他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
但...終歸是無用的。
剛跑出幾步遠,就被亂箭散殺了....
自此,后金全滅,不復存在。
而遠在京師的秦川,聽著腦海之中的提升音,則是有些懵。
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
秦川知道,這只是一個笑話罷了。
“自秦以來,凡為帝王者,皆賊也。”
努爾哈赤,在很多的史書上,他被宣傳成一個靠著十三件鎧甲起家的神奇人物。
但是有個問題就來了,清朝的歷史都在宣傳這一段。
而這位創立八旗的傳奇人物,在起兵之前究竟是什么情況,就記錄很少。
甚至努爾哈赤在統一女真諸部的戰爭中,究竟是怎樣統一的細節都沒有詳細的記錄。
滿清那么喜歡夸大,但是卻沒有這樣一段記載,就很奇怪了。
真實的歷史就是:努爾哈赤曾經是大明關寧鐵騎中,的一名士兵,為大明也曾經效力過。
李成梁的老婆覺得努爾哈赤長得帥,就放跑了努爾哈赤(清史稿載:太祖及弟舒爾哈齊沒于兵間,成梁妻奇其貌,陰縱之歸。)
跑回自己部落的努爾哈赤,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就此決定自己干,于是開始了他的十三副鎧甲創業發展史。
至于什么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也純純是個笑話罷了。
想起明末那點事,秦川就不自覺地笑了笑。
“恭喜宿主剿滅滿清王廷,收服故土,在成為千古一帝的進程中,再進一步。”
“獎勵宿主內力一百年,當年五百年內力。”
“獎勵宿主國運加五十,當前國運兩百四十二。”
“獎勵宿主白袍軍五萬,當前十萬。”
“將領宿主大秦銳士十萬,當前四十萬。”
“獎勵宿主糧草五十萬石。”
一連串的將領,秦川有些懵。
雖然猜測到了,滅國之后的獎勵一定是豐盛的。
可是他沒想到居然這么豐盛!
而且國運超過一百,激活商城系統,超出一百以上的國運點數兌換積分,比例1:100。
100積分可以兌換一千大秦銳士。
而想到白起這個猛人,若是給他八九十萬的大秦銳士,那他是不是就能橫推了?
不過,自己手上還有那么多精銳的騎兵,也用不著兌換大秦銳士。
現在四十萬已經夠用了,況且,若是那把結實耐造的阿卡四十七被造出來,那不是妥妥的大殺器?
想到這里,秦川就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
這時,柳如是走到他身邊,輕輕地為他扇風。
眼前所見,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一張臉秀麗絕俗,她的臉龐,紅得像一朵初開的桃花,蕩漾著幸福的笑容。
秦川摸了摸她的手,想到什么,便說道:“張讓,擬旨。”
“柳如是,靜容婉柔,麗質輕靈,風華幽靜,淑慎性成,柔嘉維則,深慰朕心。”
“著即冊封為淑妃,入住雪柔宮。”
張讓領旨,連忙按照秦川的意思去擬旨了。
柳如是則是眼眸含春的看著秦川,柔聲道:“陛下...妾身不著急的。”
秦川倒是沒有說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后宮內的幾個女人,在得知柳如是被封為淑妃后,并沒有詫異。
她們更不會擔心自己的地位將會受到威脅。
因為柳如是,她們早就熟悉了。
況且,身后皇帝,秦川已經算是很好的了,其他皇帝動不動就是后宮佳麗兩三百個,有時候自己都會忘記新娶了哪個女子。
而秦川才幾個?才六個。
因此武則天很大度。
“胡了!”武則天因為激動,臉色有些緋紅。
武則天、呂雉、楊玉環和上官婉兒,四人坐在一張華麗的桌子前,桌上擺滿了麻將牌。武則天坐在桌子的一端,她自信滿滿地笑著。
呂雉和楊玉環坐在武則天的對面,上官婉兒坐在武則天的旁邊。
呂雉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么,給了錢后,幾人便洗牌,重新碼牌,開始了下一輪。
呂雉看著自己的牌,猶豫了一下,然后放下了一張牌,隨后觀察武則天的表情,試圖猜測她的牌。
武則天輕輕地翻開了一張牌,眉頭微微一皺:“二筒。”
呂雉卻是笑著道:“今天你的運氣似乎不錯啊。”
武則天并未抬頭,依舊看著手中的牌,笑道:“太后也不差啊。”
隨后似乎是無意一般,摸了摸手邊贏的金塊,笑道:“這怎么贏了這么多,太后,今天讓你破費了。”
呂雉恨得咬了咬牙,可終究還是笑著,從牙縫中擠出一句:“用不著。”
“五條。”
被氣的昏了頭,五條打出,呂雉就后悔了。
可惜,落子無悔。
五條剛剛接觸到桌面,武則天和楊玉環,還有上官婉兒,就齊齊說道:“胡了!”
呂雉徹底蚌埠住了,一把將面前的牌推開,冷聲道:“你們串通好的?”
武則天卻是笑了笑,說道:“太后這話可就冤枉本宮了,我們之間不一直都是有輸有贏嗎,難不成,只能讓你贏?”
呂雉聽到這話,突然起身,瞇著眼盯著三人,可三人根本不怕她,目光同樣盯著她。
誰料呂雉突然抬起手,就在三人不明所以的時候,她從袖口處套出幾個金塊,丟在了桌上。
“自己拿。”
說罷,轉身。
“太后這是要走了嗎?”
武則天連忙道。
呂雉端起茶杯的手僵住了,她的臉色已經紅得不行了。
那是純純被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