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臣子們都太逆天了!

第275章 真龍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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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讓語氣生硬,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沖動,又暗暗揣測著司馬懿會如何應對。

這一院子都是人精,豈能不明白對方的心思。

司馬昭也不怠慢,心中估摸著父親那邊已經裝的差不多了,便做了個請的手勢。

上前帶著張讓去見司馬懿。

等張讓看見司馬懿后,只見他正側躺在病床上,額頭上還敷著一個白布,面色蒼白,口中還不時的烏丫哎呀。

等張讓進來有一會兒后,司馬懿似乎是察覺到有人進來了,故做大驚的樣子看向張讓。

“咳...咳...不知道張公公前來,老夫有失遠迎啊...咳咳...”

張讓卻是面無表情地盯著司馬懿,心中卻道:“老東西,你裝,你使勁裝。”

可是面上的話還是要說的。

“陛下有旨,司馬懿接旨!”

司馬懿努力掙扎著動了動,司馬師和司馬昭連忙上前攙扶著父親起身。

“奉天承運皇帝敕曰:朕惟治世以文,戡亂以武。而帝師實朝廷之砥柱,國家之干城也。乃能文武兼備,出力報效詎可泯其績而不嘉之以寵命乎,故今賜司馬懿即可啟程,前往漢中府協助曹操,欽此。”

張讓說完,司馬懿認真聽完,臉色變得更加白了。

隨后輕咳了幾聲,便說道:“可是老臣如今身體抱恙,恐怕....”

“怎么,你要抗旨嗎?”張讓的聲音透著陰狠,眼神微瞇盯著司馬懿。

張讓心中閃過一絲不屑,他暗想:“你這副模樣,怎算得上是養病?不過是在這府中享樂罷了。”

“不敢!老臣萬萬不敢!只是老臣的身子骨實在是撐不起了...老夫想乞骸骨...”

司馬懿眼眶有些紅,看上去十分的可憐。

就像一個孤苦無依的尋常老頭一般。

張讓看得有些好笑。

隨后將圣旨丟在一旁,留下一句話便走了。

“陛下說了,不去,那就死。”

司馬懿聽到最后那個字,瞬間整個人都呆住了。

可張讓走到門口又轉身走了回來,補充道:“陛下還說了,這次讓你帶著你家夫人一同前去,記住,我說的是夫人。”

說罷,還特意看了看司馬昭和司馬師,意思非常明顯。

等張讓走后,司馬懿徹底癱坐在床上。

原本沒病的他,現在真的巴不得自己的病,而且是大病,最好是真的快死了那種。

至少那樣,他還能留個體面,他還能理所應當的乞骸骨。

可現在....一想到要帶著夫人去見曹賊,他覺得天都塌了。

“張讓這等小人!”

司馬師恨恨地罵道。

“修的胡言!”司馬昭連忙提醒道。

可司馬師這時候哪還在乎那些,繼續恨恨的說道:“你怕錦衣衛,我可不怕!我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

司馬懿感受到一股難以名狀的力量。

有時候,真正的強者,寧愿暫時隱忍,積蓄力量,直到時機成熟,才會展現出鋒芒。

可是,他是強者嗎?

他總覺得陛下命里克他。

看著兩個兒子還在爭吵,他坐起身來從兩人之中走過,徑直走向書房。

“自己作為掌控全局的棋手,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

坐在書房,司馬懿低語,提醒自己。

在此刻的靜謐中,他的內心卻不斷翻涌著波濤。

他隱忍的牙齒咬緊了酒杯,仿佛聽見雙耳中傳來的曹操的低語。

“隱忍與沉默,從來都是權謀之道。”他輕聲自語。

想笑,卻又笑不出來,想怒,卻怎么也怒不起來。

“時也命也....”

另一邊,陽光透過高聳的城墻灑下斑駁的光影,地面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泥土,空氣中彌漫著新鮮的氣息。

而在皇宮的深處,一場偉大的文化盛事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

宋濂一身儒雅的文士打扮,神采奕奕地走在書房與文人之間。

他面前是一摞摞古籍,書卷的香氣在他的鼻間縈繞,仿佛在召喚著他心中的理想。

作為《真龍大典》的主要編纂者之一,宋濂深知這部巨著的重要性,其中不僅蘊藏著歷朝歷代文化的精華,更是歷代知識分子的追求與結晶。

而在他身后,解縉和于謙兩位才子正緊密地協作著。

解縉的筆鋒猶如游刃有余的刀,揮灑自如。

而于謙則以其嚴謹的學識在一旁詮釋著道理,兩人間的默契如同琴瑟和鳴,相輔相成,推動著浩浩蕩蕩的編纂事業。

隨著秦川對《真龍大典》的重視,數以千計的文人紛紛響應號召,踴躍參與到這項宏大的工作中。

他們從四面八方,天南海北匯集而來。

文人們埋頭苦干,或奮筆疾書,或翻閱典籍,似乎時間的流逝在此刻都變得緩慢。

不僅是在謄抄文字,更是在承載著歷史的洪流,在述說著華夏文明的光輝。

當墨跡在紙上留下深邃的痕跡時,他們心中都明白,這不僅是一項艱巨的任務,更是一份神圣的使命。

每一個字,每一個句子,都是為了傳承千年文化的根脈。

于謙向周圍的文人揮手示意,繼續道:“我們既為皇命所召,更應以此為榮。當我們完成《真龍大典》的謄抄,便是為我大武的文化傳承添磚加瓦。”

(添磚加瓦...不知道用什么詞了,覺得這個很合適。)

在一旁的文人們紛紛點頭,臉上流露出堅定的神情,仿佛已經看到了這部偉大著作在歷史長河中的重大意義。

雖然工作艱辛,但心中懷揣著理想與榮耀,使得大家攜手共進。

“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必能在短時間內完成這傳世之卷。”宋濂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目光投向那些在古籍中努力工作的文人。

在書房的另一側,解縉與幾位年輕的文人圍坐在一起。

桌上堆滿了書卷和墨水,窗外的陽光透過紙窗灑落下來,為這片專注的天地增添了幾分溫暖。

他們在解縉的引導下,就一些字句的撰寫與修訂展開討論。

“這個字用在這里似乎不夠貼切。”一位年輕的學子表達了自己的疑慮。

“我們或許可以換成‘盛’,它能更好地表達那種豐富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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