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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朋友不會對每一位異性朋友關愛有加,和送花。”除非對方遭遇生老病死啥的,羅青羽直白道,“將心比心,所以我的異性朋友極少這樣打擾我。”
“如果你認為這是一種打擾,我很抱歉。”對方并不惱,繼續笑問,“但我沒其他用意,只想請你賞臉吃頓飯。”
畢竟兩人跳過一支舞,相識亦是緣分,多接觸幾次說不定就成朋友了。
“恕難奉陪啊。”羅青羽也笑,“謝謝了。”
無論是這束花,還是他這份心意,別的不多說,直接掛機。有時候,禮貌和客套就像一種暗示,給了對方一個沒完沒了繼續搭訕下去的希望和機會。
不管對方什么用意,她無心奉陪。
當然,這束花不能扔,找瓶子插起來吧。省得花店老板林蔚見了,又要嘮叨她幾句。
中午自己吃飯,安東已經幫她買了一份午餐擺在桌面,摸摸盒子還是熱乎的。倆小伙子到外邊覓食去了,若找到好吃的會幫她打包的說,比心。
而她在等人,珠寶公司今天派人送戒指過來。
本該昨天到的,可她周末在別院,不方便,只好約在今天。話說,她和年哥從相戀到訂婚均很隨意,訂婚戒指是在網上談定的。說是定制,更像網購。
沒有儀式感,還有一點點廉價感。
有錢人的世界她不懂,輕挑眉,懶得多想。可能年紀大了,真心不在乎訂婚儀式,她甚至想把婚禮一并省掉。因為儀式對感情沒什么作用,兩人開心就好。
不過算了,想那些為時尚早。
她掀開飯盒的蓋子,今天是燒鵝、排骨飯,有青菜和一份人參雞湯,安東買給她提神醒腦的。成年班太難帶,他時刻提醒她莫生氣,氣壞了不僅落人話柄,還傷身體。
唉,讓他費心了。
一個小時后,送戒指的兩人到了。戒指的尺寸在那晚量過,戴上剛剛好。他倆的訂婚戒指意義不同尋常,戴它是為了昭示名花/草有主,請勿打擾的意思。
所以年哥也有,同一品牌,簡簡單單的素鉑金戒指一枚,中間有一個小方形。不像她的,扭臂中間鑲嵌一枚光澤剔透的雪花形白鉆,淡雅素凈不搶眼。
俗話說,天下之事,盡于方圓之內。方圓并濟,生活才能圓滿和樂。——年哥曰。
讓她怎么接好呢?臥槽,好詩!
可惜,她不敢明喊,只敢心里YY。要面子的,哪怕在年哥面前她連里子都沒了。如果讓他知道她詞窮,說不定又逼她回家多看書,那簡直是一場噩夢。
戒指沒問題,然后兩位職員擺出另外幾套首飾讓她挑選。
“農先生讓你看看哪套合心意的便留下。”其中一人說。
哦?羅青羽仔細瞧了瞧。
對女孩子來說,衣服、首飾永遠不嫌多。多多益善,即便用不著,平時擺出來看看也開心。
嗯,都好看,怎么辦?她全都想要!
……是不可能的。
矜持懂事的女生不能讓男生太破費,否則他下次不給她買了。雖然她買得起,可年哥送的更有意義,不然誰稀得戴這玩意兒?當不了幾個錢,還不能吃。
論首飾收藏,她更喜歡玉和珍珠。
不知腫么肥事,年哥總認為她過得像上輩子那般弱小可憐兼凄慘,懂事得讓他心疼……那就再讓他疼一下下,隨意選兩套行了,反正一樣的華貴好看。
等他知道了,說不定一心疼就把它們全部買下送她,哈哈。
“羅老師?”
有人輕敲辦公室那扇敞開著的門。
“誒?”
算盤敲得卟卟響的羅青羽聞聲抬頭,哦,是樓下那位新鋼琴王子凌昔陽。鋼琴王子的稱號是女同事們封的,那天中午兩人見過面。
“額,抱歉,打擾了。”凌昔陽看見她辦公室有人,忙道,“你們先忙,我等一下再過來。”
“不用,我們談完了。”羅青羽叫住他。
“羅小姐,那我們先走了。”珠寶店的兩人動作利索的把東西收拾好,將她選中的兩套包裝妥當,盒面擺上一份小冊子,“您看哪些滿意的隨時找我們。”
他們公司的產品冊子每個季度更新一次,進公司網站瀏覽或者把冊子快遞過來都行。
“哦好,謝謝。”
羅青羽把兩人送出辦公室門口,然后瞅見門邊站著一名十來歲的小姑娘。不是上次唱歌那位,眼前這位一看便知道她有舞蹈底子。
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凌老師找我什么事?”她明知故問。
凌昔陽安撫般摸摸小姑娘的腦袋,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是這樣的……”
小姑娘是樓下一個舞蹈班的學生,來這里學古典舞已經一個多月。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腳脖子隱隱作痛,家長懷疑是不是老師教的方法錯了。
想知道是否有錯,必須找經驗豐富的內行人瞧瞧。
羅青羽是特聘的教員,曾經治好一位少女的腳,問她最放心。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只懂彈琴,那家長又認識我家長輩。不得已,只好厚著臉皮找羅老師看一下。”凌昔陽不好意思道,歉意的看著她,“不知你方不方便?”
哦?羅青羽聽罷,望一眼小姑娘,對方十分乖巧的向她鞠一躬,“羅老師好。”
“哎,你好你好。”摸摸她的小腦袋,溫言問,“腳疼啊?什么時候開始的?”
“前幾天。”小姑娘望著她輕聲說。
羅青羽剛哦了聲,凌昔陽見狀不由得問,“要不讓她跳一遍給你看?”
“不用不用。”羅青羽擺擺手,勸他,“我建議家長先帶她去醫院看看,如果是扭傷或者有其他毛病可以及早治療,免得傷勢加重。在這之前,我不能亂作評價。”
萬一家長和學生聽了她的意見,以為基本功沒問題繼續上課,延誤病情,那她麻煩就大了。
“這樣啊……”凌昔陽有些猶豫,太嚴重了吧?本來只想讓她看看。
羅青羽見狀,輕皺眉頭:
“凌老師,腳傷可大可小,晚了容易小病熬成大病。我不是醫生,不敢判斷怎么回事,最好的方法是讓家長帶她去醫院看看。”
一個大男人處事咋這么天真呢?學生的身體有毛病不第一時間看醫生,跑來找她干嘛?她一個跳舞的能治百病?
“那行,是我考慮不周,我現在就帶她回去。打擾你了,羅老師,有機會我再向你賠禮道歉。”
凌昔陽說罷,也有些著急的和小姑娘匆匆離開了。左看右看,沒看出她的腳哪里有毛病,蹦得賊利索。
羅青羽皺著眉,轉身進入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