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佛系田園

第669回

女人嫁不出去,在有些人眼里,是女人以及她娘家人的無能與恥辱。所以,很多愛面子的父母無法忍受家里有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但這些,在羅青羽這兒完成不是事。

老媽是有些嘮叨,習慣就好。

另外,她一姑娘家有手有腳,吃苦耐勞,單身的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還可以定期浪跡天涯;如果結婚,憑她的零用錢,養活一個孩子和全家綽綽有余……

額,恐怕不行,她花錢太厲害了。

于是,在第二天清早,羅青羽做完晨運,吃過早餐。好不容易熬到早上九點鐘,準時在家里的大屏幕呼叫自己的理財專家。

她要給父母包括自己存養老金,還要給未來的孩子存教育基金。

每個月,讓銀行直接從她的零用錢里劃款,存個定期,日后還可以取出來另作他用。如果她和年哥的婚事黃了,那肯定沒有孩子,教育基金就用不著了。

老實講,孩子她是為年哥生的。如果他倆沒緣分,她根本不需要孩子。別以為她上輩子做過母親,這輩子就會母性泛濫。

不會,這個真沒有!

所以,這個錢必須能取出來,等于存定期。

至于養老金,如果父母用不著(他們有退休金),她可以自己盡情花用。

總之,上輩子她為了家庭殫精竭慮,吃盡苦頭,這輩子不想再重復。哪怕將來有什么意外,也要讓自己和家人生活無憂。

末了,她犯愁的問一句:“你說我要不要順便立個遺囑?”

理財經理:“……”

這不是理財公司的業務范圍,他們頂多在旁做個見證人。除了他們,她還要另外找人做見證,太麻煩了,所以沒做。

不著急,婚前就算出意外,她的遺產也是留給爸媽,別人搶不了去。

婚后的事,等到時再說。

唉,有錢人的煩惱并不少,一想到自己死了,錢還沒花完,心塞。

好了,養老的事辦妥了,剩下的錢她隨便花。不管外邊的人怎么酸,她嫁不嫁,家人的生活依舊比他們的更好更精彩。

不到四月,院里的柑橘花竟然開了,一股自然甜鮮的味道彌漫整個小院。

尤其是在清早和晚上,那股好聞的清新味道極為明顯。

最美好的人生,不負光陰,不負春。按照林蔚教的方法,羅青羽用柑橘花做了十幾瓶純露。將之裝進小噴壺里,往臉上噴一噴,聞一聞,嗯,神清氣爽。

小噴壺數量不夠,她特意上網訂購了一批回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把幾個透明的小噴壺擺拍成照,發朋友圈。

哪位好友要的,留個地址,她統一給大家寄過去。事先聲明,她可以保證這些純露絕對的純天然,但不保證它有美容效果。

純粹噴著玩,醒神用的。

或許,日后可以用幾種藥草做一次具有美容效果的純露。但不是現在,春季的她太忙了。

消息一出,先是夏姐要了幾瓶,并發一個紅包以資鼓勵。

接著,遠在魔都的那群損友踴躍報名,包括谷妮。地址只有一個,丁寒娜的公司前臺馮萊收,可見谷妮成了娜娜公司的常客。

助理安東、攝影小哥阿蓋為他們的女友,和工作室的女生們各求了一瓶,直接郵寄到工作室。

“這就是你不更新視頻的理由?”安東收東西的同時,出言抱怨,“你不跳舞,可以把日常拍成視頻,山里風景好,肯定火!”

最好能拍她親手制作的過程,如此多才多藝,能文能舞,鐵定火出地心。

對安東而言,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在他這里是不存在的。該拿的拿,該說的說,這是他的職責所在。

“少來了,我好不容易等到涼透。”羅青羽對他的話不以為意,“世上有幾個人能像我這般自在?”

火的時候在屋里躲幾天,涼的時候在外邊到處逛不用戴口罩,忒爽。

“我是為你好……”

“我現在很好。”說到這個,羅青羽默了下,道,“你是不是沒活干?要不我找你們老大給你調職位?”

跟著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偏偏她毫無事業心,連累他跟著自己涼個透,耽誤前(錢)程,難為他了。

“那倒不用,你不開工,我可以幫其他組聯絡資源。從中賺一點中介費,收入還行。”安東如實告之。

收入還行是謙虛話,阿蓋的工作永遠做不完,不怕失業。而安東頂著青舞經紀人的名號幫其他組的藝人找工作,成功率是其他人的幾倍以上。

甭看羅姑娘從來不接工作,不陪吃陪喝,更懶得應酬。但不知為何,業內很多人買她的賬,基本上沒什么人給他臉色瞧。

其中或許有農三的原因,又或許是被她的色藝雙全給折服。

畢竟,她的老對手Joan即便現在紅得發紫,為另立門戶的事和老東家鬧得沸沸揚揚。其千萬粉絲亦不敢像以前那樣,隔著一片海洋沖人在東方的她叫囂。

不管是哪樣,對他的工作相當有利。

加上瓜分青舞工作資源的藝人的分成,他的收入比其他經紀人高多了。相信再過幾年,他也可以像她那般任性,豪爽的大手一揮,不接!老紙不差錢!

如此甚好,羅青羽聽罷,繼續安心宅家里搞事。

除了柑橘花純露,她還做了驅蟲藥水,裝瓶,和柑橘花露一起拎到老媽家,順便看看新藥的測試結果。

來到老媽家門口,發現院門敞開著,里邊傳出一陣陣的女孩慘叫聲——

“嗚嗚嗚,寧姨,還有沒有?!還有沒有?!嗚……”

“沒了沒了,不要慌,沒事的,擦點藥就好了。”這是老媽安慰人的語氣。

羅青羽疑惑的提著一籃子東西進入院子,然后驚訝的看到老爸的身影,還有燕子嶺那邊的兩位熟悉的長輩在院里扛著兩個箱子。

“爸,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干爸呢?咦?豐叔,您這箱子干嘛的?”

豐叔是谷展鵬的父親,瘦瘦的,勤勞樸實,臉上總掛著一絲慈祥的微笑。聞言,回頭朝她笑了笑:

“這是蜂箱,給你爸養蜂。”

哦,羅青羽眼巴巴的隨他們去后院,途中,老爸告訴她農爸正在后院挑選安放蜂箱的位置,他倆昨晚回來的。

至于前院客廳,慘叫的是村里一位叫谷彩嬌的女孩。

她今天和村里的男青年一大早進山探險,被山螞蟥叮了。嚇得連滾帶爬的同時又不小心扭到腳,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