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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到達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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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夏國?”林舒然還有些不敢相信,因為在這之前許鈞澤從未對她說明他們此行去的會是夏國,為什么要瞞著她呢?

紅姑這次也跟在林舒然的身邊保護她,她正要同林舒然解釋,卻見許鈞澤來到林舒然的身邊,然后示意紅姑先避開,接著,許鈞澤親自給林舒然戴上遮面的輕紗斗笠,然后對她說道:“如果我一開始就告訴你要去夏國,你大概不會同意吧!”

當然不會!這個回答第一時間出現在林舒然的腦海里,因為她知道前往夏國有多么危險,就和送死差不多,在夏國不止有要對許鈞澤斬草除根的殺父害母的仇人段獒,還有一個心思詭詐的夏國三皇子段云倫,這對父子為了各自的目的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讓人感覺都有些變態,他們的執拗與瘋狂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一旦這兩個人知道他們夫妻要去夏國,那在夏國等待他們的必定是腥風血雨,而且到了夏國就真的能治好她的病嗎?為了一個不確定的答案,林舒然是斷不會想讓許鈞澤賠上性命的,反正她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已經不懼再死第二次。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許鈞澤要冒著生命危險帶她去夏國,那她一定不會去的,還不如將剩下的時間和親人、朋友在一起,至少會沒那么遺憾,同樣是死,她更希望能死在離家人近的地方。

“我們還是回去吧,這病我不治了,我覺得梅太醫那些補身的方子也是有效的,雖然我的身體可能不像以前那樣好了,但總能挨過去的,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其他的治療法子呢,不一定非要去夏國,再說又不能保證夏國的藥泉真能治好我這病,真的沒必要犯險!”林舒然認為真的沒必要去夏國,她這人看得開,能活幾日就算幾日吧,她不怕死!

許鈞澤卻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用一種飽含著驚慌與堅定的語氣說道:“不,我們不能回去,就算只有一絲希望,我也不會放棄,不去試一試,又怎么知道治不好你呢!”眼看著林舒然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看著她的生命在慢慢流逝,他的心每天都像在被刀子挖。

以前當林舒然在他身邊時,他只覺得歡喜,因為他有了相愛的人,而當離開她去忙別的事情時,他也只覺得思念難耐,恨不得時時刻刻與她相偎相依,如今當意識到她可能會離開自己時,他是真的害怕了慌了,所以前往夏國的那些危險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

“可這太危險了,而且可能并沒什么用,做白白的犧牲,不值得!”林舒然不由地想甩開許鈞澤,但他抓的太緊,自己只微微動了一下。

許鈞澤卻目光緊鎖著她,眼中迸發出奇異又無畏的光芒來,他說道:“值得,當然值得,我不懼危險,你也不要害怕,我做了萬全的準備,五叔也會接應我們,還有星蘇子師兄在,你放心,就算到了夏國,咱們也不會有事的,因為我不允許你出一點事,五叔說了,那處藥泉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林舒然不知道許鈞澤哪里來的信心,更無法確定五叔是不是對他說了這些,但聽他的語氣,他是絕對不會同意自己再回京城的,可她不想讓他拿自己的性命還有其他人的性命去冒險。

只是,林舒然說動不了許鈞澤,也說動不了紅姑,甚至連靈琴和飛月她們都和許鈞澤站在了一起,而她雙目幾乎看不清東西,體力更是差得很,只得任由許鈞澤帶著她朝夏國而去。

林舒然也算不清路上走了多長時間,他們裝扮成前往晉朝邊城的商隊,而到了北邊邊城之后,紅姑告訴林舒然,他們接下來會偷偷進入夏國的地方,然后再換上夏國人的衣服,接著前往夏國的京師,夏國的皇宮和藥泉山就在那里。

很快,一行人就在許鈞澤的安排下進入到夏國一個叫永安的小鎮,在鎮子上,他們又重新準備了馬車行李還有兩車的布匹,以綢緞商人的身份走入當地人的視野之中。

許鈞澤路上便已經蓄起了胡須,為了不引人注意,衣服也都穿的很低調樸素,紅姑也將滿頭白發用黑布裹了起來,又將自己的面容畫的蒼老一些,其他人也都進行了易容,免得被那些夏國人發現蹤跡。

他們只在永安待了一夜,第二天就啟程前往京師,先走了兩天的陸路,之后在一處碼頭改成了水路,兩天一夜之后,他們到達了夏國最繁華的一個都城璩陽,只不過馬車進了璩陽沒多久,城門卻突然被封了,說是城里進了反賊,抓不到反賊城門就不會再開。

“老爺,這會不會是針對咱們來的?”許鈞澤一行人原本并未打算在璩陽城里久留,卻不妨此刻城門被關,他們想出去也出不去,楚叔現在已經不做馬夫,他成了許鈞澤身邊的管家老仆,對許鈞澤的稱謂也從“大將軍”變成了“老爺”。

許鈞澤沉思片刻,這一路上他們一直都隱藏的很好,就連和那些夏國人打交道,也是讓人說的夏國口音,就連夏國本地人都看不出他們不是夏國人,在此之前也沒發現有什么人跟蹤監視他們,他讓楚叔別著急,先找一個地方暫時落腳再說。

楚叔之前就跟許鈞澤來過夏國,他又是江湖出身,所以與人打交道方面也很是擅長,一出口就會讓人以為他是老行家,于是他找了一處客棧,地方中規中矩,既不偏僻也不是特別熱鬧引人注意之處,給掌柜的要了兩間上房,又讓店小二往房間里端了些吃食。

“小二哥,我們趕路到璩陽也沒聽說有什么反賊,怎么外邊還鬧起反賊來?哪里來的反賊呀?”楚叔在客棧大堂單獨要了一壺小酒和兩碟小菜,笑著同店小二攀談起來。

“這位客官你們幾位是剛從東南那邊過來的吧?”店小二也是個活泛的,見楚叔問,便語氣有幾分篤定地上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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