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找到藥泉傾情一諾發布時間:2023072509:05:2275
肖何和任勇他們暫時沒有來這處宅子,許鈞澤對于他們似乎另有安排,許銘野也沒有跟來,林舒然又開始擔心他們,現在京師到處都是抓刺客的官兵,段云倫的氣可沒那么容易消。
一直到這天晚上,許鈞澤和許銘野才回來,而且兩個人提出要帶著林舒然進藥泉山。
許銘野更是興奮地告訴林舒然,前兩日他們就確認了藥泉的位置,自然也察覺了藥泉四周有人埋伏,所以他們并未靠前而是遠遠觀望,本來今日是想辦法要除掉那些護著藥泉的人,但是許鈞澤意外發現這處藥泉其實只是一個分泉,是當初皇室建造地宮時引出來的一條藥泉,真正的大藥泉在深山密林里,而那里沒有任何人看守。
孫岐黃和宿歌聽說找到了藥泉也都很激動,他們也要跟著一起去藥泉那里,未免人太多引起注意,許鈞澤今夜打算先帶林舒然一個人過去。
“爹,讓我跟著,阿狼能夠引路,萬一有什么動靜,我們也能護著你們一些!”這一次他們能找到真正的大藥泉還要多虧阿狼的幫助,可不要小看現在一只眼的阿狼,它可比以前更加厲害了。
“你和阿狼跟著跑一天了,留在這里好好休息,我一個人帶著你娘去就可以了,今天晚上不宜太多人出動!”許鈞澤認為現在人多容易出現意外,為了安全還是他先帶林舒然過去。
“那好吧!”許銘野也沒有強求,因為他知道今天肖何帶人鬧京師的事情,外邊隨時都有官兵盤查,風聲緊得很!
于是,許鈞澤便施展輕功帶著林舒然出了城,靈琴和飛月一直暗中護著他們,好在還算順利,終于在子夜時分到達了藥泉的位置。
眼前的藥泉就在亂石草叢之中,是一個天然的石泉坑,不算很大更像是一個小水潭,月光下泛著柔柔的光,泉水有些渾濁,細細瞧去好像還泛著一層氤氳的熱氣,林舒然彎腰用手在泉水里劃拉了一下,溫溫的,這是藥泉也是溫泉,湊近了便能聞到略有刺鼻的藥味,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問過孫前輩和宿歌,你只要脫掉衣服進去浸泡一個時辰便可以,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及時告訴我,我就在一旁看著你!”許鈞澤警惕地往四周看了一眼,靈琴和飛月她們就背身守在不遠處,為了不引起注意,他也沒有點火照亮,好在有皎潔的月光灑下來也能照亮這處藥泉。
林舒然點點頭,她與許鈞澤早就赤誠相見,所以在她面前寬衣解帶也沒什么害羞不自然,而看著她衣服內幾乎皮包骨頭一樣的瘦弱,讓許鈞澤又是一陣心疼。
緩緩進入到藥泉之中,林舒然只覺全身的毛孔都開始炸裂開來,先是一個激靈,然后等全身都沒入藥泉里,才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有沒有覺得不舒服?”許鈞澤就守在藥泉邊,他有些緊張地問林舒然道,因為孫岐黃說若是林舒然在藥泉里待著不舒服,就要先出來緩一緩。
林舒然搖搖頭,笑著說:“沒有,我覺得在里面待著全身都很放松。”
看到林舒然臉上的笑容,許鈞澤這才松了一口氣,同時臉上也有了笑容,希望這藥泉真能治好林舒然的病。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許鈞澤每天晚上都會帶林舒然來藥泉藥浴,而林舒然的身體也在泡過藥泉之后好了不少,就在這時,宿歌也將她母親留下的醫書看明白了,并且試著做出了一種藥丸來修復林舒然損傷的身體,只是還差一味最緊要的藥材,那就是冬蟲夏草。
“什么是冬蟲夏草?到哪里能尋到?”眼看著林舒然痊愈有了希望,許銘野聽到宿歌說需要這種藥材就趕緊問道。
“冬蟲夏草是一種很難尋到的藥材,只有在一些極高的山上才有可能尋到,我也只是在醫書里看到過這種藥材,并沒親眼見過,不過我娘醫書上說了,這種藥材能夠益氣補虛、抗寒助陽,與阿嬸的身體極有好處。”宿歌對許銘野解釋道,同時還讓許銘野看她娘醫書上畫的冬蟲夏草的樣子,她想著她娘肯定是見過這種藥材的吧,不然怎么會了解這么清楚的。
許銘野記下了冬蟲夏草的樣子又去找孫岐黃詢問,沒想到孫岐黃也知道這種藥材,而且還用這種藥材入過藥救過人。
“孫前輩,你從哪里得到的這種藥材救過什么人?”許銘野一臉欣喜地看向孫岐黃問道,只要有人見過那就一定有人知道怎么找這種藥材。
孫岐黃想了一下回憶說道:“這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還跟著我師父行醫治病,在西蜀的時候,遇上了當時西蜀劉家的家主,據說這西蜀劉家從海外得到過一種受過詛咒的秘藥,劉家老祖吃了這種秘藥之后便駐顏回春,但其子嗣卻皆活不過四十歲,劉家人就找到了我師父給他們醫治,當時就拿出了冬蟲夏草讓我師父入藥,只不過劉家家主過了四十歲不到半年人還是死了。”
“那這藥到底有沒有用?”許銘野聽孫岐黃這樣說又懷疑起來。
孫岐黃回道:“這冬蟲夏草確是一味好藥材,它對醫治劉家的怪病沒用,但不能說它對其他的病會沒效,我看可以一試。”
連孫岐黃都這樣說了,許銘野便決定去尋這種叫冬蟲夏草的藥材,只是短時間內他去哪里尋呢?就算要去找西蜀劉家的人打探消息,那也得先回到晉朝,不過他還是先決定在夏國京師問一問。
當許銘野對林舒然和許鈞澤說出他要外出打探藥材消息時,兩個人都不同意,許鈞澤讓他安穩待在宅子里,藥材的事情他會想辦法先打聽的。
許銘野聽后有些失落,他覺得自己已經是個真正的大人了,有足夠的能力去做很多事情,但是許鈞澤和林舒然還是拿他當成小孩子看待,雖然有人寵愛著是很不錯,可他現在更想去證明自己。
“二哥哥,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嗎?”宿歌見許銘野悶悶地坐在院子里便走上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