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詭異人生

506、紅哀迷蹤(1/2)

506、紅哀迷蹤(1/2)506、紅哀迷蹤(1/2)→:窗外陽光正好,晨曦透過玻璃窗,灑在書桌上。

蘇午坐在臨窗書桌后,微閉雙目。

他的肩膀、頭頂升起一簇簇心燈火,火焰里有座座神位沉沉浮浮。

光明的火焰與窗外的陽光無聲息地交融著,

有些火焰鉆入蘇午的眼耳口鼻中,在他體內周流不休。

此下火勢蓬勃,

比他前兩天修持「集薪火法」時,聚集來的心燈火又壯大了一成——這兩天時間,屬于玄門的幾個灶班子都重立了幾座廟宇,蘇午作為陰喜脈的掌灶人,自然亦跟著分得了幾份薪火。

于他身外心燈火中沉浮的一座座神位,

隨著心燈火歸于蘇午體內,亦化作泡影消散。

他觀想自身五大脈輪,

「看」到心脈輪上一座座神位盤踞,神位的數量比前兩日又多了幾座。

心脈輪之頂,

「灶君神位」端立。

自師父的神位后,又延伸出一道道燦白的火線,火線勾連起一座座神位,交織成網絡,在這張神位網絡的源頭,赫然是漆黑的「陰喜灶王爺尊位」。

他凝視著盡頭處的「陰喜灶王爺尊位」,

雙手結「心燈印」,

自然而然生出一種與「陰喜灶王爺尊位」若有若無的聯系。

此前,

蘇午成功為「陰喜灶王爺尊位」供奉上了一縷心燈火。

他自此有了奉祀「陰喜灶王爺」的資格。

就像古時的「長幼有序,嫡庶有別」等禮儀綱常一般,擁有祭拜「陰喜灶王爺」的資格,蘇午也就變相地擁有了繼承「陰喜灶王爺」遺澤的資格。

盡管他的「繼承權」不多,僅有極其微小的一絲,

比不得「王傳貞」日復一日地匯集喜神怨火,祭祀陰喜灶王爺,它已然與陰喜灶王爺緊緊相連。

但這一線繼承權,

亦能讓他稍稍勾動灶君神位背后,那些倒塌多半的神位,追究它們的線索。

由此,也能追究到那位「陰喜灶王爺」的線索,探查清楚它與「喜神王傳貞」之間究竟有什么勾連。

神位網絡源頭處,

漆黑的陰喜灶王爺尊位下,忽然亮起金紅的火光。

當下是早晨八九點鐘的時間,

「喜神教」又在祭祀陰喜灶王爺了。

這個教派直至如今都未有消亡,一直進行著祭祀「喜神」的活動。

「喜神王傳貞」會將收集來的怨火,轉而用來祭祀陰喜灶王爺。

但「喜神教」隱藏得很深,

像是蘇午前幾天碰到的那伙人,只不過是喜神教的極外圍成員罷了。

蘇午見到漆黑神位被金紅火光映亮,亦跟著為這道神位敬奉上了一縷心燈火。

篤!篤!篤!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蘇午將周身流轉的心燈火收攏在心脈輪上,睜開眼睛,眼神澄澈清凈,他挪開椅子,起身去開了房門。

穿著針織衫、修身牛仔褲的云霓裳站在門外,淺笑著向他說道:「咱們的人已經來了,也按照你的要求,把想要加入陰喜脈灶班的馭詭者都帶了過來。

他們在下面的院子里等著。」

「好,我下去看看。」

蘇午點了點頭,回房間去帶上了手機,就帶著云霓裳下了樓。

如今,

他們仍舊居住在江家。

經過江鶯鶯的悉心照料,兩日來,江老爺子的情況漸已趨于穩定。

也幸因蘇午救助及時,且以神韻真()

按老神漢的經驗來看,江老爺子一年兩年內反正死不了。

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江家院子里,江老爺子在院子里曬太陽。

看到蘇午與云霓裳先后走出門來,江老爺子搖了搖手,面帶笑容地喚道:「蘇小哥。」

老人現今雖然醒轉過來,但對于自己「昏迷」時發生的諸事都一概不知。

并且,他的身體亦還未完全恢復,

暫時無法起身獨自行走。

「老爺子今天覺得怎么樣?

昨天請醫生來做的針灸推拿有效果嗎?」蘇午點點頭,同樣笑著向江老爺子問道。

「好多了,好多了!」

江老爺子連連點頭,看看蘇午,又看看蘇午身后的云霓裳,感慨道:「還是要謝謝蘇小哥,謝謝云姑娘啊,要不是你們,我現在肯定保不住命啦!

我死了倒是沒什么……」

耳聽得老人家又要提起一些傷感的話題,云霓裳幫著老爺子把輪椅推到更暖和的位置,笑著道:「您現在得趕快好起來呀,鶯鶯盼著您好呢!」

「是,是,我一定得好起來!」江老爺子肯定地點頭道。

他又向蘇午說道:「鶯鶯在里面收拾東西,應該快好了。

蘇小哥,云姑娘,你們去忙你們的吧,

我這里沒事的。」

此時,

江家院門口停了數輛黑漆漆的大越野車、商務車。

一些男男女女等候在車前,都安安靜靜的。

玉田村村民們從此處經過,都免不了好奇地打量幾眼。

蘇午看了看外頭等候的人,轉而向江老爺子點了點頭:「等鶯鶯收拾好東西,咱們就可以出發了。」

說完話,

他帶著云霓裳轉身走出了院門口。

守候在幾輛汽車前的男女們見他走過來,呼啦一下子圍到了近前,將他簇擁在中央。

姬鴻、方元聚在最前頭,都與蘇午打過了招呼。

眾人對蘇午稱呼多不固定,

有人稱他作「班主」,這是拜入陰喜脈的灶班弟子;

有人稱他作「蘇局」,這些則是在玄門工作的文職人員、馭詭者;

有人直接稱他為蘇午,卻是比較親近的老同事,如姬鴻、方元都是如此稱呼。

「蘇局,那家棺材鋪的老板、老板娘,以及他們各自的親友關系,親友詳細信息都已經收集匯總在今天早上我發給你的文件里了,

我再把其中一些重點情況和您匯報一下。」玄門的檔案部主管「張朝秀」緩聲細語著,向蘇午匯報工作。

看蘇午點頭后,

她才繼續往下說:「您指定調查的那家棺材鋪老板并非本地人,是「象郡」人,他的親友關系并不復雜,父母都在老家,一輩子務農,調查中并未發現他的父母親友與「喜神教」有任何勾連。

而他的妻子,「王菊香」的父母親就有些特殊。

王菊香的母親原來是個神婆,

因為一次給患小兒孩子喝符水,致孩子被嗆死,她還服刑過十年。

刑滿釋放以后,她收斂了很多,不再在明面上進行這些迷丨信活動,不過就最近的調查來看,她私下里仍然會常與當地的一些神婆接觸,彼此交流「感應神靈」的經驗,

在這個過程中,

王菊香的母親與周圍有個叫「李彩鳳」的神婆過從甚密,

李彩鳳中年喪夫之后一直沒有再嫁,原本是什么都信,信()

她與王菊香勾連起來,

搜羅本地縣志里記載的喜神事件,探尋蛛絲馬跡,最終找到了當地喜神廟的遺跡。

兩人把遺跡里的活人俑「喜神」、還有一些被破伐了的神像秘密轉運到蘇局您之前去過的那座山洞里,開始了長達二三十年的喜神秘密崇拜,在本地秘密發展「喜神教」。

不過近年來玉田村所在的「周玉縣」因為毗鄰「明州」,近年來發展比較充分,人們生活富足,

倒沒有人愿意和李彩鳳、王菊香每日清晨鉆山洞去祭拜喜神。

以至于她倆在當地立下的喜神教,至今都只是將自家的一些人拉攏了進去。

如今這些人已全部進行服刑勞教。」

蘇午聽著張朝秀的匯報,微微點頭,接著道:「那個李彩鳳現在哪里?」

張朝秀微微低頭:「李彩鳳在十多年前突然暴斃了。

根據對王菊香的訊問來看,

她的死與王菊香,與喜神教有很大勾連。

似乎她們內部在爭權奪利。

王菊香嘴巴很嚴,從她嘴里探查不到任何消息——現下所得的這些消息,都是從其他的喜神教人口中訊問得到的。」

「所以說,李彩鳳許多年前與姘頭一起外出旅游,去過什么地方,如今也難探尋到了?」蘇午又問道。

張朝秀面露難色:「幾十年前的事情,已經難以追溯了。

她的姘頭也已經在二人一起外出旅游回來后,夜間釣魚時不慎落水身亡了。」

「我知道了。」

蘇午點了點頭,神色卻沒有絲毫放松,反而越發嚴肅。M.23sk

此次從喜神教手中奪回「江老爺子」的意識,并非「陰喜」與「喜神」交鋒的結束,他隱有預感,這反而會是更大爭端的開始。

厲詭從不曾從這個世界上離去,更從未被真正消滅過。

只是近些年來,

它們頻繁的異動,才引起了眾多人的注意。

不管是灶王神教、還是喜神教、端公脈這種民間教派,乃至佛門、道門這種顯宗大派,近幾十年來或許大都傳承斷絕,也其中未有絕斷傳承者,亦都大隱隱于市,偶現只鱗片爪。

縱然是一些傳承斷絕的教派,

后來者探查到有關于這些教派的一些遺跡、遺留的一些書籍,照本宣科地去修行,反而可能誤入歧途,惹出更大的禍患。

《》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玄幻小說,轉載收集我的詭異人生模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