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婉站起身,自身帶著一股傲氣,讓她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如同偉岸的山崖,壓迫的夜阮寧喘不過氣。
夜阮寧咬牙,眼神帶怒:“柳婉婉,這可是我的房間,整個南理國都是我的,如果你膽敢對我不敬,我可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夜阮寧的威脅不足為懼,夜阮寧自己都知道,柳婉婉事夜塵的貴客,如果她肆意妄為,只會受到懲罰。
她不能和自己的父母有任何矛盾,更何況,在夜塵和女帝面前,她可是個乖乖女。
看著夜阮寧憤怒的模樣,柳婉婉不緊不慢坐下,慢條斯理:“想學就好好學,若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你請我來我都不會來的。”
柳婉婉笑著,像個危險的定時炸彈。
盡管夜阮寧憤怒不已,也沒辦法對柳婉婉下手,只能把一肚子的氣咽在肚子里。
等夜阮寧筋疲力盡,早就到了正午時分,柳婉婉伸了個懶腰,看了眼趴在桌子上仿佛被抽空靈魂的夜阮寧,唇角微微挑起:“就到這兒吧,我先去找小小,夜小姐好好休息。”
離開夜阮寧房間,柳婉婉來到大廳,還沒踏進去,就聽到柳小小的笑聲繞梁。
“真有意思,夜叔叔看起來好滑稽呀!”柳小小咯咯笑著,臉上提了幾張白色的紙條。
女帝鎮定自若,從容優雅的喝著紅茶,看著沮喪且像個流浪漢一樣的夜塵,嚴重帶著一抹柔情和笑意。
夜塵委屈巴巴的垂著頭,臉上盡是白色紙條飄蕩:“太過分了,夫人一點都不會讓著我一點,小小也是,怎么這么厲害?”
夜塵像個受盡了委屈的小動物一樣,可憐兮兮的看著兩人。
柳婉婉一眼看到了擺放在中間的棋子,看起來像是飛行棋,夜塵身旁卻放著兩個歪歪扭扭的大灰狼棋子。
柳婉婉上前,柳小小像個小兔子一樣蹦到她身旁:“娘親,夜叔叔一點都不會玩,還是小小厲害!”
小小的鼻子都要頂到天上去了,看起來滿心的驕傲。
柳婉婉揉了揉她的腦袋,指著花花綠綠的棋盤詢問:“這是什么?”
夜塵撓撓頭,開口道:“不好解釋,類似于一種家庭游戲,是東陽的新鮮玩意兒。”
柳小小一把抓過兔子棋子,左右手各一個黑白兔子:“娘親,白兔子是我,黑兔子是夜叔叔的夫人,夫人好厲害的,一把都沒有輸!”
柳小小激動的說著,面對她沒有使用敬語這一點,女帝也絲毫不在意,笑道:“閑暇時和大臣的兒子玩過幾局。”
女帝和夜塵都是很好相處的人,和他們在一起,柳小小沒有任何負擔。
墨玄夜不同,他站在原處,和南理國大臣聊的火熱,跟這邊似乎形成了兩個世界,也不愧為北凌城的攝政王……
柳婉婉沒有理會墨玄夜,對夜塵道:“夜小姐對醫術有些天分,只是太過高傲,實在是有些難以馴服。”
沒有說夜阮寧針對的事,柳婉婉不緊不慢:“若是夜小姐能虛心請教,他日必成大器。”
夜塵聽聞,眼睛都亮了,卻又有些無可奈何:“這也沒辦法,那孩子從小就倔,誰來勸都沒用。”
似乎想到什么,夜塵試探道:“不知那位君暄大夫,可否時間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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