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華夏列祖列宗

第一百五十七章 豐碑大典,以祭我華夏(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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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在風里走過,光影如梭,劃過承云殿前琉璃,大殿之上,宦官宣詔書的聲音持續。

“……遵太后懿旨、陛下擬旨,大將軍蘇辰,定安侯蘇從芳之子,披荊斬棘護大燕社稷,整肅朝堂,降蠻夷,破魏軍,威服四海,內定乾坤,使百姓安定,功不可沒。大將軍已位極人臣,賞無可賞,朕思量,不可寒功臣之心,遂晉王爵,定王號!”

御階上,姜氏纖纖玉指死死抓著扶手,另只手摟著懵懂的兒子,看著下方同樣直視過來的蘇辰,眼角浸著淚漬。

待宦官聲音停下,她深吸了口氣,穩下心中悲涼,擠出一絲笑。

“大將軍對陛下的封賞……可還滿意?”

“謝太后,謝陛下!”

大殿之上,只有一個聲音響起,蘇辰朝金殿上的母子拱手一拜,隨即轉身,黑色云紋的步履走過能倒映人影的地磚,踏踏的腳步聲輕輕的敲擊群臣心頭,“諸位去城外吧,也請陛下、太后移駕,一起觀禮!”

說完,跨出大殿,帶著一眾將領繞去后苑,燕國宗廟內,香火繁盛,今日廟內兩側均有青銅大鼎,上刻銘文,乃祭祀之用。

蘇辰帶著一幫大將魚貫而入,吳子勛跟在后面,被典韋拎著衣領,像拎小貓一般放到廟門口,跟盾戟士待在一塊。

“沒你事,把外面守好。”

“大王請!”

李天罡點燃一炷降真香,壓在雙手虎口,恭敬的捧到蘇辰面前。蘇辰取下大氅交給典韋,后者乃至其他諸將,如關羽、張飛、呂布、張遼等等將領站去兩側屹立,身上甲葉抖動發出‘嘩’的齊響。

青煙裊裊,緩緩升騰。

蘇辰捧香舉過頭頂,望向上方密密麻麻的靈位,靈位上他親手一筆一劃雕刻的字跡。

“華夏列祖列宗在上,后世子孫蘇辰,虔誠叩首!”

舉著長香,緩緩聲音里,躬身拜下。身后兩列大將也齊齊躬身向著靈位拜下。

長香帶著青煙,飄過靈位,今日上方的諸位皇帝仿佛感受到嚴肅,少見沒有吵鬧,而是一道道話語匯聚起來,化作威嚴的一聲。

“晉位!”

“是!”

蘇辰同樣用著雄渾中正的聲音回了一聲,將長香插進香爐,后退一步,重重拱手:“辟國號,繼華夏!”

“華夏!”身后眾將齊聲喝道。

蘇辰垂手轉身,大步出宗廟,一道道身影緊跟在后,前宮內外皆是一片片跪伏的身影,群臣、太后、皇帝也都乘上御輦被文武拱衛出宮,過朱雀大道出宣陽門,徑直來到城外。

沿途兩里一營,道路平整,軍容鼎盛,朝中文武只見過西涼、并州兩軍,如今又見幽燕、益州兩軍兵卒,披甲持兵立于道路兩側,攜各式沙場器具,心中是難言的震撼。

坐在御輦中的姜氏悄悄撩開簾子,看著精氣狼煙的畫面,終于明白她的夫君為什么會敗了。

曾經在她眼中的虎賁、龍驤、涉谷在這些士兵面前,根本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平整的大道延伸山中,大大小小上百名文武官員前后有序的下了馬車,姜氏牽著小皇帝也走下御輦,視野之中,地磚鋪砌平整的步行道,兩側綠樹成蔭,隨著走出這里,視野變得廣闊起來。

山風吹拂臉上,數座大山在遠方形成屏障,眾人目光之中,前方的一座土丘被開鑿的四四方方,修建了許許多多石雕護欄,護欄之后,密密麻麻的石碑彷如階梯般圍繞方形的土丘蔓延而上。

立在最高處,最中間的是一尊高約十多丈的光滑圓柱,由遠望過去,上面密密麻麻的雕琢,彷若銘文一般的名字布滿柱身。

土丘兩側,還有矗立的兩座雕臺,立有手持兵器的人像,人像下,各有一大鼎,此時有聲音高亢的聲音在嘶喊。

“引魂來!”

兩名衣甲光鮮的騎士奔馬而出自大鼎前過去,手中火把投進鼎內,升起濃煙,然后竄起大火。

烏泱泱一群文武百官簇擁著姜氏和皇帝走向下方,來到最近的觀禮臺,沒有座位,都只能站著,土丘和石碑此時變得更有壓迫感。

遠方有浩浩蕩蕩的騎兵從他們下方平整的石磚大道過去,巨大的蹄音,帶起的震動,讓他們呼吸都變得困難,姜氏更是臉色慘白,她望著遠方,拱衛的王駕,此時已經過來。

無數的目光從那石碑移開,望向車輦。

蘇辰身著白袍龍紋,披著大氅從車上下來,身后護行的兵將也都跟了上去,站在兩側。

“大王請上臺!”

身后眾兵將齊聲大喝!

觀禮臺上,姜氏、眾臣交織的視線里,蘇辰面色肅穆,身子挺拔,大步走向土丘,踏上一階一階臺階。

兩座巨大的石鼎熱浪滾滾,火焰扭曲了空氣。

吳子勛、王懷義端著王服、王冠站在祭臺兩側,一個后苑唱名的宦官,躬身上前,大聲高喧。

“…….大將軍、威侯蘇辰,體恤百姓,威懾諸國,其功績,無以官職受封,朕為不負將士奮戰之熱血,告慰歷代燕國先帝,為大將軍蘇辰賜王爵、封王號!”

陽光照著豐碑,冕冠十二旒,玉珠搖晃閃爍光澤,吳子勛雙手都有顫抖,他捧起王冠緩緩落在高大的身形頭頂。

蘇辰眼睛一眨不眨,望著土丘上方矗立的圓碑,以及目光之中能看到的,刻有名字的石碑。

“……諸位將士,你們可看到了,孤特地在這里,讓你們看到,這一路走來,未曾讓伱們失望!”

“孤這王位……是你們用血肉鑄成,孤!這爵酒,要敬你們,敬為大義舍生忘死,一路披荊斬棘殺過來的英靈們!”

珠簾晃動,蘇辰雙手接過祭祀用的大爵,望著石碑高舉過頭頂,拜了一拜,銅爵緩緩傾斜,酒水灑祭臺。

周圍聲音都安靜下來,就連初秋最后的蟬鳴仿佛都在這一刻停歇了嘶鳴。

祭臺前,高大的身影仰起臉,深吸了口氣。

“……自孤起兵征伐以來,無數將士用命,前仆后繼,才有今日孤的成就,長川縣一戰,孤的士兵將近一半傷亡,尸骸鋪滿戰場;玉山原一戰,仍有許多士卒止步燕京城前,修建這處豐碑,刻上他們名字,就是要讓后來者,讓孤的后人都要銘記于心。”

風撫動視線前的青玉珠簾,已有淺淺胡須的嘴唇微微張開,雄渾的嗓音響徹起來。

“……也告仍為孤效力的將士知曉,孤這王位也是因你們奮戰而來!也告知,孤之列代列宗,蘇辰從未辜負!”

“大王,請王號!”王懷義拱手躬身。

下方眾人紛紛拱手:“請王號!”

袍袖‘嘩’的一下灑開,蘇辰雙手捧過銅爵。

“有神州之地,泱泱華夏之名,三皇五帝立于天地,開創人文武功,始于夏,烈于商,禮于周,統于秦,強于漢,亂于晉,霸于隋……”

他站在祭臺,望著延伸上去的豐碑,微微有些出神,隱隱約約,有著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恍如幻覺般徘徊耳中,勾勒出一個個豐功偉業,雄心壯志的身影。

“一個字,有十九種寫法,互不相認,極為不便……”

龍庭之上,黑色袍服,頭戴冕冠手握秦劍,斬開地圖,有著雄壯的聲音響徹,“寡人先滅六國,再掃其他諸國,必將這些雜七雜八的文字,通通廢掉,只留一種,豈不痛快!六國算什么,寡人立志開大秦盛世,人間至此寡人一帝,受命于天,既壽永昌,與天同壽,與世為君!”

“大風起兮云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曾經叱咤天下的君王垂垂老矣,眺望城墻,俯瞰腳下曾熱愛的山川、河流。

亦有白登山上,他持赤霄,聲音高亢:“朕之子孫后代,銘記此仇……終有一日,我大漢鐵騎跨過長城,馳騁草原!”

雄才大略的漢武,擲下竹簡,聲音鏗鏘有力。

“寇可往,吾亦可往!”

彪彪漢騎,鐵蹄席卷,手握漢劍的少年將軍飲馬瀚海,“匈奴未滅何以為家!”

亦有手持漢節,孤身立于西域大漠的聲音在說。

“不入虎穴,不得虎子!”

也有那銅雀臺上的身影占據蘇辰視野,黑袍大氅舞動長槊,“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

神州陸沉,混亂的天地間,悔過的梟雄屠殺羯族,拋出屠胡令:“內外六夷,敢稱兵杖者斬之!”

浩瀚兵鋒,大隋鐵甲席卷草原。

“四方胡虜,凡有敢犯者,必亡其國,滅其種,絕其苗裔!”

“……盛于唐!”

旌旗林立,插遍神州、四夷之土,那位君王屹立大明宮,“朕泱泱大唐,要讓萬國來朝,不禮君臣者,敢稱兵者,滅國矣!”

“富于宋!”

戰火重燃,燒盡神州,黃袍加身的君王,征伐五國,九州再合,揮劍遙指北方!

“吾縱亡國滅種,誓不與賊共立,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亦有慷慨悲壯之士,試圖挽救失土。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一生失意之人,只能舞劍吟詩:“此生不復宋土,誓不為人!”

“……蠻于元!”

風起漣漪,鐵蹄奔騰四海,彎刀、弓箭所向,皆稱無敵。

那馬背上的梟雄,手握屠刀,滿目殺意。

“鐵蹄踏過的土地,都將是我的牧場!”

“……剛于明!”

驅逐韃子,復華夏神州的君王,立劍于北。

“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

亦有靖難駐守北方,新一代君王秉其父親脊梁:“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孤孤老臣,身陷牢獄,提筆書寫:“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濤濤江海,礁石之上,眺望海平面的將領,按劍而立。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一道道身影猶如浩瀚云煙,在眸底流淌,仿佛忽然間消失不見。

“泱泱華夏,一撇一捺皆是人之脊梁,心中巍巍神州,一絲一念皆是未來,天下九州,英雄才俊,皆是驕陽!”

腰間奢華的刀鞘里,長刀寒芒綻放,捧在他雙手之間,朝向那刻滿英靈的豐碑,聲音咆哮。

“孤心念華夏,神州之地,請王號,曰:夏!”

聲音高亢傳開,四周無數士卒、屹立的將領望著那祭臺上,捧刀而立的蘇辰,他們高舉手中的兵器,揮動,呯呯砸在盾牌、地磚,巨大的怒吼聲席卷碑林。

“大王萬歲!!!”

“大王萬歲!!!”

“大王萬歲!!!”

震動天云。

終于憋出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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