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想了想,飛快的伸頭狠狠的朝著婦人的手腕咬去,顧不得這婦人身上的難聞也來不及吐口水,在婦人吃痛下意識放開鉗制住自己時,她飛速的蹲下從小靴子中利落的拔出一把小彎刀,眼都不眨的一刀捅入了婦人的右腳背!
同時飛快的拔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步上前,舉刀狠狠的向前頭的壞蛋插去,可因為身高的硬傷,小姑娘舉刀只是插入了拐子的屁股。
“啊……”
“啊……”
兩聲哀嚎聲接連響起,先是那壯碩婦人狼狽的抱著自己的右邊哀嚎,邊嚎叫便跳著模樣滑稽,仿佛抱著右腳哀嚎跳動就能減少痛苦一般。
拐子屁股突然吃痛,下意識的便把手中的康哥兒摔了出去,安哥兒眼疾手快的一個飛撲,準確無誤的接住了弟弟,抱著弟弟一個打滾后安全起身。
只是看到弟弟此刻還緊緊握在手中的,那殘缺不全并染上了灰黑的糖畫,安哥兒不由的嘴角抽動。
砰的一聲響!安哥兒忙抬頭朝著發出聲響的地方看去,原來那拐子吃痛后更加兇狠,他拔出了屁股上的刀,想都不想就轉身,一腳把身后的小姑娘給踹飛了出去,便是這樣都不解恨,他面露狠毒手中握著帶血的刀,拖著腿就往小姑娘身邊沖。
這人屁股雖然受了傷,但是這會子被心中的怒氣驅使,一心想殺了小姑娘解恨,動作卻出奇的快。
安哥兒眼見不好,放下弟弟便要運足輕功想飛身上前解救,可因為距離遠,安哥兒哪怕再快也趕不上拐子的動作,那把帶血的刀眼看就要默入小姑娘的胸膛,突然間飛來了一塊石子,正正好打飛了那把兇器。
緊接著安哥兒只看到眼前人影閃過,眨眼間那拐子便飛了出去,等他回過神來,安哥兒便看到了自家爹爹站在了眼前。
原來剛才沈興南正在周段莊陪著妻子選布料,結果正松卻急吼吼的前來稟報說自己的小兒丟了,他問清楚事發地點以及大兒追蹤的方向,人便已經飛身從窗口飄然而出上了房頂甚至來不及多交妻子。
李云寶可沒有那么好的輕功,她丟下手中的布料招呼正松引路,壓下心底的無限擔憂,跟著正松急匆匆的追趕而去。
沈興南按朝著正松說的方向運功飛身起落,到了岔道口正猶豫著該往哪個方向追蹤時,他便聽到了獨有的口哨求助聲,沈興南二話沒說便飛身前往,恰恰好來得及救下那女童的性命。
與此同時上岸來逛街采買的沈家軍一干人等,除了侯海未下船留下船上陪妻子外,其他如葛巨人、張大力、白胖子、東山、北山等人聞聲便飛速的往這邊集結。
李云寶跑來時哨聲已經停止,但是她卻看到了東山與北山正拼命的往一個地方飛奔,不用想的她也知道那邊有情況,也沒喊人停下想都不想抬腳就追了上去。
等李云寶趕到這條暗巷口時,正看到康哥兒抹著淚蹲在女童身邊喊姐姐,安哥兒也握緊拳頭關切不已,眼尖的看到自家娘親趕來,安哥兒忙奔過來拉住李云寶的手就往女童那邊跑。
邊跑孩子便請求:“娘,您快來看看那小妹妹,您救救她,小妹妹是為了救我跟弟弟才受傷的。”
“好,安兒別急,娘肯定救她。”一邊回答著兒子的話,腳下步子不停的奔到了女童的身邊。
這小姑娘長的玉雪可愛,這會子已經暈倒了正痛苦的閉目不言,嘴角還有血跡,臉色慘白如紙。
李云寶忙蹲下給小姑娘把脈,一把脈心底便咒罵,他媽的,該死的混蛋把孩子傷的這么重!!這小家伙明顯是受了外力擊打傷了肺腑啊!
李云寶側身借著掩護,從空間中掏出了一個人參養榮丸給孩子喂下,然后取出銀針唰唰的給孩子扎了幾針穩定病情,這才小心翼翼的抱起小姑娘抬腳便走。
就在李云寶救治孩子的時候葛巨人他們也到了,上來拖著死狗一般的拐子,那壯碩婦人也被白胖子等人制住了,沈興南吩咐讓葛巨人押送拐子夫妻去縣衙審問。
李云寶抱著孩子快步走到沈興南身邊,“阿南,這孩子傷的嚴重,咱們得趕緊找個地方給孩子醫治!!”
“好。”
沈興南當機立斷回答并引著妻子飛速的往外走,剛才他觀察地形就發現,拐出了巷子往前約莫三百米處有家客棧,此刻正是救命的地方。
東山上前抱起康哥兒,北山跟在安哥兒身邊,腳步匆匆的跟在沈興南與李云寶的身后往客棧進發,安哥兒一邊走一邊在心底祈禱,希望那勇敢漂亮的小姑娘能夠平安無事!!
葛巨人等幾人也分別押著拐子夫妻跟在身后,到了客棧門口與沈興南等人分開,他們現在得趕緊把這兩殺千刀的拐子送衙門。
此刻沈興南夫妻并不知道,在糖畫攤子前,一對夫妻帶著兩個男孩正在尋找這受傷的女童。
“都怪你,我的妹崽崽丟了,嗚嗚嗚……,我的妹崽崽找不回來我也不跟你過了,嗚嗚嗚……”
這漂亮的婦人哭倒在丈夫的懷里,一邊哭一邊抱怨丈夫,同時伸手不停的捶打著丈夫的胸膛。
男子只能壓下心底濃濃的擔憂,伸手安撫心愛的妻子:“莫哭,莫哭,我一定找到妹崽崽,你莫要擔心!”
“阿爸,我帶著人去當地官府一趟吧,讓他們幫這找妹妹崽,我們人生地不熟的一下子也找不到。”
于蒙看著眼前十二歲的大崽說出自己的意見,想了想從懷中取出自己的信物交給他并交代道:“大崽你拿著阿爸的信物去,讓他們幫著找你妹妹崽。”
于羽曜接過能表明阿爸苗王土司的信物,領著兩名下屬頭也不回的朝著縣衙的所在地進發。
“阿爸,那我們這下子去哪里找妹妹崽”今年已有十歲的苗王二子于羽星張口問詢。
于蒙看著跟前也滿是擔憂的二崽自己也不應聲,想了想抬手示意身邊的仆人上前,他低聲吩咐了幾句后,身邊的幾名仆人閃身離開。
原來這位于蒙正是位于西南一帶最有勢力的苗王土司,因為西南一帶山高林密,圣德帝派兵也無法把這邊完全收歸己用,最后破不得以只能使用拉攏安撫政策。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