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388章:裙下,誰的手?

李南方第一次親白靈兒臉頰時,岳梓童忍了。

忍得很辛苦,只因賀蘭小新在面前,她不好暴露太多東西。

可這混蛋,就像是在故意氣她。

對,就是故意氣她,親了下白靈兒沒看到她生氣,片刻后居然又親了一下。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這次,岳梓童實在無法忍受他的挑戰了,新姐知道她很在乎他,就知道吧,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就知道吧,哪怕是被人笑話,她也要維護她未婚妻的尊嚴。

抄起酒瓶子揚手,正要狠狠砸在那混蛋后腦勺的瞬間——奇跡般的,岳梓童再次忍住了,心中狂笑,哈,哈哈,李南方,要故意氣死我是吧?我偏不生氣,偏偏不上你的當!

親吧,親吧,別說是守著我與別的女人親臉了,就算學沒出息的流浪狗,當街扶著桌子做繁衍后代那種事,我也不會生氣。

哼哼,我如果生氣,那就證明我很在乎你。

我很在乎你嗎?

我呸!

岳總暗中狠呸了一口,手腕倒轉,以一個相當豪邁奔放的姿勢,昂首對著酒瓶口,狂吹起來,兩個呼吸間,剛啟開的一瓶啤酒,就被她喝光了。

“哇噻,小乖,你什么時候學會這喝酒了?看上去好威猛,迷人哦。”

始終在偷偷關注岳梓童臉色變化的賀蘭小新,輕輕鼓掌,蔓生吟道:“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爭光輝——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草,姐姐我哪有你說的這樣灑脫?

岳梓童砰地一聲,把酒瓶子頓在桌子上,斜著眼看向李南方那邊,卻發現白靈兒已經站起來,腳步有些踉蹌的走向河邊護欄,還不住地打著酒隔,伸開雙手做著擴胸運動,深呼吸著。

這是喝的有點多的反應,看來她是要去河邊吹風醒酒。

“我、我也去那邊吹吹風,呃,喝的有些急。”

岳梓童眼珠一轉,毫無淑女風度的噴了口酒氣,抓起桌子上的香煙,給賀蘭小新說了句,站起來擦著李南方后背,也向河邊走去。

賀蘭小新滿臉淡淡然的笑意,端著酒杯,左手虛抬,做了個您請便的手勢。

岳梓童快要走過李南方身邊時,他恰好屁股抬起,彎腰伸手,去揀掉在地上的幾根鐵釬,就是穿魷魚的那種自行車鋼條。

頭都沒低下,岳梓童右腳輕靈的一勾,李南方坐著的小馬扎,就被她劃拉到了一邊,隨即加快腳步,看都不像這邊看一眼,走向白靈兒那邊。

她可以在李南方故意氣她時,強忍著不發火動怒,但她必須找機會單獨警告白靈兒,丫的,知道不,那小子是我的人,你以后給我離他遠一些。要不然,哼哼,要你好看!

李南方可不知道坐著的馬扎被人勾走,揀起幾根鐵釬,拿餐紙擦了擦,嘴里嘟囔著做人要有公德心,怎么可以亂扔垃圾呢,坐了下來——坐了個空。

毫無防備的李南方,哎喲臥槽的叫聲中,噗通一聲蹲坐在了地上。

這廝可能是真喝多了,坐空蹲坐在地上后,拿著鋼釬的手亂舞著,身子后仰倒向了,與他同處一條線上的新姐身上。

本能的,端著酒杯剛要喝酒的新姐,及時抬起左腳。

然后,李南方就擦著人家長裙裙擺,仰面躺在了裙下——裙擺落下,蓋住了他的腦袋。

草,草,草!

向河邊走去的岳梓童,微微側臉用眼角余光看到李南方‘如愿’做空,蹲坐在地上后,忍不住真要仰天狂笑,大叫一聲活該!

但當她看到李南方恰好摔在賀蘭小新裙下后,卻又勃然大怒,暗中連罵三聲草——這廝是故意的!

他故意借著摔倒的機會,偷看新姐迷人的裙下風光!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啊,他怎么可以這般不要臉?

岳梓童真想飛速轉身,抬起右腳狠狠踹在他下巴上,我讓你耍流氓。

又、又又忍住了。

誰讓她使壞,勾走人家的小馬扎了?

她能使壞,就不許人家趁機吃賀蘭小新的豆腐?

吃吧,吃吧,反正你們這對狗男女,也早就成就好事了,連她的人,你都吃了個遍了,更何況吃點豆腐呢?

嘖,嘖嘖,瞧瞧賀蘭小新那表面尷尬很害羞,實則眉梢含情,盼著男人吃她豆腐的騷樣,真是欠那個啥啊,哼哼。

幾乎要抓狂的岳總,心中冷哼幾聲,再也不想多看一眼這對狗男女,腳步再次加快。

日月可鑒,這次岳梓童還真是冤枉了賀蘭小新。

她是真沒想到李南方坐空后,會身子后仰往她身上倒來。

她抬腿避讓的動作,也確實是本能的反應。

至于裙子落下,恰好把仰面躺在她雙腿中間的李南方蓋住,讓他盡情欣賞自己裙下風光——是她沒想到的。

誠然,如岳梓童所想的那樣,她整個人都被李南方吃了個遍,被吃點豆腐也不算事。

關鍵問題是,李南方吃她時,沒有第三人在場啊,除了岳梓童之外,也沒誰知道那件事。

但現在呢?

現場幾個民工兄弟,在烤爐前忙活的老板娘,站在不遠處憑欄遠眺的游人們,都親眼看到有男人躺在她裙下了。

這、這讓表面高貴典雅,冷艷逼人的新姐,情何以堪?

抬腳踹他一下,還是羞惱成怒的喝罵他滾蛋?

都不行,那都不是淑女所為。

還是站起來閃人,讓這卑鄙小人自個兒在地上躺著吧,等以后有機會了,新賬舊賬一起算就是了。

心思電轉間,新姐就做出了最正確的對策,起身要站起來——咦,誰的手,從我裙子里面抓住了我裙子,讓我無法站起來?

又是誰的手,在我裙子里亂摸?

混蛋,混蛋,混蛋啊!

這混蛋不但抓住我裙子,讓我無法站起來,而且還敢動手動腳,我、我特么的和你拼了!

比晚霞還要迷人的羞紅,攸地浮上賀蘭小新那白玉般的雙頰,有個成語可以形容,叫霞飛雙頰。

賀蘭小新或許不在意李南方在裙下,對她動手動腳,可你在沒人時好不好?

現在守著這么多人,就玩這么出格的卑鄙手段,就算倚門賣笑的也會害羞,更何況在人前從來都是冷傲端莊的新姐?

我該怎么辦?

是抄起酒瓶子砸他腦袋,還是砸他下面,讓他從此不舉?

還是假裝呆逼了,安坐當地巍然不動,任由這混蛋吃飽后自己爬出來?

還是驚叫一聲,大喊來人,非禮了?

就在新姐腦子里亂哄哄,不知該以那種方式,來解決當前尷尬時,她仿佛聽到幾聲男人在吃痛后,才會發出的悶哼聲。

不是在她裙下吃豆腐、吃爽了的李南方發出來的,而是來自背后。

下意識的,賀蘭小新回頭去看。

剛回頭,就看到那個曾經與白靈兒發生口角的老三,竟然身子向后歪倒,歪在了她后背上,渾身還打著哆嗦,好像忽然患了羊癲瘋那樣。

靠,搞什么呢?

滾開!

賀蘭小新大怒,反手大力推了出去,一下就把老三推倒在了他自己桌子上,臉朝下,額頭砰地碰在了不銹鋼盤里的鐵板魷魚上。

那鐵板魷魚可是剛端上來的,還嗞啦嗞啦的冒著青煙呢,老三整張臉都趴在上面后,立即被烙的放聲慘叫:“啊!”

這女人,真心很奇怪,誰也說不清。

就拿新姐來說吧,同樣是男人在碰她,李南方倒在她裙下,一手抓著她裙子不許她站起來,一手亂動著狂吃豆腐——她只想站起來逃走。

人家老三呢,只是可能喝多了,不小心沒坐穩,身子后仰歪倒在了她背上,她就想都沒想,伸手就把人惡狠狠推出去了。

這明擺著有偏有向啊,對人老三相當不公平。

更何況,她又恨不得把李南方生啃活撕了呢?

結果,她卻忍受了更加卑鄙的李南方,對本該值得她同情的民工兄弟,極力打擊——事實證明,賀蘭小新的反應,是無比正確的。

只因,藏在她裙下狂吃豆腐的李南方,可能用手,用嘴,用舌頭——但絕不會用刀子之類的東西,來害人!

老三狗啃屎似的,被賀蘭小新大力推倒在鐵板魷魚上后,本能的猛抬頭去擦臉,手里拿著的東西,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是一把戴著護腕,方便腰間貼放的峨眉刺。

長不過九厘米的刺尖,是藍汪汪的,自凡是讀過武俠小說的,就該知道上面淬了劇毒,這要一刺搞進新姐后背,隨便某個地方,她就會立馬渾身抽著,瞳孔擴散了。

“他們是來殺你的,快大喊救命來人,那邊有警察!”

就在賀蘭小新剛看到那把峨眉刺,發覺事情不對勁時,左腿被人用手狠掐了下,生疼,接著就聽有個陌生,且怪異的男人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把她從驚愕中驚醒。

不等賀蘭小新反應過來,就覺得坐下小馬扎,忽然好像被彈簧崩起那樣,連帶著她整個人霍然彈跳而起,向旁邊摔去。

賀蘭小新身子一個踉蹌,及時邁步舞動雙手,保持住了身子平衡,隨即放聲嬌呼:“來人呀,有殺手!”

站在河邊沿街護欄前,向西看去的白靈兒,剛想要不要咬下舌頭,證明這是不是在做夢,忽然聽到背后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猛地,她就想到李南方說的那些話了,迅即轉身撲去:“殺手在哪——哎喲!”

她轉身回撲時,恰好與剛走過來,要和她好好聊聊的岳梓童,撞了個滿懷。

“你閃開,別耽誤我緝拿殺手立功!”

清醒后即刻搞清楚當前是什么情況的白靈兒,抬手就把岳梓童撥拉到了一邊,縱身飛撲了過去。

“什么,殺手?”

差點被撥拉倒地的岳梓童,也是驀然一驚,慌忙回頭看去。

就看到李南方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抓起賀蘭小新坐過的小馬扎,劈頭就砸在了一個民工臉上,驚惶的大叫:“臥槽,他們有兇器!”: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