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496章 黑暗中的東西

“你該記得,當時我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這句話吧?”

賀蘭小新左手五指,忽然猛地鎖緊,抓著一塊軟肉。

莫名沉浸在某種異樣感覺中的岳梓童吃痛,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輕叫。

“別慌,新姐我是在提醒你。先別掙開,要不然新姐會生氣。”

賀蘭小新伸手,用力把要掙開她懷抱中的岳梓童,重新摟了過來。

感覺雙頰明顯發燙的岳梓童,有些羞怒。

平時她與賀蘭小新在一起時,也總是沒正形,相互動手動腳,打情罵俏的也很正常。

大部分感情莫逆的閨蜜,不都是喜歡玩這種游戲嗎?

但現在,她能清晰感受到,賀蘭小新正在做的,不是姐妹間那種游戲,而是帶著一定的猥褻,就仿佛是個男人那樣。

她想掙開,卻又不敢。

賀蘭小新是個什么樣的人,岳梓童肯定看不透,卻知道這就是個心狠手辣,當初在金帝會所,發狠把虎哥倆人命根子跺爛的那一幕,仿佛就在剛才。

閨蜜翻臉,就像兄弟反目那樣,比仇視外人更甚一百倍。

被人聽到“陰謀”的岳梓童,本來就心虛,所以她沒有任何的勇氣,敢和賀蘭小新翻臉,唯有用力咬住嘴唇,任由那兩只魔爪,越來越放肆。

“對,乖乖,這樣才對,新姐好喜歡你的。”

賀蘭小新喃喃地說著,也抬起頭,閉眼張嘴發出了一聲嬌吟,36F在岳梓童胸前用力擦著,喃喃地說:“我知道,你策劃李南方假裝中風,不讓他跟隨我去南疆,無非是擔心我會找個借口讓他消失了。或者,把他從你身邊搶走。”

“你有這想法,我不怪你。因為就算換成是我,我也同樣會這樣做。”

賀蘭小新再次嬌吟了下,有些發顫的左手,掀起岳梓童的套裙,向她腿中間伸去。

“你干嘛呀你?隨便你好了!”

賀蘭小新越來越放肆的動作,實在無法讓岳梓童忍受,不管不顧的伸手,猛地把她推了出去,轉身就跑。

岳梓童本來就具備一定的功夫底子,羞怒下猛推的力氣很大,已深陷意亂情迷中的賀蘭小新,急促踉蹌后退幾步,噗通一聲蹲坐在了地上。

屁股幾乎要摔成兩瓣,疼地她眼前發黑,冷汗直冒,卻沒發怒,咯咯地嬌笑著:“童童,你跑不了的。你和李南方,誰也跑不了!”

“新姐瘋了,她肯定瘋了,要不然怎么會這樣對我?”

岳梓童逃也似的跳上車子,駛出醫院左拐狂奔足足十分鐘后,才把車速漸漸放緩,心兒卻依舊在砰砰地跳。

她一點也不明白,賀蘭小新怎么忽然變得這樣邪惡了。

是,賀蘭小新此前不但經常出入夜場,拿鈔票把那些男公關砸成狗,從中享受到某種惡趣味,而且和她嬉鬧時,也總喜歡動手動腳的。

但那都是在游戲啊,尤其姐妹臉打情罵俏時,可能也會鬧到手軟腿軟,尺度比剛才還要大,不過岳梓童卻從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剛才就不對勁。

如果對勁的話,她就不會用她的36F,可進兒的蹭,伸進套裙下的手,更不會發抖。

誰家閨蜜在玩笑時,會因此而激動的手發抖,喘出來的氣息中,明明帶著淫靡的氣息?

她在猥褻我,并從中享受與男人在一起時,才會有的感覺!

反復回味剛才賀蘭小新的反應后,岳梓童篤定她是在做什么了。

這讓她有些怕。

更多的則是茫然。

在她印象中,在人前高貴逼人、且又平易近人的賀蘭小新,性取向是相當正常的,畢竟倆人做姐妹,不是一兩年了,此前也沒發現她對女人感興趣。

那么今晚,賀蘭小新是怎么了?

鬼上身了?

這個念頭,猛地從岳梓童腦海中升起。

以前如果有人和她說,誰被鬼上身了,岳梓童不一巴掌抽他臉上,也會不屑的撇嘴說滾粗。

但現在她相信這個說法了,李南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是?

王醫生在解釋李南方因何中風時,當然不會提到鬼上身的說法,卻一再說起他在縱欲過后中了邪氣。

荒山野嶺中的邪氣是什么?

按照民間的傳說,當然是指那些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幻成了邪氣,在活人精神氣場最虛弱時,就會趁虛而入,附在他身上,讓他出現活中風,或精神怪異等癥狀。

傳說在很久以前,有個作風不檢點的女人,被發現懷了別人的孩子后,族長立即召開批判大會,把她吊死在村口的樹上。

然后,又把她的尸體,草草埋在野外的三岔路口上,讓她死后也要遭受萬千人的踐踏,不得安生。

死后的女人,靈魂無比的怨恨這個世界,尤其她肚子里還懷著成形了的孩子,久而久之,形成了鬼胎,怨氣直沖斗牛。

在一個大雨瓢潑的傍晚,有個為躲雨迷路了的孕婦,匆忙經過這個三岔路口時,一道閃電在頭頂炸響——三岔路口的地面裂了,一道黑光閃過,孕婦好像遭到雷擊那樣,慘叫著昏倒在了地上。

后來她被四處尋找她的丈夫等人,抬回了家里,當晚就早產了。

她生下的早產嬰兒,剛出生就是滿嘴的牙齒,好像蝙蝠那樣尖利,雙眼閃著邪惡的紅光,吱吱的尖叫著,見人就咬。

村民們怕極了,村里最睿智的族長,隱隱知道了什么,慌忙喝止要把鬼嬰打死的村民,說如果擅自打死它,全村人都會大難臨頭,立即重金找來一個道士,請他搞定此事。

道士請來后,是怎么處置這件事的,岳梓童已經不記得了。

她也忘記這個傳說,是從哪兒聽到過的了,現在忽然想起來,就是因為李南方、賀蘭小新都不正常了。

李南方已經脫險,只需休養一周,就能恢復如初。

那么新姐呢?

她,又是被什么鬼東西,給附體了呢?

想到被賀蘭小新猥褻時,自己居然會有了說不出的顫栗,岳梓童就更加害怕。

反倒是為避免李南方去南疆的陰謀,被拆穿這件事,算不得什么了。

岳梓童害怕,除了在被賀蘭小新猥褻時,居然有那種羞人的顫栗之外,更怕她在精神不正常的情況下,做出不理智的事。

胡思亂想間,車子已經停在了家門口。

望著黑漆漆的客廳,岳梓童忽然覺得這兒很陌生,仿佛有什么東西藏在里面,直等她走進去后,就會從黑暗中撲出來。

“這是我自己的家,我在這兒住了好多年,我干嘛要害怕呢?”

岳梓童在胸膛上輕拍了幾下,安撫下了不安的心,推門下車。

走了幾步,卻又轉身回來,從座椅下面拿出了一把短匕。

兩個死殺的出現,不但提醒賀蘭小新無論去哪兒,都會隨身攜帶槍械,也讓岳梓童多了個心眼,在車座下放了把短匕。

把短匕從牛皮鞘中緩緩抽了出來,感受到它森寒的鋒刃,岳梓童的心情大定了許多,雙眸死死盯著客廳房門,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

可能是李南方倆人的反常,讓岳梓童在自己家里,莫名有了這種危機感,做出了拿出短匕進門的舉動。

平時,不管晚上回家再晚,岳梓童在開門時,也沒聽到開門的吱呀聲。

現在她聽到了門軸的聲響,好像一個被折磨到快死的女人,發出的呻吟聲,讓她情不自禁打了個激靈,全身都由雞皮疙瘩噌地冒起。

“怕,怕什么呢,這是在我自己家里好不好?”

給自己鼓勇氣的岳梓童,故作不屑的笑了下,吹著口哨走了進去。

特么的,以往宛轉悠揚的口哨聲,這會聽起來怎么好刺耳呢?

搞什么毛線呢,為何又想起那個鬼胎的故事了!

岳梓童,你又沒做虧心事,心里干嘛要有鬼呢?

停止吹口哨,再次不屑的笑了下,岳梓童伸手去按墻上的開關。

左手伸到平時開燈時一般的距離時,岳梓童碰到了一個東西。

軟軟的,光滑的,有彈性,就像她這種吹彈可破的俏臉——但,卻又是毫無溫度的,死豬肉那樣。

“誰、誰!?”

激靈一下,岳梓童亡魂皆冒,厲喝一聲中,右手中的短匕,噌地向前刺去。

換成普通女孩子,在開燈時忽然碰到個這東西,不被當場嚇死,只嚇癱在地上,那就是膽大的了。

岳梓童不是普通女孩子,她是有著六年特工生涯的履歷,前段時間更是在墨西哥大出風頭,膽量早就被淬煉出來了,很多男人都趕不上。

所以她沒有被嚇昏,打個激靈亡魂皆冒的反應,就像她立做出刺出短匕的動作那樣,都只是出于本能。

人在極度恐懼中,要不就被嚇得沒力氣,要不就是力氣特別大。

岳梓童就是后者,刺出這一短匕的力道,估計能把三毫米的鋼板刺穿——那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東西,憑什么能擋得住?

沒有她所希望的“噗”聲傳來,卻能真切感受到,短匕刺進了一個東西內。

接著她就向回猛縮,準備再來一下時,卻縮不回來了。

這怎么可能?

岳梓童心兒咚地大跳了下,松手,迅速后退。

她不會與黑暗中的那個東西拼力氣,無論這一擊有沒有奏效,察覺出不好后立即后退,才是最正確的。

把自己也隱藏在黑暗中,貼在門后墻壁上,屏住呼吸,側耳傾聽那邊的動靜。

那邊沒有動靜,就像什么東西都沒有。

時間仿佛靜止,裝修奢華的別墅,仿佛變成了一座古墓,有許多看不見的黑影,在她眼前飄來蕩去。

這種死寂,讓岳梓童要發瘋。

她多么希望,這會兒有點光亮。

天光也行啊,賊老天,怎么偏偏今晚陰天呢?

實在受不了的岳梓童,決定貼著墻壁慢慢退到院子里去,再說。

她慢慢地伸出手——這是人在黑暗中探路的本能動作。

然后,她再次摸到了光滑,細嫩卻冷冰冰的皮膚。: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