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715章 你老婆沒和別人上過床

岳總和白靈兒的關系,從昨晚起,可謂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并不是只有男人,才講究“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

在女人間,自己未婚夫被人用強權爭搶時,也會生出這樣的仇恨。

盡管和岳總大擂臺的人,不是白靈兒,而是那個老不正經的局座。

但這并不妨礙岳梓童憎恨白靈兒,沒有雞,哪來的蛋?

不過現在火燒眉毛下,岳梓童什么也顧不得了。

別說來者是白靈兒了,就算是仇恨再大一萬倍的人,只要能幫她把眼看就要墜進深淵的小外甥拉回來,也會得到她真心的包容。

至于隨后,還要不要繼續仇恨,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同樣,看到岳梓童的一瞬間,白靈兒也呆愣了下,接著解釋道:“雖說我不知道李南方為什么要這樣做,但我可以肯定,他當前情緒正處在極度暴躁的危險期。任何意外的風吹草動,都有可能成為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讓他再也沒有了回頭路。”

白靈兒的這番解釋,意思與陳魚兒說的差不多。

但岳梓童卻更相信她的推斷,只因任何一個搞刑警工作的,都是一個出色的心理專家。

“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不知不覺中,岳梓童已經把白靈兒當作并肩阻攔李南方發瘋的戰友了。

更因為她特殊的職業,把希望小外甥能回頭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身上,伸手握住了她雙手,急急的搖晃著。

依著她在墨西哥時的出色表現,她早該想到這些的。

現在她卻亂了方寸,這證明她是極度在意李南方的。

和這樣一個女孩子,來爭搶李南方的勝算,不是太大。

心中低低嘆了口氣,白靈兒用力抿了下嘴角,暫時壓下這無邊的愁怨,冷靜的說道:“要想幫他的前提,那就是必須搞清楚,他為什么這樣嚇唬馮云亭——”

岳梓童打斷了她的話:“他不是在嚇唬。我可以保證,他是真敢殺人的!”

冷靜下來的白靈兒,立即發揮了刑警敏銳的洞察力,接著追問:“他為什么要殺馮云亭?”

“因為他懷疑——”

岳梓童說到這兒時,閉嘴,低頭。

她實在沒臉,和情敵說出下面這句話。

白靈兒卻追問不舍:“他懷疑什么?岳總,這都火燒眉毛,眼看就要出人命,發生無法挽回的大事了。你怎么還這樣吞吞吐吐的,難道,你真要看到李南方被當場擊斃嗎?”

根本不需要去窗口看,三個女孩子都相信,下面此時已經警察密布了。

說不定,警方狙擊手已經火速出現在了最佳的狙擊方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李南方的腦袋瓜,只需局座一聲令下!

砰的一聲,李南方的腦袋瓜子,就會像爛西瓜那樣,被打碎。

局座再怎么表態,李南方是市局的姑爺。

可當姑爺忽發神經,不聽勸阻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謀殺良民時,局座也只能忍痛割愛,哦,是忍痛大義滅親了。

姑爺與市局的親情再怎么深厚,也厚不過國法的。

白靈兒的擔心,早就方寸大亂的岳梓童,同樣沒想到。

經白靈兒提醒后,腦海中迅速浮上狙擊手扣下扳機,擊斃李南方的那一幕了。

立即被嚇的打了個寒戰,哪敢再墨跡什么,慌忙說道:“他懷疑我和馮云亭上床了!”

“什么?”

白靈兒一呆。

岳梓童已經是滿臉通紅,用力咬了下嘴唇,低下了頭時,就聽陳魚兒輕笑一聲:“呵呵,只是懷疑嗎?”

“你、你什么意思?”

聽出她這句話里含有明顯的質疑后,本來就羞愧難當的岳梓童,頓時勃然大怒,霍然轉身伸手,騰地一把,就采住了她衣領子,把她按在了走廊墻壁上。

陳魚兒雖說來自軍情六處,不是等閑之輩,但岳梓童,又何嘗是吃醋的?

又仗著身高上的優勢,抬手抓住陳魚兒的這一下,還真像老鷹抓小雞。

陳魚兒卻沒反抗,更沒驚慌,只是淡淡地說:“我說的是實話。如果李南方只是懷疑你與那什么姓馮的上床了,那么他就沒必要,做這么沒腦子的事。”

“我、我沒有。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并沒有和馮云亭上床。你最好給我聽好了。若是膽敢再質疑我,我不管你是誰,都會殺了你!”

岳梓童臉色忽青忽白的過了片刻,聲音有些沙啞的說著,慢慢松開了手。

陳魚兒卻忽視了她的威脅,冷笑道:“哼哼,最起碼,你有這樣的想法。或者說,你有這樣的跡象。不然,依著李南方的狡猾奸詐程度——哼哼。”

面對陳魚兒的這兩聲冷哼,岳梓童居然無言以對。

就更別提,她會再次翻臉動手了。

蓋因人家分析的沒錯。

前天晚上,她確實有過要與馮云亭顛鸞倒鳳的想法。

如果不是馮大少忽然犯病,這會兒她應該是馮少奶奶了。

看她臉色很不好看,擔心她再次沖動,白靈兒連忙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以后再說。當前,必須要想個辦法,讓李南方相信,你并沒有與馮云亭上床。那樣,他就不會做傻事了。”

岳梓童一想,確實是這么回事,狠狠蹬了陳魚兒一眼,對白靈兒說道:“可此前,我已經給他解釋過,我并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了。他不信啊。我、我也沒辦法讓他相信。”

陳魚兒眼珠一轉:“我倒是有個辦法。”

聽她這樣說后,岳梓童立馬忘記差點對人大打出手的事了,急急追問:“快說,你有什么辦法?”

“很簡單。”

陳魚兒到背著雙手,原地走動了兩圈,胸有成竹的說道:“我們派人在樓下大喊一句話。喊話的人,越多越好。聲音,越大越好。我相信,李南方聽后,就算不信,可殺人的心,也會有所動搖。你們知道嗎?警方的出現,讓他現在有些騎虎難下了。”

警方如果沒有出現,李南方或許還只是嚇唬下馮云亭,就拉倒了。

但警方的及時趕來,尤其已經到位的狙擊手們,讓李南方感受到了濃濃的危機感,不敢輕易放開馮云亭,因為他怕剛放開,就會有顆子彈,把他腦袋打爆。

很多時候,犯罪分子之所以走上絕路,那是受案發時現場某些因素的影響。

白靈兒可是這方面的專家,聞言立即點頭:“對,對,你說的沒錯——該讓人對李南方說什么話呢?”

陳魚兒看了眼滿臉都是期待神色的岳梓童,緩緩地說:“李南方,你老婆沒和別人上過床。”

“什么?”

岳梓童,白靈兒,齊刷刷的一呆。

陳魚兒滿臉的嚴肅,重復道:“就喊,李南方,你老婆沒和別人上過床。”

“你!”

岳梓童明白過來了,剛正常了才沒幾秒鐘的小臉,再次通紅,伸手又去抓陳魚兒的衣領子。

“干嘛呢?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怪不得李南方不怎么稀罕你!”

這次,陳魚兒可不想被抓住了,貼著走廊墻壁迅速后退:“不愿意采納我的辦法,那就算。”

岳梓童停住了腳步,狠狠地說:“你這是在故意羞辱我!”

“呵呵,都已經把未婚夫逼到要去殺人的地步了,真虧你還懂得‘羞辱’二字。”

陳魚兒的這句話,就像把鐵錘那樣,重重砸在了岳梓童的心口上。

讓她身子踉蹌了下,伸手捂住了心口,臉色蒼白的望著陳魚兒,片刻后才慘笑了聲:“不錯,你說的不錯。他正在犯下的錯誤,都是我逼的。”

陳魚兒眉梢一挑,問道:“那,你是同意我的建議了?”

岳梓童心痛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唯有輕輕點頭,靠在走廊墻壁上,閉上了眼。

白靈兒則覺得有些不妥。

她很想反駁陳魚兒這個建議,但急切之間,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就在白靈兒猶豫不決時,陳魚兒已經打通了梁副廳的電話:“梁廳,我是陳魚兒。我現在1717號特護病房門前,但李南方已經把房門反鎖,落下了窗簾,讓我無法觀察里面的動靜。經我與開皇集團的岳總等人,緊急商議過后,一致決定——”

老梁聽的有些傻:“怎么,必須得用這個辦法嗎?”

他雖然貴為實權副廳,但在破案、犯罪心理學方面,確實一竅不通。

領導嘛,只需下命令,派人去做事就好了。

“必須這樣。市局的白警官也在,她也贊同這個辦法。”

“這樣對岳、影響不好吧?”

“敢問梁廳,個人的名譽重要,還是兩條人命重要?”

身為嶺南陳家嫡系的陳魚兒,并不是太把老梁當回事,所以才敢用這語氣和他說話。

老梁依舊在猶豫:“那,為什么不在病房門外喊呢?”

“這邊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很容易對犯罪嫌疑人心里造成大影響,從而出現無法挽回的局面。”

陳魚兒繼續說道:“另外,我不贊成警方挺進住院部大樓。還有,警方的狙擊手,最好也別擅自行動。”

“好,那就按你們說的去做。”

梁副廳是青山警方在場領導職務最高的,具備一語定乾坤的決策權。

一旦采納了陳魚兒的意見,他就不再猶豫,馬上就擺手把局座招了過來,低聲和他如此這般的說了遍。

這誰出的餿主意啊,擺明了是在借機諷刺岳梓童。

局座可是警方的老狐貍了,剛聽完梁副廳的吩咐,在呆愣了下后,立即就察覺出不對勁了。

但他不說——

能夠把岳梓童的名聲搞臭,是他不大不小的心愿啊。

誰讓她和市局爭搶姑爺,還敢在眾目睽睽下,和局座劍拔弩張的來著?

強忍著要噗嗤一聲笑的沖動,局座用力點頭,馬上轉身,對眾手下擺手:“都給我過來。嗓門大的,我要嗓門大的!還有,把小喇叭也給我拿過來!”

十多個喊“六六六,五魁首”時能把屋頂掀翻的警察,立即圍了上來。←→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