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770章 我是個幸福的男人

今晚在傳達室值班的是猴子,與他的一個老鄉。

倆人都看到一輛車,好像瘋了那樣向牌坊這邊疾馳而來了。

猴子還罵呢:“嚓,這些有錢人啊,就是任性。你說這都到家了,還有必要開這么快的車,好像被鬼追似的嗎?”

他的話音未落呢,那輛車就已經沖到了門口。

猴子打開窗戶,正準備看看是誰這么沒素質,再決定要不要升起欄桿時,那輛車就已經撞斷欄桿,呼呼地去了。

“我靠,這么猛?一根護欄不值錢,值錢是你車子好不好?車燈都碎了啊。”

猴子眨著眼的愣了片刻,才猛地醒悟過來,抓起桌子上的橡膠棍,在沒什么見識的老鄉腦袋上敲了下,怪叫著沖向了門口:“快,快去看看那是什么人,膽敢亂闖由猴哥我罩著的地盤!”

開車撞斷欄桿后,不但要照價賠償,把自己車也撞壞,還會引來別墅保安的質問,這么簡單的道理,岳梓童當然懂。

可就因為她懂,所以才這樣做。

她現在無法確定,在路上看到楊逍那張臉忽然出現在車窗外,是不是幻覺。

所以她不敢擅自下車去看,哪怕是回到家后。

但只要她撞斷物業的欄桿,引來保安后,就敢下車了。

到時候,她只要看看跑過來的保安,是什么反應,就能判斷車頂上有沒有人了。

誰說岳梓童是個蠢女人?

真蠢的女人,怎么可能會想出這么絕妙的辦法來?

正如岳梓童所料的那樣,她剛把車子停下,就從后視鏡內,看到有兩個保安拿著棍子,手電跑了過來。

她沒敢熄火,甚至都沒摘擋,只是踩住了離合,隨時準備著一抬腳,車子急速狂奔出去。

“下來,請你給我們下來!”

“你怎么開車的?喝酒了嗎?”

拍馬趕到的猴子倆人,沒敢用棍子點著車主,只是面色不善的高聲讓她下車。

“安全。看來,我在路上看到楊逍的那一幕,確實是幻覺。”

從兩個保安臉上,沒有看到自己最擔心的那一幕后,岳梓童那顆提在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來。

落下的,還有車窗。

借著路邊街燈的光芒,看到車內這張嬌俏的臉蛋后,猴子臉上的怒色,悠地消失,浮上了習慣性的諂媚:“岳女士,請問您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呢?”

漂亮女人無論在哪兒,都能輕易引起男人的關注。

所以猴子知道岳總姓什么,也是很正常的。

這可是業主,雖說霸道了些,可該陪著笑臉的說話,還是得陪著笑臉的。

岳梓童沒說什么,從副駕駛座上拿過小包,取出一疊鈔票,大概有幾千塊的樣子,遞出了車窗。

鈔票不會說話。

可它的能量,卻比以口若懸河而著稱的律師,更加管用。

馬上,猴子就不再追問什么了,接過鈔票,后退兩步,抬手敬禮。

一根護欄,撐破天也就是三百塊。

這可是好幾千呢,拿出三百塊來買根新的護欄,猴子倆人還能落下很多。

他傻了,才會再和岳梓童啰嗦什么。

等猴子倆人走遠后,岳梓童才長長吐出一口氣,抬手拍了拍鼓囊囊的胸,用遙控打開了別墅鐵柵欄。

“但愿以后別再遇到那個怪物。”

費力的把李南方從車里抱出來,向對面看了眼后,岳梓童快步走向了門口。

這家伙死沉,死沉的,愣是把岳總累出了一身香汗。

特殊情況下,岳梓童當然不敢再把他扔在下面客房內。

李南方要是醒來,找媽媽、哦,不,是找小姨,說他渴了餓了,要拉屎撒尿怎么辦?

唯有把他抱進自己繡樓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在這屋子里睡了。

不過,這廝以前可都是睡地板的。

今晚再讓他睡地板,明顯不行啊。

也顧不上他身上的血污,泥土了,岳梓童把李南方平放在床上后,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等氣喘勻和了后,才抓起了他的左臂。

李南方的左臂,被白色布條包扎著,有血漬滲了出來。

她慢慢解開了布條。

當看到那五道血淋淋的指痕后,嚇得岳梓童就要失聲驚叫,幸好及時抬手,捂住了嘴。

心里疼地不得了,只想跳著腳的大罵:“這是哪個混蛋干的好事啊?有種給我站出來,我保證打不死你!”

等心兒不再跳的歡了,岳梓童才凝神看向了傷口。

傷口,就像被什么怪物的爪子,在上面狠狠抓了一把似的。

再深點,估計能把血管抓斷,這條胳膊就廢了。

幸好有小姨保佑,沒有傷到筋骨。

而且,傷口上應該被灑上了什么止血藥,傷口這么深,居然沒出血。

傷口處,還有淡淡的薄荷香氣散出,很好聞。

“這應該是胡老二給他包扎的。哼,還算他有點良心。不然,本小姨下次看到他,保證廢掉他。”

低低的罵了句,岳梓童站起身快步走到柜子前,從最下面拿出了一個小急救箱。

干特工的,家里都會有這玩意的。

就像他們也曾經被專門訓練過,該怎么包扎傷口。

因為看出傷口上這些藥粉止血功能很強大,岳梓童并沒有自作聰明的給他清洗傷口,再敷上她的療傷圣藥,只是用酒精棉,在傷口四周擦了擦,用繃帶小心的,給他重新包了起來。

末了,再打上個漂亮的蝴蝶結,一看就知道是高手所為。

岳梓童在做這些時,李南方始終處在沉睡中。

這讓她有些不安,幾次想拍著他的臉,柔聲嬌呼,小外甥醒來,小外甥醒來。

最終還是忍住了。

拿濕毛巾給他擦了擦臉,望著這張怎么看都英俊的臉,岳總癡癡發了半天呆,終于熬不住困神的入侵,抬手捂著小嘴打了個哈欠后,順勢躺在了他身邊,閉眼沉沉地睡了過去。

又是擔心,又是哭泣,又是害怕的折騰大半夜后,岳梓童也真累了。

可能是因為天氣冷的原因,冬天的太陽,總是出來的特別晚。

馬上就要七點了,天才剛蒙蒙亮。

這個時間段,也是人們睡眠最香的時候。

如果不是身體里的無膽黑龍亂折騰,李南方真舍不得從美夢中醒來。

夢中,他小姨就睡在他身邊,觸手可及。

嗯,就是觸手可及。

他只需一伸手,就能伸進她領口內,攥住一個又軟又彈還滑膩的東西——心里,感到特別特別的踏實。

可黑龍卻左沖右突的,好像吃錯藥那樣,興奮的長嘯著,迫使李南方不得不從美夢中醒來,緩緩睜開了眼。

“咦,這不是夢啊。這是真實的。”

睜眼看到岳梓童那張小臉,就在眼前后,李南方用力眨了幾下眼睛,才能確定這不是夢。

他在夢中夢到的那一切,在現實中都實現了。

小姨就躺在他身邊,面對面的,臉上好像還有淚痕。

長長的眼睫毛,不是那種十塊錢一包的假貨,蝴蝶翅膀那樣閉在一起,遮住了那雙本該有春水流動的眸子。

小巧挺直的瓊鼻下,小嘴半張著,一口大煙都熏不黑的小銀牙,整齊好看。

就是嘴角亮晶晶的口水,有損她的美貌形象。

睜眼看到小姨,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李南方發現他的右手,正在小姨衣領內,握著那團柔軟的滑膩。

可能是用勁大了點,岳梓童的秀眉始終緊皺著。

卻沒醒來。

這證明她睡得很死。

呆呆望著這張臉,李南方愣了很久,才慢慢回想起昨晚發生了什么事。

鬼催著似的去了斑鳩山,在回味被某可怕的鬼女人逆推時,接到岳梓童的電話像回趕。

結果,楊逍,胡滅唐相繼出現。

楊逍在暗中跟蹤他,胡滅唐也是。

本來,楊逍是要對他不利,胡滅唐是要救他的——可為什么,后來卻是他們倆人聯手,就像秦老七與荊紅命倆人那樣,聯手把他給搞昏了過去。

沒有誰喜歡,被人以蠻力搞昏。

李南方尤其不愿意,但卻又無可奈何。

因為他很清楚,那倆人每一個是好惹的。

他唯有乖乖被虐昏過去的份兒。

不過昨晚也不是沒有任何收入,最起碼黑龍能在看到楊逍后,敢張牙舞爪了。

左臂有些疼,還有些癢。

手指下意識的勾動了下時,李南方腦海中浮上楊逍厲笑著,一把抓碎他袖子,在他胳膊上留下五道深深血痕的那一幕。

至于以后發生了什么,他卻沒有一點印象。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還活著,小姨陪在身邊。

“應該是她把我帶回來的。我昏過去的樣子,肯定把她給嚇壞了。不然,她臉上不會有淚痕。唉,傻孩子,怕毛呢?以后你就會知道,這種事對于我來說,絕對是家常便飯。不過,男人在出事后,會有個女人肯為你擔心為你苦,就證明他是個幸福的。”

“我是個幸福的男人。”

李南方心里這樣想時,就看到岳梓童掩著雙眸的蝴蝶翅膀,微微撲簌了下。

就知道她要醒來了,趕緊閉上眼,裝睡。

伸進人家衣領內的右手,卻沒有拿出來。

一來是舍不得。

二來是如果他現在縮回手,勢必會讓岳梓童誤以為,他在故意非禮她。

至于昏睡中,那只咸豬手是怎么鉆進她衣領內的,李南方還真不知道。

這可能是本能吧?

從小就缺少母愛的李南方,身邊有女人陪睡時,醒來后基本都是這樣。

岳梓童醒來時的第一感覺,就是半身酥麻,胸前酸痛。

半身酥麻,是因為側臥半夜沒有翻身的原因。

胸前酸痛——特么的,這是誰的一只咸豬手?

往哪兒捏呢?

要不要給他一刀子斬斷。

還是算了吧。

我整個人都是他的了,還在乎被他這樣?

岳梓童很為自己擁有如此寬闊的胸懷而感動,慢慢拿出那只手后,悄悄活動了下酸麻的左腿,翻身下床,坐在了椅子上。

左手托著香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李南方。

滿臉都是神圣的母性光輝,與平時動不動就瞪眼的樣子,判若兩人。: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