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附加條件?”
聽李南方說還有附加條件,楊逍立即警惕起來。
更是滿臉寒霜,緩緩舉起了右手。
五根纖長的手紙,好像小蛇那樣靈巧的彎曲著。
這是在警告李南方:“你若膽敢反悔,又要把利潤改為四六之類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是不是錢的事。”
看出楊逍是怎么想的后,李南方連忙解釋時心想:“難道這死人妖上輩子是貔貅轉世,只吃不拉嗎?”
只要不是錢,那么一切都好說了。
但楊逍肯定得表示下,才能彰顯她是如何的視金錢如糞土:“哼,我也不是太在乎。”
“是,是。其實我也不、咳,我還行吧。”
李南方還真怕,他說他也不是太在乎時,楊逍會趁機要求提高利潤分成,這才連忙改口。
“你上輩子是只吃不拉的貔貅轉世嗎?”
楊逍輕蔑的嗤笑了下,接著問道:“說,是什么附加條件?不會是想讓我今晚去殺掉岳梓童吧?如果是這樣,那我可以答應你。殺個把人這種事對于我來說,絕對是舉足之勞,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楊逍忽然想到了什么,雙眸開始放光:“要不,你再把條件提高點。比方,你想讓她以什么樣的悲慘方式死去?我個人最看好人彘了。”
“別和我提她。煩。”
李南方硬邦邦的回答。
他是真煩。
兩次啊,已經是兩次機會了,他怎么還沒有徹底占有岳梓童呢!
兩次半途而廢,極大挫傷了李南方男人的尊嚴。
尤其是今晚這次,唯有把一肚子邪火,都發在了夜神姐姐身上。
看出李南方確實煩了后,楊逍很知趣的沒有發火。
人人都有逆鱗的。
岳梓童就是李南方的逆鱗,真要被觸痛了后,鬼知道他會不會翻悔不合作了啊?
那樣,楊逍以后可以躺在錢堆上睡覺的美夢,就會破滅了。
所以,她唯有假裝沒看到李南方的惡劣態度,轉移了話題:“那你說,你想讓我幫你做什么?”
她這句話剛說出口,忽然明白李南方的附加條件什么了。
楊逍忘記了花夜神。
果然,在她下意識的回頭看向花夜神時,李南方也看向了那邊。
花夜神立即意識到,這是她能徹底解除痛苦的唯一機會了,立即匍匐跪倒在了床上。
豐滿性感的美臀,再次高高的撅了起來。
這讓李南方很不爽,腳尖一挑。
嗖的一聲,花夜神被楊逍反腳踹出去時掉在地上的被子,飛過去蓋在了她身上。
楊逍秀眉微微皺了下,搖頭:“不行。”
被子下的花夜神,嬌軀立即一抖。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于在看到改變命運的大希望時,卻遭到無情的拒絕了。
李南方也沒想到,楊逍會拒絕他這個小小地要求。
冷笑一聲,剛要說什么時,卻聽楊逍搶先說道:“我說不行的意思呢,是就算我給她解毒了,她也不能無法恢復以前那樣了。”
李南方呆愣了下,連忙問:“有解藥,她也會繼續透支下去?”
“當然不會。”
楊逍驕傲的昂起下巴,淡淡地說:“紅粉佳人、念牛郎都是我親手配出來的。我可不是那種只能配出毒藥,卻配不出解藥的笨蛋。”
“那你怎么說無法恢復以前那樣了?”
“以前,她對男人的需求很正常。但現在——”
楊逍頓了下,看著李南方詭異的笑道:“你的流氓行為,徹底開啟了念牛郎能讓夜神變成淫、婦的大門。所以呢,我在給她解毒不再透支生命后,可她對男人、確切的來說,是對你的需求,只會越來越強烈。直到,把你腎水吸干。”
“臥槽。這么厲害?”
李南方嚇了老大一跳,打了個激靈。
剛把腦袋鉆出被子的花夜神,則在楞了下后,羞得又縮了回去。
“我親手配置的毒藥能不厲害——”
“別吹了!”
李南方毫不客氣的打斷她:“你要真厲害,就該給她解藥后,讓她恢復正常。而不是生命不再被透支后,卻變成,變成能把我吸干的狐貍精。”
“那能怪誰?”
楊逍又有了翻臉的趨勢:“還不是你今晚的流氓行為,開啟了她淫、蕩的大門,徹底改變了她的生理需求?”
看她強硬后,李南方適當的軟了下來:“就沒讓她恢復正常的辦法了嗎?老,哥們雖然那方面很厲害,可也架不住夜夜笙歌啊。”
“要不。”
楊逍想了想:“我多給她找幾個男人,來分擔你的壓力?”
“你去死吧。”
“你敢罵我去死!”
楊逍一瞪眼,可看在即將成為土豪的份上,還是大人大量的原諒了這廝的無禮,又建議道:“要么,我再給她服下絕情花?”
“不行!”
李南方根本不用問,毛是絕情花。
還用問嗎?
顧名思義,絕情花就是讓人絕情的意思。
再直白點來說,就是能讓人性冷淡。
夜神姐姐真要服下絕情花后,倒是能改變她淫、婦的毛病了。
可無情的美少婦看只能看不能碰,才是最讓男人崩潰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楊逍煩了:“李南方,那你告訴我,怎么著才行吧。”
“先,給她服解藥吧。湊合著,等哥們實在受不了了,再考慮要不要用絕情花吧。”
很是郁悶的李南方,絲毫不介意暴露他可恥的一面。
非得等到受不了夜神姐姐的索取后,才會同意給她喂下絕情花,讓她變成一個性冷淡者。
這就是典型的寧可把好東西糟蹋了,也不肯與廣大光棍們同享的混賬心態。
幸好楊逍說:“在接下來的合作中,只要你能讓我滿意了,我也許會在高興下,配置出讓她恢復正常的解藥來。”
李南方大喜,滿口的承諾:“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一定!”
你可知道,等我配出解藥來,你說不定腦袋就會沒了?
不過我可以對你承諾,你死后,我會讓夜神為你殉葬的。
我說過,被你占有了的女人,這輩子都休想再擁有別的男人。
包括你那個勞什子小姨。
她十天后的大喜之日,就是她命喪之時。
楊逍心里這樣想后,心里舒服了很多,走向了花夜神。
“謝謝您,王上。”
花夜神在吞下兩棵藥丸后,低聲道謝。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相公吧。”
對花夜神的發自內心的感謝,楊逍毫不在意,不屑的撇了撇嘴后,又對李南方說:“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不等李南方說什么,楊逍身形一晃,消失在了窗外。
這魔頭去干毛了,李南方并不是太關心,坐在床前摟住了花夜神的香肩。
好像純種波斯貓那樣,花夜神依偎在了他懷中,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都沒說話。
這時候,沒必要說話的。
但對方卻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等李南方點上一顆煙時,花夜神睜開了眼,低聲說:“南方,忘記她吧。有的人,就算你強求也得不到的。畢竟,她身上肩負著某些重擔。”
神游天外的李南方,隨口反問:“那你能忘記賀蘭扶蘇嗎?”
話音未落,他就后悔了。
他問出這個問題,不但是對花夜神的羞辱,更是信心不足的表現。
那會在浴室內時,夜神姐姐瘋狂的表現,已經鐵般的證明,她已經徹底忘記苦戀的賀蘭扶蘇,把李南方當做她生命中的唯一了。
可他還這樣問。
花夜神卻神色坦然,眉梢都沒動:“能。”
李南方低頭看著她,沉默半晌后才說:“但我不能。”
花夜神清澈的雙眸,證明她確實能忘記賀蘭扶蘇,此后專心服侍李南方就好。
是真正的專心服侍。
因為她最大的老板王上千歲,已經允許了。
那么就算她的直屬上司再怎么不同意,也不敢把她怎么著的。
以后,她就可以無憂無慮的做一個,狐貍精了。
她是這樣想的,也會這樣做,所以才能坦然面對小心眼的李南方質疑。
唉,要想徹底的征服一個美女,其實很難的。
可一旦美女被你征服,她以后無論做什么,都會站在你的利益角度上了。
就像現在的花夜神,讀懂李南方眼里深藏的痛苦后,并沒有生氣,只會心疼。
她能從被李南方瘋狂鞭撻的動作中,深刻了解到他是多么的在乎岳梓童。
哪怕她被服食了紅粉佳人,讓自身女性魅力無限放大,又在念牛郎的藥性催促中,能給予李南方無法形容的酸爽——她都沒有代替岳梓童在他心中獨一無二的地位。
愛人之間,牢不可破的是愛情。
不是迷死人的身體。
所以花夜神沒理由生氣。
就像她今晚要求李南方娶她,也只是想完成她是個有丈夫的妻子夙愿。
卻不會在意這場婚禮,有沒有法律效應。
更不會在意,李南方以后還會娶誰當老婆。
只要他們在一起時,他能把她當做老婆看,讓她感受到來自老公的狂愛,這已經足夠了。
花夜神心疼李南方眼底深處的痛苦,則是因為無法替他分擔這些。
她唯有閉上眼,唇兒在男人胸膛上不住地蓋章,低聲說:“無論需要我做什么,我都會竭力去做。只要你能開心。”
“他會開心的。有你這樣的騷包大美女,甘心為他做任何事,他敢不開心,我就會擰斷他的腦袋。”
楊逍就像個鬼魅那樣,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出現。
花夜神慌忙從李南方懷里掙出來時,心中猛然一動。
她從楊逍說出的“騷包”這兩個字里,嗅到了明顯的醋味。
“也許,這就是能改變南方不死的唯一途徑。”
花夜神嘴角微微一勾時,就聽李南方問道:“你從哪兒買來的這些衣服?”
“我只是個可憐的窮鬼罷了,哪兒有錢給你們這對奸夫淫、婦買衣服。”
楊逍冷冷地說著,把抱著的那團衣服扔在了床上后,又從口袋里拿出幾張紅紙:“從對面醫院的更衣室內偷來的。你們讓我給你們主婚,可我卻不喜歡新娘總光著屁股。”←→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