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1213章 你哪天不要我了——

這個人是誰?

他怎么敢當眾輕薄老大?

這是要找死嗎?

發現那個人居然敢對老大動咸豬手后,武藤渾身的熱血,頓時上涌,就要大喝一聲——幸好,他控制住了自己。

“這不是真的,肯定是我眼睛出問題了。不然,老大鐵定會當場呵斥他,吩咐嘎拉哥當場把他的手剁掉。”

懷疑自己眼睛出問題的武藤,走出病房半轉身帶上房門的動作,僵滯了下。

他的眼睛沒有出問題。

站在老大身后的那個年輕人,確實暗中在輕薄老大。

那只該砍下來喂狗的咸豬手啊,居然還在老大的美臀上,偷偷地畫圈圈。

而老大呢?

在他每畫一下時,嬌軀都會輕顫一下。

可是,她卻沒有制止男人的輕浮,更沒有當場暴怒,好像很、很享受的樣子。

嘎拉和小木都站在上島櫻花前面,當然看不到他們的老大,正在被某人渣暗中輕浮。

李人渣故意這樣做,倒不是說不尊重上島櫻花。

而是他覺得,用這種方式,能有效化解女人真大半年來積攢的狠戾之氣。

堅如鋼鐵的男人在愛情面前,都能化為繞指柔了,那么上島櫻花又有什么理由,不再李南方的大膽調戲下,心兒一顫一顫的,感覺到甜蜜的幸福暖流在流淌呢?

李人渣腳下的這塊土地,本來就因為其特殊的地理環境,讓生存在此地的人們骨子里,都隱藏著深深的殘忍獸性——他可不想他的女人,深陷在這種獸性中無法自拔,從此毀掉。

他是在做好事。

就是在做好事。

如果幫一個女人化解她的狠戾,這不是做好事的話,那么什么才是做好事呢?

只是上島櫻花對這種“好事”的反應,簡直也太敏感了些。

從她嬌軀顫抖的頻率來判斷,李南方能肯定,他最多再繼續畫兩個圈圈,女人就會呻吟著爛泥般的癱倒在地上。

那樣,就會有損上島櫻花的老大威嚴。

過猶不及就不好了。

那個好像化身毛毛蟲般在撩撥心尖的手指消失后,真快崩潰的上島櫻花,這才如釋重負——假裝受不了病房內的蘇打水味,抬手捂著小嘴,用力咳嗽了下。

人在咳嗽時,都會臉紅的。

這樣,就能有效掩蓋她那些不想讓手下看到的表情了。

關心老大健康的嘎拉,連忙從冰箱內拿出了一瓶礦泉水,殷勤的遞了過來。

其實他倒是很想拿兩瓶,其中一瓶給李南方。

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

在東洋,誰不知道他嘎拉哥是上島櫻花的第一心腹啊?

他如果去伺候李南方,那么小木肯定會心中懷疑的,這樣就有違李老板要低調的原則了。

接連喝了兩口水后,上島櫻花才重新恢復了原本的鎮定。

借著放瓶子的機會,上島櫻花遠離了李南方。

她在真怕李人渣再調戲她。

甚至,她都不敢看李南方一眼了,只是望著小木:“除了等你傷好出院后去我身邊工作之外,我還給你帶來了一個人。”

小木愣了下,還沒說什么,就看到嘎拉快步走到門口,開門對外面說了句什么。

接著,兩個小弟就架著一個人走進來,按照嘎拉的意思,把那個人推倒在了地上。

“你們、你們是誰?”

那個人驚慌的問著,抬起了滿是恐懼的臉。

這是個女人,三十六七的樣子,長得不是很漂亮,但應該是個性格溫柔的。

看到這個女人后,小木的心,就猶如被鐵錘給砸了下那樣。

剛才因激動而布滿臉的紅暈,悠地散去,變成了蒼白。

怪不得嘎拉那會鄭重提醒他,等看到老大的大禮后,可千萬別激動呢。

原來,這個女人,才是老大送給他的大禮。

根本不用問,這個女人就是在小木最最需要她的幫助,合力為慘死女兒找回公道時,卻背著他和三浦優良通、奸的妻子。

女人的行為,不但背叛了他們的愛情,他們的家庭,更背叛了慘死的女兒。

小木恨她,比恨三浦優良還要更甚。

只是倆人以前曾經的深愛,迫使小木不想去找她算賬。

但現在,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被老大帶到了小木面前。

就在臉色煞白的小木,張大嘴望著女人時,女人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立即意識到了什么,求生的本能促使她連滾帶爬的向床前爬去,凄聲叫道:“小木君,請您放過我!請您原諒我,我那是被迫的。如果我不答應他,他就會把我——”

女人剛說到這兒,就被搶步上前的嘎拉一把抓住了脖子,右手摸出了腰間軍刀。

啪的一聲,鋒利的軍刀,抽在了女人下巴左側的大動脈前,讓她凄慘的求饒聲嘎然而止。

嘎拉抬頭看向了小木。

小木如果咬牙切齒的說一個殺字,嘎拉就會毫不猶豫的劃破女人大動脈,讓她血濺當場。

這是南方組對小木昨天為了組織而浴血拼殺的回報。

鋒利的刀刃加頸后,女人哪敢再動一下,只是滿眼哀求神色的望著小木,淚水嘩嘩地往下淌。

站在旁邊的李南方,看到這一幕后,微微皺了下眉頭。

他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也知道她犯過哪些錯誤——按律當斬。

不過他又覺得,女人犯下這些錯誤,也僅僅因為她是個沒任何本事,卻又必須努力求生存。

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像賀蘭小新,岳梓童等人那樣堅強,有能力。

想當初,被呂明亮主動推送到男人懷中的蔣默然,不也是在無法抗拒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也就是多虧默然姐姐遇到好男人罷了——很多時候,女人僅僅是個無法反抗暴力的弱者。

她們為了生存下去,只能屈服。

沒有誰,能剝奪別人努力生存的權力。

上島櫻花遠離李南方后,眼角余光就盯著他。

不是特意盯著他,僅僅是喜歡的本能罷了。

上島櫻花此時更希望,她能和李人渣在她家那張大床上,哪怕被鞭撻致死,她也心甘情愿的。

至于慰問小木等人的工作,交給嘎拉來做就好了。

李南方卻不同意。

他覺得,上島櫻花一戰鏟除斷刀流后,應該趁機再次鞏固她在南方組的威信。

恩威并濟,才是一個合格老大必須得懂得馭下手段。

只靠耍酷,殘暴來保持威信的老大,指不定哪天就會被手下割了腦袋去。

三國時期蜀國的五虎上將張翼德,不就是因鞭打親衛,結果在睡夢中被他們給殺害了?

所以一個合格的老大,不但要有狠戾的一面,也要找機會讓屬下對她感恩戴德。

當前就是上島櫻花施恩的最佳機會。

小木雖說是仗著南方組才得報大仇,可上島櫻花也正是憑借他們的悍不畏死,以及絕佳的好運氣,才一舉搞定了心腹大患的。

這時候,她以南方組堂堂的老大之尊,親臨醫院來慰問幸存的這些人,把他們當骨干來培養,相信只要腦子沒被打壞的,都會因此無比感謝老大,并發誓要為她奉獻余生。

李南方說的這些到底是對,還是錯——上島櫻花才不去管。

只要李南方說出來的事,她都會無條件的去做。

哪怕是錯的。

就像,她現在看到李南方微微皺眉后,就知道他不喜歡小木妻子被處死了。

李南方不喜歡女人被處死,那么即便她該死一萬次,上島櫻花也不會讓她去死的。

就在上島櫻花剛要開口說什么時,小木說話了。

聲音無比的苦澀:“老大,嘎拉哥,請你們放過她吧。”

嘎拉聞言一楞,接著問道:“她傷你傷的這樣深,你不想殺她泄憤?”

“無論怎么樣,我都深愛過她。我、我不想看到她——死。”

艱難的說出最后這個字后,小木左手扯過被子,蒙住了腦袋。

有壓抑的哭聲,自被子下傳來。

“哼,算你命好。滾吧。”

嘎拉收回軍刀,冷哼了一聲。

女人嘴巴動了好幾下,忽然不顧一切的撲到床前,抱住小木的左手,再次放聲大哭:“我不走,我不走!殺了我,我也不會走!我只想留在您身邊,好好地對您,來贖罪。”

女人不走,李南方走了。

李南方走了,上島櫻花當然也會走。

兩個老大都走了,嘎拉自己站在病房內,算什么事?

幾個人心里都很清楚,在小木說出他不愿意女人去死的那句話后,就證明他還是愛著她的。

同樣,能走卻沒走的女人,也是愛著他的。

這對不幸的夫妻,應該能在破鏡重圓后,更加珍惜對方。

躺在舒適的藤椅上,臉上扣著大墨鏡,嘴上叼著一顆煙,似睡非睡的看著遠處不斷起伏的海浪,還有個被上萬兒郎無比敬畏的美女老大,跪在松軟的沙灘上,把他的一雙臭腳抱在懷里,輕輕為他捶著腿——

這樣的生活,絕對是讓每個男人所向往的。

“我很羨慕那個女人。”

已經很長時間都沒說話的上島櫻花,忽然低聲說道。

李南方嘴巴動了下,長長的煙灰落在了肩膀上。

上島櫻花馬上拿過一張紙巾,為他擦去時,他說話了:“怎么,你也想找個男人后再回到我的懷抱?”

上島櫻花愣了下,隨即低頭輕聲辯解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樣想的。”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那樣想的,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嘛。”

李南方笑著摘下眼鏡,用眼鏡腿在上島櫻花臉蛋上輕掃著,語氣認真地說:“櫻花,如果你有喜歡的男人了,要記得和我提前說一句。我不會不高興的,只會祝福你們兩個以后能白頭偕老。畢竟,我沒有太多時間陪著你。唉,女人,怎么能沒有男人時刻相陪著呢?”

上島櫻花沒說話,只是在給他捶腿時,不小心用手指甲給丫的劃出了一道血痕。

性格再怎么懦弱的女人,也會有脾氣的。

更何況現在的上島櫻花,早就遠離了懦弱。

“開玩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