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1228章 真出大事了

賀蘭小新也察覺出了不對勁,抬腳下床,鞋子都沒穿,就快步來到門前,伸手拉開了房門。

外面走來的果然是王陽。

就像齊月,王陽也是相貌清秀,卻是神色木吶,仿佛無論發生任何事都和她沒關系。

但現在,她臉上卻多了一層紅暈。

這當然不是新姐每每想到李人渣時的表情,而是因為緊張。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能讓荊紅命悉心培養出來的十二釵,也會緊張?

兩個女人心中不好的感覺,越加強烈。

王陽停微微低頭,輕聲說:“兩位大小姐,荊紅大局長來訪。”

“原來是這樣啊。”

聽王陽說出這句話后,岳梓童倆人提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對于王陽來說,荊紅命絕對是改變她命運的人。

別看最高現役這些人,服役時名聲不顯。

但當她們退役后,所享受到的待遇,能讓阿里巴巴也羨慕不已。

所以王陽等人每次見到荊紅命,都會心情激動,也是很正常的了。

“我還以為出什么大事了呢,原來是荊紅——”

賀蘭小新說到這兒時,忽然閉上了嘴。

如果不出天大的事,依著荊紅命的身份,以及他對岳家主不怎么樣的印象,會在午后親自登門拜訪嗎?

“荊紅十叔現在哪兒?”

岳梓童也醒悟了過來,急聲問:“有說來找我,是為什么嗎?”

王陽回答:“宗叔叔正在前面客廳陪他,他沒說有什么事,但臉色相當凝重。甚至——”

猶豫了下,王陽才低聲說:“甚至,我發現荊紅局長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恐懼。”

“你說什么?”

剛走下臺階的岳梓童,霍然回頭:“恐懼?”

荊紅命是什么人,在這兒就不多說了。

總之,根據岳梓童對他的了解,自他年輕時到現在,所經歷大風大浪多了去了,也沒聽說他怕過什么。

尤其他在成為最高警衛局的大局長之后,更加變得沉穩——王亞等人天塌下來都不會眨下眼睛的本事,就是跟著他學的。

那么今天,他怎么會讓學生在他臉上,看出恐懼這種和他絕緣的東西呢?

只能說,出大事了。

真出大事了。

岳梓童掀起門簾,快步走進前面客廳內后,揣揣不安的心,一下安靜了下來。

岳梓童幾乎小跑著來到前面的,心里好像掛滿了吊桶,七上八下的讓她不敢去多想。

現在忽然安靜了下來,是受坐在客廳內荊紅命的影響。

有種人,總能給人一種只要他在,天塌下來也不會有事的安全感。

“荊紅十叔,讓您久等了。”

岳梓童再說話時的聲音,恢復了正常。

就是不急不徐,既親熱,又不失她大家注該有的威嚴。

她的話音未落,門簾又被人掀起。

穿著睡袍,趿拉著小拖鞋,隨便披了件外套的賀蘭小新,也走了進來。

新姐可不是什么家主,她就是李人渣昭告世界的小三,當然不需要保持風度了。

“荊紅局長,您喝茶。”

宗剛為荊紅命端上了一杯茶,微微點頭,快步退了出去。

荊紅命嗯了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抬起頭,開門見山的說:“出事了。”

岳梓童剛平靜下來的心,砰地一聲大跳時,賀蘭小新已經急急地問道:“誰出事了?是不是南方出事了?”

這個女人,當前滿腦子就是李南方。

李南方對于她,對于賀蘭扶蘇來說,太重要了。

如果荊紅命接下來搖頭,無論出什么大事,她都不會太在意了。

很可惜,荊紅命沒有搖頭,而是點了點頭。

“他、他怎么了?”

賀蘭小新嘎聲問出這句話后,雙膝一軟,竟然向地上萎頓,幸虧岳梓童及時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先坐下吧.”

荊紅命沒有回答賀蘭小新的問題,抬手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看這架勢,就像他才是岳家的主人。

這也足以證明,別看他表面鎮定,心卻已經亂了。

不然,他是不會忽略這是在哪兒,岳梓童當前的地位身份,也絕不允許他指手畫腳的了。

休說岳梓童現在沒意識到荊紅命不正常的反客為主態度,就是意識到了,也不會因此有意見。

攙扶著好像不會走路的賀蘭小新,一起重重坐在沙發上后,岳梓童才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了下來。

荊紅命拿起茶壺,親自為她們倒上了水。

“十叔,他怎么了?”

岳梓童哪有心思喝水,推開靠在她肩膀上的賀蘭小新,沉聲問道。

“半小時前,我見了一個人。”

荊紅命的回答,答非所問。

心急李南方到底是怎么了的岳梓童倆人,卻沒有任何的不滿。

她們很清楚,荊紅命絕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起這個人。

這個人,就是小科勒。

小科勒和荊紅命并沒直接面對面的說過話,但他的詳細資料,后者卻已經看過很多遍了。

如果不是某些原因,奉命前來青山,津門發展毒品市場的小科勒,早就被荊紅命抓起來了。

小科勒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他早就被密切關注了。

可這次他來京華,卻是大搖大擺的。

哪怕小科勒在荊紅命眼中,只是個用手指頭就能碾死的螞蟻,但他終究是個危險人物。

這種危險人物在青山折騰幾下,荊紅命或許還懶得去理睬。

迫于三百名女孩的安全,在西北時荊紅命不得不捏著鼻子,答應隋月月提出來的條件,讓她把陳曉帶走,并承諾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李南方,但這并不代表著他會允許小科勒能大搖大擺的進京。

真以為京師重地,是小科勒這種人也能橫趟的自留地了?

小科勒剛經過七星會所,就有一輛警用摩托追了上來,打著手勢示意他靠邊。

要是放在平時,小科勒在忽然遭到警方盤問后,哪肯停車?

早就加大油門,和警方上演一出精彩的街頭飆車好戲了。

這次,他卻乖乖貼邊,面對交警近乎于無禮的盤問,紳士的笑著說是來送禮的。

交警又問給誰送禮。

小科勒拍了拍副駕駛的木盒子。

交警問能不能打開看看。

小科勒干脆的搖頭說不行,交警叔叔你實在不夠資格。

被說不夠資格的交警,也沒生氣,只問誰夠資格。

小科勒說出了荊紅命的名字。

于是,他就見到了荊紅命。

再于是,荊紅命就來到了岳家。

“小科勒,是受隋月月指使,來給我送東西的吧?”

聽到這兒后,岳梓童說話了,右手用力擰著衣角:“那個箱子里,是什么東西?”

如果小科勒不是受隋月月指使,來給岳梓童送東西,那么荊紅命也沒必要來岳家了。

荊紅命放下茶杯。

茶杯落在案幾上,發出當的一聲輕響時,他看似很隨意的說:“是一雙斷腿。”

當啷!

這是茶杯掉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賀蘭小新坐下后,也覺得她“弱不禁風”的樣子,有損她是賀蘭大小姐的風度,所以等荊紅命親手為她滿上茶水后,低聲道謝后端起茶杯開始喝水。

幾口熱茶下肚后,賀蘭小新果然鎮定了許多。

可她剛鎮定沒個屁的工夫,荊紅命就提到了斷腿。

就像是過電那樣,賀蘭小新嬌軀劇顫,手中茶杯落在地上,摔成了幾瓣。

茶碗里還有熱茶,濺在她光著的秀足上,肯定很燙。

她卻沒有一點知覺,呆愣片刻猛地抬起頭,對岳梓童尖聲見到:“斷腿,果然是斷腿!”

岳梓童此時已經軟軟地靠在了沙發靠背上,臉色比死人還要灰白,看著東墻上一副字畫的雙眸,絕對是處于無焦距狀態,嘴唇不住地張合著,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荊紅命在看似很隨意的說出“一雙斷腿”之前,就猜到依著這倆女人的智商,肯定能想到這雙斷腿與李南方有關,會被震驚個半死。

但事實情況,卻極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賀蘭小新的尖叫,岳梓童的面如死灰,都證明她們應該早就知道了什么。

“斷腿,果然是斷腿。”

賀蘭小新低頭,雙手用力抓住頭發,不住地喃喃重復這句話。

幸虧她的頭發不長,不然她在失控狀態下,極有可能會采下一大把頭發來。

出乎意料的荊紅命沒有追問什么。

他很清楚,這兩個女人需要一定時間,來消化他帶來的噩耗。

在等待她們恢復正常時,荊紅命邊默默地喝茶,邊暗中觀察岳梓童的神色變化。

岳梓童的失魂落魄樣子,讓他很滿意——

足足三分鐘后,岳梓童的雙眸才恢復了些靈動,坐直了身子,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十叔,在您來之前,我做了個夢。”

夢,這東西究竟是怎么產生的,科學已經解釋透析了。

無非是說人在興奮,或者疲憊時,大腦皮層得不到好好的休息,就會帶人去經歷一些很莫名的事情。

但事實上,此類的解釋,遠遠無法解開夢的真相。

如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么在重大災難之前,為什么會有人提前在夢中夢到呢?

夢,其時就像它的本身那樣,神秘莫測。

或許,真如老子在數千年就說的那樣:“人活著,其實都是在做夢。人死后,這個夢才會醒來。只是這個夢的時間,也太長了些。”

由此,非但古代有《周公解夢》,現代網絡上也有許多解釋夢含意的東西流傳。

有些東西,不是你說一句迷信,就能否定了的。

荊紅命這樣的人,會相信夢嗎?

誰知道呢。

反正他在聽岳梓童說起她的夢后,眼角就不住地跳動,拿出手機低聲說道:“帶進來。”

很快,小科勒雙手捧著個被紅布包著的長方形盒子,在宗剛帶領下,走進了客廳內。

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兩個女人后,小科勒的眼睛明顯亮了下。

他原本忐忑的臉上,立即浮上了笑容。

能夠看到岳家主,尤其穿著睡意露出半截粉嫩小腿的新姐這種女人時,他怎么不彰顯他的紳士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