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1261章 她要做個有尊嚴的人

金三角所處的地理位置,典型的亞熱帶。

相比起熱帶地區來說,亞熱帶的氣候更讓人覺得舒服。

天藍水清,日照充足還在其次,關鍵是不管白天有多熱,傍晚時都會有涼風吹來。

也正是傍晚的涼風,才吹散了空氣中的濕分子,讓人的皮膚不用粘糊糊的難受。

尾隨隋月月過來時,愛麗絲是穿了一件薄薄的銀色披風。

這種綢緞織就而成的披風,能起到抗晚風中涼氣的絕佳效果。

所以李南方看到愛麗絲穿了披風后,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但現在,他覺出不對勁來了。

奉月姐之命留下來,要陪李南方好好聊天,享受價值一刻價值萬金春宵的愛麗絲,坐在隋月月坐過的那張椅子上時,風吹起了披風——披風下面,是一襲白霧般的紗袍。

紗袍下面,是一具能讓所有男人,在看了后就會心跳不已的成熟軀體。

真空存在于紗袍下面。

還向外散著異樣的香氣。

也不知道是紗袍上發出來的,還是愛麗絲嬌軀的體香。

總之,嗅到這股子異樣的香氣后,已經察覺出酒內被隋月月下了春天之藥的李南方,那個部位的熱度,毒草般的蔓延。

他無比討厭這種藥物。

因為他特殊的體質,比正常人更難抗拒這種藥物。

先是楊逍下藥,成全了他和漢姆。

接著漢姆又效仿楊逍,通過遠程監控系統,現場觀摩了他個沈云在的鏖戰。

那兩次,被李南方視為奇恥大辱。

就不能不用這種藥嗎?

只要把意思表達清楚就好。

反正李人渣對美女的抵抗力,低的嚇人——

為什么,先有楊逍,又有漢姆,現在又是隋月月呢?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些什么臭毛病啊?

尤其是隋月月。

她明明知道愛麗絲對李南方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倆人是什么關系,還有必要給他下這種齷齪的藥嗎?

只要她趕緊滾蛋,李南方也會好好安撫愛麗絲的。

男人安撫他受驚的女人時,方式一般都很單一,卻很有成效。

“他么的,簡直是多此一舉。”

李南方低低罵了句,拿起酒杯晃了晃,把里面的殘酒潑了。

隋月月給他下的藥,藥量不大,看來是精確計算過的,僅僅能起到助興的作用,萬萬不會得不到女人,就會狂流鼻血,翻著白眼被焚燒致死的。

愛麗絲好像沒聽到李南方在罵人,坐下后就拿起一顆桔子,去了皮后,遞了過來。

李南方伸手,卻沒拿桔子,而是抓住了愛麗絲的手腕,輕輕向懷里一拽。

愛麗絲就借勢坐在了他的懷里,然后就在這金色夕陽下,千畝花海中,成就好事——這是李南方自己想的。

實際上,愛麗絲卻沒趁勢坐在他懷中,還縮回了手。

“咱們去你房間。”

李南方還以為她是害羞,不想在這美麗的天然景色下,做那種有意義的事呢。

這也很正常。

畢竟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隋月月那樣不要臉,敢在懸崖上就勾搭男人。

愛麗絲卻搖了搖頭。

李南方有些奇怪,隨即恍然:“哦,你親戚來串門了。”

大姨媽來串門,男人當然不能去她家做客了。

就在李南方心中有些惋惜,琢磨著只能去找隋月月,去發發邪火時,愛麗絲說話了:“我親戚沒來串門。有親戚來串門的是月姐,她的今天中午才來的。”

昨晚隋月月還在懸崖上不要臉,今天中午親戚就來串門,這也不是多奇怪的事。

可讓李南方奇怪的是,愛麗絲的親戚又沒來串門,那么她為什么總搖頭呢?

在他的注視下,愛麗絲用力抿了下嘴角,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不過,很快她就慢慢地抬了起來,和李南方勇敢的對視著。

雖說眸光有些飄忽,卻帶著異樣的決絕。

從被白大衛買下,當做花瓶來培養后,愛麗絲從沒敢用這種眼神,和男人對視過。

這一點,李南方可以保證。

當初他在笑納了大衛哥的好意時,除了隨他回去的愛麗絲之外,還有一份“產品”說明書。

花瓶——只要是能隨便送人的花瓶,無論是真正的花瓶,還是年輕漂亮的女郎,在大衛哥眼里都算是產品。

自凡是產品,基本都會有產品說明書。

愛麗絲的產品說明書上,就詳細記載了她從七歲被買下開始,到她終于成為一個合格的產品后,其間所受到的高級教育啊,培訓啊,其性格啊,身體上哪些特點啊,包括血型甚至上溯三代的家庭背景,都被詳細記錄在案。

讓購買她的人,只需看清說明書,就能知道她具體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愛麗絲的產品說明書內,從來都沒記載著過她在成長過程中,敢和她的主人,勇敢對視著的記錄。

現在她卻這樣做了。

那么就證明,愛麗絲已經不再希望繼續當個花瓶了。

她要當個有尊嚴,有個性的人!

一個年方二十多歲的靚麗女郎,其所有習慣都是自幾歲開始培養,早就固定成型了。

要想改變她的性格,除非——遇到隋月月這樣的女人,給她開出無法抗拒的利好,她才能像被大風吹斷的樹木那樣,把這些年來她堅決堅持的那些東西,都連根拔起,扔的遠遠地。

李南方和她對視著,過了足足一分鐘。

她的眼神,從剛開始的飄忽不定,漸漸變成了決絕。

“她給了你什么?”

李南方率先挪開了目光,看向了西邊。

西邊的天際,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但給人留下最深印象的,則是殘紅色。

李南方問出這句話后,愛麗絲堅定的眼神,再次重新飄忽起來。

她可沒想到,李南方這么快,就猜到了她改變的原因。

“她、月姐,她承諾我——”

愛麗絲下意識的說到這兒時,李南方抬斷了她的話:“不用說了,我不想聽了。既然你已經選擇了你中意的路,那就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千萬不要中途翻悔。不然,隋月月要殺你,絕對是輕而易舉的。”

“記住我說的這些話,我只會告訴你一遍。而且從現在起,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緣分,就算是正式了斷。我是占有了你的身子,你在這段時間內的表現,也讓我很受感動。尤其是你為了我,不惜拿匕首去刺殺隋月月的舉動。”

李南方說著,站起身到背著雙手,轉身走向夕陽:“可我也從你把大衛哥手里要了出來,讓你不用再像個禮物那樣,被人送來送去。這,也算給了你自由。我還會告訴大衛哥,不會追究你背叛我的責任。”

愛麗絲也站了起來,渾身發抖。

風吹起銀色披風,也吹起白色紗袍,露出她晶瑩,光潔的皮膚。

看著李南方的背影,愛麗絲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尖聲喊:“我這樣做,錯了嗎?”

已經走出十幾米的李南方,回頭看著她,沒說話。

“我不想永遠都當個花瓶,我想做一個有夢想的正常女人。”

愛麗絲抬手,狠狠擦了擦臉,再次問道:“我這樣做,錯了嗎?”

“你這樣做,當然沒錯。”

李南方想了想,才說:“但你錯在,你不該和隋月月合作。”

李南方不知道隋月月是怎么“策反”愛麗絲的,但卻能肯定,她并沒有改變她花瓶的本質。

花瓶就是用來用的。

無論是插花用,還是盛水用。

愛麗絲在李南方心里,可能真是個花瓶。

但只能是他一個人的花瓶。

可她在隋月月手里呢?

一個連恩人都敢背叛,生擒活捉后威脅不聽話就要鋸腿啊,殺陳曉之類的女人,還會在意這個花瓶,是誰的嗎?

只要她能起到讓隋月月省心的用處,她就能再次被送出去。

這個道理,李南方只要稍稍一想,就能想明白。

愛麗絲卻看不透。

她現在已經被月姐給她描述的宏偉藍圖,給蒙蔽了雙眼。

不然,她和李南方在對視那一分鐘時,也不會那樣堅決了。

這就好比被嚴重洗腦的傳銷者,無論李南方多么苦口婆心的去勸,愛麗絲都不會醒悟。

李南方除了說和她的緣分,從此盡了后,還能有什么辦法?

最多,也就是最后一次提醒她,不該和隋月月合作后,無聲的嘆了口氣,向前走。

他又走出十幾米后,背后傳來愛麗絲哭著的喊聲:“李南方,我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匍匐在我的腳下,膜拜我!”

“這句話,真尼瑪的耳熟。”

李南方低低的罵了句,加快了腳步。

遠處的竹樓某個窗口前,有一雙陰森的眼睛,注視著李南方走向了溶洞那邊。

愛麗絲的失敗,也算是在隋月月的意料之中。

畢竟她的轉變,簡直是太突兀了。

就在前兩天,她還能為了李南方,拿短匕試圖刺殺隋月月。

可今天傍晚,就能在李南方稍中春天之藥后,表現出一副貞節烈女的樣子——李南方又不是真的傻,只要能察覺出紅酒內有鬼,再看看愛麗絲的穿著和態度,就能判斷出什么來的。

但隋月月還是希望,李南方能在藥效的促使下,糾纏愛麗絲。

而愛麗絲,就能借此機會,進一步鞏固她“高高在上,凜然不可犯,貞節烈女”的地位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尤其是在女人這方面,這句話的市場尤為的大。

如果李南方糾纏未果,采取霸王硬上弓的手段,強行上了愛麗絲,那是隋月月最喜歡看到的。

因為李南方的那種拙劣表現,只能證明她給愛麗絲灌輸的那些理論,完全正確。

可惜,李南方卻放棄了。

“哼,你早晚會仰著頭,看高高在上的我,真正臣服于我的。”

隋月月輕哼了聲,抬手猛地拉上了窗簾。

懸崖上沒有窗簾,所以李南方只要抬頭,就能看到無數的星星。

其中有兩顆星星,格外的亮。

也格外的眼熟。

很像是岳梓童的眼睛。

風,忽然大了起來。

風在吹過耳邊時,好像還夾雜著某人不屑的輕哼聲:“哼,廢物。”: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