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1454章 我算是他的人吧?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老百姓常說的這句話,能實用在很多事上。

也包括和性有關的這方面。

毫無疑問,家教甚嚴,無論是上學還是服役的段零星,在還不到結婚出嫁的年齡段,是不許接觸陌生男人的。

不接觸男人,也不代表她不懂和男人有關的那些事。

別忘了通過東洋人民數十年的辛苦努力,已經把種子是怎么開花結果的全過程,以影視資料的形式,全世界都廣而告之,讓所有的適齡青少年,從中受益良多。

段零星也是所有適齡青少年中的一員。

所以她在忽然發現李南方那地方有動靜后,先是呆愣了下,接著就小臉通紅,趕緊扭頭起身,暗中罵了句不要臉的人渣后,快步走向門口。

剛走了沒幾步,她卻又停住了腳步。

李南方不是不要臉。

他有這種反應,只是他男人的本能。

本能這個東西,可沒要臉不要臉之說。

你能說吃屎的狗,是不要臉的嗎?

人家就是喜歡那玩意罷了。

那么,像正處于血氣方剛年齡段的李南方,在睡著了后,會走進一個色彩鮮艷的夢鄉,看到一些性感誘人的美女,那玩意立即起來反應,也就和狗愛吃屎同樣正常了。

可是,既然段零星在理解李南方的不要臉,只是他正常的生理反應后,為什么不立即走人,卻在停住腳步后,用力咬了下嘴唇后,腳步艱難的緩緩走了回來?

她想道歉。

因為親姐姐段襄曾經多次傷害過段香凝。

她想報恩。

因為段香凝在段家這座大廈將傾時,能及時挺身而出,犧牲自己保全其他人。

無論段零星想道歉,還是要報恩,她都暫時沒機會對段香凝說這些。

對李南方說——或者說做點什么,是不是也算呢?

應該算的。

李南方可是段香凝的“丈夫”,無論是真假,他都已經是段家的孫女婿了。

夫妻一體。

段零星希望,李南方在得到她的“補償”后,段香凝能對姐姐和母親的恨意,小一些。

她緩緩地跪倒在了沙發前,慢慢伸出顫抖的手時,緊張地閉上了眼。

她知道有些事該怎么做,卻沒親身經歷過。

畢竟理論和實踐之間,還有一條鴻溝。

“我這樣做,對不對?

他醒來后,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或者,他會覺得我對他圖謀不軌?”

當用力咬著嘴唇的段零星,動作相當艱難地解開某人腰帶時,心里又想:“這也沒什么,反正我只要讓他明白,我這樣做的初衷就好。再說,他會醒來的。等他醒來后,看看他是什么反應,也不遲的。”

段零星覺得,無論男人睡得有多死,在那個玩意被溫暖給裹起來時,他都會醒來。

問題是——等她緊張的張開嘴,慢慢地低下頭去,立即有惡心的滋味自胃部騰起時,李南方的鼾聲依舊。

“他在裝!

我就不信,我都這樣給他了,他還能睡著。

好吧。

既然你在裝,那就是同意我這樣做了。

我只希望,你在吃飽喝足后,別一抹嘴不認賬了。

哼,世界上果然沒一個好男人。

真——大。”

明明是在主動給人提供特殊服務,段零星卻在心里大罵李人渣不是好東西。

她還真冤枉李南方了。

擱在以前沒失憶的時候,李南方在睡夢中出現正常的生理現象時,只要有女人給他提供貼心的服務,他肯定會馬上醒來。

畢竟肢體上實際性的接觸,可不是睡夢中那種空想。

但他現在,他卻不會在睡夢中暢想時,感受到外界有人在給他提供服務了。

簡單的來說,當每次進入深度睡眠,走進香艷的春夢中后,李南方身體上的所有感官神經,都已經與外界徹底隔閡了。

不到春夢完事,他是不會從中走出來的。

只會把春夢中的景象,與現實所感受到的動作,完美結合起來,做出該做出的動作,潛心享受征服夢中美女的快樂。

毫無疑問,老司機和新司機之間,在開車這方面還是有著不小差距的。

動作不嫻熟啊。

段零星只知道她該怎么做,才能讓李南方品嘗到特殊的快樂。

才不會在意她生疏的動作,會不會弄痛他。

肯定弄痛了他。

幾分鐘后,已經稍稍掌握了點實踐經驗的段零星,小臉比紅布還要紅,總算不會感覺太干嘔了,偷眼看向李南方,恰好看到他正皺眉頭。

心中立即怒罵:“臭流氓,明明已經醒來了,卻假裝還在睡覺。哼,這是感覺到疼了吧?活該,疼死你。”

本來技術就不到家的段零星,惱怒于李南方假裝睡覺,卻在潛心享受她的服務,于是就故意用她的小牙齒——等李南方終于發出一聲吃痛后的輕哼時,她又擔心了:“可別給他弄破了。”

她選擇這種方式,來向段香凝間接表達歉意和感激,而不是采用最直接的手段,也是有理由的。

她可不想因為報恩和道歉,就草率的把清白之軀交出去。

用她的小嘴——應該是最能體現她感激,和歉意的方式。

比用手要舒服,又不用葬送清白之軀,可謂是一舉兩得啊。

“這個臭流氓,怎么還沒有完事?”

足足半個小時過去了,做這動作越來越嫻熟的段零星,嗓子眼都麻木了,可李南方那玩意還沒有交貨的意思。

這讓她有些,不耐煩?

不是。

絕不是不耐煩。

而是有些怕。

因為段零星忽然覺得,她明明是在做最不要臉,甚至最骯臟的事,卻能從中享受到某種奇異的快樂。

更重要的是,她青澀的身體,第一次有了渴望被充實的欲、望。

雖說很累。

她卻希望能這樣一輩子,無論動作有多單調,但卻偏偏每次都能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讓她的身心,都開始有了輕微的顫栗。

“我在墮落。”

不知不覺間癡迷在這方面,動作越來越溫柔,越來越嫻熟,也越來越深的段零星,又在李南方發出一聲輕哼時,忽然想到了這四個字。

明知道當前她正在做的是,是骯臟的,是不對的,卻偏偏能從中享受到從沒有過的快樂,這不是墮落,又能是什么呢?

“我不能這樣。”

恍然頓悟了的段零星,心中一驚,決定立即結束這荒唐的動作。

只是她剛抬起頭,一只手卻猛地采住了她的短發,用力按下!

這當然是李南方的手。

他還在春夢中,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被他策馬奔馳的美女卻要逃走——想得美。

于是,本能地需要促使他在春夢中伸手,采住了身在現實中的段零星秀發,大力按了下來。

“嗚——”

被猛地按下腦袋后,段零星只覺得她咽喉要被撐破了,更是惡心的要命,自然地發出一聲悲鳴,剛要努力抬頭,李南方突突地發射子彈了。

那種幾乎要被噎死,嗆死的感覺混雜在一起,簡直是語言文字難以形容。

可與此同時,腦袋無法動彈的段零星,卻有了種莫名的自豪感。

她終于折服了這個混蛋。

自豪感后,就是說不出的累,讓她乖乖地趴在那兒,懶得動一下。

李南方的手,都慢慢地松開了,她還沒動。

直到有一只討厭的鳥兒,站在后窗窗臺上,嘰嘰喳喳地叫起來后,段零星才從說不出的自豪感中清醒,慌忙抬頭,看都不敢看李南方一眼,用手捂著嘴,站起來后沖進了洗手間內。

打開水龍頭,她張嘴向外吐東西。

很少。

段零星稍楞了下,又抬手捂住了臉。

那些臟東西,她居然喝了下去。

“從現在開始,我應該是他的人了吧?”

終于等臉上的紅暈消退,眼神重新清明起來后,段零星忍不住地這樣想。

她覺得,應該是。

因為她吃了他的東西。

又不像。

因為她不是那樣吃的。

“傻子,你何必糾結這些呢?反正你這樣做只是為了抱歉,為了感激。你又不愛他,他也不會愛你。至于你是不是他的人,還不是隨便你選擇么?”

總算想通了這個道理后,段零星抬手在臉頰上刮了下,做了個丟人的動作,轉身悄悄走到門后,向外看去。

外面的沙發上,李南方還在四仰八叉的躺著,褲子還是那樣。

和前幾天在京華陸家,段香凝為他服務后,他能馬上醒來不同,這次他太累了。

在繳槍后,他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曾經有個這方面青澀的女孩子,給他做過什么。

段零星卻誤以為,這廝還露著那惡心的東西,是故意等著她去處理。

她真心不想去管。

可不管又不行。

等她走了后,萬一有人進來,看到這臭流氓這樣子后,不用費力氣,就能猜到什么的。

段零星可丟不起那個人。

唯有任由這廝“陰謀得逞”,耐心地拿紙巾給他擦干凈后,穿好褲子,才受驚小鹿般地逃出了屋子。

外面院子里沒有人。

段家的所有核心人物,都齊聚大廳。

護衛等人,也都保持應有的沉默,躲在自己屋子里,等候最終的消息。

這么大一座山莊,除了鳥兒的叫聲外,居然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真好。

段零星長長地松了口氣,悄悄把那些臟紙巾扔掉,又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襯衣,才故作沒事人那樣干咳一聲,快步走向了正院那邊。

她在帶領李南方去段香凝閨房內休息時,曾經在月亮門后看到陳魚兒等人。

現在,她在這邊耽擱了這么久,估計那邊應該也出結果了。

“但愿,不要有人關注我這段時間內去做什么了。”

躡手躡腳的走上大廳臺階時,段零星在心中祈禱:“不然,我不好解釋和李南方做什么了。”

老天爺好像聽到了段零星的祈禱。

她走到門口,慢慢地探頭向里看,就看到所有人都背對著門口,低頭看著地面,動也不動的就像泥胎。

直挺挺跪在段老面前的陳壽南父女,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