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1539章 來了個香甜的精靈女人

李南方剛恢復記憶時并不知道,段香凝姐妹倆已經成為了大理段氏用來保全家族利益的犧牲品。

所以在段零星摟著他胳膊說要留下時,他才無動于衷。

段香凝的死,給了他很大的刺激。

在失去記憶之前,李南方就覺得他已經夠成熟了。

可現在他才知道,他以前很多時候都是相當幼稚的。

他終于成熟了。

只是他成熟的代價有些大,需要段香凝付出生命,讓他親眼看到一朵夏花在渲染綻放后,迅速調零。

李南方當然能看得出,段零星對他已經情根深種。

這要是放在以前,李南方肯定會發揮他的人渣風采,把情竇初開的段零星吃掉,細嚼慢咽的——男人如果沒有十個八個的情人,那還叫成功的男人嗎?

相比起段香凝這種美麗人、妻來說,青蘋果般地段零星,更容易調教。

依著李南方的本事,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其實很天真的段零星,調教成一個頂級嬌、娃,只對他死心塌地,在床上甘心為他做任何事,給予他極大的成就感。

現在他不會了。

尤其看到段香凝嘴角噙著的那一抹幸福笑容后,就覺得如果再那樣對待段零星,就是一種犯罪。

無論怎么樣,段零星都已經是李南方貨真價實的小姨子了。

段香凝尸骨未寒,姐夫就和小姨子一起雙宿雙飛,那他還是個人嗎?

從來以為自己就是個十足人渣的李南方,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希望做一個正人君子,所以才能無視段零星的苦苦哀求。

但就在他準備把段香凝收斂在鮮花編織而成的睡袋中時,腦海中卻靈光一閃,意識到了什么。

李南方不確定他忽然想到的這些對,還是不對。

可無論怎么樣,他都得追上去看看。

“感謝老天爺,能讓我及時想到那些,救下段零星。這下,你該放心啦。也希望兩年的時間,能讓她想明白,給我一個人渣當小三,遠遠不如找個杰出青年被當做女王給供奉著更幸福吧。”

絮絮叨叨中,李南方慢慢地用鮮花,把段香凝的臉輕輕遮住。

剛掩住,他又舍不得,再次打開。

段香凝還在笑著,甜甜地睡著。

就是臉色有些蒼白,好像生病了那樣。

“唉,你怎么就不相信,我能擺平李明都,最終把你安全帶出藏龍山呢?為什么,你對我沒有信心呢?”

李南方好像笑了下時,忽然有水滴,滴落在段香凝的閉著的雙眼上。

那是淚水。

就像從段香凝的眼眸中淌出來那樣,順著她的眼角,緩緩滑落在了耳邊。

再怎么舍不得,也終究要送走的。

就像沒誰喜歡去死,卻沒誰能改變自出生那一天開始,就踏上死亡的歸途,無論有多努力,走的多慢,最終都要走到終點那樣。

藏龍河邊到處都是被河水沖刷成橢圓形的鵝卵石,大部分是青白色,偶爾還會有紅色,和翡翠色。

太陽落山后已經很久了,李南方才停止了從河邊到山縫前的來回奔波。

足足用了幾萬塊的鵝卵石,才把那道不長的山縫填滿。

又在那些鵝卵石上方,培上了厚達半米的土層。

這樣,來年的此時,藏在土層中的草種,小野花種子就會生根發芽,沐浴在陽光下。

李南方相信,段香凝肯定很喜歡她的新家。

就像世界上所有漂亮的女人,都會喜歡鮮花那樣。

他沒有在段香凝的墓前立碑,上書“李南方之妻,段香凝之墓”的字樣。

那樣,只會讓無意中走過這兒的人發現,很可能會去打攪沉睡中的段香凝。

漂亮女人都是睡出來的。

男人同樣也需要睡覺,尤其在數十個小時都沒閉眼的李南方。

他就倚在段香凝的家門口,雙眼無意識的望著天邊那些星辰,眼神慢慢地黯淡下來,最終被眼皮所覆蓋。

星星越來越亮了。

風也越吹越大了。

藏龍河的河面,隨著大海的漲潮,有了很明顯的增高。

藏在李南方氣海丹田內的黑龍,則緩緩地騰起,好像電影里的慢鏡頭那樣,動作遲緩的張牙舞爪。

李南方在過去的那個清晨,并沒有“付出”什么。

盡管到現在為之,他也是米粒未盡,依著他比豬差不了多少的胃口,竟然還沒有感覺到餓,只在東邊最遙遠的天際出現晨曦時,還能做夢,夢到又一輪渾圓的圓月,在他眼前上下左右的輕擺著,那玩意頓時就有了反應——這絕對是黑龍的功勞。

每天都需要付出一些,不是給女人就是給夢中的女人,已經成為了黑龍快速“發育”的增長劑。

李南方很討厭每天都要做這種夢,都要付出。

一來是他無法控制這種不想付出的付出,二來則是擔心他的身體健康,畢竟那玩意可是男人的精華,他身體素質再怎么強壯,也不能總是這樣付出著,不然早晚會變成人干的。

可就算他滿心的不愿意,那又怎么樣?

這件事就和他的命運那樣,根本不是他能所掌控的。

要不然,當初在親眼看到花夜神背叛他時,也不會擔負那么大的精神重壓,導致醒來后不住地嘔吐了。

他為什么要嘔吐?

現在他已經回想起來了,是因為他和岳梓童在回京的那個清晨,夢到和楊逍咣咣咣了

李南方承認,楊逍是很帥。

帥到那張臉比好多女人都好看。

但再帥,能改變他是個男人的事實嗎?

李南方有沒有斷袖的癖好,所以實在無法忍受和楊逍咣咣咣——哪怕是在夢中。

做夢,也是夢遺了不是?

幸虧他在遭受沉重打擊,逐漸地喪失記憶后,遇到了段香凝。

段香凝用她那輪絕美的圓月,徹底趕走了帥帥的楊逍。

和段香凝這樣的性感女人咣咣咣,在夢中——才是李南方必須夢遺時的首選。

可惜,段香凝已經走了。

那輪圓月已經成為永恒,再也沒有誰能取代她在李南方心中的地位,無論是岳梓童,花夜神還是賀蘭小新,包括他身邊所有的女人。

就像世界上只有一個翁美玲,世界上也只有一個段香凝。

是誰?

是誰的腳步聲,把李南方從渴望尋找段香凝的夢中拽了出來?

他慢慢地睜開眼,看向了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此時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最多再過一個半小時,天光就能大亮,新的一天要開始了。

借著蒙蒙亮的晨曦,李南方看到一個人從密林中走了出來。

他懷疑,他可能看到了西方傳說中的精靈。

美女精靈。

如果不是精靈,這個人在走過來時的姿勢,為什么會這樣的迷人呢?

讓本來就已經高高昂起的那個玩意,瞬間就有了想開炮的沖動。

那個精靈距離李南方,還有足足五十米好不好?

更何況,精靈也僅僅是貓兒般那樣踮著腳尖,裊裊地搖著腰肢走過來罷了,又沒用她的小手或者她的小嘴——所以李南方才有些奇怪,那玩意怎么就要忍不住地開炮呢。

精靈越走越近。

越近,走路的姿勢就越好看,就像是跳舞,或者說一條長了雙足的美女蛇那樣。

精靈的身上,還散出一種李南方很熟悉的甜香。

蛇精香囊。

李南方雖說不是老中醫,嗅覺卻比很多老中醫都要靈敏,記性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所以才能在嗅到這股子香氣后,立即分辨這股子味道,和香囊的味道幾乎完全一致了。

當然了,精靈身上所散發出的甜香,相比起巨蟒香囊所散出的甜香,還是小巫見大巫的,就像精靈只是一個人,而不是巨蟒。

這是個女人。

身材豐盈卻不失高挑,酥胸纖腰寬臀大長腿,全身只穿了一身黑色輕紗制成的長裙,明明已經垂落在地上,卻偏偏遮不住那雙欺霜賽雪的美足。

“原來只是個女人。呵呵,世界上原本也沒什么精靈,樹精小妖之類的。除了我、我這個異類。”

看著已經走到面前七八米處的女人,好像半睡半醒間的李南方,嘴角裂了下心想:“她是誰?這時候來找我,想做什么?是敵,是友?是人,還是鬼?我是醒著,還是在做夢?”

李南方開始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時,那個女人慢慢地彎腰,雙手扶著膝蓋,蒙著臉的黑紗被風吹起時,輕聲說話了:“你是李南方?”

她的聲音,就像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那樣,很甜。

卻偏偏帶些許的沙啞。

但正是這些沙啞,才給她的聲音,平添了更大的魅力,讓李南方只想把她抱在懷里,很狠地蹂躪著說是我是我就是我。

不過李南方只是這樣想想而已,事實上卻只是點了點頭:“是啊,我是李南方。美女,你是誰?樹妖,還是山精呢?”

“你怎么知道我是美女呢?”

甜香美女站直了身子,抬手攏了下鬢角發絲的動作,就像在——搔首弄姿。

和美女說話時一定要講禮貌,這是葉小刀擰著李南方耳朵囑咐不下五千次,才讓他養成的習慣,于是他就溫文爾雅的笑了下:“無論你長得怎么樣,單單是看你走路的姿勢,以及穿衣打扮,我就能確定你是個美女。”

“你想不想看看我的臉?”

香甜美女好像輕笑了聲,抬手捏住了蒙著臉的黑紗下角,作勢要拽下來的樣子。

李南方很干脆的說:“不想。”

香甜美女愣了下,問:“為什么?”

李南方張嘴,打了個哈欠后,閉上眼喃喃地說:“因為我現在沒興趣和美女聊天。你走吧,無論你是誰,又是為什么來找我,我都不想知道。我只想請你,別打攪我和我的女人在夢中相會。”

“咯咯,和一個死人,有什么好相會的呢?”

香甜美女的笑聲中,忽然也充斥著了甜香的氣息。

笑聲中,她以一種相當撩人,帶有魔性的扭腰擺胯動作,邁著雪白的玉足,緩緩地走了過來。

更像一條蜿蜒行走的蛇了。

可她卻沒看到,在她說到“死人”這個詞時,李南方的嘴角猛地哆嗦了下。←→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