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卷_第1879章 康維雅的反抗

剛剛,李南方帶著白靈兒來洗手間的時候。

也不知道這個人渣存了什么樣的心思,一頭就往女廁里扎。

興許是在他潛意識當中就認為,男人唯有進過女廁所,才算是真男人。

至于這里有沒有人,他是根本沒檢查過。

正常來說,如廁的女士,在聽到外面有男人說話的時候,不應該都是第一時間解決問題,然后提好褲子出來,狠狠罵一句,迅速離開的嗎。

李南方和白靈兒在這里爭吵了那么久。

沒見到有人出來,更沒聽到任何不合時宜的動靜。

那就證明這里是沒人的。

可為什么白靈兒剛走,某個隔間里就傳來,衣服拉鎖和隔間木板相接觸的滑動聲呢?

還有人在這里偷聽了嗎?

正處于心情煩悶狀態的李南方,也沒考慮其他問題,就是想看看到底什么人那么大單子,敢偷聽他和白靈兒在這對話。

他手腕輕輕一抖。

隨后,被白靈兒視為能夠完全控制住李南方的那雙手靠,就好像變魔術一樣,嘩啦一聲打開。

恢復自由的李南方,以最快的速度沖到聲音來源處,抬腳就踹開了隔間木門。

一個女人坐在馬桶上。

就像是快被嚇死了那樣,渾身蜷縮起來,腦袋埋在雙臂中間,渾身瑟瑟發抖。

看到這一幕,李南方才終于意識到,他這種行為有多么不妥。

這是女廁,人家在他進來之前,就已經在這了。

興許是一個靦腆女孩,只想等著他和白靈兒走了之后再出來。

偏偏,他一腳踹開門,把人嚇成了這樣。

“呃,對、對不起啊。”

李南方絕對是知錯就改的好孩子,點頭哈腰地沖著隔間里的女人道歉一聲。

趕緊轉身,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人家女士沒有當場大喊大叫“耍流氓啊”,那就是很給他面子了。

他如果再留下來,死盯著人家不放,豈不是相當不要臉。

不過,李南方什么時候要過臉了。

他都已經轉身,向前走了兩步,卻又像是意識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那樣,后退,轉頭,再次看向隔間里的女人。

“康維雅?”

這個名字喊出來,那女人明顯渾身顫抖了一下,艱難地抬起頭來。

不是岳梓潼從英三島帶回來的那個大洋馬總裁,又能是哪個?

康維雅只感覺自己是相當的倒霉。

好死不死的,怎么就碰見李南方這個魔頭了呢。

一小時前,她作為開皇集團的仙人總裁,親自接待了來自警方和檢方的取證調查組。

畢竟,這次商業造假案件涉及到的主要人物,是公司的副總裁。

也只有康維雅這個總裁出面,才能顯得公司對此非常重視。

也只有她出面,才能打得開閔柔辦公室的門。

安排好那些人自行取證調查,康維雅眼見沒她什么事,就大聲招呼,準備會自己的頂樓辦公室。

誰知剛出門,就感覺到身體不適,這才就近選擇了這層的公共洗手間。

等所有的身體難題解決。

他長出一口氣,按下沖水開關,正要出門離開。

誰知剛走出出兩步,就從洗手間那光潔亮麗,好像鏡子一樣的墻面上,看到了倒影出來的熟悉面孔。

那副面孔,康維雅一生都不會忘記。

就是不久之前,在某個荒山野林當中,琳娜方把她當場是面袋子,翻來覆去倒吊折磨,最后還好像惡魔那樣,差點把她撕碎。

深深的恐懼,從心底里爆發出來。

她猛然轉身,躲進隔間里面,只想等著李南方走開。

誰知,那個人渣拿女廁的標志不當回事,一步邁進來,再也沒走。

過去的這段時間,康維雅連喘氣都不敢大聲。

等啊等啊,就等到了李南方一腳踹開隔間門。

青山那句老話是怎么說的來著?

發昏當不了死。

要挨草,躲女廁所里也沒用。

李南方一眼看到康維雅,就像是找到獵物的雄獅,找到了發泄口的洪水那樣,滿心的怒火終于有了爆發點。

他嘎嘎笑著,邁步進了隔間里,順手掩住隔間門。

“康維雅,告訴我,閔柔在哪。”

李南方的想法很簡單,柔妹妹現在下落不明,所有的罪責都是因為開皇集團的報案而起。

這種事情,岳梓童那個女人一定不屑于親自去做。

那么,她只能安排給這條從英三島帶回來的母狗。

閔柔去了哪,康維雅一定很清楚。

閔柔身上背著的官司,也只要讓這個康維雅主動撤案,就能解決。

當然,所有事的前提,都是先找到柔妹妹。

他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可康維雅縮在洗手間的坐便器上面,仰著頭,已經嚇得失去了語言能力。

誰能指望她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尤其是她好像挺尸一般,張開雙臂,胸前一對大皮球隨著呼吸一開一合,完全對生活徹底無望的模樣,任何男人看到都會不由自主地生氣一種使勁蹂躪她的心思。

更何況眼前的人,是素有人渣之稱的李南方。

李老板皺皺眉頭,伸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康維雅的臉上。

這一耳光是李南方有意控制了力度,不至于把人打傷,倒也能用疼痛刺激得任何傻掉的人恢復清醒。

康維雅總算是從那種無邊的恐懼中,回過神來,捂著臉頰咬牙切齒地狠狠瞪了一眼回去,嘶吼道:“李南方,你殺了我吧!”

“哈?

殺了你?

康維雅,你腦子有病吧?

我是問你,閔柔在哪。

只要告訴我怎么聯系到閔柔就行,有必要弄得要死要活嗎?”

李南方無奈地翻翻白眼。

沒錯。

小柔柔的處境確實讓他感到心煩氣躁。

可還不至于到那種見人就殺的瘋狂地步。

畢竟閔柔遭遇的一切,對于普通人來說,那是天大的災難,對于李南方而言,就是打兩個電話就能搞定的問題。

他傻了,才會殺一個康維雅。

只是,這大洋馬總裁非要自己找死,那就這么怪不得李南方了。

從驚恐狀態恢復過來的康維雅,腦子還是不那么清醒,李南方那么和善的態度,卻被她當成了鱷魚的眼淚。沒有絲毫感激涕零,趕緊說出閔柔在哪的意思,反倒是梗著脖子尖笑道:“閔柔那小婊砸再也回不來了,誰也找不到她,李南方你就死了心吧!”

“康維雅,你別挑戰我,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別逼我對你做點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

李南方,你什么時候對我做過好事了。

我告訴你,閔柔那個小婊砸得罪了我,就一定沒有好下場。

她只要敢回來,我就讓她一輩子都待在監獄里。

她要是不回來。

哈哈哈。

那她就在美國,享受那邊自由的社會氣氛,給最底層的黑鬼生孩子吧!”

尖銳的女人笑聲爆發起來,在整個洗手間里回蕩。

康維雅現在完全就沒個正常的思考能力。

想想也是。

上一次李南方把她折磨的不輕,隨后又是突然被黑龍附體,滿身的妖異氣勢,嚇得她到現在都沒能從夜夜不停的噩夢中掙脫出來。

想她康維雅,曾經也是不拿人命當回事,雙手沾滿無辜者鮮血的人肉販子老大。

竟然被嚇成了這副模樣。

不斷積攢擴大的恐懼,在再次見到李南方的時候,到達了精神承受力的極點,一下子轉變成了憤怒的情緒。

企圖用不斷挑釁惡魔的方式,化解內心的壓力。

再者說,對待閔柔,康維雅也是痛恨到了極點。

上一次在南方集團里,閔柔一巴掌扇在她臉上的事情,康維雅一直想著報復呢。

現在終于有了個千載難逢的報復機會,她才不會傻乎乎地任由李南方出手救閔柔。

要不怎么說,這世界上最記仇的、最不可理喻的、最瘋狂的動物,就是女人。

康維雅既然是女人,那就改變不了這種與生俱來的特質。

她的表現成功把心平氣和的李南方惹怒了。

上一次,這女人帶人火燒南方集團的廠房,李南方想收拾她,卻因為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無奈中斷。

這一次,又撞在李老板的槍口上,還是拿著小柔柔做威脅。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李南方不介意讓她嘗嘗血管爆裂而死的滋味。

多說無益。

再把這個女人倒吊起來,看她能堅持多久。

李南方轉身看向四周,尋找趁手的工具。

公共洗手間的隔間門板,一般情況下還是比較堅固的。

能夠承受某些女人雙手撐著,有節奏的推動幾十分鐘,也不發出任何響聲。

也像很多槍戰電影里面演的那樣,哪怕是有人一腦袋撞碎了陶瓷質地的坐便器,也沒辦法撼動這些木板,更重要的是,還能幫人在木板上面的空隙處左右翻騰。

只可惜木板是直上直下的,不想山里的歪脖子樹那樣,順手就能用上。

倒是那兩邊的鐵定掛鉤可以用用。

只需要弄個東西在兩個鐵鉤之間橫起來,然后捆綁住康維雅,讓這女人頭下腳上,就能再次重演上一次的畫面。

不僅僅是重演,而且會更精彩。

因為這里還有坐便器呢。

一米七多高的大洋馬總裁,如果在這里倒吊起來,整個頭不就正好是進入必將臟的地方了嗎。

李南方的要求也不多。

他只要康維雅說出來,怎么才能聯系到或者找到閔柔就行。

他伸手抽下腰間的腰帶,橫掛在門板掛鉤上面,一手抓住康維雅的脖子,另一只手慢慢撕扯女人的衣服。

他的動作很慢,就是要讓康維雅心中的恐懼不斷積聚,早早說出實話。

而康維雅的反應則是無比激烈。

似乎是已經預見到了接下里會發生什么事,她再次陷入到恐懼之中,好像瘋了一樣,使出渾身的力氣掙扎。

伸出細長的手指,想要撓花李老板那張英俊的臉。

可她那點力氣,有怎么可能對李南方造成威脅。

眼看身上的衣服又被撕成條帶狀,快要結成繩子了。

萬念俱灰的康維雅,突然目露陰狠,憤然出手,扯下來李南方的褲子,朝著某個位置張嘴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