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郝少文這邊的牌原本是三條A帶一張三的牌,還有一張沒有發。
而先前陳心那里明面的牌是紅心四五六,但底牌確實一張黑桃七,現在卻成了紅心七。
再一看荷官手里,發下來的話,陳心那里就變成了紅心三四五六七的同花順,自己這里則是四條A。
原本是必贏的牌,現在必輸了。
林宇也是有些感慨,剛才忘記這一茬了,明顯一群人就是一伙的,自己和郝少文還離開賭桌。
陳心看著林宇沉默的樣子,嘿嘿一笑,開口道:“怎么了?慫了?”
“要不這樣吧!要是真慫了的話,那你跪下給我磕幾個頭認錯,我就放過你!”
陳心心中不屑的一笑,老子不敢讓郝少文磕頭,但是你一個哪里跑出來的土包子磕頭,還是敢的,這樣照樣打郝少文的臉,郝家還不會說什么。
只見林宇的嘴角微微上翹,開口道:“賭啊!但是敢不敢賭大點?”
聽到林宇這話,陳心有些詫異,但更多的還是興奮。
既然你趕著來送錢,那我不收的話,不是和錢過不去了。
“可以啊!你就說賭多大!”
隨即,林宇從身上將兩副銀針掏了出來,擺到了桌子上。
“我現在手里沒有錢了,但是這副天璣針可是我剛從櫻花國花了五千萬拍下的!兩幅也就是六千萬,你敢不敢賭!”
陳心還沒有說話,只聽站在陳心身后一男子開口道:“你怕不是傻了吧!就這破爛玩意,不是藥店里幾十塊東西嗎?”
郝少文聽到這話,立馬指著那男子就罵道:“你是不是想死!你不會真覺得你是個角色了吧!”
“老子就算不是郝家的繼承人,想要弄死你,弄死你家族,也不是難事吧!這里輪得到你插嘴?”
那男子聽到這話,連忙開口道歉,郝少文說的確實是實話,他家在上京也就是一個三流小家族。
但他也沒有想到郝少文竟然會為了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土包子放出這種狠話。
聽郝少文教訓完后,林宇才擺了擺手,讓郝少文消消氣。
“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查查新聞,就前天,櫻花國有沒有拍賣這銀針”
“然后你們要是認識一個叫唐清的國醫的話,也可以的打電話問問他,就說一個叫林宇的手里那副靈璣針是不是真的!”
聽到這話,在場的幾名上京家族子弟都呆住了。
上京的人,只要是家里有點實力的話,都知道華夏醫學會一些老家伙的名號。
這唐清自然是知道的,他們見到了都要尊稱一句唐老,而眼前這土包子竟然直呼名號,還那么斬釘截鐵讓他們直接問。
那這人又是什么身份?
而陳心聽到唐清的名字后,臉上則是浮現了一絲異樣。
看著幾人呆住的模樣,林宇也懶得和他們浪費時間,而是直接掏出了手機,找出了櫻花國最近拍賣會的新聞。
將手機丟過去后,陳心幾人果然看到了上面有一副叫天璣針的寶物,還真是前天拍賣的,還真是五千萬的高價。
“看到了?”,說完,林宇拿過手機,便找出了張文忠的電話打了過去。
將聲音開到免提后,便放到了桌子上。
而陳心看到手機上的電話號碼后,連忙起身將林宇撥打的電話掛斷。
這電話他熟得不能再熟悉了,因為他爺爺也是華夏醫學會的成員,陳東山。
就是和張文忠勢如水火的那個陳東山。
以前經常能看到爺爺陳東山在電話里和一個人對噴,久而久之也知道了張文忠,也記住了張文忠的電話。
陳心連忙開口道:“這位兄弟,這電話就不用再打了,我相信,就是我不知道你想怎么賭?”
林宇緩緩收起電話后,原本他是想打電話給張文忠問問唐清的電話的,但剛才看到陳心的表情后,想來這陳心也是知道這電話的,那就更簡單了。
隨即開口道:“梭哈!我這兩副銀針就算按拍賣價,也值一個小目標了!”
“但現在是在抵價!你覺得值多少的話就開個價!”
還沒等陳心幾人開口,郝少文連忙拉住了林宇,“林哥,你別這樣,這我可賠不起,而且我可是知道這銀針對你的重要性!”
第一次在滇南的時候看到林宇救人的時候就用過,而現在還一直隨身攜帶,那可想而知了,這銀針對林宇有多重要!
林宇再次擺手,“既然想玩,那就玩大的,玩小的沒意思!輸了算我自己的!”
陳心看著那兩副銀針一時陷入了迷茫,按照現在這些東西來看的話,這銀針應該是真的了。
牌,自己是必贏的,要是將這銀針贏回去給爺爺的話,那爺爺以后絕對不會再說自己不學無術,說不定一高興直接把家產給自己了。
但現在自己哪有那么多的錢,為了設這個局,自己還從銀行貸了五百萬來。
“怎么?慫了?”,林宇拿先前陳心嘲諷自己的話嘲諷了回去。
“看你好像是拿不出這么多的錢,要不這樣吧!要是你輸了的話,那就給我磕頭謝罪”
“以后見到我們倆的話,你們就叫爹,怎么樣!”
聽到這話,陳心臉上立馬露出了貪婪的笑容,“行!”
“以后要是我們見到你們倆,就叫爹!”
而站在陳心身后的人聽到陳心將自己幾人也帶上作為賭注,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悅,反露喜色。
本就是必贏,帶上他們又如何,他們還求之不得。
帶上了自己,肯定到時候能分一份,就算是陳心占大頭,自己幾人也能分到不少錢的。
林宇可不會再讓他們有機可乘,等會要是不承認怎么辦,隨即看向了陳心身后幾人問道:“你們沒有異議吧!”
幾人連忙搖頭,“沒有異議!”
“行!那就開始吧!”,說完,只見林宇將身前的所有籌碼全部推了過去,又將兩副銀針丟到上面。
“梭哈!”
陳心身后的幾人皆是咽了咽口水。
而陳心看著林宇的動作神情,不由自主的從心底升起一絲不安。
沉吟片刻后,開口道:“兩副銀針就夠了,你不留點籌碼下一把?”
林宇并沒說話,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
陳心深呼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眼鏡往上推了推,再次確定了場上依然是必贏的牌,心中一橫,將身前所有的籌碼都推了上去。
“梭哈!”
這副眼鏡可是他花大價錢從美麗國搞來的高科技,只要是賭桌上的東西,都可以透視。
而這荷官更是早就被自己收買的,所以自己才能贏郝少文那么多錢。
既然你送死,那我也不管你是誰了,到時候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這老子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