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愛醫院旁邊一間三星級賓館內,陳銳抱著那具剛才在腦海中閃回了無數次的身體,雖然只有短短兩個小時的手術,卻讓他接近崩潰的邊緣。
身體下的謝清蘭再也沒有以前的那種冷靜分析,這次的手術也耗去了她的大部分心神,更何況在陳銳摟抱中的那種快感,令她有著和陳銳一直在一起的感覺,所以一忘忘到賓館,兩人連澡也沒洗,直接就倒在床上縱情。
良久之后,長長的滿足音傳來,這是謝清蘭第一次有這種表現,只是她的臉上依然冰冷,半晌后傳來一聲輕嘆:“陳銳,剛才你抱著我的時候,我發現只有你挑起我的欲望,我才會徹底忘記和男人的距離。”
陳銳無語,只是身體感覺著身邊膩滑的身子,她身上的汗珠還沒有散去,在雪白的身體上形成一種淡淡的野性,烏黑的長發散亂的灑在肩上,臉頰處帶著淡淡的紅暈,再配著她冰冷的臉容,讓他再一次的展動欲火。
無奈搖了搖頭,拿著衣服起身進入浴室,再和這樣的尤物呆下去,免不了再做一次剛才的事。但陳銳也知道,謝清蘭極度排斥這種事,她從來不會有兩次的放縱,一直都是留給自己思考的時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只記得自己是一名醫生。
穿好衣服出來后,陳銳覺得精神爽了很多,謝清蘭仍在床上思索著,陳銳愣了一下,這種事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她向來都是和陳銳一起起床的,這讓他有了點喜意,走近她的身體,坐在她的身邊道:“清蘭,有什么不舒服嗎?”
搖了搖頭,謝清蘭坐直身子,看著陳銳輕輕道:“以后如果再有這種手術,我還會麻煩你的,希望你不要拒絕我,你讓我看到了希望。”
這句本是撒嬌的話,在這冰冷的語氣中,沒有半點那種意思了。但陳銳卻明白她的意思,這就是另類的撒嬌,也只有陳銳才聽得明白,只是陳銳的眼睛卻注意到她裸露在外的胸脯,挺拔至極,透著一股張力,這對任何人都有強大的殺傷力,也包括陳銳,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眼神移開,心里念著,為什么這么冰冷的人,反而比熱情如火的人,更容易讓人情動?
“放心吧,你有要求,只要我能來,我是不會拒絕的。”陳銳嘆了聲,以背影對著她,然后挺直身子,笑著問道:“有件事我得確認一下,在你心里,是覺得我這個人重要,還是因為有點喜歡我?”
“對不起,我不明白你說話是什么事思,你知道我對男人沒有任何的經驗,在我看來,你就是很重要,不管是對我還是對實驗。”謝清蘭思索了一會,搖著頭冰冷說道。
陳銳起身,向后擺了擺手,心中再次涌起一股挫敗感,這些個事,也不知算啥,不過這對男人也是一種挑戰,征服一個這么難度大的女人,或許會很有成就感。兩個人都已經發生了這種關系,她還沒有喜歡上陳銳,這很不正常。
通常只要男人和女人有了最親密的接觸,就會讓女人變得不一樣了,因為兩個人就沒有什么秘密了,她就會慢慢把自己的內心世界全部展現給男人,但謝清蘭卻從來不談及別的事,完事了,就讓陳銳拍拍屁股走人。
搖著頭回到醫院,李察已經醒了,畢竟他是國際刑警特別行動組的成員,身體比普通人強了很多,所以提前一個小時蘇醒。此時唐婉、邁克和尤因都圍在病床邊,和他細聲交流著,看著自己的伙伴死而復生,那一定是快樂的。
陳銳臉上散出一股笑意,心中竟然也有一種輕松感,扭頭看向李察。這時唐婉臉上的怒意并沒有消散,嬌哼道:“陳銳,這兩個小時,你去什么地方了?”
“出去隨便轉轉,這是男人的秘密,你不要多問。”陳銳搖了搖頭,走近床邊,看著床上正對著他微笑的李察。
唐婉哼了一聲,從唯一的一張椅子上站起身來,冷冷看了他一眼道:“是和謝清蘭在一起吧?”
“是的,小婉,有些事,不是你想象中的模樣。”陳銳嘆了聲,心中突然對唐婉有種淡淡的內疚感,隨即浮起唐黎生的臉,這才感覺到,人家老頭子總是在幫著自己,自己要娶人家的女兒,人家還經常讓女兒為了自己改變,無論怎么看,他都有責任照顧好唐婉,更何況唐婉也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我不想聽,這也和我沒什么關系,我先走了。”唐婉錯步向外面走去,臉容平靜。
陳銳伸了伸手,想喊住她,但接著又落下手,坐在唐婉剛才坐著的椅子上,苦笑著對李察道:“怎么樣,感覺舒服點了嗎?”
李察點點頭,看到陳銳雖然笑著,但眼睛里卻有著一種子落寞,不由露齒而笑道:“陳先生,唐處長是個很好的女人,說真的,我們幾個都動心了,要不是有點怕你,我們一定會瘋狂追求的。”
“小子,你們也會怕?怪不得這么弱,什么事都畏手畏腳,算不算男人?不過唐婉你們就別動了,否則我拆了你們的骨頭。”陳銳喝了一聲,心想追個妞都這么怕,還是什么國際刑警,想當年自己可是看上了就追,曾經連南美一名大毒梟的女人也抱上了床,要是怕,早就沒了血性。
邁克甩了甩一頭中發,帥氣的臉上浮起一個笑意,眼睛里有些畏懼的看著陳銳道:“陳先生,您是不是曾經也是國際刑警?”
陳銳抬頭看了他一眼,另一側,尤因梗著脖子,健碩的身板側著,認真傾聽,他一頭短發配著他粗野的外表,頗有些兇悍的味道。
“不是,但我卻和國際刑警有過一段交往,你們這些小家伙差遠了。”陳銳搖頭否認,心中想著,等你們真查出來以后再說吧。
“你也比我們大不了幾歲,也就差個六七歲,我們怎么就成了小家伙。”尤因不服氣的動了動脖子,男人對被叫做小家伙,心里都有股排斥感。
陳銳笑了,李察和邁克也同時笑了。“小家伙不是說年紀小,而是你們的辦事方式和身手太嫩了。”陳銳起身拍了拍尤因的肩頭,然后再看李察一眼,向外走去。
“陳先生,請問你認識木法沙嗎?”李察在床上艱難的抬頭,小心問道。
“聽說過,但不認識,這個人好像有點名氣。”陳銳搖了搖頭,步子沒有停頓,走出了病房。
點上一支煙,陳銳慢慢上了車子,心中掠過一絲的迷茫,難道說真是如老狐貍說的那樣,就算自己再怎么藏,也有點和別人不一樣?
人吶,就是有點好奇,自己做個小職員,偶爾和女人調笑幾句,有個固定床伴,還有個未婚妻,這種日子多好,為啥就會來這么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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