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陳銳想起阿蓮的事來,心想借著這個機會說個明白,免得那群小流氓糾纏不清。“唐總客氣了,我就是個普通人。不過我倒是有件事想讓唐總幫個忙,你手底下有個小弟,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今天在海邊浴場和我發生了點磨擦,他可能要在床上躺一個星期,這件事你看著給協調一下吧。”陳銳輕輕說道,接著把阿蓮的事一并說了,他也不知什么前因,所以只說了個大概。
唐小生有點郁悶的應了聲道:“大哥,你放心吧,等我查一下,再答復你,不過這件事依我看就離婚算了,畢竟離婚了,就不用戴綠帽了,大丈夫何患無妻。”
陳銳掛上了電話,心想他這句話說的倒也在理,但卻有點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敢綽號萬綠叢中一點紅,想來身邊的女人是不會少了。
再撥程綺瑤的電話,小丫頭似乎是有點不高興,響了半天才接起來,聲音有幾分的委屈道:“大叔,你是不是干什么壞事了,怎么這半天才回我的電話?”
“在海邊游泳,沒帶手機,找我有什么事嗎,正在換衣服。”陳銳沒好氣的說道,心想在她眼里,好事就是搗蛋。
程綺瑤低呼了一聲,柔柔的說道:“大叔,明天我的腳好了,你也帶我去玩點刺激吧,在家悶了幾天,真是腦袋都要生銹了。那四個小丫頭,現在都敢笑我了,看我不收拾她們,明天咱們去玩什么項目呢?”
“等等,丫頭,我答應你了嗎?明天我有事,你和黃毛他們玩吧,這樣也好收拾他們,我就不去陪你了。”陳銳無奈,這丫頭最習慣的就是自說自話,還讓人沒法反駁。
果然,她一聽這話,電話里又演出了一出婉轉纏綿的發嗲音,末了才低媚道:“大叔,就一天啦。前兩天還說要公平,結果寧可陪著悶騷女去海邊浴場,也不肯陪著我來玩,真是沒良心,枉我那么想你。”
陳銳無奈,怎么都覺得有種被坑了的感覺,不由嘆了聲道:“你說吧,明天想玩啥,我陪你就是了,不用每次都使這招,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招不在多,有用就行。嘻嘻,大叔,讓我想想,那些所謂的刺激實在是太悶了,海盜船和云宵飛車是兒童玩具,蹦極也成了小孩子們的東西了,要不明天我們去玩拳擊吧,這種至少比其他項目來得刺激點?”程綺瑤柔柔的說著。
陳銳答應下來,心里不由對程綺瑤生出一種縱容感,心想這倒是有點像對自己孩子的感覺了。不過要有這么大一孩子,那也是不可能的,再想起小丫頭那晚趴在自己身上睡著的模樣,心頭浮起一陣淡淡的溫馨。
合上手機,陳銳剛剛換好衣服,手機又響了,仍然是唐小生的電話:“大哥,我查過了,的確是有這么一回事,那死胖子的老婆被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給泡了,所以才想出口氣,沒想到他的運氣太差,碰到了大哥。這件事就這么辦吧,按照我們的規矩,如果沒法用暴力解決,就主動離婚,胖子也認了,不過那男人是不是要付點分手費,讓胖子也好找回點面子來,您看呢,大哥?”
陳銳心中好笑,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遇到能欺負的,就不會松手,既要人,又要錢,遇到不好解決的,才開始談判。想必駱剛的回歸,也給他帶來不少的麻煩。
“我沒什么意見,胖子想要多少錢,讓他自己去打電話去要就是了,這年頭,打打殺殺是落伍了,還是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吧。”
“是啊,現在做哪一行都不好容易,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吃泥巴,在加入WTO以后,連我們這行也面臨著挑戰,我們這些小魚只能和蝦米搶著吃泥巴了。”唐小生先是倒了倒苦水,接著才轉換話題道:“胖子想要二十萬,被我罵了一頓,說是現在買個水靈的小丫頭也用不了那么多錢,就十五萬吧,您覺得呢?”
“錢可以付,以后的麻煩事,就別再節外生枝了,這些事你讓胖子自己去找他老婆談就是了。”陳銳心中好笑,心說人家胖子那老婆,可不比水靈的小丫頭差,而且這件事也算是給蔣崇安一個交待了,他能用錢太太平平的買個女人,倒是賺了。
唐小生高興的答應下來,接著再說了幾句拉關系的話,才掛上了電話。陳銳坐在排椅上,心想照這種架勢,唐小生可能還是要拿傭金的,這種事怎么看,都和販賣人口差不多了。
搖頭不再想這件事,陳銳正要起身,卻發現更衣室的門微微開了條縫,一雙美麗的眼睛一晃而逝,他不由搖頭苦笑,那分明是燕赤雪,可能她有點等不及了。所幸現在更衣室里就自己一人,否則這種情況會發生很多的延伸性問題。
背著包走到門口,用力拉開門,燕赤雪一時站不住身子,撲到了陳銳的懷中,等她站起來時,卻是滿臉的怒意,接著看到是陳銳時,才化為一抹嗔意,拉起他的手,向外面走去。
“剛才接了幾個電話,耽誤了你的時間,不過你剛才的動作,實在有點勾人了,敢拉男更衣室的門。”陳銳摸著頭,笑著說道。
燕赤雪的臉色一紅,低聲道:“我站了一段時間,發現根本就沒有人進出,想想大概里面就你一個人,而且我只是開了一下門,什么也沒看到。”
陳銳拉住她的手,心中嘆了聲,她是最適合當紅顏知己的女人,很明白事理,不該問的,她絕不會問,知道該怎么才能讓男人生出滿足感,再加上悶騷的性子,實在是絕妙的紅顏知己。
“走吧,咱們吃飯去,今天中午你想吃什么,我來請客?”陳銳將手中的小手緊了緊,越來越覺得不想放開手里的小手了。
燕赤雪一甩頭發,扭頭輕輕橫了他一眼道:“今天中午我們就吃海鮮吧,這里是近海,再喝點冰啤,一定很消暑。”
“酒就別喝了,你還要開車呢。”
“我是不喝,說句心里話,除了上次和你喝過一會酒,我以前根本就沒喝過酒,沒想到酒還真不是什么玉露瓊液,實在不怎么好喝。今天中午你喝一點,降降暑。”
燕赤雪邊說,邊用手輕輕擦了擦陳銳額頭的汗珠,便如同賢慧的小情人一般,再令陳銳再生出一種淡淡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