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女警

115.暗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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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黑子走路都晃了,而陳銳也有一種微微的醉意,他扶著黑子,經過張青青公司所在的那幢寫字樓時,心里動了動,突然有種想上去看看的欲望。

“黑子,你自己回去吧,我還有點事。”陳銳晃了晃頭,讓自己保持的更加清醒一些,夏日的熱氣讓他身上的汗很快就出來了。

“老大,沒想到我還是喝不過你,咱們好久沒喝得這么痛快了,不過剛才那女生的身段真不錯,要不是因為她看上了你,我一定把不會放過她的。”黑子醉眼朦朧的看了陳銳一眼,黑色的臉在路燈下泛著光。

陳銳擺了擺手,松開他,心想程綺瑤這次倒聽話,讓她離開,她倒沒有再找那些亂七八糟的理由。黑子倚在欄桿處,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陳銳深吸幾口氣,這才獨自向寫字樓的門口走去,。

進了電梯,陳銳再深深吸了幾口氣,壓下了胸部翻騰的酒氣,心想這才喝了三瓶紅酒,就變成這樣了,太長時間沒泡過酒吧,連酒量也退步了。

到四十一樓的時候,張青青公司的門關著,里面黑漆漆的,陳銳這才搖了搖頭,想起她今天晚上說是要早點下班的,還要去練拳擊,看來這會是不在公司了。他嘆了聲,正要轉頭離開,卻發現那道門有點不正常,仔細看過去,好像是虛掩著的。

他慢慢走到門邊。認真看了看,門鎖并沒有鎖上,他深吸一口氣,輕輕拉開門。慢慢走進公司里。雖然到處一片漆黑,但陳銳卻憑著感覺,來到張青青地辦公室外,耳朵貼在門上,偷聽著內里的聲音。

半晌之后,他才慢慢推開門,里面亮著燈,不見一個人影,但到處翻的很亂。地上散亂的堆著一些資料,那個相框也被扔在地上。張青青和阿郎地照片已經完全破損了,相片的表面更是碎成無數的裂片。

陳銳嘆了聲,彎腰撿起相框,然后再在公司里轉了一圈。發現有很多處被翻騰的現象,但闖入的人卻不見蹤跡。他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了張青青的手機,心中卻隱隱焦急起來,她不會是惹上什么事了吧,否則怎么會有這種針對會計師事務所的行動。

電話接通了。張青青的喘息聲清晰入耳:“陳銳。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沒事,你在什么地方。聽起來好像正在鍛煉一般?”陳銳深吸一口氣,淡淡說道,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心想她沒有出事,這點還是比較幸運的。

張青青嗯了一聲道:“我剛練完拳擊回來沒多久,正在作瑜珈,不過不是你讓我注意休息,要早點回來地嗎?”

“你不是說練半個小時嗎,這都過去了多少個半小時?對了,你把要整理的材料都帶回家了?”陳銳含笑說道,心中再盤算了一下,會計師事務所里應當不會進入小偷,因為這里不可能會有很多現錢地,所以十有八九是為了一些機密資料,要知道每家企業的年度財務報表全在這里,所以這倒真是一次機會,從作案的手法來看,這些人顯得太粗暴了,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看來這真是一批有針對性目的地賊,只是不知道公司里究竟少了什么東西。由這點看,身為青青會計師事務所老板的張青青,倒是有點危險了。

“我帶回來了,晚上可以做得晚一點,反正在床上整理就是了。不過你不用催我的,我答應你明天晚上完成任務,就一定會完成的。”張青青的呼吸音漸漸平穩,顯然是停下了瑜珈的動作,語氣中卻透著小小地抗議,似是在責怪陳銳催她般。

“我不是在催你這件事,身體才是最重要地。不過我現在就在你們公司里,你辦公室里亂成一團糟,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陳銳散然說道,提醒著張青青,她地處境有點危險。

張青青一愣,無意識的問道:“你怎么會有我辦公室地鑰匙?而且你這個時間過去,有什么事嗎?”

陳銳嘆了聲,把大概情況向她說明了一下,并提醒她要小心,接著心里又想了想,雖然這些人不太專業,但能混進來,說明還是有點底子的,從這點看,這件事必須盡快解決,否則隱患無窮。

“青青,你就在家呆著吧,明天再過來上班就是了,不過萬一有人到你家里敲門,無論是什么人,都不用開,一切等到明天再說。”陳銳想了想,安慰起了張青青。

張青青的吸氣聲傳來,聲音中透著一種堅強,平靜道:“你等著我,我現在就去看看,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干出什么事來。”

陳銳苦笑一聲,心想以她的性子,也會變得這么沖動,這

人意外了。“青青,別來了,好好在家呆著吧,我了,這件事就不用我們考慮了,交給警方吧。”陳銳淡淡道,心里想到的卻是駱剛那一伙人,對于這種事情,駱剛的作用比警方更大一些,魚有魚路,蝦有蝦路,所以這種事找駱剛比找唐婉更有用,更何況唐婉還在醫院躺著,他暫時也不想麻煩她了。

“陳銳,那是我的公司,所以我一定要去看看,你要是不愿等我,就先走吧,我自己過去就是了。”張青青的聲音里透著一種決絕,顯然有了憤怒。

陳銳嘆了聲,散然道:“好吧,既然我沒法說服你,那就去接你吧,你現在怎么說也是在為我們公司服務,萬一出點什么差錯,也是我們的損失。”

張青青停頓了一會,這才幽幽說道:“我現在就出門,你在寫字樓門口等我就行了,我現在也至少是一名拳擊業余愛好者了,不管有什么事,我都不會害怕的。”

陳銳應了聲,掛上了電話,然后出了會計師事務所,把門關上,這才進了電梯。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他問了問門口的保安,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的人,結果保安只是搖了搖頭,疑惑的目光看著陳銳,那種神情,分明就是在說他就是最異常的人。

不再和保安多費口舌,陳銳出了寫完樓的門,在一側的奶茶鋪買了一杯冰沙,然后就站在路邊等著,二十分鐘后,冰沙見底的時候,張青青那輛寶馬恰恰迎面開來,她把車停在停車場之后,冷著臉下來。

看到陳銳的身影,她的嘴角揚起,泛著一種淡淡的委屈。“剛才我接到了一個不認識的電話,說是讓我停止對超出自己工作范圍的項目進行審核,否則后果自付,這真是莫名其妙。”張青青輕輕說道,眼神卻飄向了陳銳。

陳銳瞇起眼睛,淡淡道:“什么才算是超出你們工作范圍的項目?”

“就像卡蓮公司這種情況的,就算是超出了我們工作范圍的項目,不過我是不會妥協的,那不是我的風格。”張青青倔強的說道,臉上自信滿滿,慢慢陪著陳銳進入寫字樓。

可能因為出來的匆忙,她身上的運動緊身衣都沒有換,依舊是緊身背心加上緊身的熱褲,被汗水微微打濕的前襟透著內里隱隱的肌膚。長發分垂在肩頭的兩側,在熟女的氣質之外,多了幾分青春的氣息。

出了電梯,張青青拿出鑰匙打開門,把公司的所有燈全部打開了,接著她便看到了那種凌亂的場面,不由深吸一口氣,坐到沙發上。

陳銳的心中卻是動了動,坐在她的身邊,將阿郎和她的照片遞了過去,淡淡說道:“這張照片也摔壞了,你只有再換一張了。”

“沒有了,這是僅有的一張合影了,就連底片也都沒了。不過這樣也好,就當回憶隨著它的破裂而消失吧,我也的確該有新的人生了。”張青青臉上浮起幾分的傷感,垂頭看著照片,輕輕說道,更多的卻似是在安慰自己。

陳銳點點頭,淡淡問道:“除了卡蓮之外,還有什么公司有你說的這種情況?”

張青青仰起頭,隨手將照片和相框一起扔進了垃圾筒里,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一時失神,半晌后才思索道:“加上卡蓮,一共有三家公司有這種情況,都是在最近發生的事,另外兩家的材料我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就等著打印出來就行了。”

說完,她把那兩家公司的名字告訴陳銳了。隨著她扔掉了那張照片,陳銳突然覺得她好像有點微微的開朗起來了,臉上泛起一股從未有過的輕松。

接著,她開始收拾起地上的資料,蹲在地上,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因為流了汗,所以如同被打了光一般,散著誘人的光點。

陳銳也蹲下身子,幫著她一起收拾著,慢慢兩個人由四周湊到了一起,撿起最后一堆紙片的時候,兩個人的指尖在幾張紙的下面觸在了一起,張青青抬起頭,眼神中波光流轉,散出微微的癡醉。

“青青,走吧,都收拾完了,你也回去早點休息吧。”陳銳克制著自己的心神,心想在現在,她內心比較脆弱的時候,一定是想起了阿郎,而自己處在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情況下,萬一控制不住自己,發生點什么事,可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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