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女警

117.床太小了

青青把筆記本電腦放在一邊,站起來看著陳銳道:“阿郎的衣服,你穿著還挺合適的。”剛說完,卻覺得不妥,馬上話鋒一轉道:“現在太晚了,要是你沒有那種離開自己的床,就睡不著的習慣,就在我的客房將就一晚上吧,我還要整理一下卡蓮的帳。”

陳銳心中浮起幾分的不自在,她又開始對著自己想起阿郎了,而且她現在的眼神中,竟然透著一種致命的迷茫,那件白色睡衣下更是隱隱透著內里的紫色內衣,陳銳體內的酒精再一次的翻騰,令他再產生出一股綺念,這讓他不由搖了搖頭,強迫著自己向門口走去。

張青青赤著腳站在沙發四周墊著的雪白羊毛毯上,趾縫間盡是羊毛的軟毛,白色的羊毛沾在她的腳趾上,更增幾分的柔和,見到陳銳要離開,她臉上浮起一種不自然的神情,大步走過去伸手拉住了陳銳的胳膊,臉上揚起一種淡淡的不滿道:“你一個大男人還那么婆婆媽媽的干啥,我都不怕,你怕啥,能多睡一會是一會,天亮了我還要請你吃早飯呢。”

陳銳無奈,搖了搖頭,跟著她慢慢進入了客房中。客房的布置也是典型的看似平淡,實則內蘊精致的風格,這更是讓陳銳心中贊了一聲,心想熟女就是懂事。

進入房中,張青青這才松開陳銳的手。房門微微的開著,透著廳里的燈光,所以她也沒有開燈。而是看著陳銳,輕輕道:“早點睡吧,今天地事,謝謝你了。你又一次幫了我的忙,否則我一個人真不知道該怎么應付這種事。”

“你現在在幫卡蓮做事,我有責任幫你,更何況能幫美女做事,也不是任何時候都會有這種機會的。”陳銳笑了笑,直接坐在床邊道。

張青青笑了笑,也學著陳銳的樣子,坐在了床邊,兩只腳在床邊上輕輕晃了晃道:“那你就好好睡吧,明天繼續在我們公司報到。”

陳銳當下也不客氣。直接躺下了,心中卻想著,這件事說到底,應當算是她被自己拖下了水,若不是陳銳堅持要整理這些資料,劉云濤也不會急,她更不會遇到危險,只是陳銳卻也不能把話說透了,這些事,他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他在這里打擾一晚。更多地卻是在擔心劉云濤會有更加不理智的行動,以她一個弱女子,那實在是太危險了。更何況這件事是因為陳銳而起。

“那就打擾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卡蓮的事,明天再說吧,身體更重要,晚幾天也無所謂。也不必強迫自己非得完成任務。”陳銳倚在床邊上。雙腿伸直。挺了挺腰,慢慢說道。心里卻在催著她早點離開,那半邊屁股坐在床上,也別提有多誘人了。

張青青卻沒有離開的打算,側了側身子,雙腳盤在床上,有點擔心道:“陳銳,這兩天卡蓮公司的審計工作就會結束了,你就會離開了,我不知道這件事有沒有個結果,我們要不要報警來處理這件事,我一個人,總是點擔心?”

“沒事的,我前面沒有告訴你你,其實我已經報警了,現在事情基本上有定論了,我想那些人不會再騷擾青青公司了。”陳銳看著她曼妙的身子在眼前晃蕩,再打一個哈欠道:“我困了,就不打擾你了。”

張青青扭頭看了陳銳一眼,暗暗哼了聲,心道你這種逐客令,倒顯得我是在賴著不走一般,我現在就裝作聽不懂,在我家里,你就得聽我的。連她自己沒弄明白,她對陳銳由初相識時的抗拒,慢慢隨著見面的次數多起來,一點點生出親近來,這最主要地原因就是因為她覺得陳銳很像阿郎,這種玄妙的東西,讓她對陳銳產生出一點的依靠,一點的信任,所以才會生出這種近乎于撒嬌般的心理。

“陳銳,先別急著睡,我還有事和你商量。”張青青有點嗔怒的看著陳銳,他這時閉著眼,已經散出均勻的呼吸了。

“噢,說吧,還有什么事?要是你還擔心這件事,我再在你公司里上幾天班就是了。”陳銳閉著眼睛,淡淡說道,酒精使得他越來越有一種恍惚感。

張青青摘下眼鏡,放到了床頭柜上,嗔道:“誰要和你說這件事了,我是在想,你總是卡蓮的一名普通員工,彈劾卡蓮的高層,會不會引起程董的不滿?”

說完,她再看了陳銳一眼,心里浮出一股小小地不滿,向右側了側身子,伸手就要去捏他的鼻子,這種動作完全是無意識的,在自己地家里,她隱隱又泛起一種在床上躺著的是阿郎這種念想,自然隨意。

陳銳只覺一陣香風撲面而來,接著一只膩滑的小手觸到了自己的臉,然后那具美妙的身子竟然一時之間沒坐穩,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他還沒來得及仔細回味,那股酒意便沖斥著他地神經,讓他睜開眼睛,看到了張青青煙波微蕩地雙

雙眼睛正注視著他,滿臉地紅霞,艷艷的紅唇微微地他的雙手不由輕輕的攀上了她的身子,綺念再也壓不下去了。

床腳發出輕輕的晃動音,和著一定的韻律,有節奏的動著,陳銳借著酒氣,侵犯著身下的張青青。她更是散出熱情如火的呻吟,熟女的身體敏感至極,更傳遞著膩滑溫潤的感覺,黑夜中那對紅寶石耳釘和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鏈在廳里燈光的反射中,更增幾分的曖昧氣息,氣氛漸漸攀上了。

晃動音持續了很長時間,張青青如面團般,隨著陳銳的動作,完全處于無意識的狀態,熟女的熱烈更是讓陳銳激蕩起來,一股說不出的念想在心中徘徊。

床靜止下來時,陳銳長長吁了一口氣,仰面靠在床頭上,上半身裸露著,堅實的肌肉上傷痕累累,下半身掩在了被子下面。而張青青的絲質睡衣被卷到了胸部以上,那件紫色的胸罩也被推到了脖子下面,挺拔的胸脯像山峰一般怒峙著,雪白的丘峰上盡是汗珠,似是在向陳銳散出無聲的抗議,而在她的頭部一側,那條紫色的內褲安靜的躺著。

半晌后,張青青才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睜開了眼睛,一時失神的盯著天花板,接著才慢慢把胸罩給推了回去,緩緩坐直了身子,筆挺的玉背映入陳銳的眼底。

“青青,剛才的事,主要是床太小了,咱們兩個實在是躺不下,不過這種事,我會付全部責任……”陳銳深吸一口氣,看著張青青背對著他,攤著手,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張青青穿上了內褲,那條窄小的內褲似是丁字褲版,在臀部后方只是成了一條紫色的細線,露出白生生的臀丘,接著她將絲質的睡衣整理了一下,搖了搖頭,扭過頭來,凌亂的頭發沾在額上和臉側,顯示出剛才兩人之間的親密的接觸是如何的激烈。她笑了笑,眼神中透著幾分的落寞,起身滑下了床,輕輕道:“陳銳,你不用自責,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剛才只是把你想象成阿郎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算了,你好好睡覺吧,明天見。”

陳銳一愣,還沒有任何的說話,她卻慢慢出了房間,走路時的姿勢顯示出她的身體還有點微微的不適應。這讓陳銳苦笑一聲,心道沒想到最后還是被人當成阿郎了,不過這熟女的滋味,還真是很動人,遠遠不是不解風情的謝清蘭所能比擬的,只是通過她的表現來看,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碰男人了。

摸索著點上一支煙,陳銳輕輕吐出一個煙圈,然后看了一眼這張床,心道難道真是這張床太小了?剛才心中的綺念,隨著身體的渲泄,慢慢平靜了下來。

張青青踉蹌著出了陳銳的房間,直接推開隔壁的房間,打開燈,慢慢爬上了床。仰躺在床上,她看了一眼床頭柜上阿郎的照片,眼角浮出幾分的濕意,喃喃道:“阿郎,我都為你守身五年了,今天卻破戒了,我是不是個很壞的女人。”

她的腦海中卻還在想著剛才和陳銳的親密接觸,一時也說不清心里對陳銳的那種感覺究竟是什么。心中再幽幽嘆了一聲,把阿郎的照片扳了一個方向,她才長長吁了一口氣,臉上那股赤潮慢慢的消退,恢復了白晢的臉容,心中又暗暗念了一聲:張青青啊張青青,不過是五年沒碰過男人,你至于那么沒出息,經不起誘惑嗎?

兩個人各自在想著心事,只是陳銳卻在抽完一支煙后,慢慢躺下睡著了,和一個女人上了床,人家并沒有哭著喊著讓他負責任,那就算是燒高香了。

而對于張青青而言,那注定是一個不眠的夜晚,她有種淡淡的不安,剛才的說話,實則只是為了日后和陳銳相處時保持那份冷靜,這才冷著臉說出那樣的話,其實她心里也很亂,更多的是對阿郎的歉疚,還有就是她現在對陳銳也說不出是什么感覺,本來兩個人還沒有走到上床的那一步,彼此間更是連好感都沒提過,只能算是暫時互為欣賞的朋友,卻因為一時的沖動,發生了這樣的事,讓她心里隱隱排斥,非常接受不了這種現實。

女人有時連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所以她躺了一會之后,卻全無睡意,身體漸漸恢復了力氣,這才慢慢下了床,進入了廳里,先是偷偷瞄了陳銳的房間一眼,里面傳來淡淡的呼吸音,這讓她再生出幾分的惱意,心想他倒像是個沒事的人般,睡得那么熟,只是把這種煩惱扔給了自己。

但她卻沒再進陳銳的房間,隨之坐在沙發上繼續整理著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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