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這本書就寫了這么多,當初因為太過寫實,所以編輯們說沒什么前途,我就放棄了,這本書是我的原創作品,沒別的地方可以看的,暫時就更到這里,這是最后一章,如果以后有時間,我再補寫一部分,當初上傳的時候我也說過,看著就當一樂子,不一定能寫完,反正大家覺得好,就消磨一下時間吧,以后若是真有兄弟想看,就再說吧。
再次回到酒吧里,我沒有再坐下去的心情,便把帳結了,然后就離開了,梁子和陳友加都沒影了,莫珮珮也不見了,可能也離開了。不過這件事梁子做的可能欠考慮,這樣的女人,太色急就會在她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路上,我給梁子打了個電話:“梁子,究竟出啥事了,為什么你被人家給推倒在地,是不是太色急了?”
“我哪知道她發什么瘋啊?我不就是在外面扶著她的時候,摸了她的屁股一下嗎?看她那樣,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嗎,怎么卻他媽有那么多講究,大家直接一點,先調調情不是挺好的嗎?”梁子的聲音中帶著很大的委屈,就好像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以后長點見識吧,你可能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商都電子董事長,估計她活到現在,還沒碰到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摸她屁股的女人。追女人也是一門學問,你我都不懂,要走的路還很長,你這招,對那種坐臺的小姐使還差不多,還有一件事,以后不要再去星工廠了,暫時不能去任何酒吧了,正兒八經的談個朋友吧。”我氣不打一處來,就這樣泡妞,不被推倒才怪,而且她也是該收收心了,不能老是這么混著。
我的公司位于寫字樓的二十二層,回來的時候,幾個員工正在喝著咖啡,最近公司的業務稍稍有點淡,所以閑的時間居多,不過在過去的一個半月中,公司還是賺了幾筆錢,讓我這唯一的股東也小賺了三五萬元,這讓我看到了希望。
“頭,這周的業務好像有點淡,你看我們是不是要在平面廣告之外,再開發點其他的項目?”張濤跟著我來到辦公室,手中拿著咖啡,小心的看著我問道。
張濤是客戶服務主任,當然,我這兩名客戶服務全是主任,這年頭,掛上個好點的臺頭,也是一種營銷策略。
“我們可以做的項目有很多,活動、音樂等等,不過那需要資金的投入,更需要專業的人才,我們現在的力量就是要求一個穩字,相比起來,平面廣告是我們最強的方面,所以總是要先靠著自己的優勢在廣告業站穩腳跟,然后再求發展。”我想了想,他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但我這個人不去打沒有把握的仗,所以這就當成一個計劃養著。
張濤笑了笑,坐在我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思索道:“頭,我看人家公司,做一次活動,就能賺個千八百萬的,那才是真正賺錢的,而且他們的人員配備也不是很強,不是照樣做了?像國際旅游節、文化節這樣的大型活動,是真正的機會,你看我們在這段時間,是不是可以考慮換一下主攻方向,反正我和劉強閑著也是閑著。”
“也好,不過這些活動,都是屬于政府活動,所以很難有成功的機會,民間的收錢又太難,我覺得與其漫無目的的去跑,不如想辦法去搞點音樂活動吧,這些演唱會相對容易些,而且我們可以通過直接賣門票和拉廣告贊助來回收成本,你們要是有興趣,就去試試吧,不過我不給你們下任務,以后有你們忙的時候。”
“好,我們盡量去試試,請頭放心吧。”張濤樂呵呵的站起來,屁顛顛的跑了。
張濤和劉強是兩種性格不同的人,張濤比較活,但卻又不是陳友加那種敏銳的類型,他很會和人套近乎,任何人只要和他坐在一起,很容易就能說上幾句。而劉強比較悶,話不多,但他的心思卻很細,做事也很認真,做售后倒是很合適。
他們都是大學畢業才一年,到我這兒來,也是一個機會,因為如果我的公司成功了,他們就是和公司一起成長起來的老一代,前景還算是光明的。
最近雖然事情不多,但我手頭還是有一個案子在跟進,一整套的視覺設計手冊,這個項目很大,我讓另外兩名設計師和我一起做,但最主要的項目是我在操作,這家新公司就是謝娜替我介紹的。
對著電腦大半天,臨近下班的時間,我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接起來后,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請問你是連橫先生嗎?”
“是我,請問您是哪位?”我一愣,這個聲音絕對不認識。
“是這樣的,我是醫生,您的一位朋友,剛才過馬路時不小心,被撞了一下,現在在我們醫院,能請您來一下嗎?”
我一愣,心里頓時焦急起來,這會是誰呢?連電話也打不了了,那究竟被撞成啥樣了,難不成是梁子?我邊想邊忙問道:“我那朋友究竟是誰啊?”
“她的病歷卡上寫著謝娜,現在她正在急診室里,所以讓我給你先打個電話,你有空就來一下吧。”
我的腦子頓時亂了,這怎么就會出這種事呢,真是要命了。我問清了醫院的地址之后,飛奔下樓,開著車子就上路了。謝娜是本地上海人,在這種時候,她沒有想到找她的父母,卻想到了我,這讓我很意外,這種性命攸關的時候,我不能坐視不理。
到了醫院之后,我問清了謝娜的位置,然后直奔二樓。二樓的急診室有很多間,我總算是找到了給我打電話的醫生,我握著他的手問道:“醫生,請問謝娜在哪個急診室?”
醫生指了指其中的一間,然后轉身走了,我站在急診室的門口,心中七上八下,這種時候,心里一點也靜不下來。
急診室的門開了,推出來一張病床,白布蒙著一個人,這種樣子很明顯就是搶救無效,裸露在外的那一團長發讓我心中一酸,正要撲過去抱著那具曾經鮮活的身子哭,身后傳來謝娜的聲音:“連橫,你來了。”
我愣了一下,再看一眼病床上的人,然后才扭頭看去,謝娜穿著黑色的中褲,左腿上纏著紗布,背著她的那個大包,正坐在輪椅上,大眼睛鎖定在我的身上。“你……我,你怎么樣了?”我語無倫次,指著遠去的那張病床,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沒事了,那個騎自行車的人太可惡了,硬闖紅燈,把我的腿都撞傷了,而且我的手機也被軋壞了,所以我才讓醫生幫忙打電話,我現在住在你那兒,也只有麻煩你了。”謝娜嘟著嘴,柔柔的說道。
我心底一陣惡寒,原來是被自行車撞了,那個醫生說的實在是太籠統了,害得我的眼淚都差點狂瀉而下,自從成年以后,我還從來沒有哭過。
看著我的表情,謝娜捂著嘴笑起來,長長的直發在肩頭輕輕掃過,然后眨著眼睛向我問道:“連橫,你不會以為剛才那個人是我吧?”
“誰說的,我看看你的腿怎么樣了,以后走路也要小心點。”我蹲下身子,借這個機會掩飾心中的尷尬,然后雙手捧起了她的左腿。
她的左腿很細,腿形很美,白白的皮膚透著股溫熱,她的左腳很小,腳形也不錯,豆蔻涂成了淡粉色,那雙高跟鞋襯著她的腳形更加好看。女人往往是追求美麗的,就穿著這高達七八厘米的高跟鞋,走路的時候不出事才怪。
“你看好了嗎?”謝娜低低的聲音傳來。
我抬頭看去,她的臉紅撲撲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我,我這才注意到,我的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腳,另一只握在了她的膝彎中,那副樣子實在是太過曖昧了。
“還疼不疼了?”我站起身來,心中突然涌起一陣的漣漪,一個女人對自己的腳極為看重,總不能任由男人握著,只有最親近的人才可以這樣,但我現在卻只有裝作什么也不知道,推著輪椅向外走去。
謝娜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如果你沒有別的問題,那我們回家吧?”我把輪椅推進了電梯,輕聲問道。
謝娜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然后將押輪椅的牌子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