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男夫君們

第二十一章: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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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撲中文)

孤獨?我看著她,或許吧!

“好。”我點頭:“但,俏兒,你記住,你是你,她是她,我因你與她相像而幫助你,但,不會將你當作她的替身,強迫你當我的朋友,從這出去后,你想去哪都可以。”

“公主。”藍俏兒眼神感動的看著我,躊躇道:“我……可以跟著公主嗎?我可以為公主管理花草,我……為奴為婢伺候公主也愿意,我……無處可去。”

“呼……”我長長吐出一口氣:“你應該聽過外界關于我的傳聞,那樣,你也愿跟著我?”

“我愿意。”藍俏兒沒有任何猶豫的堅定回答,咬了咬唇又補充道:“外界傳聞如何我不管,我只相信我感覺到的,公主,是個好人。”

“呵。”好人?我笑笑:“為奴為婢就不必了,你應該明白我剛剛叫你不必自稱“奴婢”的含義,以后跟著我也不要自稱奴婢,就幫我養花吧!”

藍俏兒淚眼朦朧的看著我,緊抿的唇揚起,眼神清澈,又似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知為何,我看到公主就有一種很特別的親切感。”

我怔了怔,或許是靈魂的某種共鳴吧?

“是呀!我看到你時,排去那朋友的關系,也有一種很特別的親切感呢。”我點點頭。

“真的?”藍俏兒開心的笑,眼神靈動。

“嗯,”我點頭。

“嗯……那種感覺就像……就像……”藍俏兒歪著頭,想說又不太敢說。

我輕輕一笑:“就像親人。”不管怎么說我現在是公主,這話普通人哪敢說。

“嗯。”藍俏兒狠狠點頭,咧嘴一笑,大眼睛彎起一個可愛的弧度。

許是這么些年,她面對著的是滿園的花朵,可能過得不太好,但性格依然健康陽光,積極向上,活潑開朗。

畢竟兩個世界,我們兩個終究是有著區別的。

十歲前的我們或許一樣,都那么活潑開朗,十歲后,她依然保有她的陽光向上,而我,卻變了,在一次又一次的被研究中,在二十歲來臨的時候,在用我的雙手親手炸了那個研究院,為父母報仇后,我的眼眸已經不可能再如她那般清澈,因為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幾十人的鮮血。

“那……以后,我就當收了個妹妹了哦……”收了心神,我站起身,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這三天咱們先在這玩玩,反正錢已經出了,可不能浪費,從這以后你就自由了,自己隨意,想干嘛就干嘛。”

“嗯。”俏兒狠狠點頭,清澈的眼眸滿是笑意。

所以,我才會更加珍惜她吧,更想保護她,保護她身上那份清澈。

保護那份我曾經擁有,但現在已經永遠失去的東西,或許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她?為了這個世界的我。

吩咐了小果去找負責人談俏兒贖身的事。

因這些日子在“朝秦暮楚”的調教,再加上知道昨晚被拍賣,一連許多天精神高度緊張沒能睡上一個好覺,昨晚也是差不多半夜四點左右醒來便一直沒睡,這一大清早就起來,到現在放松下來俏兒便有些支撐不住,讓她自行前去休息,大廳里,只剩我一人,空空蕩蕩。

一個人喝了一壺茶。

無事可做,決定出去走走,也知飛花跟銀蝶的傷如何了,正好去看看。順便好好參觀參觀這陽光下的“暮楚閣”。

從院中出來,走在“百花院”中,沿途看到各種或認識或不認識的鮮花開滿圍墻的小院,而且有許多是反季節的花卉,真不知這“百花院”的園丁是怎樣做到的。

“朝秦暮楚”的一切都讓我感嘆,就像劉姥姥進大莊園般,看什么都覺得稀奇,這個地方倒真是美得讓人流連。

按著閉月的記憶向著飛花跟銀蝶的住所走去。

“暮楚閣”以“百花院”為中心,小倌跟姑娘們住在東邊,東邊又分左園跟右園,小倌住左園,姑娘住右園。

基本的姑娘跟小倌們分,初級,中級,高級,頭魁四個等級。

初級的四人住一個院子,中級三人住一個院,高級兩人一院,頭魁則是單人獨院。

也有些特殊的,像飛花跟銀蝶這樣,被人花高價包下的也有自己獨自的院子,包幾人則幾人同院。

走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我才站在了兩人的院子前,青藤滿墻的小院,在午后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翠閃的光芒,門上題名“青院”。

因為是白天的關系,周圍安安靜靜,只有偶爾懶懶的蟲鳴鳥叫,與風吹動樹葉的“嘩嘩”聲。就我這一路走來,這一片廣闊的區域里都只碰到那么兩三個小廝。

飛花跟銀蝶住的“青院”位置稍偏,看起來有一種戚寂深院的感覺。

抬手敲了敲門,等了一會沒有回應,又敲了敲,依然。

想了想,推門直接走了進去,院內,除了中間的通道,兩旁是各種形狀的青滕,有成桌椅的,有成軟塌的,有成半圓狀的座椅,也有如鳥巢一般,足可兩人躺在其中。

三間單層木房,圍了個半圓。

“飛花,銀蝶,你們在嗎?”我站在院中打量著四周。

從左邊的房子里,兩人跑了出來,看到院中的我呆怔片刻,雙雙跪下:“奴,恭迎公主。”顯然他們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來。

“都起來吧!別動不動就下跪。”我向著他們走去。

“謝公主。”飛花夫著銀蝶起身,兩人低著頭,雖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我還是感受了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懼,站直后銀蝶的腿還在微微顫抖,那是樣子像是懼怕又像是疼的。

閉月給他們造成的陰影太深,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消掉的。

不等著他們招呼,我自顧向著中間的房子走去,邊道:“你們別怕,我來,只是想看看你們的傷怎么樣了。”

在廳中隨意一個位置坐下,兩人默不作聲的跟著,站在一旁,我指著旁邊的位置語氣帶了絲命令:“坐。”也只有這樣兩人才會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