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章意外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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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可不好說。”我悠悠的抿了一口茶:“若是那個醫神的后輩有著絕對贏得醫王的實力,我倒是希望他能赴約,好好挫挫那個醫王的銳氣,要是實力不濟就算了吧!浪費時間丟人現眼,還將自己暴露出來就太不劃算了。”
“可若是不赴約,豈不是違了當年長輩之約?這也顯得太不講信譽了吧?”炎渝鄙夷的橫白我。
“他若實力不夠,一旦暴露就將引來潛在的危機。”我懶懶朝炎渝拋了個媚眼,悠悠道:“渝渝,你說是命重要還是信譽重要呀?”
“當然是信譽了。”炎渝不假思索的回答,眼神閃了下,他就是嘴硬喜歡跟我唱反調。
“信譽重要,但命更重要,總之實力最重要。”我鏗鏘有力的下了最后定論。
小二送來飯菜,我們也結束了談話,反正那些東西都與我無關,說一說也就過去,我并未將之放在心上。
感覺一道幽靜的視線從我身上掃過,我尋著感覺不動聲色的轉頭,看到大廳中間那張客桌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一身碧色長衣的男子,另我微微驚訝。
男子大約二十來歲的模樣,頭發一絲不茍的挽起,用一根簡約的木簪固定,五官比一般人深邃,精細而立體,有些像西方神幻電影中的精靈王子,眉毛淡得柔和,眼眸是極淡的碧色,透著深深憂郁,左邊眼角下一個紅色淚痣,紅得妖冶,皮膚很白,是那種沒有血色病態的蒼白,薄唇嬌艷欲滴,如帶著露珠的大紅色玫瑰花瓣,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妖冶得讓人心驚。
但他整個人給人感覺又十分安靜,仿佛深山中一汪沒有漣漪,沒有任何水生物的深湖。深不見底,孑立、孤寂,沉靜輕幽。
“小二,我的菜?”某個給我們上菜的小二經過男子桌邊,男子淡淡開口,聲音輕幽,仿佛深深湖水漾起的點點漣漪。
“咦?客官。”小二一臉詫異,小心的問:“客官一直在這?”
“嗯。”男子淡淡應了一聲。
小二站著想了想,然后恍然,連連道歉:“對不起客官。對不起。這次下去。馬上給您送上來。”
“嗯。”男子話并不多,給人一種惜字如金的感覺。
小二見男子并未生氣、計較松了一口氣,向我們走來上菜,納悶的呢喃:“一直在。我怎么就沒發現呢?”
“存在感太低。”我自然的收回目光,輕聲道。
“啊?”小二疑惑看我有些不確定的問:“客官有何吩咐?”
“沒什么。”我隨意的擺了擺手,見小伙伴們的視線也都放在那名男子身上,又看了那名男子一眼,招呼大家吃飯。
在鴛鴦樓用過晚膳,我們一群人在鴛鴦樓前分別,藍燁跟幻拒絕我相送一起離開,說是還早上街逛逛,我自動轉成兩人要去獨自約會。
跟左楓道了別。原本坐左楓馬車的炎渝跟俏兒,坐上我的馬車一起回公主府,中秋假期就這樣沒有絲毫不舍的離去。
回到公主府跟炎渝、俏兒道了晚安,直接回了“月園”泡澡洗漱,最快的將自己仍到床上。在小果的按摩下舒服入睡。
按部就班的上學生活再度開始,一晃一個星期過去,這一個星期平靜得不像話,每天我老老實實上學,如以往般將課堂作業快速做完去草坪補覺,宿敵們也全都變得老老實實。
除了節后第一天放學去了趟“朝秦暮楚”找幻吃蛋糕跟長壽面,其他幾天我都是直接回府,吃過晚飯就直接睡覺。
國子監一星期休息一天,休息日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吃過飯,跟俏兒在花地待了一段時間,獨自一人回月園,原本小果是與我一起在花地的,中途說有事需要處理離開一會兒,我也就隨他去,管家兼執事,府內總是有許多需要小果去操心的事,不過他此次離開的時間似乎有點久,久到讓我有點擔心,無心再賞花。
踏入外間,發現小果住的耳間里有人影閃動,是小果處理事回來了?還是進賊了?后者的可能性并不大,可小果處理完事一個人先回房似乎有點不正常,我疑惑著走了過去,直接將門推開,屋內水汽迷蒙,浴液的清香迎面撲來,只見小果背對著門慌亂的套上衣服,我震驚得愣了下,急忙后退一步迅速將門關上。
心嘭嘭亂跳,帶著說不清楚的酸澀與堵塞,我轉身有些麻木的向里間走去,手控制不住的輕輕顫抖。
小果套上衣服的動作雖快,但那潤白肌膚上的痕跡還是被我看個清楚,青紅的痕跡很曖昧,即使我并未實踐過某些事,只消一眼卻也明明白白。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打消掉那種如看到自己男人出軌的不良情緒,走到外室窗邊的軟塌,緩緩坐到軟塌上,背靠著開窗的墻面,右手抵著窗沿慵懶地撐著頭。
小果是我的執事,他可以以執事的身份在我身邊一輩子,我沒有理由阻止他去尋求幸福,他也可以擁有自己的愛情與別的女子。
仔細想想這樣也好,于我,小果只是有著主仆之情,若是他能尋找到屬于他的愛情,將來我消失了,有愛情的慰藉他也不會過于傷心,無論他是嫁是娶,我都會將他的婚事辦得風風光光。
可,只是這樣想著,我的心就忍不住抽痛,不可否認,我喜歡小果,從一開始我就將他當成了我的人,只屬于我一個人的人,我的心里有著霸道的占有欲。
我很矛盾,即希望小果心里有一個愛人,又希望他心里只有我一個,自嘲的笑笑,我長長吐出一口氣,閉上眼睛讓自己平靜下來。
小果的腳步聲到了軟塌前,我緩緩睜開眼,看著站在我面前低垂著頭的小果,頭發還是濕漉漉的,滴噠滴噠往下滴水,滴到藏青色的衣服上,使得衣服顏色更深,有些暗沉。
我靜靜看著小果,心漸漸平靜下來,聲音如常的慵懶帶著鄭重:“小果,若是你有喜歡的人就告訴我,我定會為你風風光光完成婚禮,我不會阻止你得到幸福,相反,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希望有一個人能真心的疼你、愛你、寵你。”
小果猛的抬起頭來,眼眸水霧朦朧,咬著唇連連搖頭,聲音有些哽塞與急切:“公主,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披散著頭發的小果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臉龐較平時更顯細膩柔美,拂動人心,面上的焦急不似做假,難不成是我想岔了?
“那到底怎么回事?”我微微蹙眉。
小果直直看我一會兒,咬著唇低下頭去,囁嚅:“剛剛去處理一個違紀的侍衛,我一時大意被對方迷暈……”
“什么?”我驚怒的坐直了身。
“公主,別激動。”小果急忙抬起頭來安撫我,眼中盈光閃閃,羞惱道:“那人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我醒來后將人制服了。”
“那人呢?”我冷聲問。
小果垂下頭有些沉痛的道:“被處置了。”
“呼……”我緊繃的身體緩緩放松下來,靠回墻上,靜靜看著小果心情復雜。
不論小果說的是真是假,我便姑且信了。
看著小果滴水的長發,我站起身,去洗漱架拿了擦頭發的干毛巾,小果垂著頭站在原地,沒有我的命令,他不會亂走動。
“來,坐下。”我拿了毛巾回來,拉著小果將他按坐在軟塌上,踏上軟塌蹲在小果身后:“我幫你擦頭發。”
“公主,不可。”被我拉得僵愣著坐下的小果,終于回過神來,轉身焦急的阻止。
我嗔了小果一眼,直直盯著他,堅持又有些霸道的道:“有何不可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抓住小果的肩膀,將他轉了過去,柔聲道:“我現在想幫你擦頭發。”
小果僵硬的坐著,我動作輕柔的為他擦著濕漉漉的長發,就像以前夏天從游泳池里爬起來,許多次為導師擦頭發一樣,這是親昵的證明。
我微微使用了一些異能,使得小果的頭發干得快一些,我還記得為導師擦頭發第一次使用異能的場景。
原本安靜享受我服務的導師在空中使勁嗅了嗅,納悶:“為什么,我感覺空氣中有一股頭發燒焦的氣味?”
“有嗎?”我繼續控制著異能通過毛巾擦著導師的頭發,結果焦味越來越濃,我急忙將毛巾拿開,發現導師一頭柔順的直發燒成了卷毛。
“呵。”想著當時的情形,我忍不住笑出聲。
“公主,你,在笑什么?”小果有些遲疑小心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回。
我輕輕搖頭,微笑著道:“沒什么,小果你的頭發好細好柔。”
小果沒有說什么,我看到他墨黑長發下泛紅的耳朵,伸手邪惡的輕輕捏了捏,手感極佳,本就渾身僵硬的小果緩緩石化,耳朵也紅得如將要滴出血來,讓我不由得想到在鴛鴦樓看到的那名男子。
紅得妖冶的淚痣,艷得幾欲滴血的唇,蒼白如紙的精細臉龐,碧色憂郁的眼眸,沉靜幽深如湖的氣質,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人印象深刻,這時的我并不知道將來會與他有那么深的羈絆,不知會因他傷得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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