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微妙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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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國所處的大陸名為天元,天元大陸五國大致呈奧運五環的形狀并立,除卻男女平等的月國外,其中兩個男尊國,兩個女尊國。
風運貨棧是天元大陸最大的貨棧,分店遍布五國,月國都城有一條貨棧街,與“朝秦暮楚”相隔三條街,不算太繁華的地段,而風遠貨棧于月國的總店,就設于貨棧街的街頭,與其他貨棧相比并無太過特別之處。
幻進風運貨棧取之前定下的食材,我沒有跟進去,站在街頭看著大街上的人來人往,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闖進我的視線,讓我愣了愣,下意識的我躲到街角的陰影處,看著出現在對面街道上熟悉的身影,看著他走進街道對面的小巷,敲開了第二間宅邸的門,后門。
敲門后,幾乎是剛放下手,門便從里面打開,我看著那再熟悉不過的人自然走進后門,顯然并非第一次前來,眼神微微瞇起,縮在衣袖中的手不自覺攥緊。
站在陰影里看著那道開了又緊閉的門,好一會兒,我才緩緩松了手,轉頭間,正看到不知何時站在身后的幻,對上他從對面小巷那道緊閉的后門上收回的視線。
我眼睛平靜的對幻對望,淡淡問:“都看到了?”
“嗯。”幻點了點頭,看我的眼神帶上點擔憂。
我看了眼幻手上拎著的包裹,給了他一個無謂的笑容:“回去吧!”
“好。”幻淡淡瞥了對面的小巷一眼,點了點頭,我們如來時并肩往回走,不同的是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對于剛剛看到的人幻什么都沒說,我也沒說。
一個人交際的圈子不可能只有一個,這個圈子的人與另一個圈子的人之間相互不知也是正常,雖然小果是我的執事,但我卻給了他絕對的自由,不去干涉他與他人的結識與交往。也沒必要清楚的知道他所有的人際關系。
我不想知道那宅邸的主人是誰,不想知道本應在城另一邊醫館看手傷的小果為何會去那座宅邸,我當做什么都沒發現與幻回了“朝秦暮楚”。
靠在幻的私人廚房門上靜靜看著幻忙碌,享受著這種如家般溫暖的安寧,與幻一起享用他親做的晚餐、品著飯后的甜品、喝著另人回味無窮的清茶,一種很溫馨的享受,化開我心中小小的郁結。
“小果為保護公主手受了傷,公主發生何事了?”幻為我添了茶自然的關心問。
“唉!”我長長嘆息一聲,將今天在國子監發生的事跟幻詳細的講述了一遍,順帶著跟幻傾述了我內心對此事的想法。
“所以。公主覺得愧對他。不敢面對他。就躲避到我這來了?”
幻的語氣似乎有點怪。
“啊哈哈!”我發現自己的笑聲得點干,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事件并非公主的過錯,我想他若是明事理,定不會遷怒于公主的。”幻微笑著看著我。眼眸中的笑意加深:“反而公主到我這來,他可能更生氣一些。”
看著幻眼中的揶揄,我有些無語,又跟他閑聊了會,看看時間差不多已經九點,告辭離開。
小果已經在馬車旁等候,看了眼他包扎好的手,我狀似隨意的問:“看好手后一直在這等著?”
“嗯。”小果看了我一眼,垂下眼。點了點頭。
我看著垂著首的小果,點了點頭,溫和關心:“用過晚膳了吧?”
“用過了。”小果抬眼看我,抿唇淺笑。
“那好,回去吧!”我回了小果一個微笑。踏上馬車,無聲嘆息一聲,且就這樣一如往常吧!
回到公主府,剛穿過前庭,就看到炎渝跟左楓從對面緩緩走來,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就踏上了另一條小道避免與他們碰面。
“公主打算躲我躲到什么時候?”軟糯的聲音帶著冷蔑、慍怒從背后傳來。
我不得以頓住腳步,面帶詫異的轉身,假裝一副才發現他們的模樣,驚喜的打著招呼:“渝渝,楓。”
炎渝一臉鄙夷的橫白我,楓朝我溫和微笑,眼含溫柔,微微頷首行了禮:“公主。”
我抬腳朝他們走去,給了炎渝一個不贊同的眼神:“渝渝,你剛剛說的哪里話?我哪有躲著你?我只是沒發現你們呀!真沒注意到你們。”我的解釋怎么聽都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
炎渝鄙夷瞪我:“剛剛你沒看到我們,出國子監的時候也是沒看到我?”一副解釋就是掩飾的肯定模樣。
“啊哈哈!”我有些干干的笑笑,立馬轉變成一臉的認真與歉意,眼神閃動著隱隱的可憐光芒:“渝渝,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送給我的禮物,我有罪!你罵我吧!”
“哼,我罵你干嘛?”炎渝瞪我一眼偏過頭去:“我離開后,三公主就跟我說了實情了。”
“藍婧。”我有些詫異,沒想到她不僅沒有就此對我落井下石,還跟炎渝解釋了實情,當初看她去追炎渝,我還以為她根本不會為我說話,若是她不去追炎渝留在當場作證,事情解決起來也簡單得多。
“切,自己小人別把別人也想得很小人。”許是看出我的想法,炎渝橫白我一眼道。
汗……我的想法表現得這么明顯嗎?連看起來粗神經的炎渝都看得出來。
“我怎么就小人了?”我不滿抗議:“我是大人了好咩?”
“噗……”左楓噴笑。
炎渝緊繃的精美臉龐再也崩不住,嗔了我一眼。
“所以,渝渝不怪我,不生我氣啦?”
“我可沒你想的那么小氣,再說這事又不能怪你。”
“本來嘛,哈哈哈,這事又不能怪我,都怪那小子喜歡你,因愛生嫉,就……”接收到炎渝瞪過來的冷眼,我立馬收了嘴,不好,有些得意忘形了。
“呵呵,不過公主那么沖動,這段時間還是頭一次看到呀!”左楓在一旁打圓場含笑道:“許融生得俊美,公主也真舍得下手,都快打成豬頭了。”
呃……原來那個少年叫許融。
我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這種事就不要說了好咩?在這個世界女人打男人,就有點像現代世界男人打女人一樣,很沒風度啊!是會遭到唾棄的。
不過即使如此,我也不會后悔當時的做法,撇了撇嘴,嘟囔:“誰叫他欠揍。”
“好了,楓,走吧!很晚了。”炎渝橫白我一眼提醒左楓。
“嗯。”左楓朝炎渝點點頭,轉向我道別。
我看著兩人向府門走去,輕松的笑了起來,解決了炎渝的事,我走去月園的腳步都輕快許多。
又風平浪靜的過了幾天,這一天上午的國畫課調到了下午最后一節,這讓同學們很興奮,調課便說明著這節國畫課是一個學期少有的外景寫生,預示著大家可以到外面去親近自然,也就是去玩。
而且上完今天的課第二天是休息日,這讓同學們更加開心,我心情也相當不錯。
下午第一節課下后,同學們便帶著畫具,在助教左楓與夫子的帶領下出了皇城北,去了一座名叫云松山的山,云松山山勢不高,多松樹而得名,里面的風景非常優美,參天的松樹間柔短的草坪,草坪旁一條條縱橫交錯的小溪。
小溪清澈見底,里面搖擺著青青的水草,小蝦米、小魚與水草一同在水中輕舞,溪邊開著不名的小野花,盡顯愜意。
我遠離了人群,找了一處絕對僻靜,風景又優美的草坪擺上畫架,既然是到了山上,我自然便不喜周圍有人聲,做畫的時候安安靜靜我便很容易融入到畫中,畫出的畫也更加生動具有靈氣。
我站在畫架前,默默看著眼前的景致,思考著該如何描繪,并吩咐著小果要調哪些顏料如何調,小果一一應下。
從這里能隱隱看到云霧繚繞的天律山頂,這個時間天律宮的人都在排練節目吧!也不知遲暮在做什么,我手拿畫筆在眼前比劃著。
“公主,少了兩種顏料,我先去領來。”小果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嗯,去吧!”我頭也不回的繼續比劃著。
沒有了小果撥弄顏料盒的聲音,周圍變得異常安靜,某些陰暗中輕微的動靜便能清晰傳入我耳中,我假裝毫不知情繼續拿著畫筆比劃著,實則已暗自戒備。
感覺到身后密叢中輕微的響動,來人不下于三個,就在我等待著密叢中的人有所動作,并想著如何用手中的畫筆將他們制服時,一條手帕悄無聲息的捂上了我的口鼻,一股濃香鉆入鼻腔麻痹我的意識,身體被人從背后環住,蒙住我口鼻的手帕挪開,我緩緩昏迷了過去,昏迷前感覺被人抗上了肩膀,手中的畫筆隨之掉落。
抗著我的人,施展輕功快速離開,風從我耳邊呼呼吹過,被人倒扛著隔著肚子讓我非常難受,由于頭朝后,使得我沒有太多顧忌的微微睜開了眼,默默記下路線,好到時確定自己身處的位置。
其實蒙汗藥一入體,異能便將之燒盡,我僅是微微眩暈,暈倒不過是假裝,我只是想知道綁架我的人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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