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男夫君們

第一三四章:擋酒

第一三四章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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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暮就像一個來自純凈高遠、清冷潔白雪山頂的雪蓮仙子,似雪山頂孤獨傲立的雪蓮,由雪花幻化而成的蓮。

原本的他潔白高遠,清雋脫俗,卻仿佛被我拉下凡塵,染上塵世紅埃,美得驚心動魄里仿佛帶著幽幽的無奈,淺淺的哀,卻又攜著義無反顧的決絕。

只見過一身白袍的遲暮,沒想到一身紅袍的他竟美得如此炫目,不過我覺得他還是比較適合白色,如雪的白,冰冷又柔軟。

將遲暮牽出的瞬間,禮炮沖向天空,嘭嘭,綻放絢爛光彩,鞭炮嘩啦嘩啦響了起來,喜慶的樂聲歡快的吹奏起來。

我在賓客形成的夾道一直將遲暮遷入正廳,順利的拜過堂,看著遲暮在喜婆的帶領與小廝的陪同下入新房。

所有賓客紛紛向我道賀,都是一些并不熟悉的面孔,我并不知道請柬送出去多少,反正都是按照公主迎娶側夫的標準來定請,我微笑著回禮,女皇跟鳳后派人送來了祝賀與禮物,其他公主、皇子紛紛派人送來賀禮,由于我與他們之間疏遠的關系,除了藍燁,其他人均未親自前來。

很多人都知道我這場婚禮并不受到祝福,知道女皇因這事有多動肝火,知道我如此便是明面上將女皇狠狠得罪,若不是某些表面要維系,恐怕這場婚禮誰都不會來參加,婚非好婚,宴非好宴,所有的熱鬧與喜慶不過都只是表象。

我想在場的人更愿意去參加藍星的婚禮,但那邊的婚禮也非好婚,因我身份高于藍星,藍星婚禮所有流程都得在我之后,想來那邊的氣氛定是緊緊繃著。

婚禮所有的安排我都交由小果與專門組織婚禮的官員去辦,看過新人拜堂后,所有賓客便在府內熱鬧,喝茶賞花看節目,等待著正宴的到來,我記得小果好像說請了京都最好的戲班子、雜耍班子前來賀喜。前兩天就在偏院空地里搭起了戲臺。

府內熱熱鬧鬧,到處張燈結彩,處處透著喜慶,我微笑著在賓客間穿梭,接受著所有人的祝福,不時與賓客們聊笑上一兩句,我溫和的態度讓得所有人都感到驚異,在我逛了一圈下來之后,明顯感覺賓客間整體氣氛輕松不少。

我討厭應酬,走了一圈下來后。感覺有點累。臉上笑容有些僵硬。

“累了?”花瑾關心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我緩緩轉過身,看著一身精美華袍的花瑾,微微一笑,今天他可是唯一的高堂。心里多少有些感觸,輕輕喚了一聲:“父親。”

“累了,便休息休息,這里有我還有小果招呼。”花瑾關懷的看著我,眼中帶著絲絲心疼。

“嗯。”我笑得欣慰的點點頭,由衷道:“辛苦了。”

花瑾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沒再說什么,轉身離開。我在想,這若真是一場與心愛之人的婚禮該有多好?

婚禮正宴設在下午,一般晚膳前一個半時辰,熱熱鬧鬧間很快迎來正宴,在這之前。我帶著兩名小廝,在喜婆的帶領下向新房走去,得去完成與新郎最后的一項禮節,喝交杯酒,然后再將新郎帶去正宴向賓客敬酒,謝賀。

在月國,妻主后院的排位有著一定的講究,正夫院子在妻主左邊第一個,迎娶的第一個側夫在妻主右邊第一個,如此排開。

原本遲暮居住的庭院,該是我“月園”右邊離我最近的院子,可我將遲暮的院子安排在了后院最里面,反正他喜歡清靜,一直是自成一個世界,雖然不符合規矩,但也無人敢駁了的我意。

庭院所有的布置都透著雪亮的清雋之意,這也算我好,沒將院子的裝修布置成與他截然想反的兩種風格,比如灰黑的冷暗風格啦,紅艷的火熱風格啊!我想那樣他一定住得很不舒心,他不舒心,我便開心。

可惜我心地太過善良,只是將園子名命名為“暮園”,暮園,墓園,也不過只是讓他心里小小的隔應一下。

與前院的熱鬧相比,這里安靜得讓人心痛。

跟著喜婆向新房走去,房門伺候著兩名小廝,向我無聲見禮,喜婆小心的將門推開,房內只有遲暮一人,正規規矩矩靜靜坐于床上,對于我們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似是正想著什么想得入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站在門邊,靜靜看著他。

“咳!”喜婆輕咳一聲,帶著提醒之意,遲暮緩緩轉過頭來,看到站在門口的我,緩緩起身朝我恭敬一禮:“公主。”

我只是眼眸含笑靜靜看著他,沒有任何回應。

“啊哈!”許是感覺氣氛有些僵硬,喜婆有些尷尬的笑笑,立馬換上特有的喜慶清朗之聲道:“良辰吉時到,新娘新郎交杯酒,一生一世一起走,恩愛攜手到白頭,公主請吧!”

“嗯。”我淡淡應了一聲,緩緩步入喜慶的房間內,站到擺著酒點的圓桌旁,默念著喜婆的祝辭,恩愛攜手到白頭?呵呵,我在心里冷冷一笑。

喜婆走到床邊將新郎牽了過來,與我面對面而立,倒了兩杯酒分別送到我與遲暮手中,退開幾步,朗聲道:“新娘新郎交杯儀。”

遲暮輕輕抬起眼,清冷的眼眸與我對視,緩緩抬起手臂,輕輕垂下眼,與我手臂輕輕勾上。

“飲!”隨著喜婆的聲令,我與遲暮同時將酒飲下,喜婆立馬帶著喜慶笑意的朗聲道:“喝了交杯酒,夫妻情深天長地久,禮成!”

喜婆將放著酒壺的盤子端了起來,遞到我們面前,收酒杯。

放了酒杯,我從衣袖里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紅包一并放入盤中,喜婆眉開眼笑的收了紅包,將盤子端到門口遞給小廝收下去。

“咳咳!”遲暮手捂著唇,忍耐而壓抑的咳了起來,臉頰微紅。

我只是靜靜看著他,沒有關懷過問,喜婆返了回來,小心看我一眼,見我沒有一絲要關心遲暮的意思,有些尷尬的笑笑:“暮爺您沒事吧?”

遲暮搖搖頭,又咳了兩聲,強自忍住。

看他那樣子是被酒辣得嗆著了,我淡淡開口:“喝不了酒就別喝。”

遲暮抬眼向我望來,面無表情,眼神清清冷冷,而后又輕輕垂下眼,明明眼神清冷得讓人看不出情緒,而我卻仿佛在他垂下眼的瞬間,在那清冷中看到了一抹受傷,仿佛根細小的針輕輕扎入我心上,不是很疼卻橫亙其中,另人無法忽視。

這可是交杯酒,哪怕是再不能喝也得喝吧?我這話似乎很傷人?

氣氛微沉,喜婆愣了愣反應過不立馬笑著打圓場:“公主對自己的夫君真是關心體貼哪!暮爺好福氣嫁給了公主,得到公主如此寵愛。”

我似笑非笑的看了喜婆一眼,喜婆有些心虛的住了嘴,若我真是寵愛遲暮倒也罷,但我那態度哪里有一星半點寵愛的意思,這話說出來怎么聽都有些諷刺的意味。

喜婆面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尷尬笑笑,面上閃過一絲懊惱,怎么她也非第一次當喜婆什么樣的婚禮情形沒見過,人家夫妻間的事她一個小小喜婆不該參合,最是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說多錯,少說為妙的道理,喜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帶喜的笑與聲音:“現下,請新娘新郎前往正宴大廳吧!”

正宴大廳鬧鬧哄哄,還在門外便聞到了那股酒肉之氣,我有些不喜的蹙了蹙眉,直覺遲暮也是不喜歡這樣的氣味與喧鬧,微微側頭看他的反應,卻發現他只是垂著眼,靜靜站在我身后,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已無關,表情清清冷冷沒有絲毫異樣。

正宴剛剛開始,所有賓客已經入座,我帶著遲暮從正門進入,身后跟著專門端酒倒酒的小廝,我們的出現,引起一陣歡呼,所有人紛紛起身向我們恭賀,集體飲下祝酒。

“大家隨意,吃好喝好!”我豪爽的將酒一飲而盡,朗聲友好招呼,所有賓客笑著、祝福著相互之間招呼著坐下。

我帶著遲暮走入席間開始敬酒,小廝倒了兩杯,我與遲暮一人一杯端起,微笑著跟賓客寒暄幾句,我將酒一飲而盡。

遲暮剛要將酒飲下,我伸手攔住,將他手上的酒杯拿了過來,同樣一飲而盡,讓得一桌的賓客鼓著掌歡呼起來。

正宴共五十桌酒席,就這樣,我們走過了二十桌,遲暮的酒全部由我代飲,人們在夸我寵愛夫君的同時又贊我酒量好,滿是艷羨之語。

我微笑著受下,有異能在身,喝再多的酒我都不懼,烈酒入胃,我便控制著異能將酒中的酒精成份燒盡,喝再多都不用擔心酒精上頭。

“公主對側公真是體貼入微,寵愛有加哇!”到第三十桌,其中一人朗笑道:“問問在座的諸位妻主,有誰如公主這般厲害,又疼人的?真是讓我等自愧不如啊!”

“是啊是啊!”其他人紛紛符合。

我微笑著道:“那是沒辦法啊!不寵不行!誰叫我家這夫君滴酒不沾,完全喝不了酒,這不就只有由我代勞了。”

“側公好福氣,能得公主如此寵愛,恭喜恭喜啊!”

遲暮依舊清清冷冷,感謝著微微頷首,我將酒一飲而盡,看向遲暮,對上他仿佛依舊清冷的眼眸,可我卻仿佛在其中看到了絲絲愉悅之意。

愉悅?哼!我在心里冷笑一聲,向另一桌酒席走去時,我附到遲暮耳邊,悠悠問:“你可知,我為何要替你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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