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男夫君們

第一四九章:三觀倒塌

我的美男夫君◎楊小棲著

看著炎渝射來的繡花針,玉笛笑得絲毫不將之放在眼,不知從哪抽出玉笛輕松檔下,炎渝射出那帶線的繡花針纏繞住玉笛的玉笛,兩人就這樣互瞪拉扯著僵持。

“認輸吧!你不是我的對手。”玉笛笑得輕松歡快的看著炎渝,那純萌的模樣相當無害。

我看看炎渝再看看玉笛,很明顯,炎渝不是玉笛的對手,但礙于面子問題硬撐著,這樣下去他絕對會受內傷。

內力僵持之下,若非倆人自愿同時撤力,只有內力高過他們兩人的人才能從中安然化解,我這種毫無內力的人若是貿然插入只會弄得三敗具傷,在場還會武功的有左楓,但他的內力不可能能同時制住他們兩人,至于遲暮,我突然想起我還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武功。

我抿緊了唇,微微蹙眉,最好的解決方法還是讓僵持的兩人一起放手,我不知道玉笛到底做了什么讓炎渝氣得對他武力相向,甚至到了使用武器的地步,刀劍無眼啊親!傷到我們這些無辜可如何是好?

“我先不管發生了什么,現在你們兩個都先收手可好?”我溫言相勸。

“他認輸我就收手。”玉笛鼓著臉頰瞪著炎渝,看起來是被炎渝激起了倔脾氣。

“休想。”炎渝手上又加大了一分力氣怒瞪著玉笛。

“哼,那我就看你能堅持到何時,到時輸了傷了可別哭。”玉笛的聲音也多了分認真。

我看著死咬不松的兩人,再看看馬車上其他三人,左楓微微蹙眉帶著擔憂的看著炎渝,遲暮清清冷冷的看著兩人,略帶研究與探究,俏兒則緊張的看著兩人一臉擔憂。在我看向他們三人時,三人都向我望來,似在詢問著我要如何解決。

看著僵持中的兩人氣氛更加緊繃,我有些心煩也就失去了對他們好言相勸的耐心,淡淡看著兩人聲音微沉:“我數三下,你們兩個給我同時分開。”

炎渝跟玉笛都向我看來,看到我眼中的沉冷,眼神均閃了閃,炎渝抿緊了唇瞪著我,玉笛厥起了嘴,可憐又有些畏懼的看著我嚅囁:“公主,你生氣啦?”

“對,我生氣了,若你們倆誰當著我的面受傷,我會很生氣,后果很嚴重。”我看著兩人明顯有些松動的表情,淡淡道:“現在我數三下,你們給我分開。一。”我看向玉笛。

“二。”我看向炎渝。

“三。”我看著兩人交纏的武器。

“唰”兩人的武器瞬間收了回去。

我悄悄松了一口氣,淡淡看了兩人一眼,語氣較之剛才稍稍柔和:“現在說說看,剛剛發生了什么?”

“噗……哈哈哈!他現在沒褒褲穿了。”玉笛指著炎渝歡樂的大笑了起來。

“你!”炎渝抬手羞憤的指向大笑中的玉笛,微微起身做勢就要揍玉笛,被左楓摟著按了回去,炎渝狠狠喘息著怒瞪著玉笛,俊臉通紅,那滿是怒火的眼神狠不得將玉笛燒個灰飛煙滅。

“哼。”玉笛冷哼一升高傲的揚起了下巴回瞪炎渝:“我只不過將你的褒褲紐扣破壞,沒對你命根子下手算喜歡你了,不然看你以后怎么伺候公主……”

“玉笛。”我滿頭黑線輕喝出聲,我讓他跟我們一起的決定是對的嗎?我現在是不是該把他丟下車?

炎渝更加羞憤的又欲起身揍玉笛,被左楓抱拉著坐了回去,我終于從玉笛的話中猜到了之前他對炎渝做了什么,俏兒跟遲暮坐在位置上都有些石化,因玉笛的話僵硬的表情帶上羞紅。

左楓微紅著臉看向玉笛眼神也微微閃過一絲怒意,當然更多的是無語,溫柔的輕撫著炎渝的背,對著玉笛道:“玉笛公子還請自重,不要太過份了。”

玉笛聽了左楓的話愣了愣,再看向我,厥起嘴,委委屈屈的絞著手指囁嚅:“不就是褒褲嘛,我一直都不穿褒褲呀!誰叫你褒褲也訂紐扣?反正你有針線,把紐扣訂上就能再穿了嘛!”

什么東西倒塌的聲音?三觀么?

我此刻的內心相當凌亂,遲暮跟俏兒已經漸漸風化,炎渝跟左楓也渾身僵硬。

“玉笛你真不穿褒褲?”撫額,看他們風化的幻滅,僵硬的石化,我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我我,我是一個很正經的人,并不是有意要打探男子如此隱私的,我發誓!

“褒褲又大又長,比我外褲還長,我當然不穿了,我只穿短短的小內。”玉笛撲閃著靈動而純良的大眼睛看著我微笑而認真問:“公主我穿的小內是世上僅有的,你要看看么?”

噗……

別說了好么?整車人都被玉笛沒節操的秒殺,我算是發現了,這廝腦回路與常人完全不同,這個世界褒褲不就相當于內內嗎?

ORZ……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居然跟一個男子討論小內的事,而那男子還問我要不要看他的小內!天哪!節操真的碎了!

“無恥,下流。”炎渝咬牙瞪了玉笛一眼,怪異的笑了兩聲嘲諷道:“玉笛?你不會就是“朝秦暮楚”的那個玉笛吧?難道如此沒臉沒皮,原來是勾欄院里的一個小倌,一個二個都是如此讓人惡心。”

“惡心?你敢說我惡心?”玉笛渾身散發著冷戾的氣息怒叫了起來,瞪大了眼做勢就要去揍炎渝,我立馬將人抱著按回了原位。

“我要揍他,我要揍他,他居然敢說我惡心。”玉笛掙扎著,怒瞪著炎渝,伸拳朝他揮去,奈何被我欄著打不到。

“誰怕誰啊?”那一邊的炎渝也不甘示弱。

“夠了。”我忍不住怒喝,真是不發威當我這老虎是紙糊的?

兩人似是嚇了一跳,渾身顫抖了下,有些愣的看著我,我給了兩人一人一個冰冷的眼神,兩人默默收回眼,視線再次交匯,互瞪著冷哼一聲同時偏過頭去,終于老實。

我撫著額頭,被他們鬧得有點頭大。

“首先,雖然玉笛的行為衣著特殊一點,與常禮不合,但那也是個人喜好與自由,渝渝你會看不慣很正常,你說的話也是出自常理,但卻會很傷人,而玉笛,正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而你先對渝渝出了手,將他的……總之,你的行為真的過份了,還有你后面說的話,雖然可能你覺得那話沒什么,但露骨的話不是人人都受得了的。

最后,渝渝你話里直接人身攻擊就更加不對。總之,你們兩個都有錯,我不需要你們相互道歉承認自己的錯誤,但是,我要你們答應我不再揪著此事不放,也不要因此事而結怨,事后報復。”

我看著只是冷冷偏著頭的兩人,微微加大音量:“明白?”

玉笛厥著嘴緩緩轉過頭來,眨巴著大眼睛純良非常的看著我,點了點頭嘟囔:“明白了,公主不生氣!”

“嗯。”我淡淡應著點了點頭,轉頭看向炎渝:“渝渝你呢?”

炎渝沒有回頭的淡淡點了下頭。

終于一場沖突就這樣平息,馬車內陷入安靜,氣氛略微沉悶。

“公主……那你抱著我睡嗎?”玉笛弱弱的聲音在沉悶的車廂里響起,有些突兀,炎渝猛的轉過頭瞪著我,暗暗咬牙,大有一種我若敢抱著玉笛睡他就咬死我的意味。

呃……

我因玉笛的話黑線,因炎渝的眼神汗顏,輕咳一聲,對著玉笛認真道:“你自己在軟塌上睡,我坐其它地方。”

“公主是顧忌著男女授受不親嗎?”玉笛厥著嘴不滿嘟囔,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我撲閃撲閃,忽而咧嘴一笑,眸光閃閃的看向遲暮:“那我能不能抱著他睡?”

遲暮渾身僵硬了下,輕輕抬起眼,轉頭向我們看來,清冷的眼眸中帶著絲絲緊張與驚懼。

“不行。”我看了遲暮一眼,堅定拒絕。

“欸……”玉笛失望的從臉到身都無力的垮了下來。

過了一小會兒,玉笛再度滿血復活,指著遲暮旁邊的位置道:“那我還是不睡了,我想坐他旁邊,看窗外的風景。”

我眉腳抽了抽,看來這家伙心里一直惦記著遲暮,我抿了下唇懶懶道:“你愛坐那就坐那看風景去吧!”

“嗷……太好嘍!”玉笛歡呼一聲,起身就要坐到遲暮旁邊,我抬手將他拉著坐了回來,在他疑惑的回頭看我時,我看向遲暮態度平和的問:“遲暮,你是愿意跟他坐一起還是坐這里來?”我用眼神示意了下我左邊的位置,我的軟塌可以同時坐三人,現在玉笛正坐我右邊。

遲暮看著我,抿了下唇,淡淡瞥了玉笛一眼,輕輕垂下眼去,起身向我左邊的位置走來。

玉笛瞪大了眼,呆愣的看著遲暮從自己前面經過,看著他在我左邊坐下,一副倍受打擊的模樣,整個人又垮了下去。

我看著他焉巴巴的模樣有些想笑,松開抓著他衣服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坐那看風景去吧?”

玉笛幽怨的看了我跟遲暮一眼,厥著嘴不甘不愿的坐到右窗的位置,將車窗簾卷起,像個被拋棄的大型犬般將頭趴在窗口上,那模樣十分蕭索可憐。

風,揚起玉笛一頭毛茸茸的卷發,窗外是一片片的綠色,突然,玉笛歡樂的叫了起來:“喲吼!公主你猜我在對面樹林里看到了什么?”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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