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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夫君◎楊小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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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很不簡單,從見到他的第一面我就知道。
特別在與他相處這么久后,他的特別之處一點一點顯露出來,若說他只是“朝秦暮楚”單純的頭魁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于他有一個問題我一直縈繞在心頭,其實一直想要問他卻又找不到適當的時機,若是對別人這樣的問題問出來再平常不過,但于幻,我不知為何總感覺不好問出口,或許并不算重要,但。
“幻。”我在幻懷里呢喃般問:“幻不是你的真名吧!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
幻似是怔了怔,我清晰的聽著幻有力的心跳,聽著他胸膛里傳來輕輕地笑聲帶著嫵媚的味道,聽著他輕輕地回答:“公主,我的真名叫修樺。”
“羞花?”我迷糊的腦袋昏昏沉沉,難怪他有一張足以羞花的容顏,腦袋的使用有些超出負荷,我的意識漸漸模糊,心里好笑的想,我叫閉月他叫“羞花”,我們在一起就是閉月羞花。
第二天醒來時,我看著身邊空空的位置陷入迷茫,冰涼柔軟的觸感還那么真實的存在,但身邊卻空無一人,也沒有留下絲毫有人來過的痕跡,我有些不確定昨天晚上幻的出現是真實還是只是我在發夢。
雖然渾身疲憊無力我只想在床上再好好睡上一天,但國子監卻是不能不去,而且再過五天便是期末考,想著再五天便放寒假,我多少有了些精神,強撐著疲憊的身子在小果的幫助下起床。
“公主。要不今天就別去國子監了。”小果從進來,面上的擔憂與眼里的心疼就一直沒少過。難得一次小果開明的勸我別去國子監,但我卻不得不去,反正也就最后幾天便放近兩個月的假。咬咬牙也就過去了。
小果蹲著身為我綁完腰帶,我伸手抓上他的手臂將他扶了起來,執起他的手,看著他手上灼傷。心疼的看著他問:“痛不痛?”
小果怔了下,臉頰微紅,咬了下唇,靦腆的垂下頭去,輕輕搖了搖頭:“已經上過藥了。”
“小果。”我看著小果垂首間那靦腆柔和的風情,想著小果在我身邊默默的陪伴與毫無怨言
的付出,想著他看著我時眼里真實的溫柔與真誠的心疼,想著他因我的疼痛而痛苦流淚,那般的擔憂無措。
我放開小果的手臂。將他輕輕擁在了懷里。小果渾身緊繃。驚愕的抬眼看我,接觸到我的視線又慌忙垂下眼去,細膩的俊美臉龐紅霞飛速暈染。
我看著小果這靦腆嬌羞的模樣輕輕一笑。環著他的手臂緩緩收緊嘆謂般呢喃:“小果。”自從發現小果悄悄出去后,我平時雖表現得如平常般與小果相處。但心中卻還是多了一層隔閡,無論我如何自我開解也無法去掉。
現在,我終于想通,不論小果有什么秘密隱瞞著我,只要他在我身邊真心待我,只要他看著我時眼里只有我,只要他還會對我溫柔,心疼我,為我擔憂,其他一切便都不是問題。
“公主。”小果在我懷里漸漸放松下來,緩緩伸手環上我的腰身。
清晨的房間里,我與小果靜靜相擁,感受著彼此的心跳與溫度,溫馨美好。
只是,我微微蹙起了眉,輕輕松開了小果,抬手撫上他的額頭,很燙。
“小果。”我不滿的嗔了小果一眼:“發燒了怎么不告訴我?”
“公主,我只是有一點點發燒,沒事的。”小果靦腆的笑笑毫不在意道。
“那么燙還只是一點點?”我有些不悅的又嗔了小果一眼:“今天你哪也別去,在家好好休息。”
“啊?不行啊公主。”小果焦急的叫了起來,急切的看著我道:“公主比我更不舒服,我怎么能讓公主一個人去國子監。”
“小果,我沒事,倒是你。”我無奈嘆息一聲,沒事才怪了,我真是渾身無力一點都不想動。
“公主,我已經吃了藥,一會兒就能退燒。”小果看著我認真說著,轉而心疼呢喃:“倒是公主。”
藥石于我沒有絲毫作用,每次病發,小果只能干等干看著,我能想像他那種無能為力的無奈與心痛。
最后,我拗不過小果,只得如常般帶著他去了國子監,好在上午下了第一節課,小果的燒便退了,而我依舊渾身疲憊無力,表面又要裝著無恙,不能讓其他人看出我的異樣。
第一節課交了課堂作業我便趴在課桌上睡覺,好在我平常都是如此便也無人多想,現在天冷再加上昨晚下了雨,我自然不再去后山草坡補眠,冷我自然是不懼但小果不同。
第二節課是刺繡,難得一見的炎渝助教今天出現在課堂上,讓同學們好生激動了一番,至藍婧請我那晚與炎渝在蓮花池涼亭單獨談過一次話,后面這些日子便很少碰到他,更別提單獨說話聊天,他回去用晚膳的次數更是少之又少,總之便是一個字,忙。
炎渝頭上的傷已經大好,藍婧生日那天向我下了請帖,我沒去,命小果挑了禮物讓去三公主府的炎渝順便一起送了去。
我記得那天炎渝回來得很早,完全沒到宴會結束的時間,我就忍不住腹誹三公主孬,炎渝都親自送上門了,她居然就這樣放他回來,她想要得到炎渝,真是遙遙無期啊遙遙無期!
“咝!”
手指上傳來一下刺痛,我倒吸一口冷氣,想得太入神,被針扎到了手,一滴血溢出滴到白色的繡布上,有些刺眼。
“公主。”小果擔憂心疼的捧起我的手,不由分說的放到了嘴里吸了起來,引得同學們紛紛側目,炎渝看著我眼中擔憂一閃而過。看到小果的動作又狠狠瞪了我一眼,別過眼去。
呃……
我有些僵硬的看著小果的動作,心“嘭嘭”跳得飛快,同學們已經不再關注我這一邊。認真繡著自己的東西,其實主子手受了傷貼身小廝或執事這樣處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同學們自然是見怪不怪。
小果放開我的手,被扎的地方已不再滲血。只剩下一丁點紅痕,小果抬眼心疼的看著我,微嗔:“公主發什么呆呢?小心些啊!”
我呆呆看著小果微微回神,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僵硬的問:“小果你吸出的血呢?”
小果看著我眼睛眨巴眨巴,面色僵了僵,緩緩變紅,吶吶道:“我吞了。”
我頓時有些凌亂,嘴角抽搐。環顧了周圍一圈。發現沒人注意著我們。抓著小果的手臂壓低聲音急道:“快吐出來吐出來!”
“吐不出來。”小果委屈而疑惑的看著我:“為什么要吐出來?”
這……
難不成你不覺得惡心嗎?我一時無言以對,只得繼續凌亂。
異能爆發后的第一天終于熬了過去,坐在放學回去的馬車。我有心去“朝秦暮楚”找幻問問昨晚的事,但又耐不住身子的疲憊想著回去早些休息。只得將這事暫放一邊。
回到公主府炎渝跟遲暮都還未回來,我不緊不慢的向“月園”走去,碰到帶人搬花的俏兒,忍不住停下腳步。
“公主,你回來啦!”俏兒咧嘴一笑向我行了一禮又微微蹙起眉,關心問:“公主,你沒事吧?”
“嗯,沒事,”我知道俏兒是因我病發的關心,毫不在意的擺擺手,:“這些白玉蘭?”
“是往瑾先生院里送去的。”俏兒滿眼喜愛的看著眼前花盆里的花:“京都有個山莊冬天也很溫暖,所以這花現在還開著,瑾先生便派人買了些來。”
“哦!”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著小廝抱著花盆往花瑾住的方向走去,看著那或盛開或含苞待放白玉蘭花,想到天律宮遲暮住的“律園”后那一大片的白玉蘭,本還以為是送去遲暮院里的。
“天律宮的白玉蘭是女皇派人種上的,并非因我喜歡。”
不知何時遲暮站到了我身后,冰涼柔軟的聲音帶著淡淡的自嘲,我轉頭向他看去,只見他靜靜站著淡淡的眼神從白玉蘭上輕輕轉到我面上,我怔了怔,遲暮輕輕垂下眼去,緩緩從我身邊走過。
一個大膽的猜測在我腦里形成,據不完全可靠的八卦消息稱,女皇曾十分喜歡花瑾,花瑾初入宮嫁給女皇成為貴君時曾盛寵一時,但花瑾本人其實并不想入宮,因某種迫不得已的原因才入宮為君,對女皇的態度自然便冷漠非常。
花瑾不喜歡女皇,對她甚至是十分厭惡,于女皇的示好均不放在眼里,后來不知是何種原因,許是帝王的情本就不會長久,再加上花瑾的不識抬舉,女皇終是對他失去了耐心,將他賜給韻王。
想到遲暮與花瑾相似的清冷,難不成遲暮只不過被女皇當成了花瑾的替身?
圈養的替身?
那遲暮該是何其悲哀?
我搖搖頭甩掉腦中的設想,看著遲暮獨自向后院走去的背影,一身如雪的簡約白袍,一頭隨意披散如墨的長發,行走的冷風微揚起那雪白與墨黑交纏,如同一副美得讓人心碎的畫卷,
他從畫卷中走出,帶著落寞與孤寂獨自行走于世間,沒有目的沒有終點,獨自一人清清冷冷,一直前行不后退,漸漸淡出人們的視野,消失在那茫茫冷寂間,余留一絲讓人心疼的清冷縈繞心間。
“公主,我的名字是女皇取的,你可知她為何給我取一個這樣的名字?”遲暮前行的身影微頓,如雪一般柔軟又冰涼的聲音輕輕飄了過來。
非常感謝熱戀醬送的平安符,么么么這一章是為熱戀醬升舵主送上的加更!本淫已學習結束回家,不過學習過后就是工作,真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半吊子的工作效率低下!真是時間不夠用啊!腦子不夠用唔唔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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