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悶騷仙尊

第89章 藏不住了

第89章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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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予突然亮明心意,余憐兒心理不安穩,是整宿睡不著,二早去宣和殿聽法,一直打著哈欠。

講習的雙雙瞧見萎靡的余憐兒,輕擰著眉心,接著講法。

譚飛推了推打不起精神的余憐兒,“近乎一日的躺睡,是身子沒恢復過來,還是有什么事讓你沒法睡好。”

余憐兒猶在夢中,說話不長腦子,“師父說要娶憐兒,憐兒這是被他驚嚇,才沒睡好。”

譚飛眼神微微一滯,喉骨動了動,看怪獸那樣的瞧著余憐兒,耳語的道:“仙尊真說過那樣的話嗎?”

余憐兒捂著她的嘴仰頰接著哈欠,可真是困呀,就像一輩子沒睡過那樣,想睡上一輩子,都不想醒,她大力擰了把大腿,眼睛由朦朧變得清晰,復問道:“大師兄說什么?”,猛然記起她說了不該說的事,補漏洞的道:“才剛是憐兒言語失誤,大師兄權當沒聽到。”

譚飛抿著嘴看向余憐兒,眼中深究她內心想著的。

余憐兒面上平靜,唇齒卻是顫抖的闔上,眼睫也有些不安的抖著,明顯是說她嘴上敷衍了他,實則心中藏了別的事。

譚飛上看的眸,正對去冷著雙眸盯著余憐兒的雙雙,心尖處顫出個戰栗,扯了扯徘徊在思緒中出不來的余憐兒。

余憐兒凝了精神聆聽雙雙接著講說。

雙雙沒再說道術,合上了書卷,肅然道:“大家無心我說的,我便不說,讓你們來說。”

跪坐的余憐兒與其他弟子同時俯伏身子,異口同聲:“弟子不敢,請長老繼續教導弟子。”

雙雙將書卷啪的聲響在長案上:“早課上交頭接耳,這是不敢嗎?哪兒不敢了,都給我去鐵律堂領罰。”

今日聽法的內門弟子加上外門的大師兄,百數之多。

全去鐵律堂,不僅他們受罪,打板子的堂中弟子手也疼。

而且,大家都是老大的人兒了,被按著打,忒傷人自尊。

余憐兒再與眾弟子跪叩,不敢違逆低低的道:“是,長老。”

譚飛歉然的瞟余憐兒一眼,與她同宣和殿,沒出鐵律堂,雙雙的聲從內透出:“譚飛、余憐兒,你二人跪在此殿外三日,不被允許,便一直跪著。”

余憐兒飛快的對視一眼譚飛,兩人跪在殿門外右側,半個時辰內沒再敢吐出一字,半個時辰后,她雙手按住饑腸轆轆的肚子,將腰側的錦袋,開了個小口,嘴唇微動,將二十粒血菩提吸入嘴中,繼續挺直脊背跪著。

譚飛跪著本是無趣,目光鎖著余憐兒腰側的錦袋再開,然后她側著身遮遮掩掩的,又閉上袋子,抹了抹自己的嘴角,對望向他時吞吞口中的唾液。

慕容歌這時來了。

慕容歌做完了青予交代的門中之事,途徑這邊,意外的發現被罰的兩人,上前就問譚飛,“怎么跪下了,誰罰的,都犯了什么事。”

余憐兒指了指宣和殿內,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將腰際的袋子解下拋給慕容歌,對他微微一笑,再滿臉期待的笑著眼睛彎成了一條縫。

慕容歌將余下的一粒果實,在譚飛還不懂的注目下,銜進嘴里,與余憐兒心靈相和的點點頭,負著手,瀟灑的走遠了兩人。

隨后出來的雙雙長著臉,沉沉的眸子瞟過跪著的慕容歌和余憐兒,心里梗著的道:“無需你二人守門,都去鐵律堂外跪著。”

余憐兒低著首蠕蠕唇,“是,弟子這就過去”,她揉著膝蓋骨站起來,頭有些暈,原處杵了片刻,跟上再等她的譚飛,沉緩道:“先跪三日,第四日還跪不跪,長老沒說明確。”

雙雙的心情時好時壞,陰晴難定,卻是陰的時候一直占多數,能媲美上執律的鐵蘭心。

譚飛的哀目轉瞧柳眉淡鎖、一抹輕愁的余憐兒,歉然道:“是大師兄的不好,大師兄不開口說話,你就不會一同跪著,還要繼續跪下去。”

余憐兒是主動與譚飛搭話,怨不得人:“能一起跪著,多大的緣分呀,大師兄也別道歉了,我們去跪著,或許到了晚上,雙雙長老的氣消下去,就沒事了。”

雙雙喜歡聽話的弟子,譚飛和余憐兒不再說的跪進了鐵律堂。

好巧不巧,荀天御因違背試劍規則,今日被罰早晚打掃鐵律堂上下,如此,沒多大交集的三人碰在了一起,長樂師妹一雙偏頗的眼監管著,動也不能動,脖子也不敢偏一分。

比跪在宣和殿,慘多了。

“跪著別動呀,山門律條說了,動了會再加上板子”,長樂輕飄飄的話夾著不寒而栗。

譚飛就動了微微的一下,板子沒落下,長樂手上的戒尺不看佛面的掌在了他背上,有些火辣辣的直起腰杵,右手手臂捱了罰,叫嚷起來,“我沒動過,你怎么老打人。”

長樂斜飛了長眉,歪著嘴眼,挑起了譚飛的毛病:“大師兄是沒動,但靜思己過中不夠專心,間接藐視仙門的鐵律堂。”

無話的余憐兒瞇著眸,瞥一眼變厲害的長樂師妹,她居然能透視出譚飛是否專心,看樣子今晚在鐵律堂,吃些暗虧,捱她幾戒尺,只能啞巴吃黃連,委屈撐到底。

可是,跪久了的膝蓋好麻,余憐兒想著跪上三日,即便雙腿沒斷,也在幾日后才能走動。

真是殘酷的受罰。

比違反了試劍規則,罰的還重。

這都天黑了,青予也沒發現宮中少了余憐兒嗎?若他知道余憐兒跪著,他的寶貝心肝同跪著,怕是不好的脾氣,冒犯了雙雙這個姊姊,也是大有可能。

偏生雙雙為了教訓余憐兒,把青予留在了穹蒼洞府內,下下棋,喝喝茶,揀了各種話題,滔滔不絕到半夜,她還精神奕奕的不去歇睡。

“姊姊的話說好了沒,說好了,我就回去了”,青予耐不住這個磨死人的雙雙。

雙雙單手撐著腮,另一只手的指尖捏著枚黑棋,看著站起的他,風輕云淡的說:“弟弟這是”,她拖長了聲再道:“這是半日不見余憐兒,就按捺不住想她的心,弟弟有沒把倫常放在眼中,有沒顧及到爹娘。”

“爹娘他們曉得了弟弟喜歡自己的徒弟,如何感想,太爺爺和太姥爺又會怎么想,弟弟真的要什么都不顧,娶那余憐兒來轟臭家門,從此在七界中抬不起頭嗎”

“弟弟也別怪姊姊不近人情,而是你這樣下去,毀的是你自己,甚至爹娘也會遭世人唾棄,說是家門不嚴,教子無方,白活了幾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