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再提舊事
第一百零二章再提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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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萍萍一瞅,發現是中山裝它們,便忙說道:“無憂!它們是好鬼!不害人的!”
“它們知道的太多了!”無憂目光冷漠透著殺意,手上的力度似乎越來越大了。
“這位大神仙!請您高抬貴手啊!我們從來不害人的啊!”中山裝驚慌失措地說道。
“是啊!是啊!”其他的鬼魂也急急的應聲說道。
“無憂!你難道還想再成魔嗎?!”徐安娜憂心忡忡地看著無憂,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凌厲。
無憂聞言手中的動作一頓,力道似乎減了幾分。
他的目光也跟著柔和了幾分,接著他開始默念咒語,手中的鬼魂慢慢的便消失不見了。
“無憂!”朱萍萍眼睛紅了,沖了過去,死死抓住無憂的手掌翻看,喊道,“你把它們怎么了?”
“你放心!我只是讓它們去了該去的地方!”無憂說道。
朱萍萍長出了一口氣,她難以置信地盯著無憂,只覺得此時此刻的他,十分的陌生,仿佛是一個自己素不相識,冷血無情的人。
無憂又盯著周副科長看了許久說道:“剛剛娜娜雖然醫治好了你,但是卻也讓你沾染到她的氣息,反而不好!”
周副科長方才在一旁看著他們,雖然并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也多少能聽出幾分端倪。
于是他忙問道:“那我應該怎么辦呢?”
朱萍萍想了想也覺得無憂說的很有道理,便忙問道:“無憂你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無憂點點頭走到了周副科長的面前,用手指掐訣口中念念有詞,沒過多久便有一道白光從周副科長的頭頂慢慢升起。
無憂將那道白光徐徐地說道引到自己的手掌,輕輕地握在了手心。他走到徐安娜面前,將那道白光一分為二,一道送入了徐安娜的體內,一道在自己的掌心化作星塵。
周副科長癡癡愣愣地望著無憂他們幾個,似乎徹底忘了自己發生過什么,他突然說道:“朱萍萍,你今天居然還帶了只小貓咪來值班啊?他們是你的朋友嗎?啥時候來的?我剛剛是不是又打瞌睡了?”
時光總是過得很快,還有兩天就要過年了。
深城是個外來人口的聚集地,一到過年反而人越來越少,許多店鋪都關了門休息。
雖然整座城市都張燈結彩,但過年的氣氛卻顯得很是清淡,走在大街上人少車少。
朱萍萍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便離異了。究其原因竟然和胡瓊杰與余香的分開的一樣!
她父親朱煥嚴也是與胡瓊杰一樣,到現在仍然悔不當初,但每每一看到漂亮女人卻又狗改不了吃屎……
朱煥嚴與胡小松離婚之后,便沒有再婚,一直單身至今。除了和胡小松復婚,對于和其他女人結婚,他完全沒有興趣。
朱萍萍的爺爺奶奶在她上大學的時候便去世了。朱煥嚴的兄弟姐妹雖多,但是畢竟平日里不可能天天在一起,因此家里顯得格外冷清。
待到年三十那天,兄弟姐妹們才會過來身為老大的朱煥嚴家里聚會。
女兒的提前到來讓冷清的家增添了一絲熱鬧,朱煥嚴又開始百般的討好女兒,想讓她帶自己去見胡小松。
胡小松明確說過,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見他。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萍萍啊!”朱煥嚴坐在女兒旁邊說道,“你在手機上看什么呢?和爸爸聊聊天吧!”
“哦!娜娜在和我聊天呢!”朱萍萍說道。
“娜娜?”朱煥嚴努力的回憶往事,許久方說道,“哦!那個孩子啊!爸爸看看她現在長什么樣了!”
朱萍萍便笑呵呵的把徐安娜放在朋友圈里的照片,點開來給朱煥嚴看。
朱煥嚴笑容滿面地接過手機一看,隨即一愣,他說道:“娜娜她姓什么?”
“爸爸!”朱萍萍不滿地說道,“您記性還沒差到那個份上吧!她姓徐啊!”
“姓徐?”朱煥嚴臉上帶著疑惑說道,“對!我記起來了。你這個好朋友大名叫徐安娜!瞧你爸爸的記性。爸爸只是覺得娜娜和爸爸單位上領導的孫女很像啊!”
“嗯?”朱萍萍隨即眼睛一亮,一顆八卦的心被提到了空前的高度,“爸!您那個領導姓什么?老家哪里人?住哪里啊?”
朱萍萍一聽便推測,爸爸口中領導的孫女,十有**就是徐安娜提到過的唐隆的初戀。
女兒難得被自己提起了和自己聊天的興趣,朱煥嚴自然是全力配合,知無不言了。
朱煥嚴把自己的領導,陳一天家里的情況從歷史講到了現在。其內容涵蓋了他們家是哪里人、他們家幾口人、他們家有幾個孩子,甚至連陳一天其中的一個雙胞胎孫女和陳一天的兒子兒媳婦是怎么樣去世的,都扒出來聊了一通。
“哇!”朱萍萍豎起大拇指嘆道,“老爸!您不做娛記真是可惜了!原來陳璇家里那么牛掰的啊!她爺爺可是國內有名的學者啊!原來老爸您的上級領導這么酷!”
“呵呵!”朱煥嚴頗為得意,“我低調而已!”
“可是爸爸,您這么八卦,這畫風和科研所之類的真的好不搭啊!您當年是不是開后門上的大學啊!”朱萍萍很是認真地看著自己的爸爸。
“你這個孩子!瞧不起你老爸是吧!像我這么好的財務經理上哪里找去?!我們那個時候的高考,有多難!你知道嗎?!”朱煥嚴沒好氣地白了一眼女兒。
朱萍萍忙笑嘻嘻的給朱煥嚴賠不是。照老爸的說法,陳璇有個雙胞胎的姐妹,當時身體不好被陳璇的爸爸媽媽抱著坐飛機去北京醫治,誰知一上了那趟飛往北京的飛機后,卻和陳一天和陳璇從此天人永隔。
“爸爸!那個陳教授也是蠻可憐的!白發人送黑發人!”朱萍萍說道。
“可不是嘛!說起來也奇怪!我記得同事和我說,那天的天氣明明很好。可是按那架飛機起飛的時間推斷,那飛機在起飛之后大概三十多分鐘的樣子,那天氣啊就突然風云突變,烏云壓頂,狂風大作!那個時候……”朱煥嚴不知不覺也陷入了回憶,突然似想到了什么,卻又欲言又止。
“爸爸!”朱萍萍不依不撓地說道,“您快點說啊!我聽得正起勁兒呢!”
“畢竟是人家的家事嘛!”朱煥嚴說道,“萍萍啊!這些事情你可別往外面說去!”
“哎呀!我跟誰說去?”
“那個時候,大家都說陳教授家里很邪乎!”
朱萍萍瞪大了雙眼,她突然想起張世瑞講過的那個二十多年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