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蠢貨,都圍在這里做什么,給我回去繼續搜!”
就在那位壯漢慘嚎之際,也引來了那位黑神幫的堂主。
這個中年人還尚算穩重,走了過來朝那躺在地上慘嚎的壯漢看了一眼,尤其是看到那壯漢手骨粉碎,眼中閃過一抹陰霾后,眼神便落到了云天河身上。
借著火光,中年人臉上面無表情,對云天河道:“你是什么人,因何捏斷他的手骨?”
云天河淡漠道:“我是什么人你沒有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便是,至于捏斷他的手骨,也只是他對我妻子無理的一點小小的懲罰!”
聽了這話,中年人的眉頭不禁又挑了挑,他心中雖然憤怒,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看不透眼前這個人,感覺就像是一團迷霧。
但他有一種直覺,眼前這個人。應該是個高手,況且旁邊的霍陽他也有所耳聞,現在是個九級武師,如果交惡,他們會很吃虧的,他自己也不過是九級武師巔峰的境界罷了。
可是,自己的手下被人隨手就捏斷了手骨,成了廢物,他這個當堂主的如果不為其主持公道,今后將很難服眾,心中尋思了下,便沉聲道:“縱然我的手下對你的妻子有無理舉動,但你一出手就捏斷他的手骨。成了廢人,未免過份了,此事你是不是該給我的兄弟一個交代?,
“那你想怎么樣?。云天河淡淡道:“你認為斷了的手,還有接回去的可能么?”
這時。中年人的一個手下跑了過來道:“堂主,村子皂沒有發現那賊人的線索,所有的村民辨認過,也沒有!”
“年輕人,有時候做事太沖動。是要付出代價的!”中年人心中憤怒。這小子明顯是不識抬舉,未將他黑神幫放在眼里。
中東人深深地看了云天河一眼后,隨即就轉身下令道:“分頭追。他受了傷,跑不遠的”。
就在這時,后面的一個屋中又傳來一陣慘叫聲,就見一人踉蹌地走了出來,連爬帶滾地來到中年人跟前,道:“堂主,在屋子里有一只白猿,快救我,那白猿的爪子有毒說著,這人便突然口吐白抹。昏死了過去。
然而就在這名屬下昏死過去后。此時一道白影突然躥了過來,隨即就跳到了云天河的肩膀上,對著那些人一陣呲牙咧嘴,滿是敵意,顯然對于這些打擾了他美夢的家伙,令小白猿很不高興。
“巫靈香雪猿!”中年人當看到那只小白猿后。想了想,不由臉色一變,倒吸了口冷氣,驚呼一聲。將神猿收服當寵物的人,定然實力不俗,靈莎一眼,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怪異神色,便對手下一揮手道:“我們走!”
那些人走后,村子里頓時又恢復了寧靜小白猿蹲在云天河肩膀上。抓著他的頭發玩了玩,隨即又跳到了唐靈莎的肩膀上,玩起了唐靈莎頭上的首飾,顯得有些愛不釋手。
只是云天河望著那只跟唐靈莎玩的歡實的小白猿,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無奈,這小東西果然還是引來了麻煩,剛才中年人眼神中閃過的貪婪。他明顯捕捉到了,他知道,這些人一定還會再來的。
村民們虛驚一場后,這時也都散了回屋,霍陽這時轉過身道:“天河兄弟,這巫靈香雪猿是巫祖的圣獸寵物,巫神廟中就有他的雕像,出云國中很多人都知道,現在已經被這黑神幫的人認了出來,一個黑神幫倒罷,但如果被巫神廟盯上的話,恐怕他會給你帶來更大的麻煩啊!”
“這個巫神廟是什么來頭?。云天河頭一回聽巫神廟。
霍陽道:“巫神廟其實也算是一個宗派,分術宗和武宗,術宗弟子和信徒眾多,而武宗里面高手如云。在出云國享有很高的聲譽和地位,如今出云國的國師。就是巫神廟的大長老!”
云天河道:“那比起雪域的天門。這巫神宗又如何?”
“雪域天門是個近千年的宗派。歷史悠久,而巫神宗是這近百年內才興起的宗派,他們是沒法和雪域天門相比的,不過說起天門,我倒略有耳聞,據說那巫神宗中的圣女,好像與天門有密切的關聯”。
聽了這些,云天河已經心中有數。為什么剛才那個壯漢想要揭開唐靈莎的面紗,為什么那個堂主看到唐靈莎會有那怪異的眼神。
在準備進屋的時候,云天河突然心中一動,朝屋子后面的一個角落里喝道:“躲在那后
沒有動靜!
云天河見那人還不肯出來,只是冷笑一聲。也就沒再理會,便對霍陽道:“霍兄弟,看來我們連夜離開吧,我不想因別的事,連累這里的村民百姓!”說著,云天河話峰又一轉,道:“不過你我就在此分道吧,我不想你也被牽連進來。有些事情,是不該你承擔的”。
霍陽一聽這話,卻是顯得有些不悅。道:“天河兄弟,我霍陽豈是貪生怕死之輩,你救過我的命,我霍陽這條命便是你的,就算那黑神幫來找我麻煩,又何懼之有!”
云天河卻搖頭道:“霍兄弟,如果你是孤身一人,那我承你的情,但你背后還有一個家族,你要為你的家族的大局著想,為了我,卻將你的家族陷入危境,這并不值得,而且我也并不希望你的家族也卷入這場事非之中!”
“可是”霍陽還想爭辨,但云天河一擺斷道:“不過我有個請求,還希望能得到霍兄弟的幫助!”
霍陽一聽,這才道:“天河兄弟有什么事盡管吩咐!”
云天河道:“我想讓霍兄弟通過你的關系,幫我打聽一下關于一個叫云策的人的線索,而我此來出云國。就是為了尋找這個人!”
“云策?”霍陽低聲呢喃了句,便默默記下。
而就在這時,屋子角落那里突然一個人影躥了出來,只不過人未到。但聲音卻先到:“你是誰,你找云策做什么?”
這是一個,少年的聲音,當他躥了過來時,云天河就看清了這個少年十四五歲,衣衫襤褸,身材有些瘦身上還帶著傷,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樣子看起來就像農家少年,但他卻有一雙淡藍色的眼眸,顯得很特別。
云天河早就察覺到了這少年。也并沒有在意,但他沒想到這少年聽了云策的名字居然就自己跑了出來,當即云天河便對那少年道:“你知道云策的下落?”
少年戒備地望著云天河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知道云策這個。名字,為什么要找云策,找他做什么?”
聽了這一連串的三個問題。云天河心情有些激動,便道:“這么說你知道他的下落了,他在哪里?”想要走上前去,但那少年神色戒備地退了幾步。
借著屋中的燈光,此時霍陽也看清了這少年的容貌,當即吃驚道:“我好像在歌蘭城中見過你,你當時偷了我妹妹的錢袋,對,就是你。你這雙藍色的眼睛,你怎么會在這里?”
那少年一聽這話,當即也著清了霍陽的樣子,便就想要逃跑。
而云天河眼疾手快,隨即躥了上去,不過讓他十分詫異的是,這少年逃跑的功夫卻是十分的了得,油滑的像只貍貓,他還是費了點勁,這才一把抓住少年的胳膊,少年掙扎,但卻掙不脫,不由叫道:“放開我,我就告訴你云策在哪里??”
云天河道:“縱然你做過小偷,這些事情我不會計較,我只想知道云策的下落,你還是告訴我吧,不過有些事我卻暫時不方便告訴你!”說著,云天河就放開了少年。
少年被放開之后,對云天洱的戒備稍稍放松了一些,卻是緊張地盯著霍陽,云天河看穿了他的心思,便道:“這件事他也不會為難你的。你還是快告訴我吧?”
霍陽道:“以前的事,我不會計較,你知道什么就告訴他吧。如果今后生活上有什么困難,我會幫助你的,只希望你能信任我們”。
少年似乎認識霍陽,聽了霍陽的話。這才放心戒心,說道:“在我九歲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母親急急要帶我準備到歌蘭城投奔親戚,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跟著母親離開了。只是在路上,我們遇到了一伙人要殺我們,當時有個蒙著面的人救了我們,并順路帶我們去了歌蘭城。只是沒想到我家那位遠親認識這個蒙面人,隨后我們就住了下來,那位救我們的恩人也在那里暫停了幾天。只是有天晚上,我出門的時候。偶爾聽到了老爺爺在和一個人談話,就提到云策這個名字,我在那時才知道救我和母親的恩人就叫云策,只是他在第二天一早就不見了。再也沒有出現過,我回去跟母親說起,母親要我牢牢記住這個名字。今后找到他,一定要報答他!”
云天河一聽云策去過歌蘭城,而且還找過這少年家的親戚,便道:“你那家親戚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