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世界來說,女子未婚先孕,這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雖然許多時候是可能是情勢所迫的緣故。
但這樣的事,對女子來說,還是羞于啟齒的。
對于云天河,衛青青能當面跟他提到未婚生子這件事,這也說明了一件事,她已經承認了與云策的關系。
至于這里面都發生了些什么事情。為什么會牽連到衛氏被滅族等這些因素,云天河覺得一時半會衛青青也跟他說不清楚,而且此時她情緒有些不太穩定,云天河也沒有打算急著問云策的事情,影響她的情緒。
想了想,覺得還是先留出點時間。讓衛青青適應一下后,他再找個時間與她詳談,而且現在那陰魂不散的黑神幫的人又追來了,也不是談話的時候。
于是,云天河簡要地向衛青青提了下躺在房間里的唐靈莎,又介紹了下千芒烏。
提到千芒烏,衛青青的神情很古怪,但對于屋里躺的唐靈莎,在聽到云天河說是他妻子并受了重傷后,衛青青到顯得很上心,在她心中。其實她已經默認了眼前這個侄兒。自然對侄媳比較關注一些。
云天河看到衛青青徹底的對他放下了戒心之后,這才安下心來!
隨后又交待了千芒烏幾句,朝房間里的唐靈莎看了一眼,就出了地下秘室。
直接喚來云奔后,翻身上馬,便朝那數十里外奔行而來的敵人迎去。
云天河從來不喜歡被動迎敵,這次,他要主動出擊。
三十里外,數十騎身穿黑衣。背披披風,紋有金狼,煞氣凜然的漢子簇擁著兩位老者。正如疾風一般向北地而行。
這兩位老者,乍一看,除開他們的穿著打扮與其它人略微有些不同外。長相居然一模一樣,都是白發銀須,皮膚微微有點蒼白,眼神煞氣逼人,精光閃爍,赫然就是一對雙胞胎兄弟。
此二人,乃是黑神幫中的雙子長老,實力都是在先天頂峰,尤其是二人是胞兄弟,心意相通,就是對付一位宗師級別的高手,也不在話下。實力強悍,因而他們在黑神幫中的地位崇高,被譽為“黑神雙狼”僅在幫主之下。
不過此次二位雙子長老前來北的尋找對付那個讓他們幫中頭痛的子,這雙子長老心中還是極不情愿的,從此時他們在路上那表情之中所藏的煞氣不滿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走在路上,雙子長老之中的弟弟銀狼就先開了口:“哥哥,你我好不容易得了一部高深功法秘籍準備閉關研究。好突破壁障,可幫主卻讓我等對付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此事你怎么看?”
雙子長老哥哥金狼說道:“幫中現死在那小子手中的有四位堂主,兩位舵主,還有一位實力并不低你我多少的長老,以及近百名幫眾。還有幫主的三兒子,這仇恨已經越結越深,經過這么多次的追殺,卻仍未傷到那小子一根毛,你以為這就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不值的我們大動干戈么,弟弟,這小子輕視不得!”
銀狼道:“大哥,我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已經透露給了巫神廟,可那些老不死的居然沒動靜,只是提供點線索,眼看著我們追殺那小子,他們這是想做漁幕啊!”
“弟弟,你別忘了這巫神廟背后有個巫神宗,巫神宗勢大,遠不是我們黑神幫能夠抗衡的,不過這次幫主能夠聯絡到一股更強的勢力,只要我們辦好這件事,到時有這股勢力相助,巫神宗遲早是我們的囊中之物,我們只要取下那小子的人頭便是”。
嘶律律!
就在這兄弟二人對話之際,此時前面的幾騎突然馬失前蹄,似乎是踩到了陷坑當中,馬兒嘶叫一聲。便向前面著到,將背上的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后面的人見狀,微微一驚,立即勒住韁繩,金狼長老立即喝道:“韋香主,你去查探一番,前面可還有陷坑!”
“是”。那位香主應了一聲。便下了馬,帶著幾個人在雪地之上調查了一番之后,才回來稟報:“金狼長老,前面未發現陷坑。兄弟們踩的這些并不像是人為造成的!”
“繼續向北,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不要放過搜查!”金狼長老吩咐一聲,幫眾們再次啟程。只是當他們行駛了約五里地之后,又有馬兒踩到了陷坑,幾匹馬所了腿栽到,將背上的人摔了下來。
“韋香主,繼續探查,看那些陷馬坑到底是不是人為的,老夫總覺的有古怪!”金狼長老此時心生悔,神煮也顯得有此與憤,壞沒到目的地,但卻凡經有丫棺功六
雖然這些意外并不能帶來什么傷害,人無非只是摔一跤,但是馬兒卻折損了好幾匹,那些摔倒的漢子沒有馬代步,也只好與其它人同乘一騎,可是這樣一來,他們的速度就明顯慢了下來,在第二處有陷坑的地方,再折損幾匹馬,這樣就造成了有好幾人沒有了腳力,只能徒步而行,顯得很郁悶。
還是那位韋香主帶人在周圍探查了一番之后,他們并未發現什么異常,那些陷坑都是一些水洼,并沒有人為的痕跡,他們找不到絲毫的線索,便又回來稟報:“長老,這些陷坑被積雪覆蓋,積雪上并沒有任何的痕跡,而且也找不到任何有人為設置的線索,都是些水洼,屬下覺的這荒地不平,有這些坑也屬正常!”
金狼長老皺起了眉頭,沉吟道:“有陷坑是正常,可是出現的如此頻繁,就有些古怪了!”
銀狼長老道:“哥哥,不如讓一隊十人為先鋒,分兩路探查一下,如果到處都有陷坑的話,那么自然就不是有人在針對我們,我們小心便是。但如果只有這一路有的話,那么說明一定有問題,我們也好及早做出防范,而不至陷入被動!”
“嗯,如此倒也可行!”金狼長老點點頭后,就立即吩咐兩位香主各帶五人,分兩路先行往前方而去探查。他們這一行人在后面,因為有一些人沒有了馬代步,只能緩行。
然而,,
在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向左路的一隊五人,當他們行駛查探到六七里地之后,覺得沒有發現異常。便準備返回匯報情況。
只是他們還沒有掉轉馬頭的時候。此時突然間一道青色的影子如同茫茫雪地之上的魅影,行動極快,就像是在雪地上飛舞的精靈一般,飛速地朝他們這里箭射而來。
“戒備!”
這隊人發現了異常之后,紛紛戒備了起來,香主大喝一聲,立即抽出長刀。
然而就是那青影如電一般撲來的時候,在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之際,一道銀芒就像是天際直射而來的閃電,無比凌厲迅速,布滿了死亡的
叮!那位香主瞳孔之中映射到一道銀芒正是朝他霹來,本能是用將手中長刀橫擋了一下,當即便發出一聲脆響,長刀應聲而斷,然而在馬上的香主此時身體僵硬。就仿如一具木偶。
其它人這時紛紛才回過神來。看到香主僵滯發呆,手中長刀被斬斷。戒備凝神后并圍成了一個團,在剛才一幕發生的時候。他們已經發現了那一騎來敵,是一個眼神冷漠,綻放殺機的英俊青年,正是云天河。
撲通!
就在這剩下四人高度凝神戒備之際,此時那位香主突然間從馬上摔了下來,身體就像是冰塊一般碎裂成兩半,眾人一見,不由到吸口冷氣,便分了神。
而就在他們分神之際,此時云天河轉馬而來,云奔急速如電,云天河手握云誅,云誅劍體之上的銀色光芒。已經綻放到了一種極致,無比的刺目。
好像是隨著主人情緒的變化。云誅似乎也變得極度的渴望吞噬敵人的靈魄,在主人的揮動下,帶著呼哮之音。幻化出一道巨刃,帶著睥睨一切的強大意志威壓,向敵人吞噬而去。
一聲劍呤,如幽冥戎來的死亡之音,那些人分神之際,在這死亡之音突如其來時,他們被那強大無比強大的靈魄威壓所震懾,似乎忘了躲閃,眼瞳中也只有一道光影閃爍而過。隨即他們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在頭顱落地之時,整個世界陷入黑暗。
一劍兩頭顱!
云誅在天噬了靈魄之后,劍體之上的光芒更加的強烈,云天河斬下二人頭顱后,速度依然不減,云奔高速奔行時再回轉時,并沒有造成什么的滯澀。
云天河再回轉而來,此時剩下的兩人才在那帶著強大威懾的殺機之中掙脫開來,橫刀在前,迎向洶洶而來的又一劍。
咔嚓!
他們的抵抗是圖勞的,縱然他們的勁氣已經全部綻放出來,但在面對一位先天高手手持一把神兵的強悍攻勢下,他們的勁氣在那一劍之下。便被撕成粉碎,連帶著一聲脆響,他們手中的長刀被斬成兩半,連帶著頭顱飛起,與身體分了家。
云天河擊殺剩下的二人,也只是用了幾個呼吸的功夫!
云誅入鞘之后,云天河迅速奔走。雪地之上,寒風嗚咽,只留下五具無頭的冰冷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