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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珠臉頰上飄起了一朵紅霞,“刑部有那么多官員,以后這種事就交給他們做就好了嘛!干嘛要你親自去呢!”
“那些死囚是前皇帝豢養的死士以及亂黨,他們妄想扶持前皇帝復位,必須得殺一儆百,而且他們還有未落網的同黨還在預謀前來營救,所以我得親自監斬。”
曼珠無力地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天下太平!”
“你放心吧,會有那么一天的。”世遺堅定地說著,這個王朝的根基已經被敲擊地搖搖欲墜了,很快就會坍塌了,新的王朝很快就會重新建立起來了。
話說自從這次事件之后,世遺幾乎就不再親自動手殺人了,其實在這之前,他就已經鮮少親自動手的,在此之后,就更少了。
第二日,世遺如同往常一樣天還未亮就出門了,曼珠也難得的醒了個大早,此時的春香和春喜在一旁一邊忙碌著,一邊小聲交談著,還一邊偷笑著……
曼珠好奇地看了看兩人,“你們兩個丫頭,笑什么呢?”
春香輕梳著曼珠披下來的如瀑般的青絲,“娘娘,咱們沒笑什么,咱們只是……嘻嘻嘻……”春香還沒有說完話又笑了起來,正撿著散落到地上衣衫的春喜一臉惋惜地接過話道,“奴婢只是在可憐了這些上好的布料。”
曼珠腦海中浮現出了昨晚世遺把她壓倒在床上撕開她衣服的場景,臉頰頓時一紅,她羞赧地佯裝要追打這兩個丫頭,“好哇,你們兩個,膽子是越來越大啦,竟然嘲笑主子了!”
兩個丫頭笑得更大聲了,她們一邊逃避著曼珠的追打,一邊還嘴不饒人,“奴婢哪敢啊!奴婢只是在說實話而已嘛!”
春喜也附和著道,“就是嘛,奴婢們只是在地上的衣衫,又沒有說主子您身上的愛痕!哈哈哈……”
“愛……愛痕……”曼珠微微一窒,她想起了世遺在她頸上、胸上、肩上、腰上……留下的吻痕,這兩個丫頭一定在是給她更衣的時候看到的,難怪她們一直在竊笑,曼珠臉上頓時如火在燒一般,她又羞又惱,此時的她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再也不要出來見人了,更可惡的是,此時她的舌頭也打起結來,“你們……你們……你們……”
兩個丫頭見曼珠這副囧樣,笑得更是放肆了,春喜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娘娘,看來咱們翰炎殿啊,很快就要添一個小王子或是小郡主了!”
曼珠急了,“你們這兩個丫頭,真是沒羞沒臊的!看樣子,我得趕緊找個人家把你們嫁出去才行。”
曼珠此言一出,春香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曼珠看到春香這樣,知道她又想起三王子,連忙接著道,“說歸說,我可舍不得把你們嫁出去呢,就算是天王老子來跟我要人,我也不同意,我要你們兩個永遠都陪著我,陪到你們都老得走不動了為止。”
“啊!”春香驚呼了一聲,“娘娘,您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曼珠一把逮住她,撓著她身上的癢癢,“傻丫頭,你說呢!”
春喜也撲了過來,加入了這撓癢癢的行列,正當房內正打鬧的熱鬧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了來,三人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衣冠,春喜去開了門,見是王總管,王總管一臉干練,“啟稟九王妃,三王妃的父親、前任豫州刺史公輸超群求見。”
“求見本宮?”曼珠不解,因為世遺已經向王總管下了死命令了,各宮各院的人來求見她,都由王總管全部推掉,她不明白為何這個人來求見,王總管竟然還會前來通傳于她,“王總管,你可知他為何要見本宮?”
“啟稟娘娘,老奴不知。但是此人是以伏承王爺準親家的身份前來的,所以老奴不敢怠慢,可是現在伏承王爺不在宮里,九王爺和三王爺也不在宮里。”王總管道。
“三王妃知道他父親來的事了么?”曼珠問道。
“老奴已經派人去稟報三王妃了,想必這會兒她已經知道了。可是三王爺曾有令,不許三王妃踏出浦儀殿半步,也不許外人進入浦儀殿內。”
“三哥他……”曼珠有些吃驚,她只聽說三王妃成天待在浦儀殿內,從來沒有出到殿外過,原本她還以為是她自己不愿意出來,沒想到事實竟然是三王子他的命令。可是三王子他為何要這樣軟禁她呢!曼珠徐徐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好生款待這位公輸超群吧,一切都等三哥他們回來了再說吧。”
“老奴原本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公輸超群他為了能夠求見您一面,把頭都給磕破了,老奴實在是沒辦法了,這才斗膽前來稟報娘娘的。”
“原來如此!什么!他把頭給磕破了?那他現在怎么樣了,傳太醫給他瞧了么?”
“太醫來瞧過了,只是皮外傷,沒什么大礙。”王總管道,“只是他還是堅持一定要見九王妃您,這……哎!”
曼珠也一臉疑狐,“他應該要求要見的應該是他的女兒啊,他要見本宮做什么?”
“老奴也不清楚,老奴已經派人去稟告三王爺了,可聽皇宮里的人說三王爺和九王爺他們都到外地辦事去了,可能要天黑了才能回來。這可如何是好啊,老奴是怕公輸這超群再這樣下去會鬧出人命來啊!”
曼珠嘆了一口氣,喃喃地道,“你說得沒錯,他這樣執拗要見本宮,一定是有什么要事吧。如果現在能讓他們父女見個面是最好不過的了,可是三哥他……而且我也曾經答應過世遺,絕不見去這個三王妃!”
“那娘娘您是否同意見一見他呢?”
曼珠遲疑了片刻,“既然如此,那本宮就去會一會這個公輸超群。王總管,你去準備一下吧。”
“是,老奴先行告退了。”
待王總管走后,春喜嘆了一口氣道,“娘娘,您真要去見他啊?”
“嗯。”曼珠道。
“可是,奴婢聽說這個公輸超群并不是一個善類啊。奴婢聽說他在擔任豫州刺史的時候貪贓枉法,五年前他被曹操給奏免了。”春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