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脫線嬌妃

364.抉擇,花葉不相見

正文364.抉擇,花葉不相見

冥王的脫線嬌妃正文364.抉擇,花葉不相見

冥王的脫線嬌妃正文364.抉擇,花葉不相見。

364.抉擇,花葉不相見“呃!”張翠花一窒,她沒想到伏承王爺竟然會跟她說話,愚鈍的古俊杰更是傻眼了,張翠花看了看身旁一臉木然的古俊杰,而后深吸了一口氣,故作鎮定的磕了個頭,輕聲回道,“是!是奴婢”

她說話的聲音雖然很輕而且還有些顫抖,這已經說明她還是十分害怕和緊張了,可即便如此,她的語氣里卻透露著不卑不亢的韻味,看來她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轎中人眸子微微動了動,眼神中似乎掠過了一抹欣賞,可那也僅僅是一閃而過,仿佛方才那只是錯覺一般!

轎中人再次閉上了雙眼,手里也接著把玩著那方晶瑩剔透的玉石,不緊不慢的道——“本王可以向皇上求情,赦免了你的流放之罪。()”

“!”張翠花大驚,猛的抬起頭來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那幕轎簾,喜出望外的拼命磕起頭來,“真……的么?奴婢謝王爺……”

“別高興的太早!”轎中人無情的打斷她,冷冷的道,“前提是你得答應本王一個條件!”

那不帶一絲感情在里面的陰沉沉的聲音,聽到人耳里猶如是從底地下發出來的一般,沉悶悶闖進人的身體里!

張翠花一窒,莫名的有種不祥的感覺,她不安的道,“王……王爺要奴婢答應什么?”

轎中人唇畔勾起一抹陰險的冷笑,從懷里掏出一柄鑲嵌著藍寶石的匕首,而后輕輕的撫摸著刻著詭異圖案的匕首鞘,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說給別人聽似的,“五年前本王奉旨去剿滅傾巢來犯的蠻夷,從那被斬殺的蠻夷首領身上得到了一柄自上古流傳下來的匕首,本王十分中意它,就將一直將它隨身攜帶著!只是……哎!”轎中人似乎是輕嘆了一聲,又似乎是輕笑了一聲,接著道,“只是這是一柄有靈性的匕首,每七天內它就必須得飲一次血,否則……否則……今天好像剛好是七天了!”

伏承王爺絮絮叨叨的說著,那語氣像是在跟人嘮家常一般,只是他這莫名其妙話語讓眾人著實有些摸不到頭腦!

只有那騎在馬背上的人似有若無的淡淡的笑了一笑……

張翠花再怎么故作鎮定也受不住這樣的場面,再怎么說她也只是丫鬟,能夠見到像伏承王爺這樣權高位重的人物對她來說已經是“修了幾輩子的德”了,她沒有緊張到暈過去就已經很不錯了,哪里還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其它!

此刻完全聽不明白的她一臉茫然的磕了個頭,輕聲問道,“王爺的意思是……”

語音未落,只覺眼前一道黑影襲來,張翠花只覺懷中一沉,本能的伸手接住飛到懷里東西,低頭一看,手里竟捧著一柄雕刻著許多詭異圖案的匕首,匕柄上鑲嵌著的藍色寶石在烈日下發出淡淡的藍光,藍光很柔和,光暈也很小,不過也足以將住整個匕首的匕柄包裹其中了!

張翠花如同拿到了燙手的善于一般驚叫一聲本能的想將突然飛到自己手中的利器扔掉,可某根神經還在清醒的提醒著她:這可是伏承王爺的匕首啊,把它丟到了地上,那可是對伏承王爺大不敬,那是要砍頭的啊!

她剛剛才從鬼門關回來,那種從四面八方襲來的恐懼和那種鋪天蓋地無助感她再也不能多經受一次了

張翠花戰戰兢兢的捧著那柄匕首,雙手抖得十分厲害,匕首在她的手心中也輕輕跳動著,那模樣,仿佛是一個馬上要吃到糖的小孩一般的欣喜,那藍色的光芒也開始變得閃爍不定了起來,它像是已經嗅到了鮮血的美味了一般躍躍然、蠢蠢欲動了起來……

“王……王爺……”張翠花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帶著哭腔哀求道!

轎中人也不廢話了,語氣似乎更冷了,直截了當的說道,“去吧!你只要讓它飲足了古俊杰的鮮血,本王就向去向皇上求情,免了你的流放之罪!”

“嗚嗚~~~”張翠花終于崩潰的哭了起來,淚眼朦朧的看了看身旁一臉呆滯的古俊杰,回過頭來將匕首高高捧起,拼命的磕起頭來,邊磕邊道,“王爺,求求你饒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下不了手,奴婢下不了手啊!”

“快去!”轎中人突然一聲怒喝!

那喝聲似乎怒氣十足,就連轎旁的馬兒也受驚一的一聲嘶鳴,開始不安的晃動了起來,騎在馬背上的人連忙扯著韁繩輕輕拍了拍馬頸,馬兒才開始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張翠花更是嚇得整個身子猛的一個哆嗦,手中的匕首都險些都掉到了地上,哭聲也一下子嚇停了!

反應遲鈍的古俊杰在這一聲怒喝聲中反倒是回過神來了,他有些呆傻看了看那幕質感十足的轎簾,又看了看身旁已經被嚇呆了的張翠花,眼睛眨巴了好幾下,終于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心疼的輕輕搖了搖呆若木雞的張翠花,張翠花突然身子被人一拉,又是一驚,抬頭望著眼前一臉關切的男人,張翠花的神情變得復雜,嘴唇抖動了好幾下,可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默默的流著淚……

古俊杰見到張翠花的眼淚,開始驚慌了起來,一邊笨拙的扯著自己已經有些臟污了袖口擦拭著張翠花臉龐上的淚水,一邊嘴里還柔聲的安慰道,“翠兒,別哭,有我在呢!有我在呢!”

圍觀的老百姓們不忍再看下去了,紛紛別過頭去,不少姑娘大嬸早已跟著抹起淚來了……

張翠花聽到古俊杰如此說,哭的更是厲害了!

古俊杰見張翠花眼淚涌出,有些不知所措的干脆用肥嘟嘟的雙手直接擦了起來,可不管他怎么擦,那淚水似乎永遠也擦不凈一般……

監斬官終于看不下去,走到轎前跪下,抱拳道,“王爺,微臣自知這里沒有在下說話的份!但微臣今日冒死也要替他們求個情!王爺,求你大人有大諒,放過他們吧!王爺,求求你饒了他們吧!王爺求你開恩啊!王爺求你開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