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玩家好兇猛

176.歡呼吧,血鷲十二小強的時代到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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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任務,不是我發出的”

血鷲回廊中,墨菲在地下靠著吸血鬼的強大感知傾聽著秋雨落于大地。

那雨聲和陰云遮蔽陽光讓他感覺到舒適,但此時吸血鬼領主的心靈并不平靜。

因為就在剛才,他在檢索核心寶珠與下級寶珠的聯絡時,意外發現了一個非由他手發出的任務。

正是嗚喵哥接的那個職業相關的“隱藏任務”,但那并非出自墨菲或者其他手持運算寶珠的NPC之手。

“阿瓦隆”

墨菲撫摸著核心寶珠。

這一刻他心中涌起強烈的不安,小玩家們以為這是個游戲,而所有任務都是系統刷出來的,但真相并非如此!所謂“任務系統”只是墨菲借助運算寶珠的奇特性質為他們開發出的“障眼法”。

這理論上是只屬于墨菲這個陣營的特權,因為管理員系統的“加密”讓其他型號的運算寶珠根本無法破解這一層特殊的通訊構造。但現在,嗚喵哥卻接到了一個來自“體系外”的任務。

墨菲不認為這是有人在搞鬼,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阿瓦隆神真的顯靈了,因為,這已經不是自然之阿瓦隆第一次在墨菲這里“顯靈”!

之前和老騎士一起獵殺那些陷入亞空間污穢的瘋癲吸血鬼的時候,他就借助老騎士手抄的神性卷軸完成過一次和阿瓦隆神的“交流”。

雖然那也只是對方在單方面的審視他,還有老騎士臨死前說出的那些如預言一樣神神叨叨的話,至于使用運算寶珠發任務這種事倒不足為奇,如果連432歲的吸血鬼大姐姐都可以學會用運算寶珠,那么對于神秘的星界巨靈而言這也不過是看一眼就能精通的玩意。

“我神注視著你,我神祝福著你,我神將與你同行,眾靈將與伱漫步于星海之上,阿爾法,繼續前進吧。”

墨菲的吸血鬼記憶力很好。

他將老騎士最后的諫言在心中復述了一遍。

現在看來,老騎士所說的并不只是囈語,阿瓦隆好像真的在關注著他這個吸血鬼.不是?自然之神你是突然對屎粑粑產生什么奇怪的興趣了嗎?

我明明是個永世罪裔啊!

墨菲狠狠吐槽了一句。

隨后他又想到了之前在巴塔辛城里救出來的吸血鬼倒霉蛋瑪麗,后者說她在絕境中聽到過一個聲音提醒她墨菲會來救她那次應該不是阿瓦隆在搞鬼吧?

吸血鬼之前就對翠絲說過這件事,翠絲承諾說她會調查,但現在墨菲心中不安,便打算再和這會自己身邊的“專業人士”詢問一下。

“啪”

墨菲推開了翠絲辦公室的門,結果就看到翠絲趴在桌子上抱著酒瓶子呼呼大睡。

好吧。

翠絲是個正統吸血鬼,像今天這樣下著雨沒有陽光的白晝正是他們最喜歡的休眠時刻,伴著雨聲安然入睡不但是人類的特權,吸血鬼們一樣喜歡。

墨菲聳了聳肩,沒有打擾翠絲好不容易得到的休眠。

他將一件披風輕輕蓋在翠絲肩膀,又悄然退了出去。

整個血鷲回廊這一刻非常安靜。

大概除了他之外的吸血鬼都已在難得的閑暇中睡了過去,甚至包括阿黛爾和馬克西姆也一樣,他們繼承了墨菲的血脈,但也只是對陽光有一點點微弱抗性,并不能阻止在白晝時的昏昏欲睡。

墨菲估計連夏妮夫人和她的荊棘追隨者們這會應該也已經入睡了。

他如此想著。

結果背著雙手剛轉過一個彎,就看到了捧著一杯紅茶的白山伯爵安德烈正坐在一處角落的桌子上翻閱著一本詩集。

后者就像是在“熬夜”一樣,用紅茶對抗著睡眠的引誘。

但看得出來他忍的非常辛苦,時不時就打個哈欠,這嚴重破壞了他身上一直存在并且努力維持的“嚴肅”與“理性”和“成熟”的感覺。

其實這小子也挺帥的。

不過他走的路線和墨菲大人那種迎面而來的“帥”并非一個概念。

“你為什么不去睡?”

墨菲靠近他,語氣溫和的問道:

“是我們為你們準備的棺材不夠舒適嗎?”

“不,胡桃木的棺材充滿了幽靜的清香,比我們用寒木制作的棺材更適合在特蘭西亞這個地區安享平靜之夢。”

安德烈伯爵彬彬有禮的對墨菲舉了舉茶杯,他說:

“我只是尚未適應身為吸血鬼的人生,屬于人類的某些習慣依然在固執的對抗您似乎沒有這樣的煩惱?您明明和我一樣,是個剛剛被轉化一年的血族新丁。”

“哎呀,這種事肯定是有技巧的嘛。”

墨菲笑瞇瞇的坐在了安德烈伯爵身旁,后者很有儀態的為他也烹上了一杯宮廷紅茶,墨菲對安德烈信口胡謅到:

“我在還是個人類的時候,于卡德曼城里找活干養活自己時聽本地一些人說過關于‘日行者’故事。我猜那只是個民間傳說,但也頗為有趣。”

“嗯?日行者?”

安德烈伯爵是個憂郁派詩人,他對這些民俗傳說也挺感興趣,便問道:

“指的是可以在陽光下自由行動的吸血鬼嗎?這聽起來不太可能,我們的罪裔之血決定了我們永遠不可能被陽光接納。”

“是!我知道,然而,陽光會接納人類.那并不只是特權,我的同胞。”

墨菲端起茶杯小小飲了一口,瞥了一眼白山伯爵。

他拉長聲音說:

“假如你是個擁有吸血鬼軀殼,但深藏人類靈魂的獨特個體呢?陽光會灼燒你的軀殼,但它也會撫慰你的靈魂。我起初也將日行者的無稽傳說視作一個可笑的故事,但你也看到了。

現在的我雖然還是無法安然步入陽光之下,但已經可以享受黑夜擁抱的同時,也能在白日自由活動而不必被疲倦所困擾。

甚至于當我在白日活動時,我的靈魂會更加歡呼雀躍。

他們都說我是吸血鬼。

但我知道,我其實不只是個吸血鬼,我是介于兩族之間的獨特個體,就像是藝術化的游走于陽光與黑夜之間的黃昏我一直覺得我很孤獨,幸運的是,我今天似乎遇到了一位‘同類’”

白山伯爵愣住了。

他看著墨菲那雙黑色中帶著血光的眼睛,在猶豫幾秒后,他試探性的問道:

“所以,關鍵其實在于靈魂?”

“不,在于意志!靈魂是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意識是真正存在并作用且主宰身體的,因此關鍵在于要時刻保持你的意識,只屬于你自己!

哪怕你我都知道,我們最終會在午夜召喚下,成為和其他吸血鬼一樣的黑暗陰毒的貨色,但最少在這個滑落的過程中,我們要記住自己永遠是個人,而非天生的怪物”

墨菲侃侃而談的說:

“當然還有其他關鍵,比如壓抑住對鮮血的渴望,你看,我從不多飲無必要之血,只有在面對敵人時才會露出血族的兇惡本相。我知道吸血時的感覺對我們而言美妙如置身天堂,但過于美好且成癮的東西往往對健康有害。

你可以試一試,伯爵閣下。

如果你體內身為人類的那一部分固執的不愿意死去,又為什么非要親手扼殺自己呢?

我想,成為怪物可能永遠都不在任何一個小男孩的理想之中。

在人類和吸血鬼之間尋找一個平衡點很困難,但如果你能做到,那么或許你就能成為和我一樣的‘日行者’。

我也不是對所有人都會透露這些,我只是覺得

直說吧,我覺得你還有救,而你的尊長夏妮夫人和我的尊長翠絲夫人,她們顯然都沒救了,她們滿足于成為午夜中的嬌羞玫瑰,卻早已遺忘了自己身為人類時的美。”

說完,墨菲很有禮儀的起身,優雅的對安德烈伯爵做了個點頭告別,隨后背負著雙手慢悠悠的消失在了回廊的陰影中。

安德烈伯爵咬著嘴唇。

他感覺到墨菲在蠱惑他!

他能感覺到這個和他一樣大但比他狡猾的多的吸血鬼領主,正在試圖用他從未聽說過的歪理邪說來干擾他的判斷!

或許這是因為自己接下來要作為荊棘氏族的眼睛留在特蘭西亞監視墨菲。

但他不得不承認,卡德曼伯爵閣下的這番胡扯似乎還有點道理。

“我身為人類的那一部分固執的不愿意死去,它不愿意看到我永遠的滑落黑夜的深淵,它想要拯救我.是的!這并不是什么生命形態轉化時的必要階段,更不是他們口中屬于人類的劣根性!

我只是.

我自己只是想要拯救自己!僅此而已!”

安德烈感覺自己靈感爆棚,立刻拿出紙筆開始寫出一段詩歌。

他決定嘗試一下墨菲的辦法。

萬一,真有用呢?——

當天夜晚,在宿舍六兄貴的喵喵鯊終于在下水道的烈火中完成黑鐵試煉時,在墨菲這里預約成為吸血鬼的小玩家數量,終于湊夠了十二人。

于是卡德曼伯爵立刻召喚了自己的勇士們。

他決定親自授予第一批血鷲新成員以獨特的初擁和靈能編織儀式,當然為了儀式感,墨菲把自己麾下的吸血鬼成員全部動員了起來,還邀請了一批觀禮者來到子嗣大廳中。

白天睡飽了覺的一眾吸血鬼到了入夜之后就一個個精神抖擻,哪怕墨菲沒有邀請,但夏妮夫人依然帶著她的仆從們作為觀禮者出現在了這里。

“這不合規矩吧,翠絲夫人。”

夏妮夫人看著子嗣大廳里那活蹦亂跳正在準備不當人的小玩家們,她維持著端莊的儀態,用擬聲的技巧對身旁擺出一副威嚴姿態的翠絲說:

“這些小家伙乃異界精魄,我可沒聽說過哪個家族會把罪裔之血賜予他們。”

“你發現了?”

翠絲斜著眼睛瞥了一眼夏妮。

荊棘女大公捂嘴輕笑,說:

“我若是連這個都發現不了,那么活該我在宮廷斗爭里被一劑毒藥害死,他們身上的靈能物品是你制作的吧?挺有用的。若不是我昨晚偷偷觀察他們死亡后的尸體,我還無法發現這個秘密呢。”

“看來我的遮掩物品得再度升級了。”

翠絲哼了一聲,說:

“行吧,既然被你看穿了我也不裝了,這正是我本人通過對星界與亞空間學識的研究開發的獨特召喚術,他們就是我用于重振血鷲雄風的底牌,而我最信任的小墨菲是他們的指揮官。

你最好給我管住你的嘴巴,夏妮,如果你不想看到血鷲和荊棘再次開戰的話。”

“哎呀呀,老阿姨威脅我了,我真的好怕呀。”

夏妮夫人姿態溫婉的撥了撥自己的金色發辮,那如人妻一樣的溫婉臉上維持著無可挑剔的笑容,絲毫不見昨晚作戰中那副嗜血瘋女人的模樣。

她對翠絲回應道:

“我不日將離開特蘭西亞返回北風堡,我的事情也很多,沒時間去傳一些無聊的閑話,不過在黑災到來前,我會再來一次特蘭西亞考察這里的發展情況。

這樣吧,翠絲,咱們兩以大公的身份,定個契約如何?

我幫你保守召喚術的秘密,但由你統帥的血鷲氏族和我統帥的荊棘氏族就此結盟!

我指的是‘真正的結盟’!而不是那種表面和和氣氣,私底下兩面三刀的小兒玩笑。我們甚至可以交換彼此的血,來確保這契約的履行!”

“嗯?你的意思是圣血之契?”

翠絲夫人詫異的看向夏妮,她認真的問到:

“如此真誠的家族契約在我們的歷史上還真是少見,我記憶中似乎只有在八百年前三位族長密謀暗殺一位古老者的時候才發生過。所以,你要對付誰?”

“還能是誰?”

夏妮瞇起眼睛,說:

“自然是仇人咯!在那圣血之爭的古老年代里,血懼、血鷲和狼毒聯手摧毀了荊棘的傳承,你們的暴行讓我們的起源族長被殺死,導致我們的傳承圣物遺失。

現在血懼和血鷲都已經歷滅族之禍,查理曼和薩洛克達爾也都魂歸午夜,奧克薩娜女大公在天之靈想來也會滿足。

然而,兇手之一的狼毒氏族還沒有遭受禍患!

卡德曼城的災難里也有狼毒的一份出力,老愛德華和他麾下的狼崽子們已經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所以,你的回答是.”

“你說實話!不然我只能拒絕你。”

翠絲嚴肅的說:

“身為大公的你不可能因為歷史因素就如此大公干戈,那已經是八百年前的舊事,我看你這個敢親手害死尊長的瘋子,也不像是個會尊重傳統的母狐貍。

說吧!

為什么要針對狼毒氏族?”

“唉,這年頭騙人越來越難了,不愧是見多識廣的老阿姨呢。”

夏妮夫人笑了笑順便再次刺激了一下翠絲那嬌媚表情之下藏起來的某些心緒,她拉著自己的發辮,說出了真正的理由:

“我目前是狼女陛下的宮廷情報官,而我已經確認我在‘業務層面’多了一個難纏的對手!老愛德華和他的氏族向路易王俯首稱臣,他們會在金雀花王國的陰影中更加大肆活動,這是必然的!

唉,這一行越來越難做啦。

不過我們要敬業一些,而作為諾德托夫王國的王室成員,我的陛下需要我削弱潛在敵人的力量以此為未來兩國在各個領域的爭鋒打下基礎。

這個理由足夠了嗎?”

“這才對嘛。”

翠絲滿意的點了點頭,說:

“原則上可以同意,但你準備怎么做呢?”

“這個就等到時機合適再說吧。”

夏妮溫柔的對翠絲伸出手。

血鷲大公也摘下自己的手套與夏妮握在一起,兩只白皙優美的手指合攏的一瞬,兩人各自從手心溢出一滴鮮血交融,隨后分回兩人體內。

圣血之契達成!

當然這個契約對于黃金階的血族沒有任何強制的約束力,然而不管是翠絲還是夏妮都能意識到聯合對于他們而言沒有壞處。

眼下越來越跳的狼毒氏族,確實需要被狠狠修理一下!

這是血族的規矩!

每當某個氏族過于強盛時,總會有其他氏族聯合起來打壓,嗯,這是神圣的傳統!

“牛牛呢?”

換上了自己心愛的午夜獵手儀服,準備參加初擁儀式的小葦名嚼著麥芽糖,好奇的對同樣穿著儀服的石榴姐問了句。

石榴姐撇了撇嘴,指了指頭頂,說:

“和他救回來的NPC說話呢,話說,我怎么感覺我那臭弟弟好像和那個NPC的關系很不一般啊?

是我多想了嗎?”

與此同時,血鷲回廊入口處。

“你真的下決心要成為吸血鬼嗎?”

虛弱的安玻女士還在嘗試挽留自己的勇士牛牛,但后者已經換上了午夜獵手儀服就代表了牛牛的決定。

在牛牛身后不遠處,還有他的兩個小弟,也就是同宿舍的卡其托尼太和泥給路達油,這兩個體育生也在昨天上午借助棒哥開發的新戰法完成了精英挑戰。

這會他們兩正交頭接耳的說著怪話,臉上的表情非常非常“下賤”。

而面對安玻女士的挽留,牛牛倒是沒感覺有什么奇怪,他以對待朋友的口吻對擔憂的安玻說:

“我們之前不是討論過這個話題了嗎?

你別擔心,成為吸血鬼不意味著我會成為怪物,那只是一種力量的選擇!有了力量才能實現自己的抱負!

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的抱負是什么。

但我已經和其他朋友約好了,我不能在這時候退出。”

“就因為約定?你就要冒險走入黑夜,承受那黑暗的誘惑直到某一天被腐蝕墮落成真正的邪物?”

安玻有些激動的說:

“你明明值得更好的人生!你這么優秀的年輕人”

“那我們也做個約定吧?”

牛牛看到時間快到了,便對安玻女士說:

“你是獵巫人,是專門獵殺邪祟的戰士,因此,如果我在某一天墮落成了你眼中的邪祟,那么就由你親手殺死我,怎么樣?”

安玻女士沉默下來。

在好幾秒之后,她伸出手和牛牛的手握在一起,她低聲威脅說:

“那你最好管住自己,我的勇士,如果某一天我得知你成為了怪物,我的箭矢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嗯,我們就這么說好了。”

牛牛也咧嘴一笑。

隨后在安玻擔憂的目光中轉身和他的兩個朋友走入回廊之中,他們還在說著什么“紙片人”、“老婆”之類安玻聽不懂的話。

但牛牛和安玻女士的關系確實只是朋友!

嗯,最少現在如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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