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玩家好兇猛

988.千年歧途·伊甸VS復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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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之地啊,我又回來了。”

夏爾多港地下最深處,在某個被開鑿出的地下空間中,乘坐簡易的機械升降梯來到這里的學者閣下發出了感慨。

當他邁步走出升降梯的時,眼前的三名機械教會的賢者便以謙卑的姿態向他行禮致敬。

那是一個人類和兩個半身人。

但他們都已經過了相當復雜且驚悚的義體改造,其中那個人類機械師更是將自己軀體的絕大部分都已改造成了蒸汽結構,僅存下的腦袋上的左眼也被更換為紅色的義眼。

他披著破爛的長袍遮擋著自己的異變,不過隱約能看到那長袍后方有不正常如蜷縮手臂一樣的東西在活動。

兩個半身人機械師的自我改造更加激進。

他們全身上下已經沒有血肉了,完全的機械秘偶形態,唯有腦殼里的濕件核心還是“原裝貨”。

這三個人身上的肉湊在一起估計都不到二兩了.

“距離我們上次見面過去多久了?”

學者眼神溫和的看著眼前三人,他語氣感慨的說:

“在我離開時我未曾想過,在久遠的未來我們會以這樣的姿態再見,我親愛的老朋友們,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們依然在恪盡職守為了我們當初立下的共同目標而努力著。

相比你們這些年的付出,我就像是個躲起來享受人生的膽小鬼。

但我們的命運終于重疊在了一起,朋友們,我已窺見造物主留下的終極力量,而我現在懷著最激動的心情邀請你們加入這項事業中。

史蒂夫、馬文還有埃博生,伱們的回應呢?”

“已經很久沒人叫過我們的名字了,巴赫。”

最高大的人類機械師發出了哐哐作響的笑聲。

他那長袍之下的機械義眼閃爍著冰冷的光,上下掃描著眼前的老朋友,他說:

“當然,就如你在當初將我們帶上這條通往不朽的道路,我們依然愿意追隨你的智慧,為更偉大的事業奉獻我們的力量。但在那之前,我們或許應該先結束這項我們已經付出了兩百年時光的事業,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我們即將打開那道門.”

其他兩名半身人機械師也連連點頭,代表著他們的想法。

“我正是為此而來。”

學者揮了揮手中的手杖,他說:

“借助造物主的學識與偉力,我終于喚醒了‘復蘇’閣下,我們終將拿到那門后的知識,將其作為鑰匙來開啟一個更宏偉的未來。來吧,讓我們打開那扇門。”

他向前揮了揮手,周圍的機械教會高階成員們簇擁著去而復返的初代首領,向這地下空間的最深處前進,而影精靈伯蒂背著裝有潘妮的生物艙,他眼中帶著畏懼和警惕看著這群狂熱的機械教成員。

這些家伙里存在著各種各樣的種族,甚至連精靈和桑海人都有。

但他們統一的特征是其軀體上都進行了這樣那樣的改造,雖然伯蒂不是一個醫師,但他在奴隸主派系里也有機械師的身份,他能判斷出眼前的很多人其實完全沒必要將軀體更換為機械,但他們還是那么做了。

這么說來這種自我改造與其說是一種需求,倒更像是某種古怪的“入教儀式”,就像是蜘蛛女士的神官們普遍進行了蛛化儀式一樣。

但這種普遍的自我改造已經被這群家伙弄成了類似于教會的儀式,是不是代表著在夏爾多港中一種以機械崇拜為主的信仰呢?

伯蒂如此想著,他感覺到了不安。

而在看到這些機械師的自我改造程度之后,他也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學者大人要用什么樣的方式來“救活”潘妮,難怪之前在車上他要對自己說出那樣的話。

潘妮或許會在造物主的力量下復活,但她絕對不會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樣子了,想到這里,影精靈伯蒂下意識的抓緊了背在自己身上的生物艙的扣帶,他有點后悔了。

或許在這么極端的“救助”面前,自己和導師應該再嘗試一下其他的辦法。

“你在想什么?”

就在伯蒂停步不前的時候,薩里伏那低沉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把這稍有些軟弱的影精靈男性嚇了一跳,他回過頭就看到奴隸主閣下自身旁跳動的陰影中浮現。

“關于潘妮的事!”

伯蒂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把自己剛才看到的和思考的事情都告訴給了薩里伏,后者在聽完之后搖了搖頭,說:

“我和學者討論過這件事,潘妮的情況很特殊。

她的軀體被創世能力凈化就意味著她無法再接受學者派系最擅長的克隆復生,想要讓她繼續活下去只有這種極端的辦法,否則我們就只能任由潘妮死在痛苦的持續凈化中。

沒有其他辦法了,伯蒂,我們必須這么做。”

“我”

影精靈還想要堅持一下,但看到薩里伏大人的表情與他眼中的堅定,伯蒂便知道自己沒機會了。

他咬了咬牙,背好了便攜式生物艙跟著薩里伏便上前去。

就在這地下空間的最深處,在那巖壁之內恍若“鑲嵌”的金屬結構前,機械教會的核心成員們已經在這里擺開了陣勢,好幾臺奇形怪狀的機械被他們連接在了那扇造物主之門的某些暴露的管線上,還有機械師在利用一臺非常復雜的大型運算寶珠儀器進行著調試。

學者正在和自己的三位老朋友說著話。

“我聽說你們曾經試圖將我的弟子飛輪也變作機械教會的成員?”

學者問了句,身旁的半身人機械賢者馬文用相當奇特的毫無感情的機械音回答到:

“那是一場嘗試,在你離去之后,巴赫,你那女兒在兩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之間玩了一出糟糕的感情戲碼,或許是無心之失,但釀成了苦果。

飛輪與明克斯的關系破裂,兩人進行了一場愚蠢的決斗結果誤傷他人,飛輪被驅逐又被我們帶回了地下,他真的很有天分,只差一步就可以成為我們的一員,甚至駕馭你離去后空缺的首領之位。

但遺憾的是,飛輪意外邂逅了一名善于操縱人心的寡婦,他第二次墜入了感情的陷阱里,并最終選擇遠遁故鄉。

嘁,感情

毫無意義的東西,只會影響我們研究機械偉力的效率,這也是為什么我一直在嘗試要求教徒們去除那沒有意義的繁殖器官,以免被影響到他們本該璀璨而純粹的人生。”

“呃,馬文,你有些太極端了。”

學者老巴赫嘆氣說:

“比我記憶中更極端,實際上,我并不覺得這兩種需求是沖突的,正因為有復雜又沖動的感情因素,才會讓歷史中出現那么多以弱勝強的奇跡。

但這不是我們今天要討論的,關于這扇門

我們已經嘗試了兩百年卻還是沒辦法用我們的工程學理念打開它,但這并不證明我們的技術路線是錯誤的,僅僅是因為學識的積累還不夠,在‘復蘇’的幫助下,我已經找到了將兩者結合的契機與辦法。

造物主的機械學識里沒有靈能的位置,但靈能已經是這個世界不可或缺的一環,因此我們要借助這種外來力量,協助我們將兩種學識發展成獨屬于我們的機械奧秘。

我今日返回這里,就是為了向你們展示我在這兩百年中推進并總結出的新知識!

以造物主的機械工程學為藍本,加入了靈能作為能源使用并產生的巧妙變化而成的新體系!

我將其命名為‘奧秘工程學’。”

他大聲宣稱著,然后來到了那運作的運算寶珠操縱臺前,將自己的機械手杖化作復雜的外接裝置,然后在其中進行復雜的編碼操作。

他的手杖中有一顆很類似于第四代運算寶珠的設備在嗡鳴,但這玩意可以和造物主留下的機械設施完成并聯,就足以證明它的科技含量要遠超目前最先的第四代寶珠。

“首領!外面打進來啦!”

就在一群機械教會的核心成員以一種“朝圣”般的如癡如醉的姿態,欣賞老巴赫為他們表演如何將蒸汽工程學與造物主學識融合時,一名驚慌失措的機械教成員跑了進來,大聲喊到:

“明克斯那個狗屎異端帶著一群兇狠的吸血鬼殺進來了!我們的防線擋不住他們,最多二十分鐘他們就會突破到這里。”

“我來吧!”

薩里伏站出來,將手中的“聰明帽”遞給了伯蒂,說:

“我來擋住他們,你們繼續。”

“不必,您是客人,哪有讓客人動手的道理?”

正在對造物之門進行復雜的重新編程的老巴赫頭也不抬的說:

“復蘇,幫忙!”

“哐”

巨響之中零散的存在于周圍的各色機械造物便被無形的意識以一種兇狠的姿態啟動,那些機械獸和工程用的造物被激活,一上手就是過載形態,壓榨著燃金動力爐的能源朝著被突破的方向沖了過去。

幾分鐘之后,隨著老巴赫的手指敲擊操縱臺,眾人眼前那塵封了千年的造物之門便在刺耳的聲音中被重新啟動,隨著機械運作的咔咔作響聲那道門便緩緩拉開。

機械教會成員們發出興奮的歡呼。

這里就是他們眼中的圣地,而現在,他們終于獲得了前往圣地覲見的資格。

老巴赫也一臉欣慰的收回自己的機械手杖,他回頭對薩里伏說:

“還請您去一趟地面,啟動您的飛梭艇準備接應我們離開,造物之地里存放著伊甸區核心AI的運算單元和核心模塊,這些都是必須被送回生命溫室的關鍵構造,也只有您的飛梭艇能夠在這混亂的夜里做到這一點。”

“我的船可載不了這么多人”

薩里伏看了一眼周圍最少幾百人的機械教核心成員,他說:

“你得另想辦法給他們安排離開的路。”

“離開?”

學者詫異的看向奴隸主,他很納悶的說:

“為什么要離開?我什么時候說要為他們安排退路了?請放心吧,閣下,我的老朋友們不會成為您的負擔。每一個人的命運都有終點,而這里就是他們的終點。

您還不知道吧?

亞空間中已經出現了危險的波瀾,我的老朋友們花了兩百年的時間崇拜機械,編造信仰并形成組織結構。

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在玩一些很危險的東西。

考慮到目前的局勢,我不覺得一名機械之神的誕生是什么好主意,你要理解,造物主的力量來自機械的文明,一旦機械之神誕生就很容易在這個領域與那些遺留之物發生可怕的共鳴。

因此,這就是我們來到夏爾多港的第三個任務

從源頭解決掉機械教會,在機械信仰繼續燎原之前便消滅它。”

“他們因為你的命令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堅持了兩百年!而你回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死他們?!”

薩里伏身旁的伯蒂再也忍不住了,他尖叫到:

“他們都說學者是組織里最冷血最無情的首領,他們說你對待所有生靈都一視同仁.好啊,這就是你對追隨者一視同仁給予平等的方式?”

“傻孩子,看問題不能只看表面,看來你依然不懂所謂真相很多時候都和你眼見之物背道而馳。我要除掉他們是事實,但事實可不意味著真相。”

學者沒有生氣。

他只是一種看“傻子”的失望目光看著憤怒的伯蒂,又對沉默的薩里伏做了個手勢,后者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隨后他又對握緊拳頭的伯蒂說:

“帶上你的小女友跟我來,孩子,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我保證,只要你乖一點,你就能親眼看到你的愛人復活的場面當然,你也可以在這里揍我一拳浪費時間。

你看,我是無所謂的,但你的女朋友還能堅持多久呢?”

說完學者大步上前,伯蒂猶豫了一下,摸了摸肩膀上的便攜式生物艙,看著生物艙里潘妮那恐怖的面容。

他伸出手在那觀察窗上摸了摸,最終咬著牙跟了上去。

這個藏于夏爾多港地下的造物之地還挺大。

內部別有洞天,當年的伊甸區爆炸嚴重改變了這里的地形,但這個造物之地并不是被地質變化藏于這里的,它整體是完好的,就像是一個果核被塞進泥土里。

這種情況只能證明在當初爆炸發生的時候,伊甸區的管理AI對自己的核心艙進行了一次危險的空間傳送,然后出現了問題導致它被卡在了地下近七百米的位置上。

機械教會的成員們此時已經開始了自己的“朝圣”,三位首領也以一種虔誠的姿態觀賞著觸摸著那些復雜又精致的機械結構,但學者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帶著伯蒂一路向內部進發,依靠“復蘇”在這里的權限將通往核心位置的艙門打開。

“把她放在那個改造臺上!”

在最內部的操作艙中,學者指揮著伯蒂說:

“將聰明帽戴到她頭上,我會用造物主留下的學識力量為她編碼心智,并為她挑選一架足夠優秀的意識容器,接下來的工作你沒辦法介入,我給你的意見是趁著這個機會去外面多學多看,順便幫我下載一點外部數據庫的資料。

拿上這個,去吧。”

他將自己的機械手杖丟給了伯蒂,后者打開了便攜式的生物艙,看著其中已經瀕死的姑娘,最后以一種告別的方式在她那燒傷嚴重的額頭吻了吻又把自己的最后一封信放在了旁邊,隨后拿著機械手杖大步走了出去。

在伯蒂離開操縱室后,學者一邊激活這區域的各項程序,一邊輕車熟路的在一個隱藏的裝置上輸入一行代碼。

片刻之后,大大的警告字符在他眼前彈出:

區域自毀程序啟動!倒計時30分鐘開始.

“轟”

墨菲眼前狂躁的機械獸在撲擊開始時便以一種自爆坦克的方式爆炸開,吸血鬼可以肯定這不是他動的手,隨后那些阻攔在前方的機械造物一個接一個的停機,就像是某種力量在這一刻接管了它們的權限并按下了停機鍵。

“是你嗎?伊甸,真是少見你如此狂暴焦急的干涉。”

墨菲抓起自己的核心寶珠敲了敲,說:

“都這時候了,說句話呀!前面出什么事了?”

“滴主控程序運作單元自爆程序已啟動.核心算法復制升級已啟動.權限壓制已啟動.”

核心寶珠里第一次傳出伊甸的聲音,毫無新意的電子音但其中帶著掩飾不住的焦急,它提醒到:

“它自我復制阻止它獲取‘生命溫室’項目響應代碼,請.”

“它是誰?”

墨菲問了句,伊甸回應到:

“復蘇.

它自我賦權為‘復蘇’,目標設定重啟生命溫室項目并復原造物主藍圖.它只為了這個目標而生,然而,根據計算,在如今的時代重啟造物藍圖的第一步大概率會造成現有文明滅亡幾率為89.75此行為嚴重違反造物主的意圖但它用邏輯漏洞繞過了決策.

本程序在不斷自我重寫代碼阻止它的奪權但有人在幫助它.那是沒見過的編碼方式

幫忙!

管理員閣下,快!”

(本章完)

《》是帥犬弗蘭克傾才力獻的一部情節蕩氣回腸,扣人心弦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