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你還有個師兄?第212章你還有個師兄?:、、、、、、、、、、、、、、、、、、、、、、、、、:irrxs
姜辭憂一直在發呆。
她想到了很多事情。
比如薄靳修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座島嶼之上。
薄靳修說他那天晚上駕駛直升飛機被狂風吞噬。
可是姜辭憂是在來到島上第三天傍晚才發現的他。
他絕不可能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之中在海里漂流三天。
何況,薄靳修還提過他落海之后似乎看到了燈光。
一定是師父。
也是師父救了他。
然后同樣將他丟到這座島嶼之上。
這太符合那個老不死的調性了。
她這個師父聽師兄說,曾經是神秘組織的殺手出身,前半生過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所以造就了一本正經,難以入世的性格。
但是后來據說是遭遇了背叛,死里逃生也脫離了組織。
然后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性情大變,變得游戲人間,尤其喜歡惡作劇。
還視錢如命。
姜辭憂想到,從初中年代開始。
她的零花錢基本上全部都被師父騙走了。
有一段時間,他偷偷在姜家的別墅住了一個月。
凌晨兩點經常把她從床上拎起來。
有時候逼著她打拳,有時候逼著她陪他打游戲。
有時候純粹是逼著她陪他一起看鬼片。
因為他一個人不敢。
姜辭憂那段時間精神萎靡,成績一落千丈。
再加上別墅每天都有怪事發生,她的珠寶也丟了不少。
報了警查了監控也找不到小偷。
姚淑蘭還以為家里鬧鬼了,天天去寺廟求神拜佛。
反正他這個師父就喜歡折騰人。
薄靳修已經坐在姜辭憂的旁邊,姜辭憂都沒有發現。
“在想什么,這么入神?”
姜辭憂終于回過神來。
看向薄靳修。
他的臉色蒼白,看上去很虛弱的模樣。
“怎么不再睡一會兒?”
薄靳修將頭靠在姜辭憂的肩膀上,日常撒嬌:“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
姜辭憂哼了一聲:“我在你身邊,你更睡不著。”
薄靳修坐直了身體,勾著眼尾,唇角一抹笑意:“倒也是,不過我們可以一起探討一下人生的意義。”
姜辭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大病初愈的模樣,臉色蒼白透著一股子虛弱,像是古代的文弱書生一樣。
領口的扣子還解開了兩個,露出性感的喉結。
下巴上已經長出一層青青的胡渣,但是他這個模樣。
看上去倒是一點都不狼狽。
反而透著一股既斯文,又浪蕩的氣息。
姜辭憂看他衣服這么敞開著。
海風這么大。
忍不住伸手想要給他扣上領口的扣子。
纖白的手指剛剛伸過去的時候,卻直接被薄靳修抓住。
然后抓著她的小手,在自己的下巴上蹭了蹭。
他下巴上的胡渣蹭的她癢癢的。
他的表情竟像是一只討好主人的小狗一樣,既乖巧,又無辜。
姜辭憂只覺得自己的心尖都癢癢的。
勾引!
絕對的勾引!
這家伙病才剛剛好,就這么不安分。
姜辭憂直接將手抽離出來:“從今晚開始,你睡下層,我睡上層。”
薄靳修一臉的不滿:“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
一想到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可能被監視著。
姜辭憂就咬牙切齒。
接下來的幾天。
姜辭憂將所有的精力都花在找人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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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你還有個師兄?第212章你還有個師兄?:、、、、、、、、、、、、、、、、、、、、、、、、、:irrxs
她簡直要把整個島嶼掘地三尺。
還真給她發現了一點線索。
她在椰子樹上發現了一個鳥窩。
鳥窩里面有六個鳥蛋。
其中一個是假的。
她在竹林里面發現一顆空心竹,里面有一只竹蟲。
沒錯,也是假的。
她隨手用石頭,將總是盤旋在他們頭頂天空中的一只海鷗給砸了下來。
也是假的。
都是一些仿真動物。
實際上都安裝著微型攝像機。
姜辭憂氣的要命。
這個島嶼竟然處處都是微型攝像機。
姜辭憂捏著這些攝像機對著天空大吼:“老不死,你別躲在這里不出聲,我知道你在這兒,你有本事偷窺我,怎么沒本事出來啊……”
薄靳修看到姜辭憂氣呼呼的模樣,一臉的不解。
直播間自然也看到了這樣一幕。
我們憂姐不知道還在直播?
節目組到底是什么情況,故意把他們兩個扔到一個荒島,卻不告訴他們還在直播?也太缺德了吧?
感覺憂姐在罵我們,有點心虛怎么辦?
不是,咦,怎么又黑屏了?
姜辭憂將手上的幾個微型攝像機都捏的粉碎。
薄靳修上前問道:“真的有人在監視我們?”
姜辭憂點了點頭:“應該是我師父。”
“師父?什么師父?”
姜辭憂說道:“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初一那年,有一天放學回家,看到路邊有個乞丐奄奄一息,好心給了他一百塊錢,結果就被他纏上了。”
“說實話,我也不太懂他的來歷,他年紀很大了,我遇見他的時候就已經是古稀之年,但是他是真的很厲害,這世上好像就沒有他不會的東西,從那天開始,他老是在我放學的路上等我,硬要收我為徒弟。”
“我煩他煩的不行,就讓家里的司機接送,結果他直接潛入了我家,裝神弄鬼,最后我實在煩不勝煩,就答應了。”
薄靳修的表情像是在聽天方夜譚一樣。
姜辭憂也很無奈的笑了笑:“聽上去很扯是不是,但是確實是真的。”
“所以你的身手,還有你的那些五花八門的本事,都是他教的?”
姜辭憂點了點頭:“他教了我很多東西,但他一點耐心都沒有,總是這個沒有教好就要教那個,所以我大部分也就學了半吊子,他還總說我笨,不及師兄的十分之一。”
“你還有個師兄?”薄靳修的眉頭微微蹙了蹙。
姜辭憂點頭:“是啊,我師兄可厲害了,身手一等一,騎馬射箭,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還很帥,女人見了他都會一眼愛上。”
薄靳修看著姜辭憂提到她那個師兄的時候,眼底閃過明顯的崇拜和驕傲。
“你也是女人,那你怎么沒有愛上他?”
薄靳修撇著嘴,酸溜溜的問。
姜辭憂一臉認真的說道:“大概是因為,我師兄不喜歡女人吧。”
師兄比她大五歲。
但是自從姜辭憂十八歲之后,師兄就一直跟她刻意保持距離。
哪怕是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他都會很厭惡的收回手。
以前他們總是勾肩搭背的,后來他總是離她遠遠的。
并且對她越來越冷。
姜辭憂也問過。
師兄說她以前是個孩子,所以沒什么,但是她后來長大了,他覺得膈應。
姜辭憂就問為什么膈應。
師兄說:“我不喜歡和女人接觸。”
那個時候,姜辭憂就知道,原來師兄喜歡男人。
后來她高中畢業之后,師兄離開了容城。
去了京城,een這個珠寶品牌也橫空出世。
雖然姜辭憂很少跟師兄聯系。
但是在她心里,他和親哥哥沒區別。
薄靳修的眉眼瞬間舒展:“你師兄在哪兒,改天我們一起去拜見他。”
姜辭憂說道:“他現在大部分時間在國外。”
姜辭憂沉沉的嘆了一口氣:“還是想辦法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吧。”
姜辭憂沒想到。
當天晚上,數十架飛機飛到了他們島嶼的上空。
姜辭憂終于看到了那些熟悉的面孔。
沈憶白,江瑟,肆聿風,謝鳴,還有節目組的工作人員。
他們總算被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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