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統整天都想讓我禿頭_第584章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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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干嘛”
許安看了眼手機,是蘇韻清。
“開車啊,你呢”
“剛拍完戲,回酒店了。”
蘇韻清給他發了一張照片:”小潘在我床上,這里的床好軟,睡不慣。”
“鋁銅!!”
“……你想死嗎”
“鋁銅不會反應。”
許安笑嘻嘻:”啊,忘記你是藝術生不懂這些了。”
蘇韻清:”……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哪有說什么,鋁銅在空氣中不會直接反應啊,但在含有電解質的水里,會咕嚕嚕的冒出白色液體跟氣泡。”
“……為什么你現在說什么我都覺得你變態!”
“這就是純誤解了,要知道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懶得跟你說,我要睡覺了。”
蘇韻清應該是翻了個身,聲音慵慵懶懶的:”那你有沒有想我”
“有。”
“想我什么”
“想你大了點沒有。”
“你這死變態!!”
蘇韻清又羞又惱的掛掉電話。
小潘在一旁緊閉雙眼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
她知道蘇韻清正在跟許安談戀愛,但是不知道這對情侶的對話這么黃,什么咕嚕嚕的白色氣泡。
這是她一個剛成年的小助理能聽的嗎
掛上電話,許安開車到了醫院,來到了ICU外。
“怎么樣了”許安拍了拍大黃肩膀。
幾日沒睡的大黃黑著眼圈,疲憊的看著許安:”醫生說沒事了,謝了。”
大黃的這聲”謝了”,其實有很多層含義。
當天夜里,許安帶著錢公子跟老賀他們去打了張大興那些刁民一頓,還逼人家遷祖墳之后,就趕回浦東機場。
許安的私人飛機已經加好油停在這,準備起飛。
許安他們在上飛機前打了通電話給大黃。
“我會請謝鴻遠博士來,天亮,不管怎么樣,你讓醫生跟齊又菡想辦法撐到天亮,然后我就能救活她!”
大黃不知道謝鴻遠博士是誰,但出于對兄弟的信賴,他應了。
然后他去跟值班醫生說,他們會在天亮的時候把謝鴻遠博士請來,所以請他們一定要幫齊又菡撐到天亮。
值班醫生明顯的被震住了一下,很顯然這名字對大黃雖然是陌生的,但對他來說無比熟悉。
那是享受國家津貼的特級院士,普通的有錢人根本不可能請到他們看病。
他不敢置信的問:”你說你們……請到了謝院士”
“是謝鴻遠博士。”大黃剛開始沒搞懂院士的含金量,怕醫生沒理解他們的意思,就又強調了一遍。
值班醫生沒有跟這個明顯已經智商低下的年輕男孩計較稱謂的問題,他抹了抹臉,把護士站護士都叫了過來:”等等謝鴻遠院士會來我們這,”
護士們都安靜了下來。
值班醫生看了下手表:”現在離天亮還有五個小時,我們要盡力盡全力!!”
許安他們連夜乘坐私人飛機到京都,60多歲、頭發花白的老先生跟兩名助手就坐在私人候機廳等候,許安跟錢公子老賀趕上前一步,對老先生深深鞠躬:”抱歉了謝博士,這么晚還麻煩您。”
老先生擺擺手笑了:“生命優先,走吧。”
幾人又重新上了飛機,連夜趕回魔都。
返程的飛機上,老先生一路沒歇著,翻完了齊又菡所有的病歷和檢測報告。到了ICU外,面對值班醫生和護士緊張又崇敬的問候,他只淡淡點頭:“說說病人情況。”
值班醫生結結巴巴的說完,老先生又進去檢查了一下齊又菡,就回過頭對兩名助手說:”把器材跟藥拿進去,先靜脈注射,然后準備移植手術。”
“患者現在其實不適宜移植,但她的臟器已經開始衰弱了,現在只能賭一把,先強行降溫,然后爭取在那幾個小時內移植,想辦法刺激她產生紅細胞,同時讓她淋巴恢復正常值。”
許安只是懇切的道:"那就拜托先生了。"
他朝許安他們簡單解釋了一下,說完,他轉頭對值班醫生道:”你跟我進來,順便把小劉叫來,我有事問他。”
值班醫生愣了一下。
小劉哪個小劉
“劉奇銘。”
老先生不耐煩的說。
值班醫生小心翼翼:”您說的是……我們院長”
“對。”
老先生瞪了他一眼:”哪這么多講究,我年紀大了手不穩,我助理操刀,還需要一個助手,你打完電話之后進來。”
他說完,還沒等值班醫生消化這個天大的幸福感,就直接讓護士帶他去手術準備室。
接下來他們能做的,就是漫長的等待。
值班醫生戰戰兢兢的打完電話后,就進手術室幫忙了,然后天才剛亮,一個高大的50多歲男醫生匆匆趕來。
他就是魔都市二院的院長劉奇銘。
劉奇銘知道老人家已經進手術室了,也換上手術服進去觀摩。
老人家已經60多歲,現在已經不能操刀做這種精微的手術,所以老人家只是在旁邊控場,真正操刀的是他帶來的那兩個助理,還有旁邊幫忙打下手的值班醫生。
大概10點左右,老先生出來了,他扯掉口罩,一臉疲憊:”誰是家屬”
早上趕來的院長、方姨跟大黃都往前一步,緊張的舉手:”我,我是。”
老先生看了幾眼,忽然對大黃笑道:”老婆”
大黃有些靦腆:”不……還不是。”
老先生笑了笑:”你很幸運,有個這么堅強的女朋友,還有這群愿意為你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兄弟,以后的日子你要好好珍惜。”
所有人都聽懂了老先生的話,院長跟芳姨當場哭了出來,大黃也整個人松弛了下來,用力的點頭。
然后老先生轉頭對也剛走出來的劉奇銘道:”找間休息室讓我睡會,年紀大了真的熬不了夜。”
劉奇銘連忙應了。
老先生伸了個懶腰,正想離開,然后就看到四個大男生站成一排,對他深深一鞠躬。
“謝謝您。”
老先生頓了一下腳步,然后微笑著看著這四個大男孩一眼。
“唉,這讓我想起我年輕的時候,我們那幾個生死兄弟啊,感情也都這么好……”
老先生一邊感慨,雙手負后,慢悠悠地走遠了。
連軸轉了幾天,就算是鐵人也受不了,許安靠在長椅上瞇了一會,醒來就看到大黃正小心翼翼的在抱著玻璃保鮮盒剝石榴。
“剝這玩意兒呢”
“又菡喜歡吃這個。”
“等她醒了不是都壞了?”
“沒事,我再剝就行了。”
“哦。”
許安湊了過去:”甜嗎”
大黃點了點頭:”挺甜的。”
“咬起來Q彈嗎?”
“我剛試過應該不錯。”
“我是你兄弟嗎”
“那肯定是,生死兄弟。”大黃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那給我嘗點可以嗎”
“當然。”
大黃遞給他一個完整的石榴,還有一雙手套。
許安臉上的笑容緩緩的消失了。
說好的生死兄弟呢?這剝好的籽是鑲了金還是鍍了銀?就他媽你女人能吃!兄弟就只能在旁邊吃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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