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車兒得到了張繡的書信自然無法再去避戰,只能和麾下商量準備出兵了,但是胡車兒畢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他被徐庶算計怕了,也被廖化的伏擊給打怕了,所以他的出兵十分的小心謹慎,首先胡車兒派出的兵馬第一路就是去了光州城。
十幾個斥候來到了光州附近,看著光州城頭,城上果然城管軍的大旗還有劉莽主帥的旗幟不見了,剩下黑棋軍還在,有徐盛王威,郝邵還有城管軍的兩個將領成雨和黃敘的,這說明劉莽可能是真的出城了!
但是胡車兒還是不放心,城頭上的旗幟可以隨意擺放,如果城中搞的是虛虛實實的,比如城中明明城管軍和黑棋軍都出動了,而他胡車兒也不知道傻傻的跑過去和劉莽玩決戰,那不是找死嘛!被五千輕裝步卒伏擊兩千西涼鐵騎全軍陣亡,這要是被一萬重甲步卒伏擊了,呵呵,呵呵,他胡車兒也不知道他的八千重甲騎兵夠不夠人家殺的,就算夠殺了,夠人家殺幾分鐘的。
所以胡車兒果斷讓麾下的斥候之中那些漢族子弟,脫下戰甲,把戰馬放到一邊,偽裝成百姓的樣子朝著光州城進發著,本來以為進城可能會很困難呢,但是誰知道光州城城門洞開著,劉莽在離開之后給予郝邵的命令就是讓光州大門開著,除非其他來襲,不然就洞開著,為的是什么呢?為的就是等著胡車兒的斥候前來刺探,明明確確真真實實的告訴胡車兒,來吧,我大門敞開著,你想怎么刺探就來這么刺探。
幾個西涼鐵騎的漢人入得光州城去,一進入城池其實就被人盯上了因為現在整個揚州人口稀少得可以,光州本來就是一個小小的縣城,就那么幾百個百姓,而且現在天下大亂的,哪里有百姓會四處亂跑啊,早就待在自己家中,等待著戰爭結束再出來了,所以這幾個人實在太明顯了。
在城中的郝邵也很累,這幾個人不單單要放他們進來,還要不去阻礙他們,甚至為了讓他們看到更加真實的一個光州還要派人偽裝成一些貪財之人帶領他們前去觀看軍營城防,差一點郝邵都認為自己是叛徒了,好在一天不到的時間,這些斥候全都車回去了。
“現在就要看少主公你的了!”郝邵待在城中看著那幾個刺探到了消息很是滿足的離開了的斥候冉冉自語道。
“你說什么?光州城中,不單單有黑棋軍全軍還有半營的城管軍?!”胡車兒在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戰刀,黑棋軍一軍人數為五千人,城管軍同樣也是五千人,這都是情報哦之中打探好了的,可是現在如果說的是真的話,那么城中就應該有七千五百人,那么這么說劉莽帶著的真的只有兩千五百人嘛!
如果這是真的那么他胡車兒當真就是不懼怕了,他一直不想和劉莽對戰原因不就是怕這是一個圈套嘛?現在如果真的是城中有七千五百人,那么他胡車兒真的現在就敢率領西涼鐵騎去和劉莽決戰,這是到手的功勞啊,怎么能放棄掉呢,不過胡車兒還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息住自己的興奮“來人給我再去城中探索一番!如果真的是如此,本將重重有賞”胡車兒要把所有的東西都酐清除之后他才敢出手。
“是!”那邊幾個胡車兒的探子雖然心里不怎么情愿,因為已經去過一趟了,還需要探究什么呢,現在應該是發兵去劉莽制定的地點決戰啊,但是這一是主將胡車兒吩咐的,這二呢因為胡車兒所說的重重有賞,讓他們幾個心中有了一絲的動力,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
這幾個人還沒開始重新進入到光州呢!從光州城中的大門突然打開了,一列列一排排的重甲戰士開始了列隊從光州城中出來了,他們來到了光州城外,走過了那個護城河直接在城外的平地之上列陣了起來。
這其中率先打著標志的就是黑棋軍了,徐盛和王威騎著戰馬走在部曲的前端,后面是城管軍的一半人馬,成雨和黃敘都在其中,七千五百人馬直接把光州城下的一大塊平原給圍起來了。
“好啊,好啊!我就知道這其中有詐!這兩路兵馬應該就是前去那個偽王約定好的地方伏擊我們了!”胡車兒心中當真是很是不屑,看見沒他胡車兒小心駛得萬年船啊,要不是他分出兵馬來刺探了一番,怎么可能發現這么一個大的圈套呢,胡車兒自鳴得意。
“將軍英明啊!”羌族人不怎么會拍馬屁,但是漢人卻比之要聰明一點,拍馬屁雖然是一個貶義詞,但是真的水不愿意聽到好話呢,這兩句一說果然胡車兒的這心情當真是舒坦啊。
“來人!給本將拿筆墨來!”胡車兒很是得意讓麾下士卒去把筆墨取來了,胡車兒是個羌族人,雖然會動腦子也會一點兵法,但是實際上肚子里面的墨水還是很少的,只能讀,不能寫,他哪里會寫這么一個字啊,琢磨了很長時間!邊上的幾個漢人士卒想要夸獎胡車兒字跡很漂亮,這話到了嘴邊卻一直說不出來,而是被憋在嘴里,終于胡車兒做了許久這才開口“這字該如何寫?!”
幾個漢人士卒無奈,還好在八千的西涼鐵騎之中是有幾個會寫的人走了進來,幫助胡車兒寫了這么一份回信給他的主公張繡,張繡給了一個戰字,而胡車兒回復的也很爽快兩個字“有詐!”
張繡讓他出兵,為西涼鐵騎打出威風來,但是既然有詐自然就不能出兵了,胡車兒讓一個斥候帶上雙馬朝著壽春方向沖過去通報訊息了,這斥候離開了好一會,胡車兒也準備率軍回營了,可是他突然被一個漢人千人將拉住了,他指著光州城下的重甲步卒對著胡車兒說道“將軍,你有沒有感覺什么不對勁啊!”
“不對勁?有什么不對勁的?這些都是重甲步卒,沒有見過啊,和左將軍一起的時候那些白耳重甲兵,沒見過嘛!大驚小怪!”胡車兒對著這個漢人千人將很是不屑的說道。
“不是,不是!將軍,您說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您有沒有發覺,他們站得時間太長了?!”這個千人將對著胡車兒說道,從胡車兒要派出斥候再談光州到這些重甲步卒出光州,之后胡車兒再打發感概難后寫書信,那可是經過不少的時間了,可是這些重甲步卒卻還是在城外列陣這是干嘛!
“呵呵,他們是在組建戰陣,怕的就是被我們半路襲擊!”重甲步卒需要有軍陣在才能不損色于重甲騎兵。一旦被重甲騎兵撕裂了口子,一個個分開吞噬,那么重甲步卒就完蛋了。
“是嘛?!”這個漢人千人將半信半疑的,列陣要這么長時間啊!和白耳重甲步卒一起的時候也沒有這么長過啊,難道是白耳重甲兵比之這黑棋軍城管軍要精銳嘛!
胡車兒就要欣然離開的時候,打臉的事情發生了。
“將將軍!”邊上的漢人千人將又開口了,這次胡車兒有點心煩了,要不是之前被夸的那種得意還在可能這個千人將就要挨耳光了“你又干嘛!”胡車兒很是不賴煩的問道,等他回過頭看過去的時候他也愣住了,眼前的場景讓他目瞪口呆的那邊那邊本來胡車兒以為要去伏擊他的黑棋軍和城管軍,收兵回城了?這是一個什么樣子的情況。
“將,將軍!這是收兵了嘛?!”這個漢人千人將不確定,但是眼前的場景就是如此,那些本來列陣而出的重甲步卒們,又一個個的列隊順著護城河再一次的回去了光州之中。
“這一定有詐,有詐!”胡車兒看著這陸續回到了光州城中冉冉自語道“對,他一定是想從這個們進入,再到另外一個城門出來,用這種障眼法來迷惑我們的眼神!”胡車兒終于給自己找到了理由。
“將軍英明,連這偽王的詭計都看得出來!當真是軍神在世啊!”邊上阿諛奉承的又來了。
胡車兒自我感覺良好,可惜邊上曾經進入過光州城的兩個士卒回答道“稟告將軍,這光州只有兩面城門,另外一座城門也有我們的斥候,如果他們從此門進入再從那邊的大門離開的話,也會有兄弟前來通報的!”胡車兒早就派人把光州四周都布滿了斥候了,為的就是刺探情報。城中的人員也出來了,給胡車兒帶來的消息就是那數千大軍一個不啦的全都進了城中的軍營了,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聲東擊西,虛虛實實的作法。
“他們應該是準備夜晚再出城吧!”胡車兒繼續小心謹慎著,不過現在的他也不著急回大營了,就地開始生火做飯了,準備吃食了,夜晚慢慢的深了,胡車兒也入得營中睡了起來。有動靜叫他。
胡車兒睡得正是香甜,突然有士卒進得了胡車兒的營帳之中把胡車兒給叫醒了起來。
“什么人!”胡車兒睡得香甜,但是他的反應可不慢啊,好歹也是一個戰將級別的人物啊,順手就把腰間的戰刀給拔了出來,邊上叫醒胡車兒的親衛也是機靈縱深一閃,不然也要被胡車兒給砍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城中的劉莽軍按耐不住了,他們想要半夜出城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啊,這樣就可以在我們布知道的時候伏擊我們!好計策,好計策啊!”胡車兒一邊說著一邊點著頭。
邊上的親衛看著自家將軍的樣子簡直就是哭笑不得,這個胡車兒現在都有點迫害妄想癥了,小心謹慎是沒有錯,小心駛得萬年船,但是謹慎了過火了,那就是病了。
“將軍,不是敵人出城了?”親衛就要解釋道。
“難道他們打來了!速速離去,我們有戰馬,不能被他們圍困上了,不然就難走了!”胡車兒就要出得營帳去!
“將軍啊,也不是敵人打來了。而是這天亮了!”這個親衛苦笑著搖了搖頭告訴了胡車兒,是天亮了,不然他們也不會叫醒胡車兒,而在這個光州城中呢,除了城墻上的士卒換班以外,其他什么動靜都沒有。
“什么動靜都沒有?!”胡車兒當真是愣住了,這尼瑪是真的不打算去伏擊嘛?這真的是打算送死嘛?難道真的是一場決斗?還有不覺得這個情報探得實在太簡單了嘛?如果是那樣,那么他胡車兒就真的丟人丟大了,胡車兒突然想起了自己送往壽春的那份信,哎呀,胡車兒猛地一跺腳,這劉莽要是真的決斗,他不但不去還給他的主公送去了那么一封信,雖然他是張繡的親信,但是也難以避免張繡不多想啊,他就要派人前去把那封信要回來,可是再想想現在去已經來不及了,這都走了有一個多晚上了,而且為了讓這個送信的斥候更快的能到達壽春去還給他配了雙馬,現在再想追怎么可能追得到。
胡車兒還真的說對了,這城中的劉莽軍是故意給胡車兒來的,不把胡車兒的疑心給打消掉,他是不可能把所有的西涼鐵騎都帶著前去和劉莽決戰的。
“哎!“胡車兒猛地一跺腳啊,大恨自己啊,不過隨即他就又欣喜了起來“拿下劉莽,拿下那個偽王!”胡車兒想到了,不管那封信到還是沒到,都無所謂了,只要這個決斗是真的,他胡車兒就有把握拿下劉莽的頭顱,只要拿到劉莽的頭顱教給主公,還需要在意那封書信嘛》靠事實說話這才是真的本事。
“來人背馬回營!”胡車兒對著親衛大聲的喊道,不一會他的戰馬就被拉到了他的身邊他上了戰馬拿到了馬鞭,剛要離開,但有俎足了起來“你,你,還有你們都留下帶著一千兵馬,給我時刻注意著光州的動向,一旦事情有變立刻像我通報!”胡車兒就算到了這個時候也還是不放心。
“末將領命!”一個漢軍的千人將對著胡車兒抱拳道。
胡車兒點了點頭,他留下這么一個千人將還有一千西涼鐵騎是有原因的,這樣一來可以監視城中動向,隨時可以和他通報,如果城中是真的一兵不出還好,如果真的是有動靜了,這一千西涼鐵騎還能拖延住這近乎八千的重甲步卒,為他胡車兒爭取最大的時間。
胡車兒很快就帶著親衛回到了自己的大營之中,一到軍營,一條條命令就發布了出去,第一條就是生火造飯,打仗嘛?這是一個體力活,不吃飽了,怎么有力氣干活呢!就算人可以餓著,那么馬匹呢,就算是死也能做個飽死鬼不是嘛!第二條軍令,等著大家都吃飽了喝足了,就是全軍上馬了。
“弟兄們,在你們的前方,有一群目中無人的人,他們嘲笑我們比并州狼騎差,說我們是小人,說我們是懦夫!是娘們!你們愿意嘛?!”胡車兒手中的戰刀都出鞘了
“不愿意,不愿意!”七千西涼鐵騎大聲的呼喊著,七千人的大喊那個聲音很是龐大的。這大軍之中早就知道決斗這么一回事了,只不過胡車兒不動,他們也不敢動,心中早就憋著了一口氣了,被人說成小人懦夫娘們,不管誰哪一個大老爺們或者是哪一族的大老爺們都不會開心的,現在被胡車兒這么一引導這種怒意不滿戾氣,全都爆發出來了,轉換成了殺意,和高昂的士氣。
“好,既然不愿意我們就去殺他,娘的,我們要撕爛他們的嘴,我們要砍下他們的人頭,用他們的頭顱來見證我們不是懦夫,我們不是小人!:不是娘們!”胡車兒不愧久經戰陣,很快的就把士氣調整過來了,一大早的大家本來都是沒有什么精神的,可是現在卻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
“好,我們出發!”胡車兒第一個帶頭走出了大營,后面跟著的是他的親衛營還有七個千人將,浩浩蕩蕩數千人,直接踐踏著大地平原,手中的戰刀出鞘,胯下戰馬在廝吼!
劉莽約定的地點也不遠,劉莽他們去找尋的時候也就行進了小半天,而有著戰馬的高機動的西涼鐵騎更是快半個多時辰就找到了那個地方。
“子揚!你說這胡車兒當真會來嘛?!”劉莽眉頭皺了皺問道,他們已經在這里兩天了,現在就是第二天了,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就等著那邊西涼鐵騎的到來呢,昨天瞪了一天沒來,所以他們還在這里露宿了一宿,要知道這里可是平原地帶,晚上那個風真的是不好受啊。
“呵呵,放心吧!主公,這個胡車兒就算是不想來,也會有人逼著他來的!”劉曄笑著看著自己家的主公,這個主公什么都好,就是有點太心急了,這部下天羅地網這才幾日,就迫不及待了嘛!劉曄直接發出挑戰書,那可是有目的的,他看上的就是西涼鐵騎的主將張繡好面子,一般好面子的人,他為了面子可以放下一切,甚至有可能做出過激的行為,比如張繡之前和老曹的宛城之戰,老曹都接受張繡了,張繡也在賈詡的勸道之下要投誠了,老曹為了顯示自己的誠意,還給了張繡一個揚武將軍,給張繡軍糧,就連西涼鐵騎都沒有給他拆散掉,這樣簡直就是厚待了,要知道西涼鐵騎有兩萬多,而虎豹騎才不過一萬,作為老曹手底下唯二的兩支重甲騎兵之一,他張繡會沒有前途嘛!
可是就是因為老曹差一點睡了皺氏,讓張繡忍不住了,他是一個好面子的人,即便他知道如果老曹真的把鄒氏給納妾了,那么對于他張繡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因為這樣老曹就變成他的叔父了啊都攀親戚了,他張繡絕對會成為老曹的紅人,但是張繡還是一如反顧的反了老曹,賈詡勸道都不聽,殺了老曹的愛將典韋,殺了老曹的愛子曹昂,甚至還坑掉了老曹數萬大軍。和老曹視同水水。
連這樣都能做到,劉曄不相信他張繡會忍得住。
就在劉莽還要詢問的時候,大地突然震動了起來,那種震動是大規模騎兵的動作,敵人,很多的敵人!最起碼是他的數倍以上,劉莽眼睛閃爍了起來,他沒有任何的遇到敵人的那種恐慌失措反而是一種驚喜一種久違的驚喜!!終于來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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