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公子,你想要什么!”邊上的鄧恬不是傻子,相反他更是一個聰慧的人,家族的毀滅更是讓鄧恬的性格越發的堅毅了起來,這個世界之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也沒有人會如此之好,直接就給予你一個拜師的機會。風云網不說蒯然的學識,就算蒯然是一個白癡,只要他蒯家這個大公子的身份放在那里。那么蒯然就是一代名師,拜師蒯然就相當于拜師蒯家啊,有著蒯家在荊州的地位,為官一方這都已經不是問題了,可能他鄧家能夠再一次的進入到世家的行列之中。
可是這為何這個蒯然會放出這么一個大的蛋糕給他鄧恬呢,要說他們以前的情誼?有!他們之間也曾對飲相談,也是朋友一類,但是卻做不到這種地步,鄧家已經被毀滅了,但是鄧家和黃家的仇怨卻一直都沒有消除啊,黃家敢留下鄧家的命,這是黃祖求情的,但是未嘗就不是這個荊州之主的制衡之策呢,兩家沒有任何可以緩解的余地的。
收下鄧恬的兒子鄧范作為弟子,那么蒯然就要做好得罪蔡家的打算。
“什么也不想要!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蒯然對著鄧恬說道,蒯然也知道這樣會得罪蔡家,但是這個馬車之中的人所委托的事情卻不是他能夠拒絕的。
“受人之托?!”鄧恬疑惑的看著蒯然。
“是的!”蒯然點了點頭。
“可否告知為何人?!”鄧恬思前想后,難以想出到底是哪一個舊交會有這么大的面子讓蒯家大公子出面不惜得罪蔡家也要收下自己的兒子。
“這個到時候凱南兄你就知道了!”蒯然對著鄧恬說道。劉莽不想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來。
“不能告知嗎?那么蒯然公子對不起,多謝蒯然公子抬愛了。犬子資質薄弱福緣不夠。不能在蒯然公子坐下求學了!”聽的蒯然不說出這個受委托之人。蒯然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了。
“凱南兄?!”蒯然也沒有想到這個鄧恬會這么快就拒絕了,成為蒯然的弟子,這可是一條康莊大道啊,可以說說一旦拜師了蒯然基本上就一只腳踏入了仕途,剩下的那一只腳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穩穩當當的被保薦孝廉、
“鄧恬不愿意?!”劉莽眉頭緊促了起來了,這個鄧范他是勢在必得的,如果得不到。劉莽也不會允許其他人得到的。
不過劉莽也沒有放棄,現在鄧恬不愿意,不代表他以后不愿意啊、
鄧恬之所以不愿意,那就是因為他不想再卷入這個世家之間的陰謀之中了,很明顯,鄧恬把蒯然要收自己的兒子為弟子看成了是一場世家的博弈,進入仕途是好,但是那也得有小命在,鄧恬現在想得到就是一家人能夠平安度過一輩子就好,家人的離去他再也受不了了。
“既然蒯然公子在。也無需和我們一同前去黃家了!還請蒯然公子行個方便,讓我們搜查一番!”看到了蒯然自然鄧恬也無需裝這個襄陽城的守軍了。他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得罪人的。
“不用搜查了!”就在鄧恬好蒯然說話的時候,劉莽也從馬車之中走了出來“你是在找一個蠻族漢子是嘛!”
“這位是?!”鄧恬看著劉莽和蒯然是從同一輛馬車之中走出來的,以為這也是哪一家世家公子呢,可是鄧恬卻沒有見過此人。
“王兄!”蒯然吵著劉莽點了點頭向鄧恬介紹道“凱南兄,這是王蜀王兄,現在添為鹿門學院的學子!”
“鹿門學院的學子?!”鹿門學子的身份在荊州還是很吃得開的。
“王公子剛才所言語的意思是?!”
“如果你們是在找一個蠻族漢子背后背著一個女子的話,那么之前我們就遇到過!”劉莽也不去辯解直接就言語了出來。
蒯然有點疑惑的看著劉莽,劉莽要是想要把那個蠻族漢子交出來,直接交出來就好了,何必要等待這么長的時間呢。現在應該是掩蓋啊,他蒯然在,這個鄧恬是不敢強來的。只要死不認賬,鄧恬也不敢這么樣。
蒯然不知道劉莽所想,血釁味太重了,根本掩飾不了的,要是把這個鄧恬逼迫急了玩硬的那就不好了,而且劉莽也不想和鄧恬交惡。
“是,是,就是那個蠻族漢子!他現在人在何方!”鄧恬這么問著可是眼睛卻朝著另外一個馬車掃描而去。
這個鄧恬的鼻子真的尖啊,竟然已經鎖定了,是那輛馬車。
交出去那個蠻族漢子是不可能的,就像前面所言要是劉莽想要交出去,早就交出去了,也不需要和鄧恬如此言語了。
“他人已經走了搶奪了我們一輛馬車離去了!”劉莽直接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啊,雖然劉莽人數不多,但是有著四個三流武將,還有劉莽這個二流巔峰的存在,別說那個蠻族漢子了,就算是一些煉神武者也別想討到什么好處的。
“那股血腥味!”鄧恬眉頭緊促了起來,如果說那個蠻族漢子和他們對決過,鄧恬相信,因為現場之中,鄧恬也看到了賈詡身邊的兩個護衛刀劍之上都是有血跡的,可是說那個蠻族漢子已經離開了鄧恬卻是不怎么相信的。
“那個蠻族漢子不知道是何人,武藝十分的高強,不但搶奪了我們一輛馬車,在護衛們拼死護衛之下,連帶著我也受傷了!”劉莽把自己肩膀上的叉傷拿出來給鄧恬看到。
雖然傷口沒有傷害到要害,但是卻還在流血。
看到了血跡鄧恬還是不死心!“那輛馬車!”他的目標很是明確就是那輛馬車。
“嗯?!”劉莽還真的是小看了這個鄧恬了呢,目標明確直插主題啊。
“還請蒯然公子和王公子行個方便,讓我們查看一下那輛馬車。這樣我們也好回去交差!”還沒有等劉莽他們答應下來呢。鄧恬直接就擺了擺手。數個黃家的私兵就朝著那輛馬車而去了。
賈詡身邊的兩個護衛想要攔下這幾個私兵卻被鄧恬直接用人海戰術給堵住了,畢竟人數眾多,這兩個護衛想要掙脫開來,除了動用刀劍之外沒有其他任何辦法,但是劉莽不開口,他們也不敢擅自動手的。
“王兄!”邊上蒯然也是小聲的對著劉莽說著,那個馬車不就是他們剛才放那個蠻族漢子的地方嗎。“鄧恬,你過了!”蒯然就要上千阻止。這要是被發現那個蠻族漢子在他們的馬車之上,那就是打臉了。
可是蒯然一個人又怎么能過得去呢,劉莽還拍了拍蒯然的肩膀。
“首領,有人!”那個馬車的門簾很快就被掀開了,一股刺鼻的血釁味撲面而來,一個渾身是血的身影正躺在馬車之中。
“蒯然公子?得罪了!還請蒯然公子和我走一趟解釋一番吧!”鄧恬現在人贓俱在,容不得蒯然言語了,這如果單單只是黃家的話還不必這般得罪,這還關系到樂館。鄧恬雖然不敢把蒯然怎么樣,但是還是需要蒯然交代清楚的。
“我看誰敢!”劉莽終于開口了。劉莽話語一開,賈詡身邊的三個護衛齊齊的把刀劍給拔了出來。對面的鄧恬看到這樣的場景,他的那些私兵也拔出了刀劍來,整個場面頓時劍弩跋扈了起來。
“頭領不是,不是!”就在雙方就要開戰的時候那邊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了。
“發生了什么,咳咳,咳咳!”一個渾身是血跡的人掙扎著從馬車之中探出了半個身子,此人很是魁梧,身上全都是血跡,但是此人還真的就不是那個蠻族漢子。
“嗯?!”鄧恬愣了一下,蒯然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唯有劉莽和賈詡很是淡然。
“王兄,你這?!”蒯然小聲的問道,這個探出身子的人正是賈詡的四個手下之中受傷的那個。
劉莽沒有立刻回應蒯然,而是拍了拍蒯然的肩膀,讓他稍安勿躁“鄧恬兄!我先前就說了,這蠻族漢子我們遇到過,他不但搶走了我們的馬車,還打傷了我,同樣我的侍衛為了救我們,拼死保護,也受傷了,這才被安排進了馬車!”劉莽的淡然來自于賈詡,劉莽看到這個老狐貍在一邊很是淡定,自然就知道這個老狐貍把一切恐怕都安排好了,自然會做得滴水不露了。這三輛馬車全都是樂館的馬車,也多虧了這三輛馬車,這樂館還真的是幫助他的顧客處處都想到了,這個馬車有隔層,這個隔層能夠藏人,就是為了那些家中有母老虎之人準備的,一旦被母老虎堵在了馬車之上,這個隔層可以讓那些姑娘躲進去,雖然那個蠻族漢子體格比之姑娘大多了,強塞進去定然很是難受的,可是那個蠻族漢子都昏死過去了不在意這些了。、
早在鄧恬在拖延時間的時候,賈詡也在拖延著時間打著手勢,這才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賈詡訓練人還真的是有一套,劉莽明顯的看到那個受傷的護衛本來身上是沒有這么多傷口的,好多傷口都是劍傷,那個蠻族漢子可是用鋼叉的,這些個劍傷自然就是他自己剛剛才用劍劃開的。
“是嘛?!”鄧恬有點不相信,因為血釁味實在太濃郁了,那鮮血定然不止一人流淌的。
“咳咳!”在劉莽他們商談之時從那輛馬車之中傳出來了咳嗽聲。
“什么聲音?!”鄧恬的耳朵很是尖的,立刻就聽出來了。
“咳咳咳咳咳!”邊上的受傷的護衛趕忙跟著咳嗽,但是鄧恬卻能分辨出不對勁,剛才那個聲音更加低沉,就像是有什么東西擋著了聲音一般“有隔層?!”鄧恬想了一下就要上前親自檢查了。
“嗯?!”賈詡忘了他應該封閉住那個蠻族漢子的嘴的。
就在鄧恬就要上千親自檢查的時候,從另外一個方向,一個私兵騎著戰馬而來“頭領,頭領追上了,追上了,人已經追到了!!”
“追到了?!”鄧恬問著來人。
“就在,就在內城之中!”
“走!”既然人已經找到了。鄧恬自然不會再去犯著得罪蒯然的份再一次的前去搜查馬車了、
“蒯然公子,王公子,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兩位公子贖罪!”鄧恬上了戰馬對著兩人抱拳道。
“哼!”蒯然冷哼了一聲鄧恬如此的不給面子當真是讓蒯然惱怒,倒是劉莽笑著對著鄧恬說道“鄧恬兄好走不送!”
“鄧恬,我話不變,如果你考慮好了,自然可以讓你的兒子前來拜我為師!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蒯然雖然有點不情愿,但是在劉莽的催促之下還是給鄧恬說出了這句話。
“如此多謝蒯然公子的厚愛了!”鄧恬也是揮了揮手,他不想卷入這些世紀家之間的謀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