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岳父大人叫呂布

第五百四十九章誤導?真像?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找到了,我找到!”那邊陳全就像是發了失心瘋了一般在那里大吼大叫。

“黃射公子我找到了,我找到了!”陳全對著那邊的黃射喊道可是黃射卻沒有搭理他,黃射現在可是滿臉的死灰啊,劉表這是真的發怒了,都要發函讓自己的老爹也就是黃祖回來了,黃祖一回來,黃射知道殺自己是不可能的,虎毒還不食子呢,可是這個繼承人的身份恐怕就完蛋了,他黃射定然要被自己的父親給關入家中了。

邊上的黃凱卻是心中大動啊,不管怎么說他黃凱是最賺的,黃射已經完全得罪死劉表了,這個黃家也不可能是他黃射繼承了,黃射不是繼承人的話,那么這個黃家未來的家主還用想嘛,即便會被蔡家打壓,但是黃家畢竟是世家,也不會小到那里去的。

黃射完蛋了,他們兄弟就能有機會成為黃家的家主了,黃凱能不興奮嗎,他看了那邊蔡夫人的床底一眼,他都想要在這次過后派人前來聯系蔡夫人了,準備投靠蔡夫人,這樣的話黃家就是他黃凱兄弟的了,不就是投靠嘛,投靠誰不是投靠,即便這個黃射這次贏了,他們兩兄弟還不是一樣是手下嘛。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啊。

黃射不理睬自己,陳全把目光投向了黃凱,黃凱更是想著怎么像蔡夫人效忠呢,準備送上什么投名狀呢,也不可能理睬陳全。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你們是廢物嘛?還不拖下去?”蔡夫人看到了陳全打翻了那些茶壺也是心中一慌對著侍衛喊道。

“是!”侍衛這次不再用拳腳了,改變用刀劍了,戰刀從腰部的刀鞘之中拔了出來,陳全一只手扶著桌子,那么就把手砍了,腿夾著就把腿部給卸下來就行了。

看著侍衛那明晃晃的戰刀,陳全是慌了,他不顧頭上的鮮血,直接把這個破碎的茶壺給抓到了手中大聲的喊道“我找到,我找到蔡夫人懷孕的證據了。”

“胡言亂語,拖下去!”蔡夫人的語氣之中已經不再淡定了。

陳全大聲的叫聲不是沒有好處,最起碼讓邊上的侍衛愣了一下,就這么愣了一下,他陳全也不管了直接就朝著邊上的黃射跑了過去,兩巴掌直接朝著黃射的臉上給扇了過去。

“啪啪!”這兩個巴掌啊,打得啊,那是真的響亮,也難怪,陳全雖然只是一個大夫,還是一個老頭子,但是再這個生命緊要關頭啊,他是拼了啊,這黃射在一邊面露死灰,已經神游了,他陳全已經找到了救命的稻草啊,可是那個劉表根本不聽他的啊,他說得話沒用啊。唯一能夠說上話的就是黃射了,至于為什么不選擇黃凱呢,就算他叫醒黃凱,恐怕黃凱會直接殺了他滅口作為投名狀吧。

黃射被陳全這兩個打耳光可是打得不輕啊,不但臉上紅腫了起來,還多出了五個大指頭印字,這個陳全也是一個秒人啊,竟然兩個巴掌一邊一個打得十分的對齊啊,所以腫脹起來也不會那么突兀了。

“陳全,我要殺了你!”黃射被打醒了,這一醒來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殺了陳全,就是這個陳全誤導了自己,使得自己以為能夠絆倒蔡夫人,才會出現眼前的這一幕,如果沒有這個陳全的話,他黃射會這樣嗎,現在好了蔡夫人沒有被絆倒,他黃射自己反而搭進去了,黃射看得出來,劉表這次是動了真怒了,連黃祖都要叫回來,要知道黃祖現在雖然沒有以前在江夏那么重要了,但是長沙也是動蕩的,畢竟邊上就靠著巫溪蠻族,也是一個邊境之處啊,所以大將基本上是不離開的,可是這次劉表竟然要讓黃祖回來,這不是憤怒到了極致了,即便劉表不殺了自己,自己也差不多完蛋了。

現在還被陳全扇了兩個大耳光,這耳朵都在轟鳴啊,所以黃射一被打醒就上千掐住了陳全,要把陳全給掐死,來平復自己的心。

“住手,住手!”陳全一下子被黃射給掐住了脖子呼吸都難受了,更是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

“我要掐死你,掐死你!”黃射一邊吼著一邊朝著手上用力。

“咳咳咳咳!”陳全臉色都快變成紫色了。

“住手,住手!”蔡夫人看著眼前的一幕,雖然嘴上喊著住手,但是心中卻是想著殺了他殺了他。邊上的侍衛不知道現在該怎么辦?茫然的呆立在面前。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陳全知道,再最多幾分鐘,他可能就要真的被掐死了,沒看到臉色已經變成紫青色了嘛。

陳全奮力的掙扎著,他的手上使不上力氣不能扒開黃射的手臂,但是他的手上還有一個破碎的瓷器啊,陳全為了活命哪管你黃射是不是黃家大公子是不是世家少爺啊,直接就刺了過去。

‘啊啊啊!”黃射大聲的慘叫了起來,陳全的這個瓷器直接的就黃射的肩膀的一塊肉給劃掉了,陳全可不敢對著黃射的脖子啊臉刺只有身體了。

黃射發誓,如同是其他人不管你是誰,在其他地方,黃射定然憤怒萬分要他碎尸萬段,可是現在黃射被陳全這么一刺黃射卻突然開心了起來。

這可不是黃射心里有問題啊,而是陳全直接就是一句“我,我,我找到那安胎藥了!”

“安胎藥?什么安胎藥?“黃射愣了一下。

“就是那個十三太保!”

看著兩人分了開來,侍衛就要上前拿下兩人了。

“找到了,我們找到了!”黃射突然大呼了起來,陳全的話,現在的劉表可以完全無視,可是黃射的話語,劉表卻還是理睬的。

“讓開,讓開,讓我去見叔父,見主公”黃射奮力的掙扎了起來,侍衛也不敢太過于過分,因為不管怎么說黃射可都是黃家的大公子啊,這要是得罪黃射慘了,黃家報仇可不是他們這些個小侍衛能夠擔當得起的。

黃射奮力掙扎之下終于沖到了劉表的面前“叔父,主公,我們找到了,我們找到了蔡夫人懷孕的證據了。”

“老爺黃射已經被江湖術士了頭咯!”蔡夫人在邊上言語到。

“胡言亂語,拖下去。”劉表已經不相信黃射了。

“陳全你是不是胡言亂語?”黃射也有點不相信追問了一下。

“黃射公子反正你我都難逃一死,我還會騙你不成,難道騙你我就能活嘛?”陳全也是拼了對著黃射說道。

“主公,你就再信我一次,信我一次,如果陳全拿不出來,你再拿下我等,也不遲啊!”黃射開始磕頭了,對著劉表三叩九拜啊,反正都是拼了,如果不成功,那么久等著被打入冷宮吧,黃祖要是回來了襄陽,黃射就完蛋了。

“叔父,叔父,您是看著我長大的,您是看著我長大的,就聽我一言,就一炷香的功夫啊!”

聽著黃射這凄慘的叫聲,一個個的叔父叫著,劉表還真的心軟了一點。蔡夫人一看不好就要開口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好吧你說吧!”劉表終究還是心軟了一點準許黃射說了。

“謝主公,謝主公,陳全你來!”黃射對著陳全喊道,眼光不由的看向了那邊床露出了陰狠的目光。

“州牧大人,州牧大人,這個證據就在小人的手里還有那個地上。”陳全指著自己身上和那邊地上喊道。

“身上和地上?”劉表不明白皺了皺眉眉頭“你這是在戲耍老夫嘛?”地上只有破碎的瓷器。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啊,那個茶壺之前放在那個桌子之上的茶壺,那里面不是茶水啊”陳全說道。

“不是茶水是什么?”

“那是十三太保。”陳全喊道。

“十三太保又是什么?”

“十三太保就是安胎藥啊,荊州大人,這個東西只有懷孕了三四個月的女人才要喝的啊。”陳全一口氣把話說完了。

“安胎藥這怎么可能?”劉表不相信。

“如果州牧大人不相信可以去找幾個大夫過來,他們定然知道這些個藥汁是什么成分啊。”陳全在那里喊道。

“夫人這?”劉表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蔡夫人。

“什么安胎藥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那的確不是茶水,但是那也不過是一些治療風寒的藥物罷了”蔡夫人的心是緊張的,因為那個茶壺里面原先放的真的就是安胎藥十三太保,不過蔡夫人還能保持淡定那是因為那茶壺之中的安胎藥已經所剩不多了,甚至為了掩蓋十三太保的這種氣味蔡夫人還在里面加入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花茶,掩蓋了氣味了,除非精通醫術,不然就算派來一個大夫來也可能搞不清楚的。

劉表還是派人請來了幾個大夫,這幾個大夫的醫術都比不上這個陳全,唯一能夠比陳全強的也不過就是那個張忠了,陳全要是醫術不好,也不會有代官貴人去他那里看病啊,一個個大夫聞了好一會都搖了搖頭,不怎么能夠確定,因為這花香已經掩蓋了好大的氣味了,又沒有藥渣,怎么可能聞出來呢。

這,眼看著這最后一招也沒有作用了,兩人是面如死灰啊,陳全也是垂頭喪氣,他發誓如果有機會他再也不要摻和到這世家之間的打架之中了。

“小姐,藥好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外走了進來。

蔡夫人這才臉色大變。

“還有藥?”邊上陳全愣了一下“對,還有藥,除了那安胎藥之外還有一味藥,那就是墮胎藥。”

陳全直接就沖了過去。

“哎呀你這人是誰啊!”小翠嬌喝了起來,她的手上端著的正是墮胎藥,這突然沖出來了一個老頭子一把就搶過了這個藥水,還喝了一口,這可是墮胎藥啊,你一個老頭子喝什么。

“對,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味道。”陳全大喜了起來,對著那邊的黃射喊道“這是墮胎藥。”

“老,老爺!”小翠看著小姐房間之中的眾人,她慌了他知道自己闖禍了

幾個大夫也沒有走,便走上了前來,聞了一聞對著劉表抱拳道“回稟州牧大人這正是墮胎藥。”

幾個大夫如果之前還是懷疑那茶壺之中的是十三太保的話,那么現在就能確定了這的確就是十三太保了。

墮胎藥!安胎藥!邊上劉表聽著這些個大夫的話語已經陰沉得可怕了。

“叔父,現在可以證明了我不是無的放矢,現在可以證明這個蔡夫人他懷孕了吧!”黃射簡直就是喜出望外了,終于洗脫了罪名了他終于翻盤了。

“蔡懿,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嘛?”劉表臉色陰沉的看向了床第之上的蔡夫人,蔡懿是蔡夫人的名字,這個名字自從蔡夫人嫁給了劉表之后就再也沒有用過了,大家都是叫他蔡夫人或者州牧夫人。

“終于還是被知道了嘛?”蔡夫人沒有去辯解什么,只是輕輕的苦嘆了一聲。她下得了床來,蔡夫人在房間之中有著炭火的保溫所以房間很是暖和,所以就只穿著睡衣,沒有外面寬大的衣服遮擋,這個三四個月的肚子已經可以看出來了,圓鼓鼓的。

邊上其實有些大夫還沒有說呢,這墮胎藥那是對于孕婦來說的,對于普通人那不過是活血化瘀的罷了,蔡夫人是心中慌亂之下這才自亂了陣腳,不過也不去糾結了,這么多個大夫在呢,就算再庸醫一點也是能夠把喜脈給診斷出來的吧。

“告訴我是誰,是誰?”劉表簡直就是在低吼了。他劉表示誰,那可是荊州之主啊,是漢室宗親,可以算得上是天下的諸侯,是這個世間之中最為尊貴的人,當初劉表還被人稱作是八駿之首啊,堪稱風流倜儻,一向只有他勾搭人家妻女的份,哪有現在自己的夫人懷上了別人的種啊。

“是誰重要嗎?”蔡夫人淡然的說道,她已經逃不掉了,索性那就一人遭罪吧。

“叔父,三四個月,不正是在荊山小院嘛,聽說那個時候蜀王殿下也在啊。”邊上的黃射在添油加醋道。

“蜀王劉莽。蜀王劉莽?”不管是真的還是誤導,現在的劉表急需要一個發泄的人,而那個人就是我們的蜀王殿下了。

“劉莽小兒我要你的命!”r1152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