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岳父大人叫呂布

第五百七十八章年輕人

呂布軍早就把床弩部隊安排在了伏擊地帶了,這幾日的拋石機對射之中,呂布軍雖然也是受傷不小,但是城頭之上的劉備大軍受損得更多,因為揚州軍拋射的目標那可是一座城池,而劉備只能靠人品來射中呂布的弩炮部隊,或者射中呂布的營寨。===

這也是為何劉備是承受不住了,劉備不知道下面的呂布軍石頭到底夠不夠了,他只知道再這樣下去,他的汝南城必然會受不了的,城頭之上已經有好多的地方凹陷了下去了,城中的百姓還有軍心都是士氣大榭啊,所以劉備必然會出城把這個最大的威脅給消除掉。

能夠快速的靠近弩炮又能不被發現的那就只有重甲騎兵的速度了,呂布軍也知道劉備會來,所以設下了埋伏,劉備軍因為騎兵速度快,晚上呂布也不想追擊,床弩就派上了用場了。

床弩威力巨大能夠貫穿重甲騎兵的盔甲,同樣床弩的連射還有他的射程能夠追得上西涼鐵騎的高爆發的速度。

“嗖嗖嗖!”床弩的拋射速度很快,在那么一瞬間形成的巨箭真空啊,基本上沒有人能夠擋得下巨箭的沖擊,一把巨箭能夠貫穿數個重甲騎兵。

“有伏擊,有伏擊,快撤,快撤!”劉備的西涼鐵騎將校大聲的叫著,他想要讓自己的袍澤及時的發現從而挽回損失,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床弩已經搭上了弓弦,他們重甲騎兵的速度是快,但是能夠快得過飛箭嘛。

有的人被射死在了戰馬之上。有的人被搞成了冰糖葫蘆。凄慘的還是那些戰馬被射死的。他們戰馬頓時就停滯在了半途之中,而騎兵直接就被甩了出去,被邊上的慌忙逃命的袍澤直接就給踐踏城了肉泥了。

“三百步?”這個年輕人看著那邊床弩的威力,三百步原先就是他測算出的,用人命來衡量的,也是他用拋石機,讓壽春的床弩毫無還手之力的。

可是今日他卻看到并不是這樣“四百步!”四百步竟然還有威力,這個威力絲毫不減少。即便沒有巨盾,可是重甲的厚度卻不是假的。

“五百步!六百步。”年輕人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有點急促了“七百步!”他定然的說道,到了七百步這才沒有了太大的傷害了。

七百步,就是這樣那些個巨箭還是射殺了幾個西涼鐵騎。

地面之上全都是西涼鐵騎的尸體,還有那些個沒有死去的戰馬的撕叫聲,鮮血染紅了一地。

年輕人吞咽了一口口水。

“怎么樣!”邊上的呂布的兩個侍衛得意的看著年輕人。

“那些床弩!”他們以為這個年輕人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住了,畢竟鮮血滿地還有那滿地的尸體和沒有死的哀嚎的聲音在這個大晚上的都讓人感覺瘆的慌。

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個年輕人剛才還是一臉的駭然,一瞬之間就變調了,他雙目之中發著光芒。綠油油的,讓這幾個呂布身邊的并州狼騎侍衛都感覺自己不是狼。而這個年輕人是的了。

“那些床弩!”這個年輕人根本不管那些尸體,直接就朝著那邊的床弩就要沖過去了。

他哪里顧得上地面之上的尸體啊,就算那些個碎肉都沾染上了鞋子褲腳,他的腿上全都是鮮血了,可是他還是絲毫無懼,就像是在泥濘一點的路途之上走路罷了。

“哎呀!”這幾個呂布的侍衛看著那個年輕人跑了過去,不由大驚啊。

“啊啊!”一個唄戰馬摔下來的西涼鐵騎沒有死透,掙扎著就要戰了起來,而這個年輕人確實靠得他最近的,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滿目猙獰的直接就朝著年輕人撲了過來。手中的戰刀就要揮舞而下。

“小心!”那邊呂布的侍衛大聲的喊道,可是這個年輕人絲毫不為所動,眼看著這個垂死掙扎的西涼鐵騎的戰刀就要落下來了。

突然從這個年輕人的袖子里面掏出了一個小巧的物件,從這個小巧的物件之中射出了一道寒光,那邊就要落下的戰刀一下子被止住了,那個垂死掙扎的西涼鐵騎,這下子倒了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了。

“沒事吧!”那邊幾個侍衛跑了過來問著這個年輕人。

“我不要緊,你們不用擔心我。”這個年輕拿出了袖子里面的物件,原來是一個小號的弩機。

“誰要關心你啊,我們是怕你沖過去,那邊的床弩可是我軍的機密,你現在的任務不過就是看弩炮罷了,不是床弩。”這幾個侍衛對著年輕人說道,床弩劉莽可是管理得很嚴格的,他不會讓劉備或者曹操得到的。這幾個侍衛怕的就是這個年輕人碰到床弩。

“好好好!”這個時候年輕人的目光雖然火熱,但是好歹也清醒了一點,床弩?還是先把弩炮解決了吧,等會再去搞定床弩,反正有的是時間。

年輕人點了點頭朝著弩炮方向跑了過去“走吧,帶我去見你們的主公!”年輕人對著這幾個侍衛說道。

這幾個侍衛疑惑的問著年輕人“問題解決了?”

“解決了!”年輕人很是淡然的說道。

“好吧,走吧!”幾個侍衛雖然疑惑但是還是帶著年輕人離開了,到了呂布那里。

“什么?就這么簡單?”呂布一臉的詭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是啊,就是這么簡單”年輕人擺了擺手,呂布掩面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原來這個年輕人去了那么長時間最后給出的答案就是讓呂布把弩炮拉倒五百步之后,因為這個年輕人給劉備設計的拋石機只有五百米的射程。

“你這是出得什么主意,我們的石塊不多了!”邊上的一個急性子的戰將說道。

“石塊不多了?”年輕人皺了皺眉頭,他的讓呂布吧弩炮朝著后來拉。因為弩炮即便是五百步都能有威力。但是他沒想到呂布軍的石塊不多了。也難怪,這幾天高強度的拋射,難免會如此的。

“好!”這個年輕人想了好一會“你們的石塊還剩下多少?”他問著呂布。

“只夠明日半日所用的了。”呂布回答道。

“夠了!”年輕人點了點頭“有沒有筆墨?”他問著呂布。

“恩?”呂布雖然疑惑但是還是給此人帶來了筆墨紙硯。

“如此這般!”這個年輕人在紙上胡亂的涂鴉著。

“你這畫得什么東西啊,刷我們呢這是!”

“慢!”邊上的呂布雖然看不懂,但是卻是能夠看得出一個大體的架子出來了,這不就是一個弩炮的大體結構嘛,甚至這年輕人連里面的一些細節都給畫出來了。

“就是這樣,拉高他的仰角。調整他的角度,就是這樣。就是這幾個角度就好了。你們的弩炮只要裝在距離城墻五百步的距離就好了,照著我的角度必然使得你們破壞掉所有的城墻上的拋石機。”這個年輕人很有自信。

呂布不懂這些,只能把這張圖紙給拿出去,給了那發射校尉。

那個校尉也是狠奇怪,不過看著這個年輕人自信滿滿也就不說什么了。

第二日,揚州大軍再一次的出現在了汝南的城池之下,城樓之上,呂布明顯的看到劉備的那個臉色很是不好,很是陰沉啊。

這不廢話呢。不管誰這要是被敵人一鍋端掉了數千重甲騎兵,這也是會傷心的。而且這還是連著敵人的影子都沒有碰到啊,所以今日的劉備的臉色難看無比,不過為了打足士氣,劉備還是站到了城墻之上。

“準備,攻城!“呂布的一聲令下,戰鼓轟鳴了起來。弩炮一個個的開始裝填巨石了。

“主公,您下城墻吧,這里危險!”汝南城中劉備的守門校尉對著劉備說道,這接下來就是拋石機的對射了,難免會有巨石轟擊在城墻之上啊。

“不用,今日我要和汝南城共存亡。”劉備很是毅然的說道,那臉上的視死忽如歸的樣子讓人敬佩啊,讓下面的士氣都提高不少。

如果有可能,鬼才愿意待在這個城墻之上呢,劉備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了,現在的劉備已經步入中年了,他想到的就是好好的保命,惜命,這樣才能更好的打天下不是嘛,要知道他劉備還沒有子嗣呢。

劉備之所以上了城墻除了因為汝南城池之中的士氣實在是太低,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已經在這幾日考量過了,這個下面的揚州軍的弩炮雖然拋射的密度大,但是呢很少有轟擊到城樓之上的,所以這校尉們才把拋石機放在了城樓邊上。

劉備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這才身先士卒的。

你還別說劉備的這個主公效應還真好,朝著那里一戰,下面的汝南軍的士氣大增啊。連帶著拋石機的準確度都變高了許多,而相反的是那邊,揚州方面的弩炮卻一下子都沒有了準心一般,都已經有兩輪了,都是拋射到了城池之中去了,甚至還有笑話的連汝南城都沒有碰到。

“這就是閣下的辦法?”嘲諷的聲音溢于言表。

“哼!”年輕人冷哼了一聲,他親自上前去了,校準著這些個弩炮的角度“好了,你再試試!”

“轟!”一塊巨石打飛了出去,這個時候這塊巨石直接的就不偏不倚的拋射到了城樓的兩邊去了。

‘轟“的一聲讓城樓之上的劉備心中一驚“怎么回事!”

下面很快就有人來匯報了,原來是一臺拋石機被下面的呂布軍的弩炮給轟趴下了。

“放心吧,主公這不過是走了狗屎運罷了、”邊上的校尉安慰著劉備,劉備也是點了點頭,因為其他一同射擊的揚州軍的弩炮還是那個鳥樣子,都射得偏薄得一塌糊涂。

劉備安心了下來,而下面的年輕男子一個個開始調試著弩炮。

“轟,轟,轟!”城樓之上的劉備終于發現不對勁了,因為從一開始一兩個巨石落在了城樓之上這是走了狗屎運,可是現在一個接著一個轟擊在了城樓之上的這算什么?難道掉屎堆里了?

“不好了,不好了,主公將軍!”一個士卒慌慌張張的跑上了城樓大聲的叫道。

“慌什么慌!”看到自己手下出洋相,城門校尉有點怒火的叫道。“我不是告訴你要冷靜,冷靜嘛!“

“是,是將軍,”這個士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自己的情緒安穩了下來“將軍那邊,那邊我們的拋石機,已經被摧毀一大半了。“

“什么!”這個時候輪到校尉不淡定了。“你再說一遍!“

“將軍,我們的拋石機被敵人摧毀過半了,現在就剩下數架了。”

“好好好!”城墻之下突然傳來了興奮的喊叫聲,這個校尉這才哭喪著著臉發現,那原先剩下的幾架拋石機也被摧毀了,他還沒來得及悲傷呢,那邊。

“嘩嘩嘩!”的聲音響了起來。

“怎么了,怎么了。”地動山搖了,劉備這才慌亂了,原來他們現在的城樓已經完完全全的成為了弩炮主要的攻擊目標了。

“主公,快快下城樓下城樓”這個城樓之上已經不能待著了,再流下去就是死路一條啊。

“哈哈,哈哈!”下面的呂布軍的將士看著城墻之上劉備的狼狽不堪一個個都大聲的笑了起來。

“好,現在城墻之上拋石機也沒有了,威脅已經去除了一半,傳我軍令巨石拋射完畢全軍出擊,攻占城墻,拿下汝南!”現在劉備的士氣正是最低的時候,城樓轟塌主公下落不明,自家的拋石機又被擊潰了。

可以說等著最后一輪的拋石機轟擊完畢之后,一旦用云梯登上城墻這個汝南城就差不多要攻打下來了。

“報,報報告主公,揚州來信”一個信使突然沖到了呂布的面前吧一份書信教給了呂布。

呂布拿起了書信看了起來,臉色十分的復雜,有著掙扎也有著一種憤怒更多的是一個擔憂。

“怎么了主公?”邊上張遼追問著主公呂布。

“文遠準備撤兵。”(